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更新时间:2013-8-3 15:02:16 本章字数:11538

“这边的事情完了,你与十七一起送纤纤回京怎样?”莫离张口问道,眸光里带着些玩味。铪碕尕晓

长孙慎怔了一下,便又起身拘道:“莫敢不从。”

莫离满意的点了头,“纤纤还不曾见过你,我自会与十七那里说一声,他不会揭穿你的身份。”她的意思很是清楚了,如此的话他与那商纤纤都不会尴尬,如果各方觉得还好的话,那进京之后在摊开也是一样的,如此还能促成一段良缘呢!当然了,若是都互相没有看上眼,那么也没有什么稀奇的话,因为商纤纤并不知道他长孙慎的身份,而长孙慎这个二公子也不会因此而尴尬的。

当然了,这样的话对长孙慎是有些不公平的,可是没办法,谁的心都是长偏了的,这商纤纤到底是南宫姨娘唯一的女儿,而且同为女人,莫离自然是要多向着她一些。

长孙慎没有任何的疑虑便应了声,“一切全凭夫人做主。”

他的恭敬,让莫离到底有些不自在,不过幸得没有说上几句话,便听见吵吵闹闹的,传来十七的骂骂咧咧的声音,莫离示意月酌去开门。

且说这商墨玥,去泡温泉回来,不见了月酌,这问门口的白扇,这才晓得她进了嫂子的房间,想到他一个小厮,又先有前科的,如此商墨玥如何能放得了她,当即就去寻,这会儿瞧见开门的是月酌,一把就将她跟拎个小鸡儿似的,将她给扯了出去,一手指着鼻子就骂起来:“你个小玩意儿的,竟然敢进***房间,你这是作死啊,看我不拆了你的手。”说着竟然有要动手的模样。

月酌给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只扯着脖子朝旁边的白扇求救,不想那白扇却是将头撇开,似没看到这里的一切似的,转目去看另外一个方向。如此那月酌气得牙痒痒的。幸得这会儿屋子里的莫离已经起身出来了,看着月酌叫这十七爷如此拎着,只觉得十分不像话,不觉间有些头疼起来,压住心里的恼意朝十七爷低声责斥道:“十七,你怎如此胡闹?还有没有半点体统了?”

十七爷见莫离出来张口就责斥自己,顿时竟然觉得有些委屈起来,这一松懈,那月酌就向个小松鼠般的从他的手上逃脱,急忙的蹿到莫离的身后躲起来,还特意的朝他做了两个鬼脸。

“嫂子!”这般那十七爷如何能放过她,无奈她又藏到莫离的身后去了。

“她还是个孩子,你有这时间与她较量,去做点别的啊。”莫离此刻已经缓和下来了情绪,一面则回头将那月酌扯出来:“你也是,安安分分的,怎总是惹了爷生气。”

“小的哪里有惹他?”月酌显然不服气。

这时,那长孙慎也走了出来,商墨玥一见到他,先是一愣,随之朝莫离看去,满脸的不解:“嫂子,他怎么在·····?”

没等他说完,莫离便打断道:“进来说话。”一面转身进了屋子。

长孙慎点头朝十七爷打了个招呼,随之便猥琐莫离进了屋子,商墨玥见此,哪里还敢迟疑,急忙跟了进去。

月酌在门口恨恨的瞪了白扇你一眼:“你个死猪头,竟然不帮小爷的忙。”

白扇闻言,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与我何干?”

“去死吧,等到哪一日你成了阶下囚,看我不火上浇油。”见他油盐不进,那月酌忍不住的骂了起来。

“随便。”依旧是淡漠的回话,然后转过头去不在瞧她。

月酌气得牙齿咬的格格响,又狠狠的在心里将白扇诅咒了一遍,这才进去伺候。

屋中,商墨玥看着长孙慎,又朝莫离看去,只听莫离说道:“他与你一道回京城去,你万不要与纤纤透露他的身份,若是纤纤问起,你便是在这道观里遇到的。”商墨玥素有小满堂之称,他在这里遇见朋友也很是正常的一件事情。

“哦。”商墨玥应道,一面有些疑惑的看着长孙慎:“阿慎,你是专程来寻纤纤的?”

