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苇箔驻足后说道:“前面儿的味道透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但是却又让我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来,就像是蚕要挣脱蚕茧的声音。”
江孕水到了这地方后,自然也是在仔细的观察着,那前面的的一切都是映入到了他的眼帘之中。
甘苇箔对江孕水说道:“小兄弟,要不要跟我这把老骨头去那里看看。”
江孕水若是放到之前的话,他是绝对不可能跟着这一老一小进到那里的,但是在见识了甘苇箔身边儿小童的手段之后,他对于此行倒是绝对有了很大的把握。
于是江孕水就应道:“那我就与甘前辈一同前去。”
这甘苇箔豪气干云的笑了一下,而后便是在那小童搀扶下,往那前方的那座城中而去,江孕水自然也是一同相随过去。
待三人是到了那城前后,甘苇箔是问江孕水道:“这城门楼子上写着什么?”
江孕水如今正在抬头看着,不过这城门之上那刻写着字的地方,是被一些植物给遮挡了住,江孕水也是看不到那地方到底是写了什么。
甘苇箔在听到江孕水所说后,便是对那小童指了指城门之上,站在甘苇箔身边儿的小童便是左脚向后一蹬,然后再江孕水目瞪口呆之中,这小童居然就是直接如壁虎一样的攀爬上了那近三丈高的城门之上。
更是将那粗如人腿的植被一把就给撕了掉,那甘苇箔是再次问道:“江小兄弟,这次看的见那上面写着什么吗?”
江孕水抬头看去,见得着城门楼之上写着四个字“酆都仙城”!其这字体也是银钩铁画,当真是有着一种迫人的气势,从那上面是出现了。
甘苇箔知道了这座城叫做什么后,便是嗤笑道:“还真的是有气魄,居然要做鬼中之仙,当年我倒听说过有此葬地,没想到是在我双目失明之后见到了,也算是不枉我甘苇箔这一生所为之事了!”
此时,那小童又是从那城墙之下下来,到了甘苇箔身边儿来,江孕水是带着既惊又佩的眼神看着那小童,对着小童更是高看起来。
甘苇箔走到了那没有城门的所在的城墙入口处,又是说道:“当真是厉害,居然敢如此门户大开,就是不知道想要瓮中捉鳖,还是让我这个瞎子闹翻你这陵寝仙城来!”
没有丝毫惧意的进到这城中之后,那甘苇箔是说道:“小心一些吧,近来里面就不要像是我刚刚那番样子了。”
江孕水其实早在要进到这地方的时候,就已经是提防了起来,此时更是四周打量着,不过这城中除了那些摆放在油台之内的灯捻子,在散发着绿幽幽的光明外,便是没有了其他的异常之处了。
可越是这样,江孕水和甘苇箔越是不安,他们俩人是在走到了这城中的那条路上之后,那些本来门窗紧闭的房子,居然是一下子就打了开,然后尽是从里面走出了许多的人来!
可是这些人各个都像是行尸走肉了一样,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儿生气,那甘苇箔是说道:“江小兄弟,是不看到了一些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人’?”
江孕水点头道:“不错,而且数量还是不少。”
甘苇箔道:“这应该就是‘尸不语’了。”
江孕水自然是没听过这种说法,那甘苇箔是道:“所谓的‘尸不语’,就是说的这些‘人’根本就是无法说话的守陵尸。”
这边儿甘苇箔是刚说完了,那本来是漫无目的走着的一个守陵尸,就突然转变了方向往他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那站在甘苇箔身边儿的小童,立马是站到了前面来,在那守陵尸快要临近的时候,已经是点出一指去,就见得那守陵尸是直接的仰头栽倒。
看着这小童居然这么轻松的就放倒了一个守陵尸之后,江孕水本是悬着的心,立马是放了下来。
不过紧接着异变突起,那被小童点倒下去的守陵尸,居然再次的直立而起,且是连那双眼之中也是多出了一些本不该有的绿色光彩来。
这守陵尸直接向着小童抓去,速度也是迅如闪电一样,但那小童速度也是不慢,直接的将自己的手用衣袖兜住了,而后是对着那守陵尸抓过来的手而去。
守陵尸的手直接的崩碎,那小童很是轻松的挥了挥袖子,让那上面落上去的尸灰是散了开。
江孕水是抓着甘苇箔向后退着,待到那小童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守陵尸彻底的打爆之后,他们俩人才是再次跟在小童前面向着走去。
不过随着这一个守陵尸成灰之后,这城中所有的守陵尸都是一顿,而后全都是向着江孕水他们这里过来。
这些守陵尸逐渐的是将江孕水他们逼退,使得江孕水他们三人不得不退出了这酆都仙城来。
那甘苇箔说道:“看来这座城的确不是那么容易进来的,而且小童如今也是耗费了一些体力,我看我们还是先出去了,等到明日再下来不迟。”
江孕水自然没有异议,此地之凶险比起那帝冠山也是不遑多让的样子,即便现在是有那甘苇箔身边儿的小童,但是他们三人要面对那里面不知多少的守陵尸,也是没有丝毫的胜算的。
那小童还是用那枝条将自己在内都是弄到了上面去,这上面那甘苇箔的毛驴居然和黑煞是聚到了一起去了。
那甘苇箔说道:“果然都是同灵性之物。”
江孕水问道:“难不成甘前辈这毛驴也是有什么了不得的来历?”
那甘苇箔笑道:“若说出来怕是你也不信,我这毛驴是那张果老坐下后代,你说其能够差了哪里去了。”
这甘苇箔岁数这样讲,不过江孕水却是心中不太相信的,那甘苇箔自然也没有在这事情上面多说什么。
三人从这地方出去后,便是往那村庄之上而去,江孕水给了那光棍汉一些钱后,算是在他家中借宿一晚,顺便是让这管棍汉是买来了一些吃的来。
这光棍汉也是寂寞久了,好不容易家中突然多出这几个人来,且当中那瞎子知道的也多,跟他是一通的谈天说地的,让着光棍汉是高兴的差点儿把自己是怎么生出来的都说出去了。
虽说这光棍汉没有说这事情,但是他却道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来,就是他前晚赌钱的时候,有外村子的几个不务正业的小痞子说漏嘴,说是有个挺厉害的人要带着他们去挖宝,那地方就在这村子外面那处荒滩所在了。
从这光棍汉口中听到了这事情后,甘苇箔和江孕水,还想要套出来一些其他的,不过这光棍汉也就知道这么多,所以俩人最后也就没有再问。
但是却知道今日他们下去的那地方,也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而能够看出那地方异常的人,就绝对不是普通的家伙,此人也一定是因为那里出现的异处,才是将算盘打到了那里去了。
这夜过去之后,江孕水和甘苇箔没有过那里去,因为小童是去闭关了,按照甘苇箔所说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
所以今日江孕水还有甘苇箔,便是跟着这光棍汉一同前往了那小赌坊去了,其实说是赌坊,不过就是一些人家自己私自弄出来的一个赌博的地方。
等到江孕水和甘苇箔跟着光棍汉到了那赌坊后,便是由着那引路的人带到了赌桌前面来。
那甘苇箔对江孕水耳语道:“让你看看我这赌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