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恶有恶报

程一笙是来看戏的,只可惜戏没看成,自己反倒成了戏被别人看,现在又这么丢人的给抱出去,可见她心里多气了!

殷权霸气十足地将人抱出会所,然后扔进了车里,他迅速上车,让钟石开车回家,他的手利落地将车子挡板升了上去,然后转身作势就要下跪,不过动作没出来,嘴里先说道:“老婆,我跪下好不好?”

程一笙吓了一跳,这前后变化是不是也太快了?刚才还是一脸强势的样子,现在就要给她下跪?她赶紧拦啊,一个男人动不动就下跪算是怎么回事?

殷权在家基本上不算是男人,身份就是奶爸跟老婆的奴隶!

今天这事儿,他已经自我反省了,他没事儿凑什么热闹?再说他也不该让张焕跟孟浩天瞎玩什么女人?

人家殷权的反省,都开始管别人是不是乱搞了。?他又想啊,所谓人以类聚,他跟张焕那些不是一类人,就应该少来往,免得老婆以为他学坏了,他可是一点都没有别的心思!

“你干什么要跪?”程一笙一脸的惊吓,不知道这男人又搞什么。

“老婆,我可以发誓,我刚才绝没有看那些女人们一眼,更别提跟那些女人们有什么关系了!”殷权举起右手。

程一笙:“……”

她本来是想吓吓这个男人的,结果没想到这男人劲头总是这么大,最后吓到的是她,现在人家又要下跪又要发誓的,她还能继续玩下去吗?于是她只好说道:“那个,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是想吓吓你来着……”

心软了吧!全招了吧!

殷权心里笑了一声,现在,该我了!

要么说阴险腹黑也是分等级的,殷权平时装傻,但要是跟你玩真的,你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于是殷权神色缓和下来,说道:“你没生气就好!”然后表情马上就变了,变成质问的表情,“刚才那些男公关是怎么回事?你很想看男人跳舞?”

程一笙顿时明白殷权这是用什么招数,不由暗暗咬银牙,这男人,简直就是……太狡诈了!

她一本正经地点头说道:“是啊,谁让你不给我跳来着?”

这回轮到殷权愣了,她竟然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而理由是他不给她跳舞?这让他怎么接?难道真的给她跳一曲去?

不不不,绝不,这么有损形象的事,他不可能干!

程一笙嘿嘿笑着,搂了他的脖子说:“老公,回家给我跳一曲呗?”

看谁是谁的对手?

殷权赶紧别开头,不让她那无邪的表情、妖娆的姿态还有喷面的香气惑乱自己的心神,这是肯定不可能答应的!

太有失男人的面子了!

程一笙见他气势上弱了,连忙再接再励,说道:“老公,这么点的要求你都不满足,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是个严肃的话题,通常搞对象的男女,只要女方说出这样的话,哪怕是拼命也得去达到女友的要求。只是这仅限于热恋中的未婚男女,已婚夫妻,反正你也跑不了,说这话,也没那么大的杀伤力。

但是殷权一向自诩好老公、好男人,怎么可能表露出一点不爱老婆的样子?但是他又不可能去给她真的跳舞,于是殷权这个腹黑的男人用了另一种方式,温柔地说:“老婆,我当然爱你,我是考虑你要好好休息,不然明天怎么让你去参加薛岐渊的婚礼呢?那么长的时间,糖糖跟糖豆要喝奶粉,我心里也很心疼的!”

小糖豆总算被爸爸提了一句,不过只是捎带上的,还是加以利用的心理。

程一笙算是听明白了,跳舞跟明天的活动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个男人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就是告诉她,你再逼我,明天我不让你看戏去。

明天那场可是大戏,不看会遗憾终生的,自夏柳之后,碰上个对手多么的不容易,她怎么也要看看对手是怎么死的吧!

于是她忍了,等看完戏再说,所以她很识实务地轻松说道:“行,回家好好休息,明天看戏!”

