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布衣没有否认,但是他很奇怪,茯苓是怎么知道的。
“你的侄儿来过王府……要救你出去……”
“宏儿……他人呢?闯进王爷,不是有性命之忧!”向布衣情绪有些激动,他下了床,身体一晃,茯苓慌忙的上前,扶住了他。
“你放心,他很安全,离开王府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你既然是契丹人,大宋的王府为何要囚禁你?”
“就是因为我是契丹人,赵柏颐才囚禁了我,因为契丹和大宋正在打仗。”向布衣看向了窗外,冷冷的说。
“茯苓还是不明白,契丹和大宋打仗,为何要囚禁一个契丹神医呢?”
“这个你不会明白的。”
向布衣突然冷漠了起来,他支撑着走到了门口,突然感到胸中一阵气闷,喉间咸涩,他试图扶住门框,却抓空了,高大的身躯,向茯苓压了下去。
茯苓试图支撑住向布衣,可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硬生生的被压倒了地上。
茯苓惊愕的看着向布衣,他的面颊距茯苓的也只有几寸,鼻息扑在了她的脸上……
那一刻,茯苓心跳加速,面颊羞红,明眸之中,顾盼流离,慌乱之间,无处躲避,她愣愣的凝视着向布衣,这种感觉……
向布衣也紧盯着茯苓,目光在她的面颊上留恋着,只要他脸颊再向下一点,就可以吻到茯苓的唇,他支撑着身体,眩晕让他闭上了眼睛。
“茯苓,我无心冒犯……却无法克制自己。”向布衣终于从牙缝儿挤出了几个字。
“我们……”茯苓慌了神,马上将面颊别向了另一边,试图避免当前的尴尬。
向布衣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伸出手握住了茯苓,将茯苓拉起的一刻,也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的不肯松开“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向布衣的心这么乱,为什么你是赵柏颐的妃子,是不是注定我这辈子,都要活在他的阴影下,包括女人。”
茯苓无法推开他,却也无法接纳他,赵柏颐能将小筑对她开放,已经是宽宏大量了,她不能得寸进尺,况且她的身份,也不容她有非分之想。
突然栅栏外传来了东西掉落的声音,向布衣冷眼的看了过去,手臂竟然收的更紧了。
“你们……”宝仪将一篮子的补品扔在了地上,目瞪口呆,踉跄的后退着,泪水充盈了眼眶。
茯苓知道她误会了,慌忙的推着向布衣,向布衣却紧紧的搂着她,目光冷漠淡然,似乎根本不在乎宝仪的感受。
“快放开我!”茯苓焦急的看着向布衣,难道他不觉得尴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