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打铁还需本身硬,自身拥有至高无上的巫法总是要比靠着外界之物来的实际,但是水晓星得知权杖一事后,还是说道:“是呀!我想若是想得到权杖中的特殊能力,那还需自身的巫法越加精湛与自身修为的增进,正所谓古人常说,自身不到一定的境界,自然领悟不到从中的奥秘。”
“哇!”晓星哥你与温青简直太配了,温青曾经也是这样解释的,她就说咱们的阅历与修为都不足,所以才不能领悟,完了完了!忘记晓星哥还等着温青解释吶,那下面的温青就交给温青来回答晓星哥好啦!我就先不插嘴啦!”巫娆捂住了嘴,就没有再搭茬。
听温青说道:“上次关于香气一事,我经过一系列的追查,最终将香气的来源锁定在了肖小琴的身上,那香气极为奇特,而这种奇特的香气并非咱们巫家的产物,也并非是肖小琴所谓在沐浴那边无意碰到了什么,可见肖小琴她在撒谎!据义父说,世间曾经的确有过这种类似的香气,而且义父曾经还亲自闻到过这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香气!”
“义父年少时曾有缘见过一种奇木,而这种奇木在巫法与鲜血的二者共同见证下,就会发出神奇的香气,但还不仅如此,奇木中隐藏的特殊力量更是惊人,而奇木若是能被人催动或驾驭,那么所打出的威力足以惊天地泣鬼神,定然强得无法想象,所以我与巫娆认为,肖小琴她似乎就得到了这种奇木巫杖,但我俩并不知晓这巫杖是天巫巫杖还是地巫巫杖,所以我俩无法衡量巫杖中的能力,故而才不能轻举妄动,而幻彩也许就死于奇木巫杖之下!”
水晓星听过温青的话后,对奇木巫杖也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他说道:“咱们打个比方,假如肖小琴妹子她没有这种神奇的奇木巫杖,那么凭着她的巫法可否是幻彩的对手?”
水晓星只是想究竟是肖小琴的巫法厉害,还是奇木中所暗藏的神秘力量厉害一些,可是这种比方并不贴合实际,听温青解释道:“我猜测肖小琴她所习的巫法应属高深一层的,不过类似的比方我与巫娆也曾想过,对于巫法来说,虽说有着许多捷径,倒是可以使得自身的巫法增进迅速,而巫家许多的上乘巫法均是有年岁限制的,大巫固然如此,所以巫娆的巫法并没有从小习得上乘巫法的朱真大巫强,但是以我知晓的人中,朱真大巫所习的高深巫法应该在巫家历届大巫中持平的。”
温青所说的持平,其实就是历届大巫中总会有人比朱真大巫的巫法更加强悍,但是朱真大巫所习的巫法大家都曾见过,很强还得到过隐士与一些老者的认可,可见朱真大巫所习巫法是有所成就的,从认可性来看,就可以得知朱真大巫巫法,的确只有大巫才能习到如此境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朱真大巫的巫法在巫家当中,就已经是最上乘而被巫家人认可的法术,并且巫家人很少有人会超越朱真大巫。
但是一些隐士与老者们,甚至是老祖她们,都身怀极强的巫法,其实这也与修行有着莫大的关联,她们毕竟年岁较大,才有了今日的成就,可若是肖小琴与其相比较呢?又闻温青说道:“肖小琴并非在巫家长大,而且从巫娆与我说掌握的证据来看,肖小琴与巫家尚且没有任何关联,而咱们大家只知晓肖小琴的巫法多半都来自巫彦九,可就算巫彦九的巫法极强,那么咱们可可以打一个比方,若巫彦九对阵朱真大巫,那么晓星……哥你说一说,究竟谁的胜率会大一些,在此前提下咱们先抛开巫杖不说。”
水晓星回想起自己与朱真的几次切磋后,败阵不说,简直就是惨败,而且那还是人家朱真手下留了情,殊不知朱真不留情面,自己会死的多惨,故而水晓星的心中已有了答案,他说道:“我知晓朱真的实力,她的巫法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想若朱真与巫彦九相对抗,那巫彦九绝非朱真的对手!”
巫娆说道:“就是嘛晓星哥,巫彦九尚且都不是朱真大巫的对手,那么肖小琴的巫法又是从巫彦九哪袭来的,就算她在外习到了一些古怪的巫法,可是到了朱真那边,估计早已被朱真识破,她根本就无法施展,甚至还会反其道而行之,即小巫见大巫,还是不惹为妙。”
“是呀!从肖小琴的年纪上来看,她不过与咱们的年岁相差无几,她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修为和阅历,再者对她的年纪而然,巫家中的许多上乘巫法她都巫法习之,而且她又成长在巫家外,童年是根本巫法习得巫家的上乘法术,那么肖小琴的巫法到达了某一种层次,我与巫娆,对了晓星……哥,你也是懂巫法的人,你也应该晓得,肖小琴目前的巫法境界应该不会高于朱真大巫,但是她毕竟从巫彦九那袭来了巫法,而且有许多巫法应该都属于巫家禁术,而我巫家绝不允许禁术再次重现人间,这样迟早会酿成大祸来,所在罪魁祸首还是巫彦九的母亲!”
