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面十一点钟左右,萧云清发现有人在拨动门闩,不一会,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郭书记。
“你喊了吗?”
“喊不出来。”
“为什么?”
“我想喊,但喊不出来,我想动,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你被吓着了?”
“姓郭的在我的茶缸里面放了安眠药,我每天晚上睡觉之前习惯喝一点水。”
“你既然喝了放有安眠药的水,怎么可能还有知觉呢?”
“我没有全喝完,我只喝了一半不到,所以,我的麻醉程度不深,神志还是比较清楚的,就是身子不听话。”
“他怎么能肯定你会喝水呢?”
“他知道我睡觉前肯定要喝水,要不就是他看到我喝水了——他在窗外能看到屋里。”
萧云清已经完全失去的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郭书记摆布,那一夜,对萧云清来讲,就是一场梦魇,也是一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郭书记发泄完兽欲以后,帮萧云清穿好衣服,然后扬长而去。
两点钟左右,萧云清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之后,就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将门栓插上,并将一架石磨挪到门边将门顶住,她担心老畜生再来蹂躏她。
三点钟左右,郭刘氏敲门,萧云清顿时慌了手脚,他以为姓郭的还没有发泄完兽欲,又来了,等听到郭刘氏说话的声音,她才从床上爬起来。
郭刘氏进屋之后,看到石磨,还问萧云清拿来这么大的劲,竟然能挪得动两百多斤的石磨。搬两条长板凳抵住门不就成了。
萧云清说什么呢?她只能苦笑着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那么大的劲,一个人睡在屋里,心里害怕,就想到了石磨。
第二天早上,萧云清推说自己不舒服,早饭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吃的,郭书记心知肚明,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让老伴给萧云清煎了三个荷包蛋,萧云清一口都没有吃,他还把吃到肚子里面去的早饭吐了一个精光,他呕心啊!饭让她呕心,人更让她呕心。
“后来呢?”
“一天,他乘家里没有人——我在屋子里面看书,不知道家里没有人,他突然走进房间,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还用手抽自己的嘴巴,一个劲地向我赔礼,我害怕被隔壁的邻居听见,就——”
“你是不是心软了?”
“你说对了,可就是这次心软,被老畜生抓住了软肋。他看准了女孩子要脸,要名声,怕别人知道这件事,所以——”
“他就利用你的弱点继续欺负你,是吗?”
“他还答应我帮我弄到招工的名额——”萧云清说不下去了——眼泪已经从眼眶里面溢了出来。
谭科长和王萍能感觉到萧云清心中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