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地撕扯、激烈地拥吻,当两人终于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后,那种从心底而蔓延地舒爽感令两人同时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叹息。
所谓的小别胜新婚的真正含义,两人是彻底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怪不得常人会说,有的情侣之间在没有发生过关系前,即便是经常躺在一张床上不做也没事。可是结了婚之后就算是怀孕了也忍不住地想要。因为,有些东西你一旦尝试了,就会被它巨大的块感俘获,甚至还会上瘾。
更何况,两人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仿佛天生就是为对方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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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那些不快那些误解,都化在了这一声声地呼喊中。她甚至觉得当时赌气的自己是多么可笑,这个人是她爱的男人啊!她心心念念一心想要嫁给的人,曾经还发誓,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她就算是再退让,也心甘情愿。
而之前,她迷惑了自己的心智,差一点就失去这个人。
眼泪肆意而出,一边哭泣着一边紧紧地抱着他,勾着他的脖子和自己深吻。
她要更猛烈地囧囧,才能平复她现在激动地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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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不久前,他还曾暗笑过这个女孩的不自量力。就这么拼了命的想要嫁给他,却不管他是否会对她有一点动心。因为她的无知冲动犯下的错误,让他不得不娶,从而也让他在心底越发深信他永远都不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女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就把她放在心上了?是她一次次的纠缠和明媚地笑颜,还是从未有人对他如此认真过不离不弃。
坚硬冰冷地心就这样一点点被融化,原以为永远都不会再为任何人开启地心门,也这样被她轻易地打开。现在想起之前的误会冲动,都不禁觉得懊悔,明明已经这么喜欢这个小人儿了,怎么还忍心伤害。
“宁宁,”有些痛苦地喘息,那是因为被极力压制了的**不的发泄的痛苦。虽然现在彼此契合着,可是想着白天的训练和明天的继续训练,他是无所谓,但是就怕她经不起折腾。切急谓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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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底,白剑锋念着她现在在军营,终究怕她身体吃不消。虽然这一次有些狠,可是到底一次结束后,也没有再继续。虽然照着他的身体,再来个两三次没问题。
可是看着她已经累得几乎昏厥的样子,又哪里再舍得。
抱着她去浴室随便冲了冲,虽然不及豪华浴室奢华舒适,可是到底比在白家湾只能用盆子洗澡好一些。在抱着她洗澡的时候,他又囧囧了。但是看着她昏昏沉沉地倒在他怀里的样子,只能叹息一声,看着她自给自足了一次。
其实齐玉宁倒也不是真的就有那么累,才一次就给她做昏过去。只是白天拉练时站的时候太久,又顶着大太阳,现在多日未曾有过的欢爱,即便是不激烈,也够她难以自持。所以才有些迷迷糊糊,全身无力。
就觉得被他耐心地抱着洗了个澡,然后又躺在已经换好的干净被单上。然后眼皮越来越沉,这次竟真的睡着了。
而白剑锋,就睡在她身边,紧紧地抱着她和她躺在一起。他身体健硕而强壮,身上不断散发着一股股热力,将齐玉宁熏得有些热。但是却又因为眼皮沉,而又睁不开眼睛。
不过却还是能知道,在睡觉的过程中,有好几次白剑锋都醒来,然后不断地在她脸上嘴上亲吻。粗糙地大手温柔地拂过她的身体,留下一段段暖意。
所以这一觉睡得并不沉稳,可是却也解困。等到再次醒来后,依旧感觉到白剑锋炙热的嘴唇停留在她的脸颊上,让她不禁有些害羞起来。
睁开眼睛偷偷地看向他,却发现,白剑锋竟也笑吟吟地和她对望。
“你早就醒了?”齐玉宁诧异地问。
白剑锋点点头,宽大的手掌又在她身上摸了摸,有些感叹地说:“你在我身边,怎么睡得着。”
明知道他不是那个意思,不过齐玉宁却还是故意地说:“那是我打扰你睡觉了?我走就是。”
说着真的动了动身子,不过很快又被白剑锋抱紧。宽容而又宠爱地说:“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当然知道,”齐玉宁抿着嘴唇笑起来,心里就像春风拂过一样舒服。翻过身也紧紧地抱着他,和他肌肤紧紧地贴在一起。感叹道:“可是,我就是想耍小性子怎么办?我就是想看你包容我的样子怎么办?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我总是想,我要一直对你好,对你好的离不开我才行。都怪你,好像结婚之后一直都是你对我好,对我包容了,让我离不开你。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对我这么好,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丫头,”白剑锋不会说出那样亲密地情话,只能叫了一声丫头,算是最亲密地情话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向来嘴拙,不知道此刻该说些什么,才能让齐玉宁安心,才能告诉她,他愿意包容她,愿意对她好。
炙热地吻又轻轻地落下,既然不能说,他愿意用行动来表达。
轻轻吻着她的眼睛,逼着她被迫将那双美丽地眸子闭上。轻吻从她的眼睛上一路向下,湿湿润润又带着一点酥麻。齐玉宁突然觉得心里有些涩,感受着他的亲吻,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
直到此刻,她才深刻地意识到,他们是真正不能分离地爱人了。
白剑锋的吻还在一路向下,吻过她的胸,又辗转到了她细长的胳膊上。最后,含住了她修长纤细的手指,齐玉宁不禁抑制不住地申银出声,手指微微卷了起来。无名指被咬得有些发痛,她忍不住地抽出手指来,微微睁开眼睛,却被一抹金光吸引了目光。
此刻,她的无名指上套着一枚戒指,还没有完全套进去,挂在无名指的第二节,被床头的灯光一照,闪着缠绵的水光。
这并不算是一枚款式新颖的戒指,沉重地颜色却也昭示了它的庄重。
这一刻,心头所有的怨言和不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抬起手,惊讶地望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脸上一阵阵地发烫,只好将头埋进枕头里,等到被白剑锋微笑着又抱在怀里,泪水早已经打湿了脸颊。
白剑锋温柔地吻着她的眼睛,低沉而轻柔地说:“这枚戒指是我妈留给我的,那个时候她或许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所以用了自己所有的钱买了这枚戒指,她告诉我,以后…碰到自己心爱的女孩就把这枚戒指戴在她手上。一旦给她戴上去,就绝对不能再辜负她。”
“宁宁,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安心,该说什么话才能让你相信,我对兰芷真的除了亲情外再没有任何感情。我向来是个果断的人,当初既然放下,就不会再牵牵绊绊。如果兰芷生活的很好,我和她之间再不会有任何交集。可是现在…这样,你相信了吗?”
“相信,相信了。”齐玉宁不禁抱紧白剑锋的身体,心里的柔情绵延而深长。
这枚戒指,和她的手指是如此地契合。好像天生就是为她而订做,她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将一生都托付了。
激动的她也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只能抱着他又狠狠地在他胸口上啃了一下。
啃完后又立刻将他松开,郑重而严肃地说:“老公,我也想通了。以后再也不会小肚鸡肠爱吃醋,我一定会全力帮你救出吴兰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