他这般问的直接,那长孙慎又是个沉稳老实的,一时间那脸上竟然有微微红晕,有些不好意的笑道:“嗯。”

“纤纤也是个好福气的,竟然能有你这样的未婚夫婿。”商墨玥不禁赞道,显然他还不知道商纤纤心另有所属的事情吧!

且说那清道长回到自己的寝房,这才推门进去,却听见里面有戏水的声音,进去一瞧,但见林冰雪已经在屋子里了,这水声正是她从池中出来的声音,不过清道长见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披了件薄纱,而这隐隐约约之下,使得她那本就完美的少妇身躯越发的魅人了。随着她踩着碎步妙曼的走过来,那纤细的水蛇腰也轻轻的扭动起来,随之那清道长只觉得喉咙里干得厉害,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冰雪,“二姑娘!”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唤着。

林冰雪走到他的身边,纤细如玉的手指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轻轻的抚过清道长的脸颊,薄纱之下,那雪白修长的腿缓缓的勾到清道长的腿上,她不语,嫣红的小口中,却朝清道长吹着一阵又一阵的香气。值到听见那清道长的喘气急速起来,满脸渴望的看着她,她却突然放开对于他的挑逗,退开两步,然后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掀起帘子,进到里间去了。

清道长愣了一下,随之吐了一口浊气,手里的拂尘丢到地上,便急步进去,一把从身后搂住那站在镜子梳头的林冰雪,“几日不见,二姑娘越发的迷人了,真叫贫道馋得慌了。”他说着,一面咬上她雪白小巧的耳垂。

放下手里的梳子,林冰雪转过身,想要一把将他推开,手却叫清道长一把捉住,亲昵温柔的声音响起来:“二姑娘就不信我么?”

林冰雪嘴角慢慢的往上翘起来,手便温柔的抚了上去。

夕阳暮光,月为上柳梢头,房中的淫靡暧昧却已经丝丝响起来,好不羞人。

一般欢快以后,那林冰雪已经穿戴完好了,坐在镜前整理在发,“一会儿我设的小宴上,你可去?”她特意的设宴请了莫离,当然了,这宴自是有去无回的,便是回了,也要叫莫离以后无颜见人。

清道长原本还想去的,可是现在那商纤纤来了,林二姑娘以前并不知道的,若是一会到了宴会上,商纤纤的举动她定然会发现的,这样那岂能饶得了自己?所以便有些可惜的拒绝道:“罢了,我不去。”

林冰雪却是脸上不欢:“虽然是我的东道主,可你是这观里的主持,却不去露个面,如此至我的脸面于何处?”她方才那问,不过是给他些脸面罢了,却不知道这清道长却是越发的给自己摆起脸子来。

清道长还欲说个什么,那林冰雪却已经凑到了他的跟前来,纤长如葱白般的手指往他露着的胸膛上温柔的划着圈儿,“你呀,也别不识得好歹,要不然的话,我便将你的那些丑事都给揭出去,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瞧着林冰雪的那带着威胁的眼神与这直白的话语,清道长心中只觉得一阵厌恶,忍不住的说道:“二姑娘说的什么话,你我就是同一根线上的蚂蚱,毁了我,你能好?”

林冰雪显然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话,不由得蹙起眉头来,随之冷冷一笑:“你倒是长了出息,不错不错!”连续赞了两声,那笑意全然被冷意所替代,抬着下巴只向清道长寒着声音说道:“你莫忘记了,这梧州是我林家的地盘。”说着,盈盈一笑。

好一会儿,那清道长才抬起头朝她问道:“那你究竟想要怎样?”

“不怎样,只是那女人如此嚣张,害得我家表妹嫁不得东床快婿,我今儿不过是以牙还牙,并非是要她的性命,取的不过是她的名声罢了。”她说着,转头朝清道长说道:“还按照先前我与你说的,人由着你来安排。”

想起那莫离的风姿,清道长倒是有些动心的,因此听到他说人由着自己来安排,倒不如自己亲自上,如此不是很好么?只要末了找个替身来就是了,想到此,清道长心中先前的愉快顿时便一扫而之,跳下床来一把将林二姑娘搂住:“方才是我的不是,阿雪别生气了。”说着,讨好的在她的脸上印了一记。

那林二姑娘的脸上才有了笑意,咯咯的笑着回了一记,这便将他推开,“我去了,你收拾收拾也赶紧来。”

清道长目送着林二姑娘出去了,脸上的笑意却慢慢的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嫌弃冷意,只听他低声骂了一句:“贱妇,荡妇!”

