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票求订阅罗~~~~
“滚开!”我把太监推开,他“哎哟”一声摔在地上,我拖着箱子直接入内。眼前是层层纱帘,不停地有宫女和太监上来阻拦,我只管拖着拉杆箱往里面闯。
闯过那层层纱帘,入眼是一张摆在房中央的大床,空空荡荡的房间,一张四四方方的白玉石床。白色的床柱,和垂挂下来的金色的纱帘,里面依稀可以看见有人跪坐在床上。
忽然间,紫菱从里面掀帘而出,愤怒地朝我而来,阻拦我的宫女和太监瞬间逃得一个不剩。
“你还来做?你把他害那么惨还不够吗?!”她一边骂一边朝我而来,伸手就是将我狠狠往外推,“滚!你滚!滚滚滚!”
我一个趔趄,又一个趔趄被她往外推,眼看着渐渐被推出了房间,我急了,扔下箱子急喊紫菱姐!我是来救人的!”
紫菱被我一下子喊愣了。我看看周围,宫女和太监都已经吓得跑到了外面,我着急地低声说你忘了,我满身神器!”
紫菱倏然回神,愤怒从她眼中渐渐隐忍下去,她咬唇撇开了脸。我抱歉地想对她说,可是,却此刻心乱地词穷,只有叹一声拉起箱子直接走到了龙墨刑的床边。
白玉石的床高过膝盖,上面铺了厚而柔软的铺垫,金丝银线织起的床单,奢华而高贵。好奇怪,龙墨刑喜欢谁石床,不冷吗?
“不准任何人进来!”空旷的房间里,传来紫菱的命令,我回头朝她看。她似是不想看我地撇开脸。
伸手微掀纱帐,龙墨刑高烧难受的侧脸瞬间映入眼帘,惊然收手,纱帐再次垂落将他遮起。我果然没有勇气去面对他的痛苦。
“哼,不敢看?”紫菱苦笑中带着揶揄,“他就是因为你弄成这样。”
“回事?”我心里非常不解,“他只是淋了雨,就……”
“只是淋了雨?”紫菱拔高了声音,“箫满月,你真是让人心寒!”
我不想跟紫菱吵,也不想去解释我认为龙墨刑应该身强体壮,而不是淋些雨就高烧不退。
当然,心里还是十分内疚和自责。也就没脸看紫菱有没有醒过?”
“没有!”紫菱没好气地答。
“我需要病情,好救他。”
紫菱沉默了一会,深吸一口气掀帘走上石床跟我来!”
说罢,她站在里面高掀纱帐让我入内。
我提着箱子脱鞋走上石床,忽然感觉石床表面异常温暖。此时才觉石床的妙处,冬暖夏凉。这石床下,定是如北方的炕头,有暖气经过。
走进纱帐,方觉这石床真的很大,龙墨刑趴在那里,显得渺小而纤弱,难怪紫菱可以在石床上随意走动。
奇怪,龙墨刑是趴着的?刚才一阵心慌,没看清。可是病人不是躺着更好?
因为石床温暖,也就没看见龙墨刑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而是薄薄的一层被单。
“喔!”琅琊居然也在这张石床上,跑到我的身边,“呜呜”难受。
“你还跟她这么好做?墨刑会变成这样就是她害的!”紫菱生气地说,琅琊委屈地走回龙墨刑脸边,继续趴在那里静静守候他主人的醒来。
紫菱生气地就势坐下,我跪坐下来一手放上拉杆箱紫菱,我你气我,但我还是要到底回事?只是因为感……”不对,这里不叫感冒,应该是,“感染风寒?”
紫菱憋闷了一会,撇开脸不是。如果只是淋了雨,洗个热水澡也就好了。是因为!因为!因为!”她忽然顿住了口,无法再说下去,捂唇之时,泪水从她眼角滑落,“你看吧。”当哽咽的声音从她颤抖的双唇而出时,她缓缓拉下了龙墨刑上那层薄薄的被单,瞬间,一道深深的紫红色的淤痕映入眼帘。
“啊!”我倒抽一口冷气,心惊之时,全身因为那道深深的瘀痕而战栗僵硬。
紫菱无法再将被单拉拽下去,似乎她的手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那天他还来不及洗浴,皇上就来了,问他要‘跳舞女孩’。鬼那是,我从未见过。他说丢了,然后,皇上就……就……”
深吸一口气,心开始阵阵而痛,紫菱骂我骂地一点都没,就是我把龙墨刑害成这样的。
“然后皇上又问他总是不带睚眦琉璃坠,他因为被打怄气,就说给砸了,皇上盛怒之下,就……打地更狠了……”
心痛地抚上那道瘀痕,是被硬物所打,像是棍子。皇上,真狠。
“墨刑他被打地很惨,又淋了雨,受了凉,所以,所以……”
“所以才会那么严重……”泪水湿润了眼眶,将被单给他重新盖起。我没有勇气去看他身上全部的伤,那会让我窒息地无法冷静思考,“没想到皇上会为那种随处可买的而如此虐打他……”
“随处可买?”紫菱擦了擦眼泪,惊讶地扣住我的手,“你见过那个跳舞女孩?!”
