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水晓星与新月的结合竟然是通过这种方式,可新月心中却是又喜又悲,欢喜的是终于可以与水晓星永远的再一起了,可再一起的人毕竟是杀死自己母亲的凶手,想想与凶手过一辈子,新月那心里的结真得很难打开,但事情都已经做出了,也是无法再挽回的了,这下子可好了,假戏竟然真做了,新月再也不用担心玉萍姐姐查看自己的守宫砂,毕竟守宫砂并不会再出现了。
然而虽说水晓星的的魂魄已经回到他自己的躯体当中,但其魂魄在新月的守宫砂内灼烧得着实不轻,幸好水晓星又多年的道法修为护体,若是常人恐怕魂魄再也不会从守宫砂中出来了,恐怕就要随着新月的守宫砂烟消云散了。
见新月羞涩中瞧了瞧身旁的水晓星,但水晓星依旧处于昏迷阶段,倒也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大难回归估计得将养几日才行了,而新月并不知晓水晓星的魂魄究竟是否回到了身体当中,她不见水晓星醒来,便是又伸出手去给水晓星把了把脉,目前也只好通过这种方式来判断水晓星是否还活着,她见水晓星的脉息都很平顺,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听新月自言自语道:“晓星哥若是知晓咱俩……不知道晓星哥醒来会怎么想?”
当新月起身梳着头头发时,不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新月大惊!顿时不知所措,她心很虚的问了一句“谁?”
“小主,我是玉萍!”
新月急忙瞧了瞧躺在床上的水晓星,便是帮着水晓星盖好了被子,同时新月也陷入了两难当中,眼看着就要到了中午,估计姐姐是想问候自己中午想吃些什么,但这还是不是关键,姐姐应该是想来试探一番才是真的。
正当新月想这想那之时,又听门外的玉萍说道:“小主,你还在吗?”
玉萍面对新月小主,的确是客气了不少,这若是其他人估计玉萍早已冲入房中,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拦住玉萍的路。
“来……来了姐姐!”新月这边答复着玉萍姐姐,那边还转头看着水晓星,她知晓玉萍姐姐若进入房中发现晓星哥还在睡觉,她一定就会有所察觉,哪有人大中午还睡得这样死,可若是姐姐知晓晓星哥已经昏迷,如此大好时机想来姐姐一定不会错失,即便不在家中杀死晓星哥,恐也得将晓星哥带走将去杀死!这该如何是好,然而今天这门是不得不开的,新月心想只好自己拼死挡在晓星哥前,不让姐姐动手就是了,想来姐姐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新月来到门前,她扭动了房门的把手,门就在那一瞬间被打开了,玉萍大步就迈了进来,她第一看就察觉那小子还没有起床,心想那小子真是无礼,好吃懒做之人,空的马家后人之名,不知小主为何会喜欢这样的人,若是自己恐早已将其杀死,也是懒得去看这样的人。
“都快中午了,怎么还不起身?”玉萍喝道。
又听新月急忙接茬道:“晓星哥这几日修习法术太过于操劳,所以……”
然而玉萍发现了异常,那就是水晓星竟然躺在新月的床上,这说明昨夜二人是在一起睡的不成,玉萍本以为新月只是不想让自己杀死水晓星,所以新月才会形影不离的在水晓星的身旁,故而将水晓星留在自己的房间当中,难男女毕竟有别,新月就算让水晓星住在自己的房间当中,总应该让水晓星打个地铺才是,倒也不会如此,听玉萍质问新月说道:“小主,你二人昨夜难不成睡在了一张床上?”
这件事新月还真没有脸面去回答,其实一个未娶一个未嫁的,这些事倒也平常,但玉萍可是很封建的人,见新月红着脸点了点头,然而玉萍的火气便是又燃烧了起来,听她再次喝道:“好小子!我亲自前来不起身也就算了,我自然不会与愁人计较那么多,可他竟然敢如此放肆,今日我就杀了他,为了静平主子报仇雪恨!”
新月急忙拦在了床前,若非如此,恐怕玉萍手中的煞气早已打在了水晓星的身上,正在这迫在眉睫之时,水晓星竟然醒了过来,他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压根不知晓之前究竟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魂魄进入新月的宫砂大阵中,这些事情水晓星还是可以记得一二的,这会水晓星的脸也不在那么红,虽说有些红,当玉萍并未察觉出什么,本以为人睡觉就是如此,也许是因为热的,毕竟当时水晓星盖着被子呢!
然而此刻的场景,水晓星大惊,他看见玉萍姐姐来此急忙说了一句,“糟了!新月你咋不喊我起身呢?不知玉萍姐姐来此,失敬失敬!”