当然了,已经满心欢喜远走的林二姑娘自然是听不到的。

屋顶上的月酌却是缩了缩脖子,心道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玩意儿,一面跃下屋顶,趁着这夜色回了去。

莫离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刚刚将林二姑娘打发来吹的人送去,这一回头,却见月酌已经在屋子里了,“怎样?怎去了这么久,那边已经来人催促了。”

月酌嘿嘿一笑:“不急不急,小的差不多是跟着林二姑娘一起过来的呢!”

听到这话,莫离不禁怔了一下:“果真在一起了?”

月酌连连点头,“是呢,还不知这样,小的听见他们说话,先前还有些口角呢!不过最后林二姑娘以一句‘这梧州是林家的地盘完胜了’,而且她今晚真的要害奶奶您,至于那法子,跟奶奶您想的竟然是不谋而合,哈哈。”

毁人名声,这是最厉害的一招呢!所以一样也是挺正常的。莫离不以为然笑道:“十七爷与阿慎你不必去请他们了,纤纤也罢了,等到好戏开始了在叫他们也是一样的。”左右那林二姑娘估计跟自己想的是一样的,毕竟是要去泡温泉的。

然那月酌却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有些沮丧的朝着莫离回道:“小的现在是个小厮,若是在跟您去了,十七爷不知道要又怎样了。”

莫离闻言,不以为然的笑道,“那有个什么,你我就一起泡了又怎样?何况他这会儿有阿慎陪着呢,自然是不会有时间来盯着你的。”

这说着,主仆二人便出了房间,朝着林二姑娘那边去。

她在屋子里设了宴,在场的还有那清道长,只是那清道长不过是喝了一盏薄酒,就先走了。

林二姑娘倒是十分的客气,与莫离道了歉,还缠着与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相邀去泡温泉的。

然那温泉却是分开的,二人一人一边,那林二姑娘早就在水里放了东西的,保管这下去就惹火缠身,到时候没个男人怎么行呢?

莫离进来,月酌还是小厮,自然是伺候在外面,而因她年纪还小,本来个儿又小,便都只当她是个小孩儿,因此伺候在外面也没有个什么的。

林二姑娘这边,她也已经脱了衣裳泡在池水中,上面洒满了花瓣儿,瞧着池边的丫头,便问道:“去瞧瞧她池水了没有。”

那小丫头靠近莫离这边,隔着这石雕屏风,是瞧不见的,不过却清楚的听到里面的水声。而她不知道,这时候,莫离只是蹲在池边,用头上的簪子搅着那池水罢了。

小丫头回到林二姑娘这边,只笑着回道:“回主子,那女人已经碰水了。”然后一脸等着邀功。

果然,那林二姑娘夸了她一会儿,便又吩咐道:“去与清道长说一声,把她那小厮迷昏,然后你直接去通知众人吧!”小丫头去了,这林二姑娘便忍不住的笑了笑,准备起身来穿衣,等着一会儿方便看戏。

然她这才站起身来,一个白衣人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了,隔空朝她那湿漉漉的身子一点,林二姑娘身子顿时一软,就倒在了池边。但见白衣人拿出一块幔步来,将她包裹在其中,便又消失在里头了。

而莫离这边,月酌已经进来了,二人看着这池水,忍不住道:“早知道的话,就不要与白扇要那么些个东西了,她自己都准备好了,咱们俩倒是白忙一场。”

这正说着,但见白扇已经来了,将身上的人往池边一放,将她身上裹着的幔布扯开,只听“咕咚”的一声,白花花的身子便滚落到池水里去。这时白扇已经背对着那池水了,只向月酌道:“一会儿入了药性,你与她解开穴道。”随之又提醒道:“一会儿有迷药,你自个儿仔细些。”

