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门厅堂之中,南宫硕正悠闲的喝着茶,眼神时而漂向被倒挂房梁的闫天逸。而聂云与郑狂坐在椅子上,笑着聊天。
关于被救一事,听说是聂云担心闫天逸私自离开,会出什么危险,遂将此事报告给南宫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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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多亏了聂云的这个举动,南宫硕才能在山贼落刀前,将闫天逸和郑狂二人救下。
见时辰差不多了,杯中的茶也已见底。南宫硕干咳一声,将杯子重重的扔在桌上,发出砰的脆响,“怎么,天逸你还不打算交待吗?”
“交待什么啊?!你上来就把我吊在房梁,都未开口询问。”闫天逸恼怒的大喊大叫,绑他的那根绳子也随之乱自摇晃。
南宫硕当然知道尚未询问,他把闫天逸绑在房梁,只因其醒来的瞬间口出脏话,心觉不爽才这样做。
“是吗,那我可能记错了。”南宫硕轻敲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可任谁看他的表情,都知道其心中根本没有愧疚。
俗话说,不作死就不会死。闫天逸可能是倒挂的时间太长,血都流到了大脑,导致其思想短路。
他挣扎了一下,大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有本事把老子放下来,一决雌雄。”
‘完蛋了,这小子又惹祸了。’聂云闭着眼,暗自摇头叹息,不忍看到后续血腥的一幕。
“好!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跟我打!”南宫硕气急反笑,虚空一指,那缠绕闫天逸的麻绳便由中间断开。
“哎呦。”闫天逸因为没有丝毫准备,直接重重摔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痛呼。他艰难的起身,揉了揉胳膊,心中思考着应付的对策。
南宫硕走到厅堂中央,活动了下手脚,开口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啊?等等!”闫天逸情急之下,大声阻止。看着地板后脑筋一转,装作很可怜的样子说道,“师父,你这么高的修为,我怎么可能打过你,要不,我们定个规矩?”
见他一副有鬼的样子,南宫硕忍不住心想,这小子,又想的什么鬼主意。本想一口回绝,可看到聂云和郑狂那种以大欺小不要脸的眼神,南宫硕只得点头答应。
闫天逸见计谋得逞,高兴的把地上绳子捡起,将南宫硕的双手绑了起来。然后指了指地面,说道,“这规矩就是我打你三拳,你不能还手,而且脚不能动。”
“这什么规矩?!”比武哪能不还手呢,南宫硕不同意这个条件。
见他要反悔,闫天逸又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小声说道,“师父,只要你能挡住我这三拳,且身子未动,我以后一定好好练功。”说完指了指看戏的二人组,“有聂云与郑狂为证。”
二人看矛头指向他们,有些郁闷的想,关我们什么事。不过事已至此,聂云点头应道,“师父,这个条件很公平,而且有我们作证,天逸也不能赖账。”
“好吧,那就来。”南宫硕在于原地,轻喝一声,暴涨的气势带动一阵微风。心中坚信,凭闫天逸的小身板,即使全力推他,都不能撼动这‘庞大’的身躯。
哪知闫天逸大笑一声,拍了拍手说道,“师父,还没说完呢,我输了什么都听你的,那...要是你输了呢?”
“这怎么可能。”南宫硕闻言,有些不屑的说道。心想反正自己也不会输,遂开口随便道,“我要是输了,以后就听你的命令。”
见鱼已上钩,闫天逸大吼一声,“好。”便挥拳打向南宫硕腹部,后者也不闪躲,脸上还挂着幸灾乐祸的表情。
果然,闫天逸的这一拳打过去,像是打在了钢板上。疼痛顺着神经快速传入大脑,他大声痛呼着不停揉右手背。
“第一拳。还有两拳。”南宫硕眉毛一挑,似乎刚才打向自己腹部的不是拳头,而是豆腐。
手好不容易不疼了,闫天逸开始围着南宫硕转圈,四处寻找弱点。待走到其后脑勺处时,哼笑着想,人的后脑勺最为脆弱,即使是习武之人也不例外。
“就是这了。”闫天逸大叫着跳起,使出全身力气,打向南宫硕的后脑勺。眼看就要得手了,突然南宫硕的身上迸发出强劲的真气,将闫天逸击飞在地上。
“第二拳,还有一拳。”刚才南宫硕散发的真气,完全是身体下意识的保护,所以不能算是犯规。
“最后一拳?”闫天逸沉吟片刻,转身便朝屋外跑,嘴里还大喊着,“你中计了。”
见他要逃走,南宫硕稍一用力便挣脱了捆绑,纵身追出屋外。手一伸,便抓住闫天逸的衣领,将其举过头顶大笑道,“怎么,打不赢还想跑?”
谁知闫天逸嘿嘿一笑,指着南宫硕的鼻子,说道,“你输了!”
“什么输了,我明明...”南宫硕的表情逐渐凝固了,他刚才只知追闫天逸,却忘记还有一拳未打。照二人的约定,南宫硕离开原地便算输。
“师叔,愿赌服输,这次比武是你输了。”郑狂说完拼命捂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暗自夸赞闫天逸的头脑,当真是聪明无比。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硕便成为了闫武的跟班,处处服侍。直到闫武有一次揪了他的根胡子,这个约定才正式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