殷权见她不抓着不放了,心里也松口气,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这厢平安无事,阮无城那边可不行。

方凝觉得肯定是阮无城带坏殷权,所以殷权跟程一笙走后,阮无城被方凝拎着耳朵离开,回家两人干架去了。

这两个人走了,别人也觉得没意思,张焕跟孟浩天被这么一打扰,光是受惊吓了,兴致全无,于是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今晚的安家,也是人来人往,大多数都是来祝贺的,什么不熟悉的邻居,什么平时不来往的朋友,还有那些眼高于顶的亲戚,都主动来道喜。

有些人,就是这样,喜欢锦上添花,可真正雪中送炭的又有多少?

安家人现在正处于顶峰期,根本就不考虑这些,所以人家乐在其中,享受这种感觉。

说实话,为了这次的婚礼,这一家子也算豁出去了,老本都花干净了。

其实像他们这样的家庭,一般嫁闺女都是给个一两万块钱,别的什么都不用掏,谁让她们嫁的豪门呢,花钱档次也要高。

第二天一早,安家人早早忙活起来,安初语穿婚纱、化妆,各种的打扮,她家的婚礼跟别人也不同,没有什么接亲仪式,薛岐渊对她说了,让她自己去饭店!

这婚结的多憋屈?但是安初语只求结婚,别的什么都不求,这也忍了。

薛登昆与汪欣夫妇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看,站在饭店门口,一点都不像是儿子结婚办喜事,脸上的笑牵强的很,表情也比较疲惫。

薛岐渊看到赶来的安初语,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太多表情,他现在心里打鼓,这殷权要是什么动作都没有,那可就把他给害了,他能不能相信殷权?

安初语要把手臂伸进他臂弯,薛岐渊机警地躲开了,冷飕飕地瞪了她一眼。

安初语今天心情好得很,丝毫没受影响,反而给他一个明媚的笑,薛岐渊当场没给恶心吐,赶紧别开脸。安初语只当他是不好意思,笑的更灿烂了。

汪欣看到她这副模样,很是瞧不起的翻白眼,没皮没脸的!

安初语不知道,薛岐渊自从看了她日记之后,将她比做了恶毒的巫婆,即使她再美艳动人,在他眼里,也不是女人!

宾客陆陆续续到场了,大家都笑着上前来恭喜,薛岐渊只保持着淡淡的客气微笑,丝毫看不出新郎馆喜悦的表情。

安初语已经憧憬将来的豪门生活了,她一边微笑地迎宾,一边规划以后的生活,她认为此刻,自己的终极目标总算达到了。

她并不知道后面等待她的是什么!

所以程一笙与殷权到场的时候,安初语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面对程一笙,其实她一直当程一笙是情敌,可程一笙人家有爱人有家庭,薛岐渊只不过是单恋,程一笙根本算不得安初语的情敌!

程一笙很是大度地笑着夸奖,“新娘子今天真漂亮!”

她说的是实话,安初语今天的确漂亮,没有新娘子不漂亮的,更何况安初语下了多大的功夫来打扮自己,使自己成为耀眼的明珠。

安初语看了看程一笙,发现程一笙穿了一件烟青色暗纹旗袍,这种清雅的颜色衬得程一笙今天十分优雅高贵,站在那里就与普通人区别开来,身上自有一种常人难以企及的气质。

她微微笑着说:“今天程主播好雅致!”

程一笙点了点头,看向薛岐渊,笑道:“薛台,今天恭喜啊!”

这个笑,有点调侃的意思了,薛岐渊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殷权拍了拍他的肩说:“薛台长,总算等到你婚礼的这天了,恭喜恭喜,祝你们新婚快乐!”

