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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崔羞月回来的,自然是天骄邓平。
自第一眼看到崔羞月起,其便被邓平惊为天人,心说此等骚媚入骨之女修,若能与其尽享鱼欢,也不枉白活一回……
于是,其仗着洒出大把灵石堆出来的天骄之名,对崔羞月是展开了疯狂追求。
只可惜,崔羞月虽外表浪荡如人尽可夫,却又哪儿是他那么容易上手的?
所送之各种礼物,崔羞月是一一笑纳……
但最后,邓平是各种手段用了不少,灵石也花了一大堆,结果是连崔羞月的手都没摸到。
明白自己是当了冤大头的邓平知道,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因此果断调转朝向,对被评为十大仙子的朝霞大献殷勤!
本以为已经占了便宜的崔羞月应该就这样成为过去式了,但让邓平没想到的是在前两天,曾经无论他如何讨好,都只有在收到他送上的昂贵礼物才会搭理他的崔羞月,居然主动联系他……
本以为崔羞月如此,是知道了自己的好,邓方是欣喜若狂。
可谁知道当他应崔羞月之约一起出游,发现崔羞月只有在人前之时才会对他好颜相对,独处之时则冷若冰霜……
综合之前种种,意识到崔羞月一定又是在利用自己的邓平,终于爆发了!
回身将小院的防护调到最高级别,邓平这才一脸邪笑的看向了崔羞月!
此时,崔羞月强行保持清醒,羞愤的冲着邓平道:“你这卑鄙的家伙,你在那三阶灵果中到底动了什么手脚……”
“还能是什么!”
邓平嘿嘿一笑道:“当然是大名鼎鼎的迷情香了——相信羞月仙子,你不会没听过迷情香的大名吧?”
“卑鄙……”
听到这话,崔羞月差点要哭出声来!
毕竟正如邓平所言,她很清楚迷情香的作用……
其不但无色无味,能让女子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外,更特别之处在于一旦身中其毒,将无药可解,唯有与男子纵情欢愉,方可解此毒!
“不要怕……”
邓平见状哈哈大笑道:“虽说若身中此毒无药可解,但这不是还有我么——邓平定会全力以赴,确保为仙子解毒,所以仙子尽管放心……”
“无耻!”
崔羞月又羞又愤怒骂不已道:“难道你就不怕事后本姑娘告上仙盟,到时候不但你邓平死无葬身之地,就连你青木门都因此被仙盟降罪么?”
“身在花下死,捉鬼也风流——更何况若是仙子真能如此拉下脸面,邓某又岂能不舍命陪仙子?”
邓平大笑道:“所以仙子此刻休提明日之事,待会儿邓某一定让仙子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仙子你只管安心躺好享受便可……”
说罢,便已欺身近前,想要替崔羞月宽衣解带……
却在这时,一道几如皓月般的剑光,从隔壁房内电斩而出!
“该死!”
正心摇神旎的邓平惊叫出声,闪电般一拍储物袋,便有一张金刚符瞬息闪现!
只可惜在那剑光之前,那张足以抵挡凝气五六层之修全力攻击半个时辰的金刚符,瞬息即溃!
那剑光,依旧如长虹而至,威能无匹……
“剑修!”
感受到剑光中的威能,邓平失声尖叫的同时,那还顾得对崔羞月下手,飞身破阵而出狂奔不止,连回头看上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看着邓平落荒而逃的背影,路长卿暗抹冷汗,心说的亏自己昨夜已经将风雷剑诀推演完毕!
虽推演完毕的风雷剑诀已经仅剩第一式闪电飞鸿,但因为其威能强悍,让邓平以为自己是暗藏院内的剑修,所以根本不敢稍作停留多做查探……
否则的话,自己绝无半点可能是其对手!
看到从房内走出的路长卿,尚且保持一线清醒的崔羞月颤声道:“那邓平可是凝气九层,你对其动手,难道就不怕其在阵法阻碍之下,对你我痛下毒手么?”
“怕啊……可即便再怕,再下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前辈任其凌辱!”
想着崔羞月为了恶心自己弄出这出,路长卿是无语吐槽。
但明显他也清楚此时不是跟崔羞月讨论谁对谁错之时,只是替其遮好衣襟道:“不知前辈是否能够告知在下身中何毒?在下也好尽快想办法弄来解药——有什么话,等解毒之后再说!”
“此毒,无药可解,必须……”
说到此处,崔羞月是羞不自胜道:“想不到居然要便宜了你……”
“虽在下对前辈的确垂涎……”
路长卿干咳道:“但在下也绝非乘人之危之辈——我这就带前辈去见肖执事,相信他定有其余之法,为前辈解毒!”
“来不及了……”
感受到迷情香之力疯狂扩散,浑身几如火滚的崔羞月再也坚持不住,狠狠的抱着路长卿便开始撕扯起来……
“前辈……”
路长卿无可奈何,只能轻声道:“起码,也得先行回房,在这院内光天化日,实在是有伤风化……”
只是,已经彻底丧心智的崔羞月,又哪里还能听到他的说话?
清风明月和干柴烈火,在落雁岛上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一夜无话。
清晨,路长卿准时醒转。
本想按时起身去炼化那朝阳之息以酝养灼魂刺,但见身旁的崔羞月因疲累过度正在酣睡,不得不痛心放弃一次修炼之机……
同时,想到过去一夜,路长卿也不禁一笑,心说这人,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崔羞月虽已确非处子,却也绝不是外表所见那般水性杨花人尽可夫,这点从其即便在迷情粉的作用下极尽疯狂,却依旧青涩尽显之上便能看出。
崔羞月也在此时醒来,俏脸羞涩的盯着路长卿悻悻不已道:“若非因此,你休想如此轻易如愿……”
“那现今之况,前辈以为该当如何?”路长卿问。
“木已成舟,更且秘境之事,非你不可……”
崔羞月无奈悲叹一声,算是应了妾身以侍终身不得被判之符约一事,同时咬牙切齿道:“那该死的邓平,姑奶奶不将其千刀万剐,绝不罢休……”
“若是之前,此事老夫定然袖手旁观!”
路长卿笑笑道:“但现今你既已委身于老夫,那他邓方敢打你之主义,便是想给老夫戴绿帽子……有老夫在,又何须月儿你出马?”
“虽知你与肖执事关系莫逆,请其出手,收拾区区邓平,自不在话下……”
崔羞月道:“但此事终对我名声有损,我不想大张旗鼓闹的人尽皆知……”
“放心,收拾区区一邓平,还不至于让老夫求动肖执事!“
路长卿闻言老神一笑道:“杀鸡焉用牛刀?月儿你且瞧好便是……”
“倒要看看你有何等本事!”
想着路长卿虽手段颇多,却终究只是凝气四层,此刻却如此信心满满,崔羞月哼哼道。
“老夫本事,难道昨夜你还没体会到其中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