莫离看了一眼,便也出去了。

月酌在旁边略站了一会儿,解开了林二姑娘的穴道,这便转身出去,站到门口候着,一面捏着鼻子。

再说清道长,一直按耐不住,等着林二姑娘那里的信,这会儿瞧见她的丫头来,让叫人过去了。

清道长送了小丫头去,一面叫上了一个心腹小道士,便一起过去了。

到了这边,只见那莫离的小厮还在,这旷野之中,使用迷香实在是不妥,容易叫人发现,因此便叫那小道士去扔了个石头将小厮引过去,然后在将其打晕。

月酌倒是配合得很,听着里面那已经中了药的林二姑娘的呻yin声,便朝着响动的方向去了,她这一去,自然不忘将里面的灯火弹灭。

清道长先进来,想是有些太过于激动了,那脑子里又一直想着莫离的模样,便将这水里有药的事情给忘记了,当即便跳了下去,一个湿滑的身子便热情的贴了上来,清道长这才想起来,自己不过是来玩玩而已的,主要是让人看见莫离别的男人,因此便急忙上来,一面也顾不得去点灯火,将那中了药的林二姑娘拖上池边,自己玩了一会儿,那小道士就进来了。

迎面便听到女人的诱人娇喘,又有清道长的喘息声音,便也没点灯,就急忙寻着声音凑了过去,三两下的脱了衣裳。

清道长已经适应这黑暗了,见着小道士已经来了,便道:“怎样,值了吧!”

“值!”小道士跟着清道长好一段时间了,却是连个女人都没能碰过,今日却听这清道长要把这个十四奶奶赏给自己玩儿,早就欢喜得不行,这会儿气已经粗喘起来,大手胡乱的在她身上摸着,恨不得自己在多长出两只手来。

又说莫离主仆三人,直接进了林二姑娘的那个温泉里坐等好戏。

而那林二姑娘吩咐去的丫头,因为是要捉奸的,自然是越多的人越好,所以便大张旗鼓的喊着,众人叫她这声音一惊,一个传一个的,便都过来瞧。

那十四爷这才想起来莫离也去泡温泉了,怕有所影响,便急忙去叫了商纤纤,让她跟着去,一会儿能进去通知莫离。

所以便是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便去了。

那林二姑娘的小丫头首当其冲,有好事的问起是何人,她却是闭口不语,只道到了就知晓。

大多数人对这样的风流事情都是有着八卦心情的,因此走得也比平日快了好几分。

眼看终于到了,却见里面没有灯火,不过那里头传来的淫靡声音却是假不了的,有些好事情的已经打着灯笼去了,却见着那池边缠着几具白花花的身体,而且不是两个,而是三个,当即就惊住了。

清道长原本只是打算玩一玩的,不想他因先前一时兴奋,沾了水,所以也有些控制不住身子,又太尽心了,所以根本没有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这会儿叫头上的灯火一照,顿时清醒过来,却见门已经给众人堵了,当即下意识的去找衣裳,却见衣裳都给踢到了池中,一时间只觉得头昏脑胀,脚下虚空起来,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声音。然看到那张女人的脸了,他心下更是快要裂开来,竟然·····竟然是林二姑娘这个妇人。

那小道士也吓了一跳,一面朝清道长看去,见他也跟自己在一起,莫不是这些人来是个意外,顿时没了主意,一面只四处的寻找着遮挡物来挡住自己的身体。

三人之中,两个男主角已经各自躲开,所以林二姑娘那具娇躯,便这么赤果果的暴露在了众人的眼中,可谓是风情毕露啊。

这等撩人风情,便是那勾栏院的红牌姑娘也都演绎不了的,何况这林二姑娘本是有个风韵十足的少妇,这下可算是将许多男人的心都勾了去。当然了,他们此刻那心里更多的,还是一种鄙夷与嫌弃。

商墨玥等三人迎上来,只见那里已经堵了许多的人,四周张望了一下,却不见莫离白扇还有那月酌,心下不由得担心起来,只拉住一个从里面挤出来红着脸的少妇问道:“里面是何人?”