看看这两口子的恶趣味,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非要逗人家。

薛岐渊听到殷权的话,脸都要绿了,怎么还新婚快乐?还有以后的?殷权难道真的在耍他?他立刻开口说:“你……”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殷权就又拍了拍他的肩截断他的话说:“好了,我们先进去了,你继续迎宾!”

程一笙挽着殷权手臂向里走去,薛岐渊想去问个清楚,只可惜被后面来的钱总台给截住了。

门口有注意的人发现啊,殷权两口子居然没给贺礼,大家在想,可能人家提前给过了吧!

殷权才不会白白给人送钱,又不是真的结婚,他凭什么给贺礼?再说了,他帮了薛岐渊这么大帮,应该是薛岐渊给他钱才对!

反正他带着老婆理直气壮地不给钱进去了,当然没人敢管殷权要份子钱!

宾客陆续到齐之后,吉时已到,薛岐渊与安初语从门口走到台前站好。

薛岐渊的要求是不要前面的仪式,就是奏婚礼进行曲,然后她由父亲交到他手上,直接进入正题,如果不是殷权说,那个“我愿意”的环节不能少,他连这个都不想要!

台前站满了记者,把台子围个水泄不通!

如果不是因为台比较高,下面的宾客根本就看不到台上的新人。

有些宾客也觉得不对劲了,没见过哪个结婚的这么简单,连必须的仪式都不要了。还有,从来没见过哪个人结婚,搞得跟新闻发布会似的。

薛岐渊冲司仪点了点头,司仪直接跨越好几个过程,前面简单地说:“欢迎大家来到薛岐渊先生与安初语小姐的婚礼,那么现在我想问安初语小姐,你愿意嫁给薛岐渊先生吗?”

由于薛岐渊很不待见这婚礼,所以直接把后面那长长的一串给砍掉了,只保留最基本的东西!

宾客们一致认为,这婚礼效率好高!

安初语羞涩地点头,用坚定而又清晰的声音说:“我愿意!”

司仪转过头看向薛岐渊问道:“那么薛岐渊先生,你愿意娶安初语小姐吗?”

薛岐渊心里急,殷权不是说到这个环节就出手的?怎么还没动静?不会真的涮他吧!难道是他进展太快了,殷权还没准备好?早知道前面麻烦就麻烦点了,现在怎么办?

薛岐渊沉默了,记者们兴奋了,有戏看啊,准是头条引爆新闻界!

宾客们不明白这是出了哪个状况?

薛岐渊沉不住气了,忍不住向台下望去,找殷权的身影!

大家都在想,难道新郎在等着有个女人来劫婚?除了知情人,其余的都以为他在等待一个女人推门而入,然后坚定地大叫道:“这婚不能劫?”

所有人脑子中都套用了电视剧里面的精典镜头。

薛岐渊找了半天才找到人群中的殷权,只见殷权淡淡地冲他笑着,也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心里暗想,不会真玩他吧!难道真让他用那狗血的“不愿意”情节?

冷场了,司仪备觉尴尬,清了清嗓子,又问了一句,“请问薛岐渊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安初语小姐?”

安初语是此刻最着急的人,她用焦急的目光盯着她,只可惜他这么长时间的表情动作中,没有一个是看她的。

薛岐渊心想,看来他此刻只能说“不愿意”了,难道还真娶她?

此刻程一笙在下面掐了殷权一下,殷权只好清了清嗓子。

立刻,薛岐渊与安初语身后的巨大液晶屏幕亮了起来,众人以为这是婚礼的花样,是薛岐渊以特别的方式进行回答。

所有人都“哇”一声,期待起来。

然而屏幕中出现的,并不是什么两人的恋爱历程之类的温馨图面,而是安初语躺在地上,迷乱的样子,旁边站了不少的人,虽然看不到脸,但是那么多腿还有一些狂浪的男人笑声足以证明这是什么场合。

安初语嘴里的胡言乱语以及渴望,证明她是自愿的,没人胁迫她,人们认为,这显然播的是前奏,后面不知道有什么场面,一个女人,这么多男人,口味是不是太重了?

