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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迟早会发现的。”欧阳诗诗还是倔强着嘴巴说道,俏脸拉的老长,快步避开了走过来的修斯,闪到了皇浦沉香的身边。

“沉香姐姐,我们走,改天再来算账。”虽然只一次再次的失算,再次的输在了修斯的嘴皮子底下,可是欧阳诗诗还是不忘这般说道,想着,还是得给自己撑着点面子才好,免得让修斯以后常此以为自己就是软柿子了。

修斯哪能不明白欧阳诗诗这句话是在想着自己示威,不过也不在意,转身看着欧阳诗诗。

“怎么今日就这么想走了不成?”修斯不急不慢地说道,那语气差点没让欧阳诗诗顿时就爆发。

修斯心中暗想着,今日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了,怎么也得好好整整你,免得你以后还这么嚣张。

欧阳诗诗一听,脸再次拉长变形,看着修斯的眼神竟是有了几分忌惮。

“怎么,你还想要怎样,茶水都给你端了,还不行吗?”欧阳诗诗有些怯懦地说道。

“端茶水?呵,你倘若以为,你既然答应了我的条件,做我的丫鬟就是这般的简单的话,那么你就是大错特错了,我几天前还是和你说过不是,揉肩,捏脚,捶背,这些可都是在你的分内的事情,正好,前几天和你比斗,到现在我的肩膀胳臂还是酸疼的很,既然你今日这么主动,行,现在少爷给你另外一个光荣而又伟大的任务,给少爷捏捏脚,活动活动一下血脉。”修斯这般说着,脸上的笑意更为明显,心中更是笑意大盛。

只不过,这般神情,看的皇浦沉香却是心中生疼不已,忙不由得别过了双眼而去,不想这般看着修斯对着他人女子那般玩笑善意,对于自己却是那般冷酷无情。

修斯却是眉头一皱,然而,仅此而已,却是别无其他举动言行。

欧阳诗诗一听,不由暗骂自己怎么当时就是那么的冲动,今日倒好,自己是送货上门了,但即便知道今日之事是自己自找的,但最终心中还是相当刁蛮的将这一切归咎到了修斯的身上。

双目狠狠地看了修斯一眼,只是无奈,她不买修斯的长相账,修斯同样也是不买她的长相账,两人之间的较量是彼此彼此。

“怎么?不满意?可惜啊!几天前你还是那般的侃侃说自己说话算话,绝对输得起,哦,就是刚才似乎也还是听到了某人在这么说,唉!全当我没有听见吧!得了,罢了。”修斯就是抓死了欧阳诗诗的这种心思,当即又是故伎重演。

“哼,捏就捏,谁怕谁啊。”欧阳诗诗当下俏脸一红,随即不服气地说道,顿时将修斯往后面一推。

“唉!你干嘛?”修斯倒是被欧阳诗诗这么突然低一个举动给弄得有些紧张了,不由慌张地问道,这个动作有些无厘头,但见欧阳诗诗依旧那双纤细白嫩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胸膛却是有些暧昧,还刚好配上欧阳诗诗那气红的俏脸。

皇浦沉香心头更是刺痛,多想此刻的欧阳诗诗就是自己,然而,这一切只能够幻想罢了,喘息了起来,想着急于逃离这里。

“诗诗,那我先离开了。”说完,却是连忙转过了身去,没敢看向两人,只知道自己双眼再次模糊了起来。

“啊呀。”却是没迈开几步,右脚触碰到了一跳客厅的凳子,当即就是生疼不已,痛呼了一声,蹲在地上,不知何时,那滴滴晶莹泪珠,滴答在了地板之上。

“沉香姐姐。”欧阳诗诗听见皇浦沉香的痛呼声,忙将双手挪开,跑到皇浦沉香面前,想要询问情况。

修斯听见痛呼,脸色也是一变,却是身子欲要上前,不料,那欧阳诗诗倒是比自己速度更快,这才眉头一皱,心中思忖了起来,双手紧握成拳,注视着背对着自己的皇浦沉香,没再举动言语。

“没事。”声音有些哽咽,忙用衣角擦了一下脸蛋,免得欧阳诗诗过来发现。

“怎么样了?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欧阳诗诗不明其中原委,不由就不解的问道,但是见到皇浦沉香眼角隐约的湿润,心头便是更为不解。

“没事,没事,刚刚不小心没注意到,我还是先回去了。”皇浦沉香说着,便是不顾欧阳诗诗的不解,当下再次迈开步子想要走出房屋,却不料那右脚看来是撞得不轻,当即竟又是痛呼了一声,虽是极力压制住自己的声音,但是那般低沉痛呼欧阳诗诗这般近距离怎会听不到,而一边的修斯却也是隐约听到。

欧阳诗诗见皇浦沉香脸色不太好,暗想刚才皇浦沉香却是哭过,但是这其中美人惹她才是,怎么会这样?

