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天晚上一样,汪承嗣睡前又服用了十分之一的百年人参,盘腿坐着,按照《阴阳合欢诀》中所说运转真气,缓缓吸收体内强大的人参药力。把这股药力吸收完后,他体内的真气增加到一根牙签大小,游走于经脉中,给他带来一股发自内心的舒服感。
收完功后,汪承嗣便躺在床上睡觉,很快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一阵吵闹声将汪承嗣从梦中吵醒,拿过床头的放置的手机,看了一下,才七点半,汪承嗣不由有些不满,大清早的吵个啥啦!
虽然有些不满,他还是起床了,洗刷完毕后,却发现吵闹声并没有消失,反而越加激烈,心中不由有些好奇,来到窗口一看,却是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对中年妇女身后站着一个女孩,正是昨天在夜总会见到的那个高中生!
一个身穿西装,脸上带着一个眼睛的削瘦中年人手中拿着一本笔记本,满脸严肃地对对面中年妇女说道:“刘老板当初借给你们一百万元,按照条例,你们必须三年之内还清,若是逾期未还,每超过一天需要多付十万元,如今期限已过,按照司法程序,你们必须还钱。”
中年妇女的脸上有了皱纹,不过依稀可以从她现在的容颜看到往日的芳容,脸色愁苦,哀求道:“我们真的没钱,刘老板,你就放过我们吧。”
刘老板,也就是一个头顶发光的中年胖子,斜靠在闪闪发光的宝马车上,旁边有个秘书给他揉肩,一脸享受,听到中年妇女的祈求,微微睁开眼睛,却不愿做声。
削瘦中年人一脸正经:“张夫人,刘老板已经将事情的交付给我了,你不必在叫了,今天若是你们不还钱,明天你们就等着上法院吧。”
却见张夫人身旁长得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走上前一步,深深地望了一眼倚靠在宝马车上的中年胖子,低下了他的头颅,沉声道:“刘市,求你放过我们。”
原本闭着眼睛的秃头胖子中年人陡然睁开了眼睛,眼中露出得意的笑容,摇晃着一身的赘肉,艰难地上前几步,哈哈大笑道:“张伟忠,你也有今天,当初你不是很傲吗?看不起我,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捏死你。”
说着,秃头胖子忍不住疯狂的笑着,脸上的赘肉伴随着他的大笑不住颤抖,好一会儿,笑声方才止住,望了一眼对面的长相普通的中年人,眼中浮现出一抹冷笑。
“谁叫我这么善良呢?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跪下来求我,我说不定大发善心,不要你还钱、、、、、、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跪下,明天你就会接到法院的传票,若是没有意外,你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牢狱度过,而你的老婆和女儿就要孤零零地留在世上受罪。”
长相普通的中年人,也就是秃头刘市所说的张伟忠,听了刘市的一番嘲讽与恶言,双拳紧握,脸上露出浓浓的怒色,不过很快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低下了以往高傲的头,双腿微微一弯,就要跪下,却是一个年轻人突然来到他的面前,托起他,不让他跪下。
而这年轻人正是汪承嗣!
不是为了打抱不平,也不是可怜这一对中年妇女,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明显秃头中年人不是普通人,从那辆几百万的宝马上面就可以看出。
汪承嗣不是想惹麻烦的人,但是当他看到中年妇女身后的那个女孩时,便明白了女孩和中年妇女的关系,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决定出手帮助。
“你是?”
眼见当初的愿望就要实现,
张伟忠跪在他的面前,但是却被这突然出现的青年破坏了,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怒火,原本就狭小的眼睛眯得只剩一条线了。
周围不是没有人,这么多大的动静已经引起了不少人观看,不过因为大家平时都比较忙,见面很少,而且秃头刘市这样开得起宝马的人,所敢站出来求个情,只好做起壁上虎。望着这身穿廉价衬衫、中短裤和拖鞋的年轻人,一脸迷茫,显然不认识这年轻人。
中年男女也不认识年轻人,当然也不知道为何这年轻人出来帮他们的忙,倒是中年妇女身后的女孩见到这年轻人时,原本有些暗淡的眼光陡然亮了起来,心中隐隐明白了这年轻人为何帮他们,脸上一抹绯红一闪而逝。
秃头刘市眯着眼睛打量了汪承嗣的全身,衣服都市地摊货,不由路出一丝鄙夷,沉声道:“小伙子,见义勇为的人我见过不少,不过像你这种冒然闯出来的愣头青我倒是头一次见,有些人可不是你能得罪的,识相的话赶紧给我滚。”
汪承嗣经历过生与死的考验,又岂会被秃头刘市的一句话吓怕,平淡地望了他一眼,轻轻地说道:“我不得得罪的人固然很多, 只可惜你不是其中一个,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猪圈没关好,让猪跑出来了,竟然床上了人的衣服、、、、、、只可惜,猪再怎么学人穿着,终究还是猪,沐猪而冠,啧啧,你应该算是第一个。”
汪承嗣的话不可不毒,想秃头刘市常年身居高位,哪个不是要巴结他,何尝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辱骂,一时间,猪脸变得如同他的肝一般难看。
这时,拿着笔记本的削瘦中年人抚了抚眼睛,走到汪承嗣面前,正义凛然道:“出言不逊,辱骂我当事人,严重侵犯了我当事人的尊严,我一定要把你告上法庭。”
汪承嗣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削瘦中年人,秃头刘市会以这样的问题告他吗?显然不会、、、、、、若刘市真的告他,恐怕青阳市所有人都要知道沐猪而冠的他了。
“你有本事去告啊,告我说他沐猪而冠,我在这里等着你,快点去,若是没有零钱,我借你一块钱做公交车。”
重重的一拳如同打在棉花上一般无力,他还想再说,却是听到身后剧烈的喘息声,不由闭上自己的嘴巴,反正不是自己的事情,何必惹麻烦。
良久后,秃头刘市方才平复心中的怒火,脸色阴沉,怨毒地盯了汪承嗣好一会儿,仿佛要把对方的面孔刻在心里,汪承嗣倒是无所谓,面色不改,好一会儿后,刘市才收回目光,留下一句话,开着宝马离去。
“小子,我记住你了。”
汪承嗣淡淡的望着驶去的宝马,希望秃头刘市能够聪明些,否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