却只听那少妇一脸的鄙夷:“权贵人家的呢!啧啧,真真看不出来,平日那么个端庄的人,竟然公然的跟着两个男人·····还有那清道长也真是的,竟然真的是····”她有些说不下去,因为她原来也是这清道长的头号女粉丝,在她那心里,这清道长一直都是个仙人似的,如今却叫她见到这如此不堪的一面。

那商墨玥没听出个头绪了,正欲上前去,却见商纤纤已经挤了过去,随之想到里面的场景,她一个姑娘家去看实在是不妥,而且阿慎又在,因此便急忙追了过去。

长孙慎也跟了过去。

那商纤纤挺大那妇人说清道长也在里面,顿时只觉得是天旋地转的,脚步不由自主的便挤了过去。然看到里面的一切,商纤纤顿时便凌乱了,她千里迢迢的来寻的那个不染尘埃的男子,竟然跟着着道观里的小道士,与这林二姑娘·····脑子里叮叮的,还没容她哭她上前去质问,那商墨玥已经挤上来了,瞧了里面的场景一眼,先是一惊,随之一喜,与他嫂子无关,就急忙将商纤纤拉了出来,一面不忘责斥道:“你个姑娘家瞧什么,真是的。”

他这一责斥,商纤纤这才反应过来,当即便将心中的情绪压了下去,只是那脸色却十分的难看,商墨玥却只将她被恶心住了,所以没多想。

这个时候人越来越多,那个奉了林姑娘的话去请众人来观赏的丫头见这商家的人竟然没有是反应,不禁有些好奇起来,便也过去瞧,见到里头那具白花花的女人身体,陡然只觉得五雷轰顶,什么也没敢在想,唯一的想法就是快跑,快跑,要不然小命不保矣!

莫离等人早在众人来的时候,趁乱便从林二姑娘的那边出来了。

此刻她见到商纤纤的脸色,便晓得这事情对于她的打击,当即便走了过去。

十七瞧见她来了,一脸的欣喜,也顾不得那商纤纤,便上前去问道:“嫂嫂你们这是去了哪里,不是说来这边泡温泉的么?”

莫离淡淡一笑,“身上不好,不想沾水。”这话说的虽然是隐晦,不过是个正常人都明白,谁葵水来了还要去泡温泉呢!

十七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朝着人群那边看了一眼,“林家二姑娘在那边,嫂嫂要不要去通知林府?”

却只听莫离回道:“罢了,她自有家仆,我们去插了一手,到时候她谢不谢倒是不稀罕,只是怕她那心里不舒坦。就当不知道吧!”一面召唤着大家回去。

一同回到了寝园这边,莫离只将那一路上不曾只言片语的商纤纤唤住:“纤纤,今晚与嫂子住一起,可好?”

自己对那清道长有意思的心思,嫂嫂是知道的,此刻却不曾当着大家的面说半句,这会儿反而让自己跟她住,无非是想安慰自己罢了,所以不由得有些感动起来,她此刻正想找个理由与莫离倾诉呢!

进了屋子里去,莫离却是对此事只字不提,等着二人洗簌好了,莫离才拉着她坐到桌前来,亲自与她斟了一杯清酒,方抬起头笑问道:“心里可是难受?”

她这话一出,商纤纤那忍了多少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了,哗的一下就溢了出来,“嫂子·····”

莫离见此,却是一句话安慰的话也没有说,等着她哭了好一会儿,这才道:“现在看清一个人,总比嫁了他之后看清的好,现在你还有退路,而且知道的人也不多。”

商纤纤只哭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却又听莫离说道:“其实还没遇到你之前,那时也不知道你对那人有情,但是我却已经知道了他跟林二姑娘的关系。今日你进去并未解签吧?”

听到这话,商纤纤不由得止住哭声,有些诧异的朝莫离看去。

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酒盏边缘,莫离垂头看着酒盅里的清酒,“不止是你没有解签,但凡进去的许多女人都没有,她们都听着那人给你说的同样话。”说到此处,她抬起头来看着商纤纤,“便是那样的话,他也对我说了。本来我当时出来就想告诉你这人不可靠的,可是瞧见你那样儿,想来我说了你也不信。”

商纤纤听到此处,先是一怔,“那嫂子眼下为何要告诉我?”