“沉香姐姐,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吧!看来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说着欧阳诗诗便要去看皇浦沉香的右脚。

“别,没事,过会儿就好。”皇浦沉香忙阻止了欧阳诗诗的举动。

修斯看在眼中,暗自深呼了一口气,抬眼看向了天花板,这才又是放下。

“欧阳诗诗,你还是扶她回去,今日算你走运,就不叫你捏脚捶肩了。”修斯虽是在对欧阳诗诗说着,那目光却还是落在皇浦沉香身上。

欧阳诗诗万万没有想到,修斯竟是就此放过了自己,当即便是惊讶的看着修斯,但是想想,今日之事,能够这般交心逃脱倒也是乐的开心,但是心中还有一丝余虑,看着修斯。

“我并非人为你是输不起的人,放心则是,再说我今日也是累了,想要休息,往后别有事没事就到我这里来,少爷没叫你,你不要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否则你别后悔。”修斯这句话满含着威胁的语气。

虽然修斯语气满含威胁,但是欧阳诗诗此刻听着却是没有一点刺耳的感觉,这时候,欧阳诗诗却是听明白了修斯其中意思,当即想起了皇浦沉香那日所说之话,修斯只不过故意气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自己做他丫鬟?此刻一听修斯之话,倒是更加的看不清这个臭小子究竟是在想着什么?

没有回答修斯的话,将皇浦沉香扶起,却是朝着门口走去。

“但是我还是的重申一下,我输得起。”

修斯没想到,这欧阳诗诗倒是有几分个性,居然站在门口却还是回头和自己强调着,当下苦笑了笑,但也不作回答,没再理会。

两人却是消失在了门口。

此刻,皇浦沉香所撞脚的那个地方,修斯注目看去,心中是思绪万千,看着地面上的点点水迹,久久没有挪开目光,眼神之中也是有些闪烁。

“哎呀,终于把瘟神送走啦!吓死老子了。”岂料,慕容坠却是大煞风景的出现在了客厅,说着这么大煞风景的话,可见,这小子其实一直没有离开很远,定然是躲在了离客厅不远的某个角落畏缩着观察着这一切。

邓地皇城

东夏帝国的政治与权力的集中点和象征地,就在于这么一座森严得令人窒息的惶恐禁地之内。

朝歌幕舞,美女酒色,琴瑟交错,鼓乐悠扬,也许就是当代东夏皇帝,整个东夏帝国最有权利的那人的生活真是写照。

此刻,东夏王朝的右丞相关龙逢却是已经在朝议大殿门口跪了两个时辰,双手乘奉着一摞奏牒,那年迈的身子骨却也是微微颤抖,满是皱纹的额间却是汗珠直冒,右丞相朝服早就已经被汗水浸透。

听着朝议大殿里面传来的那歌舞鼓乐之音,眉头紧皱不已,脸上却也是怒容乍现。

“帝王,帝王啊~~老臣有要事相奏,帝王啊。”突然,关龙逢就是悲天彻地的朝着那朝议大殿门口嘶声喊道,那张满是汗珠老脸满是悲痛惋惜的神情。

但是即便是门口的那些侍卫们竟也是丝毫不在意着右丞相的悲天之喊,视如无物一般。

“帝王啊!此乃关乎帝国安危,请帝王暂且发下此间箫笙之娱,以社稷江山为重啊!今日若帝王不接见老臣,老臣就此长跪与此朝议大殿之上,直到帝王接见老臣为止。”关龙逢听那笙箫依旧,当下竟是痛苦喊道。

这时候,那左右卫士才看了看这有丞相,当即两人也是面露怜悯之色,便是心中叹息了一声,忠良遭弃,奸佞当道,东夏不久矣,当然这些都只是心中议论罢了,毕竟这森严皇宫到处都是耳目,指不定哪天祸从口出,就此掉了脑袋。

