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笙缓步向前走了几步,望着下面的军兵,脸上洋溢出了一丝微笑,大声的道:“不错,已经有一些气象了嘛,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你们参加的又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呢?”
一片默然,这些人都不知道,当然,作为这支部队的主帅,脸秦忠也都不知道。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说什么。
萧笙接着道:“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来的这里,是地狱,也可能是仙界!地狱的意思是,你们要在这里,经受最最严格的训练,以实战当成训练!以后你们回想起来,会觉得后脊背发寒,会觉得后悔!”
“但是为什么会是天堂呢,因为你们以后的名声,会响彻大陆,会在每一个敌人的耳边萦绕,只要是听到了你们的名号,敌人就已经是屁滚尿流了,在这天下之内,你们可以横行无阻,你们可以毁天灭地!”
萧笙的声音,随着真气的推送,响彻了整个校场的每一个角落,可以看到的是,这些人脸上的狂热,被萧笙点燃了,就连平日最最少言寡语的士兵,脸上也都泛着一丝病态的红晕。待萧笙说完后,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声音吼声。
作为一个士兵来说,谁不想着让自己成为战神?萧笙的这番话,却是大大的附和了这些丘八大兵的胃口。
萧笙挥了挥手,接着道:“我喜欢你们这样的态度!好吧,废话不多说了,我希望两个月后,我看见的是你们出世时候的下山猛虎一般的样子,让敌人在噩梦之中都会惊醒吧!”
又是一阵狂热的呼喊,萧笙便招了招手,将夭娆召了过来,对四千身体比较强壮的士兵们道:“这位,就是我给你们派的教头,以后的训练,就交给她和秦将军了!”
这些士兵们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什么,给自己派的教头,竟然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陛下是怎么了?
只有杜弦月和箫忠凯知道,这些人以后的日子,将会是如何的不好过。
萧笙有对剩下的人道:“你们,也有你们的教头,便是这位了!”说罢,将杜弦月和大家认识,道:“以后的训练,你们就听这位的就好!”
军兵们倒是一阵的欢喜,不管以后的训练有多艰苦,至少教头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这个时候,秦忠却是第一个跳出来,几步走到了萧笙的近前,道:“陛下,万万不可啊!”
萧笙从来没有恼怒过那些提出不同意见的臣子,便问道:“有何不可?”
“杜姑娘可是....身份如此的尊贵,如何能够当成新兵的教习?更何况,我看杜姑娘身量纤纤,不是行军带队之人,这.....”
萧笙长叹了一口气,望着一脸不知所措的杜弦月,道:“我也不想啊,可是现在不是手里缺少人手么。我还会派给你其他的人的,主意,这件事要绝对的保密,知道么?”
秦忠虽然还是有一些不理解,但是依旧是照做了。
于是,第一部分,在夭娆和秦忠的带领之下,便悄悄的离开了武陵城,朝着释迦山的方向进发了。
临行的时候,萧笙再一次找到了夭娆,又谆谆叮嘱了一番,夭娆的答复,让萧笙眼角直跳。
“只要是不伤害他们的性命和健康就好么?我知道了,但是我不保证,这些家伙回来的时候,会不会做恶梦。”
剩余的这四千多人,便依旧是留在了武陵城的北大营之中。
北大营,是萧笙临时建立起来的军营,什么都是崭新的,崭新的营房,崭新的校场,还有崭新的军装和装备。让这些新来的士兵们十分不能理解的,便是这些装备了。
雷克军便是这其中的一个,说起这个雷克军来,没有一个人认识,因为在梁郡的时候,雷克军就是一个出身低微的家伙。
他的父亲曾经是一个车夫,在原来的等级体系之中,是低贱的贱民,但是萧笙入住南疆,收归梁郡之后,便废除了原来的等级制度,雷家才得以翻身的。
雷克军和这些孩子们比,从小就表现出一丝怪异。没错,就是怪异,首先就是,雷克军的身量,要比童年的孩子小上很多,瘦弱不堪,没少挨了欺负。
但是在大家知道,雷克军暴怒之后,身上会陡然燃烧火焰之后,便都害怕了,说雷克军是一个怪胎、便开始孤立这个孩子。
于是雷克军的性格,开始变得孤僻,但是他却有一个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将军,砸战场上,披着鲜红的斗篷,胯下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挥着马刀,威风凛凛。
他经常去梁郡的校场上,偷偷的观看曹明手下的士兵跑马射箭。于是这样的想法就越来越浓,几次都去报名参军,都被婉拒了。因为曹明觉得,这孩子甚至都不一定能够举起马刀。
但是这次,雷克军却得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便是这次征兵了。雷克军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看了看,没想到,正是因为狗蛋奇葩的征兵方式,身板脆弱的雷克军反而是入选了。
对自己的梦想,又近了一步。
新兵没有经受过一天的训练,就被送到了武陵城,我陵城在整个南疆的军民们心里,可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了,可是到了校场,雷克军反倒是觉得,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因为来到这集合的,并非都是新兵,也有久经战场的老兵。
第一晚,一个看样子是军官的人,前来发放军饷,雷克军紧紧的握着属于自己的两锭银子,心里一阵的满足,这么多的钱,够自己贫苦的家庭生活一个月的了。
第二天,雷克军便早早的起床,前往校场等着点卯,客户四点卯过后,这个奇怪的将军,让大家围着校场奔跑。
雷克军咬紧了牙关,跟在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的身后,一开始还不错,但是跑了一炷香的时候,雷克军便感觉体能下降,眼前昏昏沉沉的,但是他还在坚持,因为他觉得,要是掉队了,就可能会被淘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