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陆母那里,陆七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见到那个韦双儿趴卧在床上,头上缠了白丝巾,下身衣裤半褪露着血肿的臀部,乍一入眼触目惊心。
宁儿坐在床边,见陆七推门而入忙起身迎上,服侍陆七脱了衣物换上了睡衣,睡衣才穿好,陆七手臂一伸己揽抱住了宁儿,头一低方口吻上了樱口,大手伸入宁儿衣下肆意的爱抚。
宁儿没想到陆七会毫无顾忌的突然爱抚,当着韦双儿她自然是羞涩,却又不敢推拒,只好默默被动的由了陆七施为。床上的韦双儿美目愣怔的看着抱拥一起的男女,她没有羞涩的反应,眼神之中只有羡慕。
良久陆七才松开宁儿,宁儿娇靥羞晕,细声道:“奴婢去厨下烧些水端来。”说完匆匆出屋走了。
陆七看着宁儿的背影一笑,转身走到了床前,床上的韦双儿一直在忐忑的等待陆七的归来,陆七一走过来她顾不得伤痛,忙起身跪在床上。
“奴婢给公子见礼。”韦双儿细声拜道。
陆七看着她,淡然道:“你还知道规矩,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韦双儿听了毫不犹豫的直腰脱了上衣,转眼间春光大泄,陆七看的眼一直立刻全身发热,韦双儿的身子雪白如玉,平滑的小腹,细腰肥/臀曲线诱人,尤其是胸前一双玉球怒挺,比宁儿的玉/乳大了许多,绝对是个挑逗男人兽性的尤物,陆七忍不住暗咽了一下口水。
“长的还可以,你身子干净吗?”陆七强忍欲念的故做冷淡,继续进行污辱性的打击策略,他不想让韦双儿有种自恃美艳的优越感,那样宁儿会自卑伤心的。
韦双儿一怔,略显苍白的娇靥飞上些艳晕,她迟疑了一下细声道:“公子,奴婢愿向天起誓,除了先夫奴婢绝对未被别的男人碰过,而且奴婢己有五个月未曾床侍,奴婢己是公子的女人,愿意让公子验看。”说完跪转面向里趴伏,翘起了红肿臀部。
一股欲/火直冲顶门,陆七忙扭头咬了下嘴唇降温,他没想到韦双儿会顺从到如此地步,顿了一下神,强作冷淡道:“好了,即然你愿留在我房里,先静养伤痛,过几日我送你去辛小姐那里。”
韦双儿身子一颤,收臀直腰,转回面对了陆七,惊愕的细声道:“公子,您要将奴婢送去辛主母那里?”
陆七看着韦双儿美丽的面孔,内心有了些动摇,强压绮思的淡然道:“是的,你这么一闹,我娘和嫂子很是不悦,我见了兄嫂也很尴尬,送你去辛小姐那里能够缓和一下家中关系。”
韦双儿迟疑了一下,怯声道:“公子,奴婢很希望与宁儿姐姐在一起,奴婢愿意尽心服侍夫人求得宽恕。”
陆七一皱眉,冷声道:“不行,你别得寸进尺,辛小姐是你的主母,你最该服侍的是她。”
韦双儿被陆七的冷漠吓住了,忙怯声道:“奴婢遵命。”
陆七看她这么顺从,心又有所不忍,伸手扶上她的玉肩,和声道:“你放心吧,到了辛小姐那里好好养伤,一个月后我会让你床侍的,也给你生育儿女的机会。”
韦双儿惊喜道:“奴婢谢公子开恩。”
陆七有意无意的看了她雪胸玉/乳一眼,韦双儿立刻心领神会的直腰挺胸,将胸乳的诱惑力最大限度发挥,陆七看的差点喷鼻血,忙暗咬舌尖压抑欲念。
“你的身子很美,穿上衣物休养吧,我今天有些累了,一会儿泡下脚就歇。”陆七故作平淡的说着。
韦双儿与陆七不熟,怕过份的骚/浪反而惹厌,也不敢用女性的媚态撒娇,很乖顺的取了衣物穿上,向床最里面趴下了,她也确实不想扭动身子。