“告诉你只是想让你更清楚的看到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你对她不是唯一的,或许没有一个女人对他是唯一,便是那林家二姑娘与他也是一样的,二人好了两载,可是却还依旧是个相互利用的。”莫离说到此处,放下酒盏站起身来,“宁安伯家的敏华姑娘就在梧州,我们在月光湖泛舟之时遇到了一处,她曾经就倾心与十四哥,甚至比我还要早认识你十四哥,已经将你十四哥看作为是今生的如意郎君来,可是还没有等她还俗我便嫁给了你十四哥,她对我之间的恨意,不是你可以想象得了的。”

莫离自顾的说着,也不管那商纤纤一脸的惊诧:“从月光湖回来,林二姑娘便邀我来这华清道观,虽是热情,可是在月关湖上这才有了过节,我是断然不会这么毫无准备的上山,因此我便让白扇先调查了这华清道观,却得只清道长跟林二姑娘一直有私情,而那林二姑娘的夫婿是个行商,一年也难得回几趟家。”

她说到此处,那商纤纤似乎听进去了些,可却又不敢相信的看着莫离:“嫂嫂的意思是,林二姑娘本是要害你的?”

见她明白的也快,莫离便点头应道:“不错,林二姑娘他们此刻所在的那温泉里,是下了药的,本是我今晚该在里面的,只不过我并没有去碰那水,而是将她搬过来了。那清道长也是个没脑子的,不过是灭了灯,一个与他同床共枕了两年的女人,他竟然没有认出来。”莫离的脸上,露出些嘲讽之意来。

商纤纤却已经白了脸,这么说来,他们真的是要害嫂子·······差一点,她不敢去想,要是这嫂嫂没有防备,那么此刻嫂嫂起不是·······同时,她也有些敬畏起莫离来,她大自己也不过是一岁而已,却将那林二姑娘个的一切动作都看在眼中。而这倒霉的林二姑娘,怕是一点都不晓得她的一举一动,早就叫嫂嫂洞悉了吧!只是因这事情一闹,那二姑娘怕是夫家不留,林家不保了,如此她岂不是会更恨嫂嫂,少不得要报复的,还有那人。

有些担心的朝着莫离看去:“那他们若是报复怎么办?”

这个莫离倒是不担心,不以为然的笑道:“林家姐妹们最是齐心的,今日之事不过是他们为了帮陈敏华的忙对我的报复罢了,如今一计不成,而又添了新仇,自然是要趁热打铁的继续动手了,而且他们也知道,我不会留在梧州多久,所以即便是现在无法安妥这林二姑娘,也会赶紧的想办法对付我的。”

莫离转过头,看着商纤纤,却突然转过话题吩咐道:“明日下了山,你便早跟十七回去吧!”

商纤纤咬了咬唇,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现在那人叫她如此的失望,她确实是不想留在这个恶心的地方了,早些回去,也许能将这人给忘了,因此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莫离听见她这还带着哭腔的声音,到底还是有些担心,怕她还当这清道长是个好人,因此便又劝慰道:“三贤王府的二公子,虽然不知道人怎样,但是至今却也没听说过他的什么恶名,反正你们也只是订了亲,若是我回去的时候你不满意,便与我说,我想法子与老祖宗跟三夫人说去,你在另择良胥也是一样。只是有一样,这一次须得把人看清楚了。”

商纤纤依旧颔首点着头,心里不是滋味,走过去一把保住莫离,大声的哭了起来。

翌日一早,便听说昨晚那林二姑娘的夫家来人把她接回去了,族人已经写信去通知了她的夫婿,至于这华清道观,因这华清道长,许多香客对这里都失望之际,一个个的都收拾好了包袱,下了山去。

至于林家,却将一切的矛头都指到了林二姑娘身边那丫头之上,毕竟去喊人来看的是她。

只是那丫头是个机灵的,东窗事发,她早就跑了。

商纤纤刚刚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出来,却叫一个人影挡住。

在昨晚之前,她一直觉得,这个人是自己今生的幸福,可是昨晚看到了那样的场景,又听了莫离所说的那些话,她虽然还没有将这男人看清楚,不过却也知得了他的秉性怎样。因此只假装没有看到他,转过头要绕道走开。

他的一切都给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毁了,所以他现在只能指望这个最是钟情于他的商纤纤了,经过昨日一事,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绝尘之美,反而多了些猥琐之貌,“纤纤······昨日,我是被人害的。”他满脸的痛苦,是那么的真切。

若是商纤纤不知道莫离说的那些,也许她真的会信了,信他被害,信他是委屈的。可是商纤纤知道的比清道长所想的还要多。她本来想一走了之的,可是又想看看,这个男人究竟此刻还有怎样的嘴脸没有暴露出来。因此便按耐住心中对他的恨意,问道:“谁害的你?”

