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城内传来的枪声,孔令琦紧张的用手击打着桌面,城里的枪声让孔令琦相信,西北军恐怕行动了,要不然城内不会传来这么密集的枪声,之前天空的轰鸣声,让孔令琦走到军营里向上看了一下,看到那夜空中并不算明显的那条庞然大物的时候,孔令琦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看到他时的感觉,更多的是一种震慑,在震憾之余孔令琦甚至于开始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此时孔令琦的团部里已经没有几个人,各营的营连长们都纷纷赶回各自己的部队结束自己的部队不要妄动,以免使自己身受横祸。
“团长,这城里不会有什么意外吧!要不您看咱们是不是!”
听着城里不时传出的爆炸声,站在孔令琦身旁的孔三开口说到,这城里的枪声此时就像边鼓一样敲击着孔三,孔三知道即便是当初在战场上替团长挡刀时,自己都不像现在这边心神意乱。
“不会的!三!不要乱说话,看到空中的大气船没有,能造出那么大的气船的人怎么是好相与的,绝对不会的!”
听着孔三的话,孔令琦知道他想说什么,于是便开口打断他的话,孔令琦知道此时自己即使是逃离军营,都有可能会面对西北军的追杀,更别说动其它的念头了,孔令琦可不愿意变成田中玉第二,孔令琦的话虽然是说给孔三听,可是事实上却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给自己鼓着劲、打着气。
“团长!弟兄们都被惊起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这时一个提着手枪跑过来军官跑到孔令琦的眼前大声说到,城里传来的枪声、爆炸声,就是再聋的人。此时恐怕都会被炸醒。
“我知道了!告诉弟兄们,让弟兄们回去睡觉,任何人不得出营。孔三,你带手枪队过去,告诉弟兄们。这是我们长官们之间的事,若是那个不开眼的,不要怪孔某无情了!”
借着营内挑起地马灯,孔令琦看到营房附近有不少穿戴整齐的士兵们已经跑了出来,已经没有退路的孔令琦当然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于是开口对这个来报信的营长说到。
“是!团长,你就放心吧!走弟兄们!”
得到命令的孔三立即提着枪喊了一句,带着二十多名团手枪队地士兵朝营区里跑去。此时营区的操场上已经聚集了数百名士兵。
因为没有官长们的命令,这些听到枪声后自动集合的北军的士兵们大都是持着枪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站着。
“所有人现在都回房里睡觉,这事是长官们之间的私事!与咱们没关系,若是那个不开眼的,就别怪三爷手里地枪子子不认人了!大家好好的睡一觉,明个伙房加餐,中午一人二两大块肉!过了今个晚上。啥事都没有!”
看着那些约束着自己部队的营连排长们,孔三带着手枪队走过去大声的喊到,一半威胁,一半利诱的说到,曾经和他们一样吃着杂面馒卖命的孔三,当然知道对于这些兵丁而言,只要长官们不逼着他们,他们大多数时候都不可能去为了什么卖命。
正如孔三料准的,在各营地长官的命令下,那些兵丁们大都是面带着一丝迷惑的提着枪回到了营房里头。虽然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这些兵丁还是想当然的认为,这城里头的枪声,恐怕是那一位长官要夺权了。
对于这种长官之间的事情,这些兵丁们知道自己千万不能插手,要不然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对于这些吃着断头粮的兵丁而言,无论是跟着谁都是一个样,只要那份饷粮不少就成。
“不知道你们是那部分的!这是钢盔吧!你们是西北军?亏得我最初还以为是卢占魁的土匪!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是你们,西北、西北。看来胃口不小啊!前些天地热河,估计你们西北的目的就是察热绥三区吧!接下你们怎么安排我!”
看着眼前几名头戴着蒙布的钢盔的手拿着无声枪的军人,梁成业开口说到,之前听到传出的枪声后,七团团长的梁成业就连忙穿起衣服想赶到军营里去。结果没想到衣服还没穿上两件。门就被撞开了。
“估计孔令崎他们被你们收买了吧!和你们打个商量,我老婆和孩子对你们占领包头没有任何影响。就放过他们吧!可以吗?”
听着外面的枪声,梁成业知道恐怕这一次第四旅是在劫难逃了,梁成业不知道这些西北军是怎么潜进来的,但是想到前些天一些人和自己地接触,梁成业知道,恐怕城外的部队大都也被他们收买了。
这时梁成业才知道为什么对方会挑这个时候来,这个时候自己和孔令崎一般会回城里的家中,而不是在军营里头,估计现在孔令崎应该在营里安抚官兵吧!