陆七暗松口气转身坐在床边,片刻后宁儿很小心的轻推开门,向里一看怔了一下,她以为陆七是在享乐美女的身子,没想到屋内这么规矩,这么一来她有些失落的心情转瞬变的温情了,在她内心当然不喜欢陆七太直接的移情别恋。
她心悦的端了木水盆进屋,服侍陆七洗足,洗侍中她抬头看了陆七一下,正看到一双温情下凝的眼睛,她娇羞的低下了头,一双美目噙了喜泪,强忍着不流,她的一双白皙玉手轻搓着木盆中的大脚,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幸福的小女人。
晨曦金芒,晴空万里,陆七在城外校场上训练兵勇,今天的训练军技是刀盾兵与长枪兵配合攻敌,架势很简单,刀盾兵在前挥刀猛斩木靶头部,长枪兵随后一枪跟进直刺靶心,规定配合者共同命中三十次者合格放行。
对于这种简单军技训练,有一个名叫杜猛的传令兵大胆提出置疑,陆七解释说他是因了护粮任务而实行的急训,兵勇基本上都是普通人,短期内的训练,不可能使得他们成为武艺高强的士兵,所以只能实行军阵训练,军阵的特点就是凝聚大量的力量共同拒敌,让刀盾兵和长枪兵组成一个攻防整体,再加上弓箭手的配合,三位一体是最适合平地攻防战的,而押运粮税走的就是大道,杜猛恍然受教。
这一天天刚亮,陆七己奉了王主薄的命令,在去京城方向的县边境等候护送朝廷大员,这一天也是让了陆七意外的一天,原来与他同去的还有了两位护军县尉。
据王主簿说都是前日新任命的,也都很有背景,一个叫雷阳,是池州刺史马大人亲派下任的,另一个叫宋全,是七里乡耆老的孙子,是县令孙大人上请任命的,石埭县一共下辖有望江坡乡、石潭乡、东流乡和七里乡。
王主簿警告过陆七,千万不能自恃了官阶高而得罪那两个护军县尉,尤其不要开罪宋全,原因是宋耆老在石埭德高望众,宋家在石埭县根深势大,而上请保任的孙大人虽然不大管事,但毕竟是主官,得罪不起县丞,却有权上请罢免了他这个护军县尉。
王主簿最后说的一番话触动了陆七的不安,王主簿说石埭县最多只能任用三个护军县尉,原先想任的人不多,不想刚为陆七请任了护军县尉,上面又任了两个,今后若是还有惦记任护军县尉的,王主簿坦言他保不住陆七留任,让陆七有个心理准备。
看着东方的朝阳,陆七的内心却是郁闷的,他原先并不在意职任了护军县尉,甚至根本就瞧不上县属的官位,可是人这种动物当官有瘾,小小的芝麻县尉官让他尝到了官威的甜头,他不在乎权力的大小,有一个撑门面的官位就知足了,他只是舍不得百名兵勇的指挥权,那是他想锻炼自己将才的机会,一旦失去县尉之职,他不能,也无颜再见这些兵勇,而自己短命的护军县尉生涯,也将成为石埭县的一个大笑话,己经聚合的陆氏亲人知道后,会怎么看待他这个家主?
种种得失与世俗压力在陆七心中衍生,他烦躁的拔刀半出,借着刀锋冷芒驱散着烦闷,看着刀锋他似乎嗅到一股血腥味,心底的一股残狠野性悄然抬头。他心里冷笑了两声,即然有人盯上了护军县尉职事,说明石埭县太平静了,很需要些血腥给某些人敲响警钟。
他收刀入鞘,抬头看了一眼左翼,今晨他与两个护军县尉相见,见面的结果令他很不愉快,名雷阳的护军县尉,人如其名长的威武,浓眉环眼刺猬胡子,三十出头,身躯魁梧,陆七客气的礼见时,换来的是倨傲的一点头,连句场面话也没说。
那个宋全县尉长相与雷阳相反,细眉细眼的有些女人相,身体还算结实,二十四五的年纪,脸色发黄象是有暗病,与陆七礼见时不阴不阳的回了两句,虽然比雷阳的反应强一点,但陆七看他比了雷阳还恶心,这种人鸟也能率军剿匪,也许是智谋通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