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和高瑾两个人很快就游到了刚才的地方,那两条食人鱼却不知所踪。
雷猛指了一指下方,示意高瑾先下去采金鳞藻,自己则紧随其后。
直到高瑾在下面剧烈的扯动了一下雷猛,他这才发现那两条食人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两个人的身后正准备偷袭。
雷猛冷笑了一声,同一个伎俩用两次就不管用了。
他转过了身,正看到两条食人鱼正在向着两个人冲过来,雷猛想要一手抓著一只将其解决,可是食人鱼在水中的力量十分的大,雷猛顿时就被两条鳄鱼大小的食人鱼给冲到了一边。
他们明显的目标就是站在金鳞藻边上的高瑾,但是雷猛又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有这个机会。
他早就已经料到了两条食人鱼会是此行最为棘手的拦路坎。
所以雷猛已经准备好了特质的手套,这种手套的表面十分的粗糙,不管是水中的泥鳅还是鱼类,只要被带着这个手套的人抓住,几乎就没有逃脱的可能。
雷猛趁着两条食人鱼将自己甩出去的惯性,在水中又兜了一圈,朝着食人鱼游去。
那两条畜生明显没有想到雷猛居然能够这么快的回到他们的身后。
雷猛一手一条,抓住了它们的尾巴,将他们甩到了远处。
这个时候高瑾已经到达了金鳞藻的边上,两条鱼好像是发疯了一般朝着高瑾奔去。
雷猛的行动在水下受阻,但是他却堵在了两条鱼的必经之路上,两条食人鱼好像知道了雷猛就只有一个人一般,一条游向了一边,而另外一条则径直朝着雷猛冲了过来。
“两条畜生!等小爷我办完事非把你们炖了不可。”雷猛心里狠狠的碎道。
随即他便张开了双手,好像是想要拥抱这条对他径直冲过来的食人鱼一般。
就在食人鱼即将冲撞上雷猛的胸膛时,雷猛动了!
他在水下也可以施展出龙影迷踪步,虽然说速度有多下降,但是明显比刚才顺畅了不少。
雷猛在水底的滑动溅起了不少的泥巴,顿时,那条鱼的周围都布满了水底的淤泥制造出的屏障。
他快速的跑到刚才走开正准备偷袭高瑾的另外一条食人鱼,单手将他抓住甩到了刚才的淤泥之中。
这个时候雷猛感觉到了自己腰间绳子的扯动,看向高瑾的方向,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个密封的袋子,雷猛可以看见透明袋子里面的金鳞藻。
朝着高瑾点了点头,雷猛拽住了腰间的绳子,利用自己龙影迷踪步的力量,没到一分钟,雷猛就将高瑾带出了水面。
高瑾手中拿着密封袋子,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她终于拿到了能够救哥哥一命的金鳞藻。
“那下面还有很多这种东西,还好这个地方还不为人所知,要不然那两条食人鱼还不足以拦住疯狂的人类。”高瑾喘着粗气说到。
雷猛上来就脱下了身上的这件潜水服,在闷热的夏天穿上这种东西真的是太要命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发现站在一边红着脸看着自己的高瑾,此刻自己的身上就只穿了一条裤衩,身前的腹肌、人鱼线一览无遗。
“嘿嘿,哥的身材好吧?”雷猛自信的将手举了起来,做了一个标准的健美动作。
高瑾红着脸,头低的简直都要到地上去了,但是她却一个劲的点着头。
雷猛从包里拿出了平时的几件备用的衣服递给高瑾,她现在的衣服已经完全的湿透了,透过白色的T恤,雷猛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衣物。
被雷猛这么盯着,高瑾快速的拿过了衣服躲到一边的灌木丛中去换了衣服,走出来的时候雷猛也已经换好了自己的衣服。
高瑾穿着他的衣服就好像穿裙子一下,整个人感觉十分的娇笑。
俏红着脸看着雷猛:“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我的车子就在这附近,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是那个朋友把我送来的,我不跟你一起回去吗?”
“不了,我这两天在燕京市还有点事情,你哥哥的身子比较重要,你还是先回天海市,到时候我回来我们在聚。”雷猛摇了摇头说到。
高瑾一张小脸上明显写满了失望,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好吧。”
雷猛开着车子回到了军区大院,苏雨晴和她的父亲这两天已经住在了这里,雷猛的离开两个人都没有发觉。
临走的时候雷猛还问高瑾要了一点点的金鳞藻,那种天材地宝可是滋阴补阳,雷猛想着以后可能还会有什么用处,便将他们取出一点,放在自己随身携带的一个小罐子里。
回到军区大院的时候,雷猛直接就走向了林继尧的书房,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待在这里,林老爷子看到雷猛的到来很是高兴。
“你这小子走了一整天了,一个回信都没有,我还以为你小子被食人鱼给吃了呢!”林继尧没好气的拍了一下雷猛的脑袋,对于这个养子,他可以说是从小将对苏雨晴的爱都给了他。
“今天那丫头怎么样啊?”雷猛嘴中的丫头自然指的就是林继尧的孙女苏雨晴了。
“虽说这军区大院是诗菡那丫头从小长大的地方,但是那都毕竟是五岁之前的记忆了,正常人都差不多忘记了,何况是失忆了。”林继尧脸上还是写满了担心。
“哎。”雷猛叹了一口气。
“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收获都没有,雨晴还是零零碎碎的想起了以前的一丢丢的往事,但是对于我们要找的蓝皮书,确是始终都没有找到头绪。”林继尧摇着脑袋,给自己倒了杯茶。
“实在不行我们也就只能先回到天海市了,已经离开这么久了,也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日子了。”雷猛说道。
林继尧的眼中有些不舍,不管是这个干儿子还是刚刚找到的孙女,两个人现在都是他的心头肉。
但是为了蓝皮书,他只得点了点头:“我会继续寻找能够恢复她记忆的催眠师,到时候我们在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