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
欧阳诗诗无力的软在皇浦沉香的怀中,痛苦道。
皇浦沉香被欧阳诗诗这么一个问题给问的有些‘蒙’住了,欧阳诗诗问她怎么办,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如何办?当年的事情对于她们来说每一个都是受害者,真的能够怪一方么?能够将修斯的死斗推压到欧阳诗诗这个以往是那么大咧活泼的一个‘女’孩子身上不成?
“诗诗,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没人怪你,没有人会责备你,当年的事情不能够将责任推到你身上,你不要这样子,你还有你的家族,以后你家族的重任必将承担在你身上,你不能这样,要不然修斯知道你这个当初大咧的丫头每日哭成这样会笑话你的知道吗?”
皇浦沉香这刻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时候哭的淅沥哗啦的欧阳诗诗,皇浦沉香的心头可也是烦‘乱’的很。
欧阳诗诗听着皇浦沉香之话,却是没有回应,只是那原本还在哭的淅沥哗啦的声音这时候也是逐步的平息了下来。
“谢谢你,沉香姐,我还会来的,直到子悦能够见我为止。”
欧阳诗诗挤压的情感来得快可是去的也快,这时候哭出来,心情轻松了不少,当即便是缓缓起身,声音虽然还是有些哽咽,当时相比较之下却是好上不少。
皇浦沉香这刻也是平静了一下心情,从欧阳诗诗的言语之中听出来了这丫头的固执,不过对于这点皇浦沉香也是无奈,反想一下,子悦虽然因为修斯的死而迁怒于欧阳诗诗,但是子悦并非是个不明事理的‘女’子,之不动某日能够理解欧阳诗诗的难处。
“对了,沉香姐,小傲现在多高了。”
欧阳诗诗转身‘欲’走,却是想起这事,不由就是问道。
对于修傲的事情自然是从皇浦沉香口中得知,但见着欧阳诗诗说话间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那么一丝期待,可是随即便是被那股憔悴给掩盖了下去。
皇浦沉香勉强笑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
“那孩子长得很好,现在就与他爹很是相像了,也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
皇浦沉香说及此处就是想及今日从修傲身上见到当年修斯身影的模样,不由一叹。
“哦,哦。”
欧阳诗诗苦笑了笑,有些木讷的应了几句,却是不知道再说什么,这刻再次‘欲’走。
转身之际,皇浦沉香的话音就是传来了。
“诗诗,放心吧,孩子不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子悦她做得到的。”
从欧阳诗诗的身形上看出来了些什么,皇浦沉香当即便是安慰着说道。
欧阳诗诗身子微微一顿,那原本有些委顿的娇躯身形竟是有了一些‘精’神来。
“谢谢。”
欧阳诗诗似乎也是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也是恢复了些‘精’神,说道。
欧阳诗诗最终离去,皇浦沉香却是驻足停留很久,心头满是惆怅,再次应付了一次,可是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情况,想罢,心头又是一叹,这才转身回去。
回到院落,见着子悦此刻已经是坐于传言之侧,轻拍着‘床’上躺着的修傲的小身子,嘴中不断哼唱着不知名的曲子,不过据子悦说,这是当初与修斯小时候她娘亲哼唱的一首摇篮曲,皇浦沉香见到此刻看着修傲甜蜜微笑着的子悦,心有不由一动,此刻也是回想起当初子悦与自己说那番话时候神情间的幸福表情,心头油然而生一股羡慕。
见此情况,皇浦沉香将原本踏入房间的身子又是退了出来,小心翼翼地将房‘门’给拉上,长呼了一口气,回眼看了看房‘门’,这才缓缓离去。
修铃的境况与子悦她们几人相差无几,但是这两年来一直依着为修斯报仇的意念,不断的随着帝阳修炼,如今实力更是大长,前不久已经是逐步踏入了剑圣境界了,虽然刚入剑圣境界不久,但是其实力却是骇人的很,这点多少还是得益于身边帝阳,这个修为在剑圣境界不知道究竟虚实的东陵学院院长。
此时的修铃依旧是随着帝阳在外修炼,对于邓地这块地依然经久没有踏足,但是东夏帝国的局势正在发生巨变,各地不断爆发者起义,虽然凭借着东夏政权的军事实力一个个的镇压了下去,但是经久如此,东夏军事能力却也在不断的下滑,可是那起义活动却还是经久不息,这边平定那边又起,那边平定这边却又是野火烧不及你,‘春’风吹又生,如此一来帝国早已经出现了疲乏之相,再者,背面的北奴国以及西面的东夏过虎视眈眈,一直在伺机而动,妄求一击将东夏给彻底的吞了。
东夏朝堂早就已然是荒废,灰尘满地,蛛网遍及了个个角落,显然已经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臣子君主,早就不见了踪影。
妹喜一脸厌恶的看着身边的丑恶的中年男人,两年来的时光,一直陪在这男人身边,心头早就是呕吐的不行。
重重的呼吸着,脑中满是修斯的身影,手中依然还是握着的那两个泥彩人,那个与修斯十分相像的泥彩人。
眼角湿润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这种日子两年是忍,再长也还是忍,但是她还不能随着修斯去死,因为,现在岌岌可危的东夏王朝还存着一丝的能力她就会竭尽自己的能力用来打击欧阳家族以及要将赵梁那老小子给除了,两年来虽然自己顺分顺水,可是这赵梁似乎还真是深得桀的宠信,竟是一只没有动他,这点对于妹喜来说多少很是不甘。
至于东夏帝国的江山,她却是并不在意分毫,这与她却是何干,桀贪婪的不也是自己的美‘色’与‘肉’体,而自己这样反过来利用一下桀现在仅有的那么一点权力却是无可厚非的,相互利用自然是有着一定的报应的,她是如此,可是桀自然也是如此。
“修斯。”
妹喜心头必有柔声唤道,看着手中的泥人更是出神。
身边的男人此刻身子微微动了动,妹喜不由心头一紧,连忙将泥人藏了起来,而那男人只是翻动了一下身子,却是没有其他举动,妹喜心头不由一松。
这刻才再次缓缓拿了出来,再次出声,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