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是什么时候放到水壶里面去的呢?”
牙膏又不往外冒了。
“说,安眠药是什么时候放到水壶里面去的?”
“是我上船之后放进去的。”
要是没有一点阅历和生活经验,还真有可能被赵一儒糊弄过去。
“安眠药在成粉末状的时候,才能和水充分溶解,整块的安眠药在短时间内是很难花掉的,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
既然赵一儒能借助于安眠药迷奸汪小霞,那么,他就有可能用这种损招阴招迷奸其它的女人,他在水壶里面放安眠药恐怕就是出于这种目的。
赵一儒的额头上汗珠直冒,如果不是他不时用衣袖擦拭的话,这些汗珠就会滚下来。
“赵一儒,你是不会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糟蹋过其他女人?”郑峰疾言厉色道。
赵一儒没有回答郑峰的话,他用左手的中指和食指顶起右手的衣袖擦了擦眼睛,一滴汗珠滚到了他的右眼框里。
“赵一儒,你别在磨蹭了,依我看,迟说不如早说。你现在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只要是你犯的罪行,想蒙混过关,这是痴心妄想。”
赵一儒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脸,他大概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卑劣和可耻,人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不管做怎样可耻的事情,只有在将他们的可耻行为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什么叫可耻。
“把你的手拿开,看着我,我再问你一遍,安眠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放到水壶里面去的?”
“是——是事先放进去的。”
“你为什么要把安眠药放到水壶里面去呢?”
赵一儒又卡住了。
“难道你想让我来说吗?”
“我说。”赵一儒回答问题总是拖泥带水,他嘴上爽快,行动迟缓,他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支香烟,慢慢地点着了。
“快说!”
“我把安眠药放在水壶里面以备不时之需。”
“说明白一点,不要遮遮掩掩。”
“只要有机会,我就——”
赵一儒抽了两口烟:“只要有机会,我就——”赵一儒“就”了两次,还是没有把“就”下面的话说出来。后面的话确实难于启齿,有些事情能做出来,但说不出来。
三月份是春天,春天是动物发情的机会,在性生活上如饥似渴的赵一儒憋不住了。
“你用这种方法糟蹋了多少女人?”
“有四——四五个。”
赵一儒果然是一个淫棍,这大概就是他劫持汪小霞的背景。
“你为什么只劫持了汪小霞?”
“汪小霞太——太——”
“太什么?”
“太漂亮。”
“有没有人告发你呢?”
“乡下女人都爱面子,一般不会声张。他们都是有了娃的女人,我到这些女人家劁猪,一般都不收钱,他们念着我的好,乡下女人,爱占掉小便宜,胆子小,又没有什么见识,关键是他们怕自己男人知道,姑娘,我是不碰的。”
赵一儒借到别人家劁猪,或者给牲口看病的机会,干奸人老婆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