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勇很了解碧荷的脾性,既然他要碧荷在梨园山上等他,纵然一整天过去了,碧荷还是会在梨园山上的梨园里等他的。
跑上梨园山碧荷家的梨园里,林智勇果然看到碧荷坐倚在一棵大梨树头,微闭着双眼心口一浮一沉发出均匀的鼻息声,她睡着了!
昨晚到现在二十来个小时过去了,林智勇的肚皮早已无限贴近后背,要不是替碧荷担着心,他早就跑回家吃他几大碗了。
疲惫地坐到碧荷身旁跟她肩并肩靠在梨树头上,林智勇刚想趁机小憩一会恢复些体力,等碧荷醒来时好有体力替她捣烂那半截茄子。
不意小憩竟然溶化成沉睡,林智勇被一阵触碰摇拽他身体的动作惊醒,一心以为是碧荷比他早醒在玩他,便假意沉眠那般一动也不动。
感觉快入夜的山风直接吹在身体的肌肤上,林智勇已经明白他的衣服在他睡着的时候,已经被碧荷给剥干净了。
可以感受得到碧荷没穿衣服的身体肌肤之滑溜,纵然十分饥饿,但十七、八的身体里蕴藏着无限的性动能,林智勇的色心竟然因为跟碧荷滑溜肌肤的摩擦而发动了。
他十分好奇,两个人都一丝不挂了,碧荷怎么这样忍得住冲动不来摸他的呢?
这么一怀疑,林智勇突然发觉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想起昨晚在龙眼树林里自己要求绑住陈薇薇四肢时,陈薇薇竟然满口答应,便以为碧荷也想玩这种捆绑起来的游戏。
林智勇感受着碧荷的脑袋无力地贴他的胸肌上,此时碧荷身体的需要已经毋须猜测了!
听着碧荷气喘吁吁的气息,林智勇心想她猴急得不得了,童心顿起,顽意顿生,决定好好戏弄一番碧荷,看看女人最猴急的时候会急成什么样子。
继续勾着头装沉睡,林智勇一动不动的靠在梨树头上,但他的色心却不听他的指挥,他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身体起了最大的变化。
碧荷的脑袋在林智勇的心口上急切地磨蹭了起来,嘴里还发出“唔唔唔”的嗓音,林智勇心里一乐,暗想老子就是不动弹,看你会不会主动爬上老子的身体来!
对于身体最大程度的变化,林智勇一点都不担心碧荷会怀疑会已经醒来了,男孩子在睡梦里这样的现象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么?
正在期待碧荷会无法忍受身体的需要而主动爬上他的身体上来,林智勇却听到一个男人故意压低嗓子用普通话说道:“大哥,你看这小勇这小子正发春梦呢!”
心里这一惊林智勇立马睁开双眼,借着朦胧的夜色才发现一身光溜溜的碧荷正跟一身光溜溜的自己被绑在一起。
借着碧荷的挣扎,林智勇发现他跟碧荷被人给牢牢地系在梨树头上!
以为在他沉睡的时候,碧荷色心大起主动来玩他,却被村里的人给发现了去,将一缕不着的他们给绑起来系在梨树头上了。
林智勇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只得继续一动不动装睡,心里却在急速地想着怎么摆脱眼下这尴尬的境地。
林智勇在心里想着这讲话的男人是村里的哪一位呢?
这么一想,林智勇立马感觉不对头民,村里的人一般都讲本地话,而刚才说话的男人讲的却是普通话!
回想起昨晚从医院出来上玉屿花觉寺途中发现的林家那三位表哥,以及跟三位表哥一起的二十几名杀手,林智勇的脊梁骨上一阵冷流掠过:“入他的娘,又遇上另一拨杀手了!”
被村民捉奸只关乎声誉问题,被杀手捉住却是关乎性命的大问题,林智勇很明白这个道理,他不仅要确保自己性命无虞,还要保证碧荷的安全。
林智勇回想着刚才说话男人的嗓子特点,在心里暗自揣测道:“唉呀,不对!刚才说话的男人,直接说出我的名来,不是林家的二表哥林鸿昌,就是林家的三表哥林鸿达吧?”
见碧荷还在不停挣扎着,林智勇赶紧用反绑在背后的右手,将手指努力伸向碧荷同样被反绑在背后的手,在她的手指是轻轻地连续点了十几下,碧荷才停止挣扎安静了下来。
原来,在林智勇小憩演变成沉睡的时候,醒来的碧荷按捺不住心里的那团火,剥光了沉睡中的林智勇,主动爬上他的身体自娱自乐了起来。
但好景不长,就在碧荷玩得最起劲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双手象拎母鸡一般拎起她的双臂,将她拎离林智勇的身体。
碧荷受惊吓尖叫了起来,被另外一个男人将她的内衣塞进她的嘴里,两个男人合力用林智勇和碧荷的衣裤将他们双臂反绑到背后,再一起系在梨树头上。
碧荷见林智勇早已醒来,显然正在想着怎么脱身的办法,便装着挣扎累了的样子,将脑袋无力地靠在林智勇的心口上,恐惧地望着四周的二十几个男人!