此时大家都发出更大的,“啊?”的一声,以示惊讶!

屏幕里的安初语,没有穿衣服,要害部位都打了码,不过仍旧能够清晰地看到她在干什么。

这一刻,所有人都处在惊讶中看着屏幕里的画面,谁都忘了反应。就连司仪都张着大嘴看着屏幕,下巴都要掉了。恐怕他从业这么多年来,从来没遇到过这样奇葩的婚礼吧!

记者们忙着拍照,摄像,什么都顾不上。

程一笙在底下暗暗掐了殷权一把,在她耳边小声问:“原版你是不是看过了?”

殷权赶紧解释,“没有,我发誓,我只是安排下人去做的,我绝对没看,我嫌倒胃口!你看我现在都没看!”

他刚才的确没看!他是十分自律的男人!

程一笙暗暗扫了一眼全场,只见不少男人,包括钱总台在内,眼睛都直直地盯着屏幕,眼珠一动不动的,生怕少一眼亏了。

这是男人的本能,不要说男人花心好色,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像殷权这样自律的,又有几个?

安初语已经傻了,她从来没想过,自己最担心的不堪东西,会在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出现,是不是太残忍了?她定定地站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呆在那里。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薛岐渊,他举着话筒,说出的不是大家所期待的“我愿意”三个字,而是指着她质问:“那晚你给我下的药,我肯定什么都没做,你偏偏拿出带血的衬衣,让我百口莫辩,现在大家可以看到,这样的你,怎么可能当时还是第一次?那衬衣上的血也是假的!”

安初语回过神努力摇头,“不,我没有,我跟那些人,什么关系都没有!”

谁信?反正在场的人,谁都不信。她表现的太饥渴了,再说那些男人在旁边看到这种场面,能没反应?能不做什么?当大家都是傻子呢?

薛岐渊冷笑道:“谁信你说的话?你能证明你那是初夜的血?你能证明你跟我有关系?”

一个女人,在这样的场合遇到这样的事,如果还能保持着冷静的头脑,那就太厉害了,反正安初语这个年轻女人,没有经历过太多复杂场合的人,是没有这个本事的,她摇头说:“那的确是我们有关系的血,我后来去做了修复术!”

众人哗然!

安初语只是想证明,衬衣上的血,的确是两人关系之后造成的。可是她没想到,大家会联想啊,她跟那么多男人有了关系之后,去做了一个修复术骗薛岐渊她是第一次,好深的心机!

殷权本来当时录下安初语去医院的证据,是想以后有用的时候拿出来的,结果殷权没想到安初语设计别人,把自己弄的不是第一次了,所以这份录相便失去了价值,他没想到安初语竟然自己说出这件事,不是傻缺是什么?

薛岐渊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段,但是他不可能承认,于是说道:“我自己做过什么,我清楚,我肯定当时没有和你发生过什么,那血可以证明不是我做的,至于你怎么弄的,我不知道!”

这是要摆出耍无赖的姿态了,安初语只好也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指着自己肚子说:“你不肯承认,那我肚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

“我哪知道是谁的?”薛岐渊冷声说。

安初语紧跟着说道:“这段时间我只跟你发生了关系!这是你的孩子,你敢不认他?”

她的话音刚落,就好像配合她似的,背后屏幕画面一转,转到了另外一个场景里。

安初语本来心里暗暗松口气,总算是结束了,不用让大家再看她这不堪的一幕。这是潜意识的想法,可是接下来的东西,更加让她承受不住,对她来讲,是毁灭性的打击!

视频背景在宾馆,安初语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做限制级的运动,当然关键部位也被遮挡住了,不过从两人的对话,可以清楚地知道,这两个人在做什么交易。

男人气喘吁吁地说:“你怀上了,就不再找我了是吗?我们可以暗地里有来往!”