可新月并未与水晓星说话,她恳求着姐姐说道:“不要杀晓星哥好吗姐姐?”
水晓星这才知晓玉萍并非是来走动的,而是要杀死自己,他本想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衣裳竟然不在身体上,吓的水晓星是急忙向被子里躲了躲,瞳孔也放大了数倍!
忽听他说道:“新月这是怎么回事?”
正当水晓星询问新月之时,又听玉萍喝道:“真是不堪入目!不过也是大好时机!小主不要怪姐姐手下无情!”
“慢着姐姐,我早已是晓星哥的人了,而且我肚子里还怀有晓星哥的骨肉,难道姐姐想看着这娃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吗?”新月大喊道。
而玉萍并不以为然,她说道:“小主我身为你的姐姐,从小我看着你长大,虽说你聪明过人,但姐姐还是很了解你的,你就不要再欺瞒姐姐,咋们本都是巫家女子,生来手臂上就被点上了守宫砂,姐姐只是不想当面猜穿小主让你难堪罢了,我劝小主不要再自作多情,为母亲报仇才是大事!”
玉萍抬手就像打向水晓星,可新月再次拦阻,情急下她竟然当着水晓星的面除去的自己的外衣,并将手臂置于姐姐眼前,于是说道:“慢着姐姐!我新月从不会欺瞒姐姐,我的确已经是晓星哥的人了,不信姐姐请查看就是!”
玉萍的眼力极好,一眼就察觉到小主手臂上的一样,她知晓巫家女子守宫砂均点在何处,而且从没有一例点在它处,诧异下玉萍抓起新月的手臂,她还是希望新月小主的守宫砂点在了它处,可当玉萍找了一圈也未发现守宫砂,这才诧异道:“什么!小主你……你真得给了这小子!”
新月没有说话,心中似乎有好多委屈,便是流下了眼泪,而玉萍这个人的心虽说并不软,但看见小主流泪,心中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见她转身说道:“小主!是姐姐没有照顾好你,让你……走上了这条不归路,静平主子若是在天有灵,恐也不会原谅于我,哎!既然大错已经促成,我多说无益,还请小主好自为之,今后我也不想在见到你!”
“姐姐!”新月急忙跑向门口处去追,可玉萍早已闪身不见了踪影,看来玉萍这次是心灰意冷,她知晓自己今后再也无法替静平主子报仇雪恨,而且那仇人就是小主的未婚夫,玉萍无法去面对这件事,只好暂且离去了……
见新月跪在门口处哭诉了起来,而此时的水晓星早已穿好了衣裳,但他还是懵懂的,不过见新月跪地哭诉,自己怎能袖手旁观,便是将新月暂且扶起,然后领着新月回到房间当中,待新月的泪水殆尽后,水晓星这才询问道:“新月你有何委屈,还是与我讲讲吧,这次玉萍姐姐也是因为我才离去的,我想玉萍姐姐只是一时生气,新月你永远还是她的妹妹,待玉萍姐姐气消了,也许就回来了,过后新月你再给玉萍姐姐打个电话认个错,也许玉萍姐姐就会原谅你了!”
而新月却摇了摇头,她目不转睛的看起水晓星,便是说道:“不会的,晓星哥你有所不知,这次我犯的过错是无法挽回的,难道晓星哥你真得什么都不知晓吗?你还记得你昏迷中都经历了什么事情吗?”
“昏迷?”水晓星极为意外,他又急忙说道:“什么?新月你说我昏迷了?”
新月起身走向一旁,说道:“晓星哥你可否记得自己解我的守宫砂?”
水晓星到是直言不讳,他也起身来到新月的身旁说道:“这事我隐约还是记得的,不过我也是出于好奇,所以就想研究研究,但也没有想到这守宫砂竟然不能用道法解卦,话说也是阴差阳错,我记得我进入了新月你的守宫砂当中,而宫砂中竟然是一个巫法大阵,若非我有修为,恐怕就要送命与此了,可不知为何?我突然就像一场梦似的离开的宫砂大阵当中,但之后的事情我就不记得了。”
听新月说道:“晓星哥你的三魂七魄均进入了我的守宫砂当中,当时我不知所措,也不知守宫砂之事,只是隐约听到晓星哥说道宫砂与解的字样,我不懂道法,也不懂医术,情急下又不敢给苏心打电话询问医术的事,深怕林姐姐知晓我俩去了临江,无可奈何下我便打给了巫娆,没想到竟成为我终生难忘的大事,听巫娆说道,晓星哥的三魂七魄离体,极有可能因此而死去,巫娆这才将宫砂大阵之事讲述出来,而解开宫砂大阵乃是上古禁阵,并没有破解之法,但唯有一种方法可以使其不攻自破,那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