碧荷不认识这帮大男人,一个也不认识。但她并没有意识到这二十几个大男人,正是袭击玉屿花觉寺的杀手。
再说碧荷也不知道昨晚从玉屿花觉寺传下山来的枪声,是杀手袭击玉屿花觉寺所致,因而她心里所想的都是被人给捉奸了!
碧荷很担心光着身子被这些男人拉着游街,这比杀了她还让她无法忍受,想象着被光身游街的情景,碧荷恨不得地上裂开条缝让她钻进去,纵然被活埋在地里面也比被光身游街强多了去!
这世上就没有不贪腥的猫,碧荷还非常担心这二十几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见了她没穿衣服的身体色心大起,会一个个轮着强行来奸污她!
就跟已经被眼前这二十几个大男人轮流奸污了一遍似的,碧荷见几个男人的淫邪的目光紧盯着她的****,喉结都在不停地上下滑动着,便拼命夹紧两条腿,遮掩起不该展露给这些大男人之处。
当低勾着脑袋装睡的林智勇,听到有好多男人咽口水的“咕嘟”声,心里骤然一紧,顿时明白现场有好些个大男人,都在窥视着坦胸露体的碧荷。
心想绝对要尽快想出一个好办法,让这些垂涎于碧荷身体的男人离开,不能让他们玷污了碧荷那么可爱的身体!
可这些杀手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家伙,要怎么才能让他们主动离开,还要不伤害到碧荷呢?
想来想去林智勇都没能想出一个可让碧荷不受虎视眈眈的杀手们玷污的好办法来,林智勇整个顿时急躁起来,呼吸声也加重了许多。
这思绪一转移,林智勇的色心自然消退了下去,展露在杀手们眼皮底下的身体,自然也迅速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林智勇身体上的这一快速变化,自然没有逃过杀手们的目光。
一名杀手见林智勇从赳赳武夫,迅速软化成绕指柔,立即汇报道:“头,这小子快醒过来了,得赶紧杀了他!”
林智勇听了大吃一惊,心想自己一死,碧荷肯定要大遭殃了,心头顿时大急起来。
这一急,给林智勇急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他依然低勾着脑袋装睡,身体却微微扭动了起来,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急声叫嚷着:“智骁表哥来抓你们了,三表哥快跑,快跑,躲进山洞里去,要快呀!”
一旁的林鸿达正是林智勇口中的三表哥,见林智勇做梦都在替他担心,顿时心生感动起来,转眼望着大哥林鸿昌道:“大哥,小勇做梦都让我们快跑,可见跟他们并非一条心的。”
能被一个人在梦中关心的确是一种幸福的事情,反过来也证明做梦之人是真心关心被他梦中所关心之人的,这道理林家老大林鸿昌懂,这伙杀手的老大毛良平自然也懂。
毛良平寻思着林家三兄弟虽说是玉屿村人,但他们自小生活在海城,对玉屿四周的环境只是表面上的熟悉,并不是十分的熟悉。
眼下要躲过林智骁所带刑警和和尚的追踪,自然需要一名真正熟悉玉屿四周环境的当地人带路。
毛良平并非真正惧了林智骁所带两个刑警和三个和尚,更没将林智骁身边的那个女人放在眼里,他真正担心的是玉屿花觉寺里的那么多和尚,更惧的是会凌空祭出紫色光剑的那个人。
毛良平虽然不知道紫色光剑是谁祭出来的,但他深信这个人一定在玉屿花觉寺里!
见林鸿昌的目光望向他来,毛良平瞥了“梦中”的林智勇一眼,朝林鸿昌微微点了下头,便让一名杀手去解开林智勇和碧荷。
这名杀手并不立即解开林智勇和碧荷,望了毛良平一眼就要对碧荷下杀手。
林鸿昌不认识碧荷是谁,更不知道她叫什么,是谁家的媳妇还是闺女,但他知道这女人肯定跟表弟林智勇是相好。
心想既然要让林智勇带路,就不能杀他喜欢的女人,便挥手制止了这名杀手,对毛良平道:“老大,杀了这女人,我表弟内心定然仇恨我们,哪里会肯好好带路呢?我们将这女人绑在树上就行了。”
毛良平一听有理,朝那名杀手道:“放了鸿昌的表弟,绑牢这女人!”
林智勇闭着双眼低勾着脑袋,装出被杀手解开他的动作惊动的样子,才故意扭了下脑袋长长地打了个哈欠,咽了口唾液缓缓张开双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