安初语也同样气喘吁吁地说:“等我怀上孩子,拿了你的钱躲远点,不要再来骚扰我!”

男人不甘心地说:“你这是纯利用,好歹你怀上的,也是我的孩子!”

安初语冷哼道:“当初找你的时候你怎么不说?给你钱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记住这只是一场交易,更何况这个孩子注定留不住,等我用他嫁入豪门之后,这个孩子就会以‘意外’的方式被流掉,我们从此再也没有任何羁绊!”

男人咬牙切齿,“你真够狠的!”

“不狠,怎么当人上人?”安初语此时的表情,迷乱中有狰狞,这就是她的真面目!

后面没有了对话,两个人同时进入那至high时刻!

大家全都明白了,这场戏里,薛岐渊被她算计的哑口无言!

好狠的女人啊!真是可怕!

汪欣忍不住的愤怒,在台下骂道:“你个贱人,竟然敢用这种方式算计我们!”

薛岐渊似乎没听到母亲的骂声,拿着话筒看向台下说:“我跟安初语从来没有恋爱过,有一次我心情不好,在酒吧喝酒,她给我下了药,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计,那晚我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她精心制造出来的伪证据,让我饱受舆论的压力,为了不影响我的家人,所以只能承认了这段恋情。我没想到后面她又制造出一个孩子,同样为了家人,我同意结婚!”

“不过……”他环视了一下全场,继续说道:“现在真相大白,我也总算可以洗清嫌疑,我在此宣布,我跟安初语同样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今天的结婚现场,同样没有效用!我也在场和大家表明,我跟她并没有领证,法律上我们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似乎所有都是童话,堆积在安初语面前的,只是泡沫,瞬间消失了!

对于一个执著于此并且付出太多的代价马上要得到的东西,一下子没有了,可能正常人都受不了。

安初语一下子就崩溃了,她在台上大叫道:“不,我们已经结婚了,刚才我还和你站在门口,你是我的丈夫!”

薛岐渊讥诮地对她说:“我没有说愿意,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要和你结婚!”

“不,岐渊,你不能这样对我!”安初语苦苦哀求道。

薛岐渊面对此刻无助伤心的她,一点都没有可怜的意思,因为她不管什么表情出现在他面前,那都是巫婆的伪装,他不可能有丝毫的动摇,没有人比别人更深知她的内心如何,甚至她的父母都不能!

“别用一副受害者的表情看着我,别忘了,我才是这件事中的受害者,我不喜欢你,更没有想要和你恋爱、结婚。你只是我一个下属,仅此而已,但是你偏偏搞出这么多事来,让我背负了社会的舆论,污蔑了我的形象,让大家误解我,我也要为自己讨回个公道!”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然后说道:“你要为你做的这些事付出代价,我要把你告上法庭!”

屏幕不知何时已经灭了,那些东西也已经让记者们拍了下来,这将是轰动性的新闻,大家对这种丑闻,都是乐于看到的!

台下的程一笙本来在痛快的看戏,安初语现在是可怜,可没人会同情她,谁让这是咎由自取呢?

程一笙突然想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安初语这种失德的人肯定会被要求停节目,那么电视台没有了访谈节目,就意味着她要马上回去录节目,她不由抬头看眼殷权,他能乐意吗?

麻烦了!薛台怎么不晚点结婚?这下最后纠结的还是她!

一直瘫坐在椅子上快要得心脏病的安父,此时总算缓过来点劲儿,多丢人啊!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女儿没有男朋友,没想到,竟然跟这么多的男人……

真是气死他了!

他大步走上台,一把拉住女儿的手就往外走,沉默着不吭声。

安初语不甘心,还叫道:“爸,我不走,我还没结完婚!”

要是一般人,看到这一幕大概都会觉得心酸吧,可是刚才的戏让大家看到这个计划多么的周密和可怕,谁还同情这个女人?

