于在苏氏一族的问题上喝很是不在意。
岂料,子辛这么一番话下来却是使得比干面‘色’当即就是一变。
“帝王的意思是想要将苏氏一族就此放过,让其回到冀州去?”
比干这刻察觉到了意思不妙,便是问道。
“正有这番打算,现在我已经册封了苏护之‘女’苏妲己为国后,怎么说这苏氏一族现在也是皇亲国戚,难道我们自家人还要危难自家人不成?亲王想必也是这么想的才是。”
子辛说着便是将这话给比干推了回去。
实则子辛之言却是有着两层意思,一则是他不想再继续危难苏氏,况且这么长时间来,这苏氏一族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威胁,二则,是想要借此话题提醒比干一二。
比干在朝中‘交’际这么多年,却是自然‘精’明地很,一听便是明白了子辛的用意,却是心照不宣。
“自是如此,可是帝王可否知道臣当初为何要让帝王将苏氏扣押在朝歌?”
比干面‘色’稍稍一变,又是问道。
“这点却是只有亲王你自己清楚才是,我却是怎的知道。”
子辛说着便是强行挤出来了一些笑容。
对于比干当初的做法子辛多少还是采纳,可是子辛直到现在却还是不明白,为何这比干对于苏氏一族却是这么的放不下心来,难道其中还有深意不成,不过这么一段日子的消磨,渐渐的将子辛心头的这点想法给逐渐的打磨干净,就是现在比干重新提及了此事子辛却是没有怎的反应,子辛现在完全将比干定义在与那些在朝中弹劾苏氏一族的臣子们一样都是在觊觎着这苏氏一族在冀州之地的利益使然。
“臣本以为帝王能够明白臣的用心,可是如今看来,帝王并不明白臣的用意。”
比干听着子辛这话,心头已经是完全的明白了过来,不由淡淡地说道。
“亲王这话却是何意?不妨与我说明。”
子辛并不在意比干之言,只是戏谑地说道。
“帝王,臣的用意便是想帝王能够进一步地‘逼’急苏护,只有‘逼’急了苏护才会有真正的结果的。”
比干这话一出使得子辛更是心头满是雾水。
“‘逼’急?亲王说的轻巧,虽然这苏护在我面前显得很是维诺,但是我并不是傻子,怎的看不出来,他这人可是‘精’明的很,不由有一点我却是清楚的很,对于苏护这样的人,也许对我们皇室并没有什么威胁,那些不过是朝中的一部分臣子们觊觎他苏氏一族在冀州所取得的利益罢了,如果我们一再地将苏护‘逼’下去只怕是即便苏护没有谋反之心终究是会被我们给‘逼’的反了,与其如此却是‘弄’巧成拙了,试问亲王你难道就是想要将苏护给‘逼’反了不成?”
子辛这话说的与其明显加重,目光死死地盯着比干仿佛是要将比干看透了一般。
“这?臣并无此意。”
子辛这话苗头竟是突然之间直接转向了比干当即使得比干不由就是一愣,心头也是微微一惊,子辛这话明显是有着威胁之意,同时也是在警告着自己。
“亲王并无此意?那你为何一再想让我‘逼’迫苏护?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些可能的后果,亦或者说亲王你想要的就是那种效果不成?”
子辛这刻心头原本对于比干的不满似乎有些爆发的迹象,这刻竟是猛地拍在了桌案之上发出了阵阵巨响,好在子辛这般力道虽然在常人看来很是大,但却不然,不然就这身前的批阅桌却是怎的经受的气子辛的这么一拍,只怕早就散架了去才是。
“帝王明察,臣并无此意,臣并无此意啊。”
比干听着子辛这刻是真的发怒了,当即便是再次跪在了地上,高声呼道。
“好了亲王,你究竟要将苏氏一族留在朝歌究竟有何用意?这点我想身为国君的我却是有这个资格知道吧。”
子辛见着比干的模样心头微微有些爽快,这般自己登基以来曾经是多少时候在看着这比干的脸‘色’行事的,现在终于是舒了一口恶气了。
“臣之所以没有与帝王明说却是因为这件事情就是臣也并不是很清楚,这才没有与帝王说明白,只是当初臣为了应验这点这才上奏请帝王将苏氏一族扣押在朝歌城内,不能够让其反回冀州,一旦他再次入了冀州,却是说明,之前对于他们苏氏一族的猜忌都是已经得到了澄清,这点在于百姓心头可是有着一定的观点,而从此苏氏一族的名声在帝国中百姓之中只怕是更加的做好,这样一来一旦将来这苏护真的有了异动之心,只怕到时候苏护随便以现今的这件事情为由便是会得到帝国百姓的支持,到时候对于帝国皇室来说可谓是一个极大的威胁。”
比干这刻高声便是连忙解释着道。
“你既然对于这件事情并不确定却是出此臆断之言,亲王看来你是越活跃糊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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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辛虽然觉得比干说的的确是有着一定的道理,但是难得见着比干在自己面前这般弱势,却是怎的会就此信任了比干之言。
“帝王这苏氏一族倘若真无异动之心却是最好不过,可是一旦苏氏一族还有什么后招只怕是不好啊,这便是臣的猜测。”
比干一听子辛之言心头不由就是急了。
“后招?他苏护还有何后招?比实力他苏护能够比得上么?也许他苏护的斗气修为不差,可是难道他们苏氏一族个个都是像他那般厉害?只怕不然,况且现在妲己已经是成为了我的王后,对于苏家来说,他们与皇室乃是亲家,难道还会有什么不妥不成?”
子辛此刻冷笑着看着比干说道。
“帝王”
“行了,亲王我看你年事以高,今日在我面前所说这番话却是当做从来没有听过便是,不过你一定要记住,往后倘若再是让我听到你说这番话,到时候可是别怪我无情,你虽是我皇叔,可是我更是这个国家的君主。”
子辛见比干还要再言,当即便是一声喝道。
比干这刻心头可谓是寒冷之极,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以往的那个自己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赞赏过可心头却是一直夸赞的君主子辛已经逐渐在转变了,今日子辛的表现给比干来说是那般的令他恐慌,一旦子辛出了什么变化,那么这帝国江山可是不可预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