水晓星只是叹了口气,他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听着温青的话语。
“我想其实我不应该这样说,可是事实如此,已经无法改变,当然这里也不乏一些上乘巫书被巫彦九的母亲抄录,可即便如此,能胜过朱真大巫的人有数罕见,而且朱真大巫早已与巫杖融为一体,其实晓星哥也许还不知晓,朱真大巫的法杖,与其说法杖倒不如是法器……”
“我知晓朱真胸前时常挂着一个很大的红宝石水晶球,难道她胸前的并非是红宝石水晶球?那究竟是啥东西呢?”水晓星随口问道。
可是温青也不曾知晓那是什么东西,只能当做红宝石球来看待,再者巫家中的一些得道高人当中,她们手中的法器与巫杖都是千奇百怪的,而且巫家人对此此事都是极为保密的,也是怕他人找到克制其器或杖的方法,但是多而还是保持这种神秘感,来让人无法折磨。
温青解释道:“朱真大巫胸前那颗红宝石球,而且那个红宝石球只是看似红宝石球,其实还另有玄机,我奶奶曾经提及过此事,但当时我也只不过就是记在了头脑当中,并未加以深究,所以现在的巫家一些像长老这一类在老者与老祖、隐士等年岁较大的长辈面前,都不曾真正的了解朱真大巫法器,而我奶奶提及,那类似红宝石球的法器,其实就是类似天巫权杖的东西,而咱们大家还不曾知晓巫彦九是否也有类似东西,可是法器也好权杖也罢,那些东西都是有灵性的,朱真大巫从小就与那红宝石球朝夕相处,自然心灵相通,所以巫彦九,甚至是肖小琴加上她的奇木巫杖,若想对抗朱真大巫,看起来胜算也并不是很大。”
水晓星暗自点头,又听温青说道:“如此看来,巫娆与我就得出一个结论来,就是肖小琴若不带着奇木巫杖,那么凭着她的自身法术,是绝不可能不动声色就杀死幻彩的,总之幻彩就算不及肖小琴,也不至于无法逃脱,幻彩的头脑巫娆与我都知晓,她虽说性格直爽些,担也绝非意气用事的人,可是若加上奇木巫杖,那么肖小琴她的确有着杀死幻彩的可能,肖小琴与奇木巫杖若是融为一体,那么法术定然强得惊人,幻彩自然不及,或者是幻彩嘀咕了肖小琴的能力,才惹来的杀身之祸!”
“温青解释的极其有理,我虽不知晓幻彩的巫法究竟有多强,但是我还是了解一些巫娆与温青两位妹子的巫法,妹子们的巫法都极其的强,在巫家也属佼佼者,虽说巫娆没能从小就荣升为大巫,略有惭愧没能习得巫家那些限制年岁的巫法,但是值得庆幸的还在于那些法术虽说极为高深,可是对自身的危害也极其大,我可不想巫娆也太早离我而去……”
巫娆听其这些话极为心喜,她接茬道:“你看吧温青,我就知晓晓星哥心中是有我的。”
水晓星只是瞧起温青尴尬的笑了笑,于是急忙转移话茬说道:“而幻彩的巫法应该与巫娆和温青两位妹子的相差无几,虽说少了一些像巫娆妹子那样对巫法的恒心与执着,也少了一些像温青妹子对巫法的解析与参悟,但是幻彩的巫法也属巫家当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试问巫法如此出众的人,怎么可能轻易死于巫法中,对了温青,你可有闻她那巫杖的消息?她若是用了那巫杖杀死了幻彩,那么巫杖定然不会离开巫家,应该就在她的身上,或者是藏匿在某个地方?”
“晓星哥,对于巫杖的事,温青可是没少下功夫,可是就是没有丁点消息,不过我与温青倒是有了一个计谋,那就是若按温青的猜测,那巫杖虽说是依靠巫法与鲜血才能发挥作用的,但是这两样亦是那巫杖的弊端,至于巫法我与温青目前都没有朱真大巫那么强大的,所以我俩也没有把握控制她的巫杖,所以只能采取第二种办法,若那奇木巫杖就在肖小琴的身上,我俩倒是想用一些鲜血来试试看,不知那巫杖在没有巫法的催动下,是否能发出奇特的香气,若是能发出香气,哪怕是一丁点,我想温青都可以知晓奇木就在肖小琴的身上,只不过肖小琴她目前的目的咱们都尚且不知,所以就没有冒然出手,”巫娆说道。
“是啊!肖小琴妹子毕竟是巫家的客人,亦是我的朋友,搜人家是身似乎有失礼节,若是没有岂不尴尬,若是冤枉了肖小琴,咱们大家也定然心中难平,依我看也是稳妥行事,随时关注有关人的动向,再另谋打算!”水晓星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