“还不够丢人的?赶紧走!”安父大发雷霆,把女儿给拽走了。

安母回过神,赶紧低头跟上,虽然她心痛,可她也觉得丢人,以后在亲戚朋友面前怎么抬起头啊?还有这些礼金,是不是得还回去?再有为了这场婚礼花了不少的钱,现在岂不是人财两失?

薛岐渊在台上说:“今天的婚的婚礼无效,大家给的礼金可以到刚才收礼金处凭礼金单领取!”

他的话音刚落,门突然又被人推开了,花月晰一身红裙站在门口,霸气十足。

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人们又纳闷了,这女人是来劫婚的?是不是来晚了?

认识花月晰的人就开始想,这女人跟薛台长也有关系?

显然大家没往汪欣身上联想。可是汪欣看到这个女人,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花月晰往场内环视了一番,然后锐利的目光锁定在人群之中的汪欣身上,她的手冲汪欣一指,说道:“就是她!”

大家就在不解之际,门口露出了几名警察,然后大步走了进去,在安静的不像样的大厅中,走到了汪欣面前,对她说道:“汪欣,现在我们怀疑你与一起强~奸案有关,请和我们走一趟协助调查!”

众人恍然,人们自然不约而同地想起花月晰的那件事,原来这事儿跟薛太太有关啊!

薛登昆问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汪欣也跟着说:“真可笑,我一个女人怎么会与这些案子有关?”

其中一名警察说道:“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你们可以和律师联系!”然后回头说道:“把人带走!”

两名警察走了过来,一人一边架了一只胳膊,半推着将汪欣往外带去。

汪欣还算是有理智,她没有在这种场合里大闹,毕竟那样的话,薛家的面子就都没了!

薛岐渊也很意外自己的母亲跟花月晰之事有关,可是他听到这事儿并不意外,毕竟当时他也怀疑过母亲。此时他的心情,真是无法形容,大悲、大喜、大悲!

要是一般人,经历了这些事,简直会崩溃!他走下台,走到父亲身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父子俩匆匆离去了。

要找律师,然后又要了解情况!

今天这出戏,真是看值了,可谓跌宕起伏,一波接着一波!

主角都走了,人们也都相继离开。

程一笙走的算早的,毕竟家里还有两个孩子等着她喂奶,来这么半天饭也没吃着,殷权也不好意思再让岳父岳母给做饭,所以让人去附近饭店打包几个菜带回去。

坐上了车,程一笙还扭头问殷权:“花月晰销声匿迹这么长时间,原来就是查案子啊,我还真挺佩服她的!够隐忍!”

的确,花月晰出了这么大的事,没疯掉、没崩溃,反而能够冷静下来把案子查清,抛开人品与道德来讲,她的确有成功的基本素质。

花月晰是律师出身,所以没有掌握证据的话,不可能贸然行动,而这个证据,又是足以让她报仇的证据,所以可以想象,汪欣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薛家在n市是有一定影响力的,但是花月晰这事儿闹的太大了,花月晰在司法界又很熟悉,再加上她这个女人的确不是善茬,谁敢管薛家这事儿?谁也不想惹上花月晰这么个睚眦必报的女人给自己找麻烦!

汪欣想通过别的渠道脱身也不可能了!

殷权是知道花月晰在查汪欣,他让人监视花月晰是因为他怀疑冯子衡,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没让他看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只看到花月晰在查自己的事。但是这并没有让他觉得自己的直觉有误,也没有让他放弃继续监视冯子衡。

冯子衡是个谨慎的男人,对于他来讲,得到程一笙的希望过于渺茫,所以他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慢慢的计划以后的事。

程一笙见殷权不说话,于是转头看他说:“你是不是知道花月晰查汪欣?”

殷权看向她说:“知道,不过这跟咱们没什么关系!”

程一笙点点头,她关心的不是这个,她问他:“你还怀疑花月晰什么?为什么找人盯着她?”

