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转念一想,萧笙反而释然了,看起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件事,妙就妙在发生的地方,就是这个酒肆。如此一来,万事都成了偶然的了,谁也看不出是萧笙有意打探的意图了。
想到了这里,萧笙便沉沉的睡去,第二日早晨,放了狗蛋和驴蛋的假,两个小鬼头便出去混闹了,还拉上了梁通达。
萧笙便带着杜弦月,来到了乾元国的王宫。
门前请见,门军倒是客气,施了一礼便跑回去通报了,片刻不到,只见慕容涉归一阵风一般奔了出来。还没等萧笙看清他的身形,就被狠狠的揽在了怀里。一只拳头在萧笙的后背上狠狠的捶着,道:“我就知道你会提前来的!”说罢,便放开了萧笙。
萧笙却是一脸的尴尬,旁边站着的杜弦月却有一些憋不住想笑了,萧笙问道:“笑什么啊!”
“两个男人,却这样抱着,呵呵......”
慕容涉归笑了笑,道:“师妹也来了啊?你不在仙剑宗了吗?师傅肯放心你在江湖上行走?”
慕容涉归这话,却是揭开了杜弦月内心刚刚愈合不久的伤疤,眼睛一红,鼻子一酸便垂下了泪。
慕容涉归情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便一把握住了杜弦月的肩膀,道:“出什么事情了?难道咱们师傅渡劫了?”
杜弦月摇了摇头,道:“整个仙剑宗......除了我以外,整个仙剑宗都毁在了渡劫的天罡五雷之中了!”
慕容涉归虎目含泪,喉结动了几动,刚想说什么,萧笙及时打断,说这里不是说话之所,于是三人便来到了慕容涉归平日见人办事的书房。
关于仙剑宗的事情,杜弦月也知之甚少,这世界上知道的比较详尽一些的,恐怕只有萧笙和暂时不能说话的望天吼了吧。
萧笙见杜弦月已经说完了,补充道:“弦乐离开了仙剑宗的时候,被我的手下的阿松给救了回来,我得知以后,便第一时间上了玉柱峰,却是一无所获,现场连一具尸体都没有。”鬼使神差般的,萧笙隐掉了大战游方司天师和望天吼的事情。
也许萧笙此刻想的很简单,马上慕容涉归便面临着一个很严峻的考验,这些事就自己知道就好,就不要让慕容涉归操心了。
慕容涉归伤感了好一阵子,朝着北边伏地便拜,嘴里还念念有词。
等慕容涉归心情平静了下来,柯儿便蹦蹦跳跳的进来,似乎这守卫森严的王宫,柯儿可以随意的行走一般,见了萧笙,像是一个调皮的小妹一般,一头扎进了萧笙的怀里,叫了半天的哥哥,才肯罢休,之后便伸出了手,嘟着嘴道:“礼物呢?”
萧笙这才想到,自己离开南疆的时候,曾经答应给柯儿带礼物,却是忘了个干净,灵机一动,在腰间摸出来乾坤袋,递到了杜弦月手里,道:“我和涉归还有话要说,你且带着柯儿去玩吧,把宝儿和星儿还给他,乾坤袋你会用是吧,哦,那就好。去吧,注意安全啊。”
杜弦月结果袋子,柯儿听说宝儿和星儿,顿时兴奋的尖叫起来,连道谢都免了,拉着杜弦月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