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智骁本不想“目击”即将发生惨不忍睹的剪茎事件,但不看清楚柳月莉的整个剪茎过程,他就无法帮到柳月莉的忙,柳月莉就无法脱去剪茎事情导致这年轻男子身亡之罪!
强自忍看,林智骁的意念好想告诉柳月莉,只要取缝衣针猛戳年轻男子私处的壶部,就能让他受强烈刺激而清醒,年轻男子就会受强烈刺激而不会继续漏阳,卡茎事件就会因此而渐渐缓解的。
那惨无人道的剪茎事件就不会发生了!
可这场面毕竟只是历史事实的回放,林智骁帮不了柳月莉的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剪茎事件就要发生了。
柳月莉不顾她被扯而受的内伤之剧烈疼痛,手足无措地拼命摇晃、呼喊着已然陷于昏迷之中的年轻男子,泪水如雨而落!
很可惜,柳月莉并没有处理这种卡茎伴着脱阳,见摇晃、呼喊都不能让年轻男子醒来,柳月莉带着绝望开始扭头向窗口方向声嘶力竭地不停喊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柳月莉家的房屋在鸡公山东麓,是座独居式的房子,方圆两百米内无他人家的房子。
原来还有莫娟母女的草屋离得较近,但可惜的是,随着小乐母亲的死去,此时的莫娟母女已经搬回小乐家居住已有大半年多。
柳月莉的呼救声被湮没在月光下的落山风里,并没有任何人听到她的呼救声,自然也不会有人前来给她伸出援手。
卡头伴着卡茎,可惜套着可惜,身痛连着心痛。
当柳月莉喊到声嘶力竭后彻底绝望了,抱着光溜溜开始发冷的年轻男子身体坐在地板上,任凭苦涩的泪水滑下她的脸颊,决意就这样抱着随老公一起死去。
当柳月莉的泪水流干之后,隔壁屋里尚在襁褓之中的女儿温冰,似乎感应到父亲的生命正在结束而嘶声哭号了起来。
女儿的哭声让想一死伴夫而去的柳月莉猛的一个激灵,意识到她要是殉夫而死,女儿温冰也将饿死在这远离村人的独居屋里。
女儿可是老公留下的唯一血脉,这念想立即让柳月莉振作起来,开始想着怎么将冷下去的老公身体跟她分开。
果然不出林智骁所“预料”的,当柳月莉的目光落到缝衣筐的时候,她想到了缝衣筐里的剪刀。
这信念支撑着柳月莉,娇小身材的她竟然抱着她老公的高大身材翻滚到墙根,借助于墙根处的桌腿,一手抱着冷下去的老公身体,一手抓着桌腿站了起来。
伸手抓起缝衣筐里的剪刀,柳月莉嘴里喃喃自语道:“你不要怪我心狠,要是没有小冰,我也想随你而去,共赴阴间继续伴你。”
将剪刀塞进两人的小腹之间,柳月莉紧咬牙关张开剪刀,紧闭双眼五指一使劲。
随着剪刀的“咔嚓”声,两人的身体骤然分开,一大撮被剪断的体毛伴随着血液飞落中。
从缝衣筐里抽出插在缝衣线圈中的针线,柳月莉光着身体跪在老公身体旁,垂着泪开始将左手里的残断物缝回它应该在的位置。
林智骁的意念“看到”残阳物果然有严重的卡头现象,按头部的撕裂伤来判断,有非常严重的包茎现象!
怪不得在生下女儿温冰后,他们夫妻还会发生双卡现象!
但林智骁心中还有一点困惑,这双卡现象的发生,除了柳月莉的紧道卡茎之外,她老公何以生猛到严重扯伤头部而不停止,以致发生卡头现象而丢了性命呢?
柳月莉一针一针密密地缝着,她要送老公以健全之身去阴间。
花了很长时间才缝好老公的阳物,柳月莉到卫生间拎了大半桶热水回来,用毛巾细细擦拭着老公身上的血污。
擦拭干净了,异常艰难地抱起老公的遗体挪到床边放到床上,找来老公干净的衣服慢慢地穿戴整齐。
扭头望着地板上的血污,柳月莉踉跄着提了一桶又一桶的清水,用毛巾擦拭了一遍又一遍,才将地板上的血污擦拭干净。
直到这时,柳月莉才走到隔壁屋里抱起襁褓中的小女儿温冰,走回来在床前跪下,望着老公的遗体喃喃道:“冰儿给爸爸跪下磕头了,爸爸在阴间要好好的保佑冰儿健康长大!”
每说了一遍,柳月莉抱着冰儿就跪着磕一下响头。
不知说了多少遍,磕了多少头,柳月莉才站起身来给冰儿喂奶。
待冰儿喝够又睡了过去,柳月莉将女儿跟老公的遗体并排放下,拉来被子盖在冰儿身上。
直到这时,柳月莉才开始思考要怎么处理老公的遗体,要怎么跟乡亲们交待老公的这种死法。
呆呆地望着床上脸色已经完全灰白的老公,柳月莉一脸无助地垂着泪,缓缓地穿起衣服来。
他已经知道柳月莉并没有活杀她老公,而是在她老公断气之后才下手剪断阳物而自救的。
这说明柳月莉并没有杀她老公!
这凄惨的情景,让林智骁的意念都不忍再看下去,却不能不看下去,他要救柳月莉,就要将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林智骁的意念“看到”柳月莉将床铺边上的石板撬开,用锄头一直挖到天色发亮,才挖出一个半米多深的墓坑来。
在墓坑里铺了几层旧衣后,柳月莉抱起她老公的遗体放进墓坑里去,再一锄头一锄头地将挖出来的大泥土复位。
盖上原先的石板后,柳月莉用水桶装起残余的泥土,一桶桶提到屋后倒在荔枝树根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