她也没忘冯子衡之事,只不过汪盼最近没有找她诉过苦,又加上她生孩子、照顾孩子,跟冯子衡又没有什么来往,这事儿就暂时忘了。

花月晰只顾忙自己的事儿,顾不上搅局,所以汪盼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再说这么一个破败的女人,冯子衡肯定不会要的!

“担心她再做出什么影响咱们的事!”殷权也同样没说出冯子衡,这个男人救过程一笙,他要在拿到准确的证据时,才会跟他老婆摊牌。

被安父带回家的安初语,一路上倍受瞩目,穿着婚纱在路上乱跑的女人,回头率绝对是100,,到了家,安父上来就是一巴掌打了过去。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真是气死我了,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安父怒道。

安初语摇头哭道:“爸,我没有,我……”

“你还说没有?那上面的不是你?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跟那么多男的,你……唉!”安父跺着脚,气的坐在了沙发上,垂着头。

安母过来问:“你是不是被人给害了?”

“我……”话到嘴边,她又住口了,她没敢说出殷权,她怕说出来,父母要是去闹,那殷权能饶了父母吗?

对于她们来讲,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人物了,殷权恐怕一个小指头就能把她一家压死。再说,她有证据吗?她没有证据,现在让她去找那个小屋,都找不到。

她说这是殷权干的,谁信?

安母期待地望着她,希望从女儿嘴里听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这样可以洗去一些肮脏,总比现在要好。 шωш. ttκā n. C○

可是安母注定要失望了,她没能听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安初语说道:“妈,你们别问了!”

安父跳起脚来,看着她的肚子问:“这个孩子,真不是薛台长的?”

安初语摇头!

安父气急败坏地问她:“你跟薛台长到底有没有关系?咱们拿着那衬衣检测了也能行啊!”

检测什么?什么都没有!于是安初语又摇头。

安父一脸气死的表情,对她说道:“你明天赶紧把这个孩子给我打了去!”

明天,恐怕又有新的事情!

被带到警局里的汪欣,开始面对审讯什么都不说,后来警察摆出了证据,汪欣坚持见自己的律师。

律师是薛岐渊给找的,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他可不希望母亲在这个年龄在坐牢什么的,于是他找的是位很专业的律师。

汪欣跟律师做了一次交谈,薛岐渊先说道:“妈,花月晰既然能够拿出证据,证明现在形势对您不利,您应该说出事情的全经过,这样律师才好帮您!”

薛登昆也说:“是啊,已经到这种地步了,我们指望不了别的,现在大家都盯着你这个案子呢,你还是如实说的好!”

自己的丈夫她不信任,那儿子就是他最信任的人了,她点点头,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说了一遍。

律师说道:“证据我已经看了,从证据来看,你这件事就算没有口供,也是可以定案的,没有什么回旋余地,现在我们可以从另外一个角度攻进。你可以招供,你也说了,当初是安初语先提出这个事情的,那么她就是主犯,并且是她联系了人找了一位与张焕模样相近的男人,然后引起了后面的事,你算是共犯!你把她供出来,那就是戴罪立功,可以轻判!”

汪欣的脸早就白的没有血色了,她的唇颤抖着,手也抖极了,如果此时摸她的手,那一定是冰凉的。

她盯着这位可以救她的男人问:“那……能判多久?”

律师沉吟了一下,然后说道:“情节恶劣的;强~奸多人的;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的;2人以上轮女干的;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10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像你这种情况,情节恶劣、公共场所、2人以上,造成了被害人不育,这些情况加起来,不是无期,也是二十年以上了!”

二十年?那她还在这外世上吗?这就是在里面呆到死了?儿子结婚、生子,她都看不到了?她顿时被抽了筋一般,瘫倒在椅子上。

律师接着说:“如果可以把安初语定为主犯,你是共犯,再加上戴罪立功的表现,我可以努力把你的罪定到十五年以下,如果是十年左右,那就是最佳的结果了。当然像这种情况,最少的刑期就是十年,你的年龄也大了,如果过几年身体不好,办个保外就医,可以在外面休养!”