我抱歉地点点头,那晚龙墨刑得到跳舞女孩后就直接给了我,紫菱自然从没看见。
“难道!他给了你?!”
我无颜面对紫菱,低头默认。
“你,你,你这个贱人!贱人!”紫菱心痛地朝我打来,身上到处是她留下的痛,可是,哪里会有她的心更痛,我跪坐在那里任由她打,她拉住我的衣领摇晃,“你到底在想?你为要收下他的礼物!为要给他机会!为没有回绝他!你都不怕,还会怕他这个太子的身份?!怕回绝他受到责罚吗!可是,可是现在,你却把他害成这样。”
“我回绝了……我回绝了!”我大喊出口,同样心痛地看向泪流满面的紫菱,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镇定,“我真的回绝了。可是,可是,他不断地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第一次回绝他,他装胡涂,第二次爱疯打断他……”
“爱疯?”
“就是那个他从我身上抢去的神器。他想说的时候,被神器打断,这,这难道不代表连上天都在阻止他?!”
紫菱泪眸睁大,我抚额深陷痛苦你以为我不痛苦吗?我被他弄得好烦,真的,好烦。我也想躲得远远的,可他,偏偏在我决定彻底地划清与他的关系时,他病了!紫菱,是老天在耍我们!”
紫菱带着一丝挫败地身体轻颤,单手撑上金色的床单,双目渐渐露出了无力的神彩为,为老天就是不肯对他好点。”
我抱歉地握住紫菱的手对不起,紫菱,我……也想对他好点,但是,你应该明白,那样只会伤他更深……”
紫菱陷入了沉默,视线没有方向的落在某处。我擦了擦眼泪,打开箱子,看着满箱子的药果断地拿出盐水,退烧还是这个最管用。除了补充人体因为流汗以及与病魔抗争阵亡的电解质,最重要的,是因为冰凉的盐水直接进入血液,就给血液直接降温,在流经人体经脉器官之时,直接供给。所以,针剂的作用往往比口服药作用更快。
“御医诊治后说?”
“还能说?外伤内伤外加风寒,导致寒毒侵染双肺,积郁不去。”
难道……是急性肺炎?高烧是炎症引起,而古代有时这个毒那个毒的,就是我们平日所说的炎症。所以古代肺炎很难治,弄不好,就死人。
可是,我也不急性肺炎是怎样的,我也不是医生。管他呢!现在我有死马当活马医的勇气,先拿他当重感冒医,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就用青霉素,反正小时候感冒发烧,头痛脑热,病都是青霉素!
翻出青霉素,纠结地看脸色苍白,难受不醒的龙墨刑。龙墨刑,对不起了,现在是你我都豁出去的时候了!
拆封之时,想起青霉素还真不能乱打。如果这个人对青霉素过敏,还是要死人。所以,要先做皮试。
翻了翻,又找出了皮试针,嘿,冷陌影准备地还真充分。然后,将输液针管,棉花,碘酒,酒精,交代一应摆好,准备妥当。
拿出了皮试针,紫菱见到就阻止你这是!”
“针!我要先……试毒。”
“试毒?”
“恩,如果龙墨刑不适应这个药,就不能给他用。”
“好,那我来!”紫菱伸出了胳膊,一脸的无畏。我感动与她的牺牲,但是,还是摇摇头这个只能本人,你放心,药量很微,不会有事的。”
紫菱狐疑地看我,最后还是允许我给龙墨刑皮试。
我轻轻掀开被单,取出了龙墨刑的手臂,那惊人的热烫,让我心颤,而他的手臂上,居然也有着两条深深的瘀痕。
心差点停滞,拿针的手不停发颤。皇帝大叔太狠了!他口口声声说最爱龙墨刑,可是,他却对他做了?!就这样的爱,还被龙墨焎和阿七嫉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