这么两个时辰一来,这关丞相一直这般跪着,喊着,然而,那东夏皇帝却是依旧笙箫娱乐,全不当一回事,此二人心中虽是知道,如今的东夏帝国,由奸相左丞相赵梁当道,朝中上下腐烂昏庸一片,然而,这种事情就是这右丞相如此官位之人竟也是这落得个被帝王冷落之下场,他们却又能够怎样,他们只是一个小小侍卫,虽是听候顶头上司的派遣,他们只能够听命于他人,却没有命令他人,摆动政权的能力。

“关丞相,帝王今日看似是不会接见您老了,依小的看,不如关丞相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明日再来,毕竟,关丞相您在这里跪了两个时辰之久了,您老身子怎么经受的起。”其中一名侍卫还是好心劝说道。

关龙逢当下看了那侍卫一眼,脸上微微露出欣慰之色,但神情却又是一肃穆朗声说道:“我关某在朝中为官数十载,今日东夏国难将至,这般重要事情就是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让帝王之东”

说时那阵阵威严直逼那侍卫而来,关龙逢之言,却是句句不容纳侍卫反驳。

那侍卫整日在公众巡视把门,却是哪里关心得上这般事情,但见关龙逢神色紧急,暗道,难道东夏国难真是将至不成?倒是中的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神情也是严肃了片刻,但是毕竟,他还是没有丝毫办法,而且,此刻也是察觉到那朝议大殿之内走出来一人,感应之下,不由就是色变,立马止嘴不言,站直了身子。

“哟,这不是关丞相吗?怎般这副模样?不如入得大殿之内,和帝王同乐如何?“

关龙逢见来人,正是自己的政敌赵梁,当下不屑的冷笑了一声:“我东夏王朝建朝千年以来,却是没想到将要最终败在汝等奸佞小人之手,东夏之不幸,帝王之不幸,百姓之不幸啊。”关龙逢当即便是大声叱道。没有丝毫顾忌一些言辞和场合。

这般言语气势,就是那同朝为左丞相,当今东夏帝王桀的眼中红人的赵梁竟也是不由得心头一凛,看着关龙逢那神情,不由暗叹,这老贼不亏是朝中数十载的老臣。虽然是自己宿敌,但此刻心中倒也是有些佩服,不过佩服归佩服,关龙逢还是自己的政敌,目前自己虽然得宠,但关龙逢岁被疏远,却依旧是右丞相之职,对自己还存在威胁,再者,伴君如伴虎,殊不知那一天这般田地就是自己的写照。

但就是关龙逢这么一句话,赵梁便是大笑了起来,看着关龙逢,不断的摇头摆着手指,神情又似是微微发怒,很是令人难解。

然而,关龙逢却是丝毫不惧这赵梁神情,即便这赵梁如今是帝王身边的红人,手中掌有至上权利,即便自己几十年的功绩东夏忠臣在此刻已经被帝王排斥,早已经没有了当年的威信和权力,但是面对着这奸佞之相,他却依旧没有丝毫忌惮,不卑不亢,怒视着赵梁。

“关丞相,当前帝王正在寻乐,你这般在这朝议大殿门口跪着,帝王岂会出来见你,你这是在打扰帝王的雅兴,同朝为官,我还是好生提醒一下关丞相,这般做法不但达不到你的目的,反而会触怒龙颜。”赵梁一脸烂好人的面孔说道

可是关龙逢岂会不知道赵梁心思,这赵梁在朝中上下权力极高,众百官都是威慑与他的权利,然而,自己在朝中为官数十载,却是积淀了不少的威信,再者自己还有先皇的手谕,时值之下。虽然当今帝王桀昏道弥乱,然而,这些人还是动不了自己,也不敢动自己,就是帝王桀也只是疏远排斥自己,却是没敢拿自己怎般?这就是先皇手谕以及自己几十年在朝中的威望所致,而这赵梁自然也是拿自己没办法,既然除不掉自己,那么拉拢之策便是赵梁心头的计谋,这般说话,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关龙逢早就听烦了。

当即就是冷哼了一声。

“赵丞相,我关某身为东夏帝国的的丞相,又岂会与汝等奸佞小人为伍,岂不是抹杀里了我关龙逢数十载的为官声誉,担此千古骂名,我关某是万万不敢,再者,我关某一心只为东夏帝国,对于汝等东夏社稷江山的蛀虫只有处之而后快之心理。”关龙逢根本不担心这般话会触怒赵梁,丝毫没给这赵梁的面子,当即周身威严顿生,赵梁再次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