这已经说的很明白了,薛岐渊在一旁说道:“妈,您就这样去做吧!您咬紧牙关什么都不说,那也能判,那样岂不是便宜了安初语?没有她的话,您也不至于成现在这样!”

想起安初语,汪欣可是气的牙痒痒,这个女人,把她儿子毁了,把她也毁了,她能让安初语逍遥法外吗?当然不能,她要让安初语一起接受法律的制裁!

于是汪欣点头说:“好,我认了!”她看着薛岐渊说:“岐渊,都是妈对不住你,要不是妈看走了眼,非得让你跟她在一起,你也不会成今天这样!对不起!”

薛岐渊心里也不好受,他低声说:“妈,您别这样说,是她心术不正,害了我们家,您放心,您到里面,我也会经常看您的!我跟爸爸都等您回家!”

虽然这话多有安慰在其中,但是对于此时的汪欣来讲,已经是莫大的安慰了。她看向薛登昆说:“老薛,你恨我吗?”

薛登昆本来是生气的,妻子竟然干出这种事来,让人家女人不能生育,虽然有矛盾,但也不至于这么狠吧!但是此时看到如此的妻子,他也恨不起来了,此时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没有说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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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 渣男第546章 程一笙的认真006 人情落了还得挖墙角第338章 刻意刁难第71章 旧事恩怨第5章 机智避祸第588章 被整惨了第285章 不记得了第77章 前功尽弃第349章 真相是残酷的第532章 奇葩的一家子第241章 泰国之行第49章 风暴前夕第103章 挑唆成功第226章 迈出堕落的一步第104章 找出证据第321章 不解第166章 溃败第107章 断个彻底第158章 三周年(一)第110章 分离两地第421章 教训第38章 又憋坏呢第143章 危机第223章 震撼相遇第227章 用个彻底第549章 成名之后第209章 悲催了(上)002 不肯放手的还是不会死心第80章 乌龙不断第18章 狼不撒爪第335章 这就求婚了?002 不肯放手的还是不会死心第96章 四处碰壁第588章 被整惨了第386章 恨着又护着第105章 对峙第101章 新的阴谋第90章 酝酿风暴第398章 离开特别节目(二)第593章 后续追击第4章 局面难收第509章 等着接招吧第326章 脾气都磨没了第40章 她是贤妻第72章 敌人反击第364章 求和第250章 彻底决裂第341章 不是对手第193章 不正当竞争第474章 胸闷、气短第35章 你是我妻第424章 他要报复第5章 机智避祸第378章 走了,节目怎么办第170章 害人不成反被教训第48章 难以忍耐第42章 这就来了第354章 事情解决第352章 自作自受第81章 痛快极了第440章 干的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儿第481章 糊涂中计第267章 要出手了第314章 浪漫之吻第511章 你已经没有喊停的权利第45章 小题大做第75章 仇人归来第109章 hold不住的道歉场面第446章 回来第169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第464章 满城风雨,过街老鼠第493章 临产第102章 挑拨离间第91章 终于开始第154章 名人之忧第75章 仇人归来第594章 对手的反击第599章 殷权的小心思第180章 一笙雄起(上)第149章 怎能罢手第80章 乌龙不断第489章 惊变第162章 程一笙的反击第117章 大人物登场第65章 想明白了第555章 又是一个难对付的第167章 莫水云的阴谋开始第46章 好好表现第79章 又出新招第24章 相拥而眠第193章 不正当竞争第494章 惊心动魄的生产第497章 死心吧第224章 原来她是个坏女人第176章 整得痛快第90章 酝酿风暴第383章 好,你让他来吧第250章 彻底决裂第496章 救命恩人不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