他最怕的就是她不说话,如今见她主动问起,清道长那心中一个激动,只连忙道:“是那林家二姑娘,她是这里的香客,与我还有些交情,却不知道她竟然如此歹毒,那般害我,还在池中下了药。”说完,然后满脸殷切的看着商纤纤,目光里除了柔情,便什么都没有了,“纤纤,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真意的,怎么可能去······”说到此处,他似乎竟然还有些难以启齿了。

商纤纤认真的看着他,以往自己在他的面前,都是个害羞的女儿家,从来不敢这么仔细的瞧他,可是现在认真的看了,觉得这人长得竟然这般丑恶,一瞬间,商纤纤只觉得从前都是自己瞎了眼睛,竟然喜欢上了这样的男人,还为了他千里迢迢的跑到梧州来,害得母亲担心不说,还差点被他给蒙骗了。望着他那双温柔的眼睛,只觉得有几分恶心,当下便别开头去。

顿时只听一阵脚步声,清道长只连忙转过身,却见来人是莫离主仆三人,他满脸的窘迫,正欲开口,叫商纤纤替他证明自己昨晚是被冤枉的,却听见莫离笑道:“我相信道长是冤枉的。”

莫离此话一出,不止是清道长自己,便是商纤纤也愣住了,有些不解的朝着莫离看去。

月酌启步上前来,围着那清道长打量了一下,“我也相信道长,毕竟以道长与林二姑娘的交情,犯不着下药什么的。”她说着,笑得有些诡异起来,一字一缓,吐字十分清楚的说道:“昨儿旁晚,道长与林二姑娘一起时候的雄风,小的可是瞧见了,像是道长这样的人,把力气花费在一个妇人身上实在太可惜了。”她自顾的说着,也不管那清道长变得难看的脸色,“像是道长这样的容颜,要是去了楚馆里头,定然算是个头牌呢!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若是有兴趣的话,小的倒是可以介绍你去一家。”

“你······”清道长的脸庞已经快要扭曲起来了,尤其是听这小厮说昨日傍晚时候的事情,他正在商纤纤解释呢!眼看着商纤纤这个傻女人都要相信自己了,她却出来这么一闹。当即不由得心急如焚,也顾不得莫离等人了,只赶紧转头朝商纤纤继续解释,满脸的冤枉:“这小厮冤枉的我,纤纤你莫要相信她。”

“修道之人,竟然出口唤我家妹妹的闺名,这是何意?”莫离眉心一凝,只朝白扇吩咐道:“掌嘴。”

月酌闻言,不由得回头朝莫离笑道:“奶奶,现在清道长的处地已经很是为难了,您何苦在为难人家啊。”

莫离唇角一勾,“我与身边伺候这么久,你难道不知奶奶我最喜的便是落井下石么?”她说完,肆意的笑起来。一面招手朝商纤纤唤道:“妹妹过来,好好的记住这个男人的嘴脸。”把这个男人丑恶的,还有落魄的嘴脸记住了,才会对他更加的厌恶。拉了商纤纤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一直都紧紧的盯着那清道长,不禁问道:“你要不要上去踹他一脚,解解恨?”

她话音才落,却只听‘嗖’的一声,商纤纤出的不是脚,而是银光闪闪的利剑。

月酌却是吓了一跳,只赶紧将她拦住:“十八姑娘息怒,揍揍就是了,小的还指望着把他卖到馆子里去换几个钱呢!”一面又朝着那被白扇扇得像是个猪头似的清道长:“道观里已经将你赶出去了,你那名碟也被取消了,以后你是没有藏身之地的,而且林家也不会放过你,所以啊,你现在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把自己卖给我,我保你一条性命。”

有道是贵时遍地知己,落魄时无一亲,现在的清道长,纵然以前有多少个朋友,此刻也都不会在与他来往,更别说对他扶持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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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凌儿0116的20朵花花,大爱啊·····

还有各位亲们的票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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