“梁团长,请你放心,西北军不会枪杀平民,至于你,既然你缴枪了,那么你现在就是西北军的俘虏,所以希望你能配合!小郑,给他包扎一下伤口!”
拿着枪侦察兵看着眼的这个军官,虽然眼前地这个军官躺靠着墙壁,血不时从棉衣里渗出来,于是便开口说到。
“营长,这城里头地动静不小啊!”
要北城马营里,坐在屋子里吸着烟的一个北军军官开口说到,听他地的口气好像这城里的事情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一般。
“管他那,咱们拿了咱们的这份钱就行,那些买主联系好没有,临走时把咱们马队里的马全他娘的卖了。这几百头马估计能卖个万把块钱,到时候一个兄弟分二十块大洋,至于其它的,你们几个分了吧!跟了我这么多年,这临走了得给兄弟们谋点好处不是!反正那西北也不差咱们营里的这几百匹马。记住了天一明就给我把马弄到马行里头。别让西北军抢了先。”
听着城里的枪响,陈胡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到,知道明天可能就要向西北投降,虽说自己得了那份好处,可是想着马队地弟兄们跟着自己这么多年。也应该分些好处,于其让那些马归了西北,倒不如拿来分给弟兄们当好处算了。
“营长,你就放心吧!刚才我和马行的主事们商量好了,咱们这批马他们全部吃了,明个一早咱们马一送过去,他就数现洋给咱们!咦!那是啥东西!”
听着营长的话后,说话的北军军官开口说到。话刚说完透过窗户看到空中的一道光柱,于是便开口问到,同时走到门口想开门看看那道光柱是从那来地。
“营长,你看那天上是什么?咋那么亮?那不会就是老天爷的天宫里打的灯吧!”
看着空中的那道光柱,还有空中模糊的影子,推开门看到这一切的北军军官目瞪口呆的说着。
当位于800米的空中地“西北号”飞艇打开艇前的探照灯的时候,数百万支烛光的探照灯把灯光下的一切映照的大亮。因为调校探照灯的原因,探照灯刺目地光线掠过一些民宅。那些西北城军营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惊醒的百姓们看到刺目的光线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室内时。
几个胆大的百姓,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勇气,他们穿着棉衣忍着严寒开门走到自己的院子里,当他们看到从空中打下刺目灯光时,被惊呆了,是什么当光线掠过的时候,看着在灰暗的空中仍隐约可现地庞大的“西北号”的身影的时候,院子里的百姓们被惊呆了。
有时候人们在面对着自己从末见过的惊人的事物时,对人们的心理上的影响是不可言喻的。这些站在院子里地百姓,目瞪口呆的看着空中那个隐约可现的庞大的西北号,还有他打出的刺目地灯光,在这些人地心里即有着恐惧,也伴着一种敬畏!
对于此时的包头城内外地民众而言,他们从来末曾见到过任何人类制造的飞行物,即便是已经习惯见到飞机的西北的民众,他们在第一次看到空中庞大的西北号的时候,更多的也都以一种充满着敬畏的神情去看着空中那庞大的西北号,而此时虽然因为是夜晚被惊醒的民众看不清西北号的真容。但是足以给他们带来足够的震憾。
当西北号上的控照灯把西北城军营照亮的时候,第一批发起突击的侦察兵们冒着弹雨,冲进了北军的兵营之中,侦察兵们手中的微声冲锋枪就像死亡的镰刀一般“啾啾”的收割着北军士兵的生命。
“缴枪不杀!”
一边用冲锋枪收割着北军士兵的生命,侦察兵们一边大声的喊到。侦察兵并不是杀人的魔鬼。进占第四旅旅部之所以不要俘虏是为了迅速解决战斗,以防发生意外。而在西兵营这里就没有不留俘虏的这个必要。
“我们投降!”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跪在地上举着手大声的喊到。恐惧此时就像是一种毒药一样漫延开来,侥幸末被侦察兵们手中微声冲锋枪收割走生命的北军,纷纷的扔下自己手中的武器。
而拿着手枪的北军的军官有些不可思义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之前他明明打中了冲进来的那些穿着军装手拿着没有声音的武器的人,可是那个人却像没事一样,这完全超过他的认知,看着周围人都已经放下了武器,这名军官知道已经没必要抵抗了。
“轰!”
就军营里的北军士兵投降的时,借着飞艇探照灯的照明,飞艇的上的4名榴弹手直接瞄准西城军营中的营房扣动了扳机,虽然五零榴弹枪的威力并不大,但是四枚五零榴弹的爆炸仍在摧毁部分营房。
“天!”
正在更换着弹链的王永浩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被攻下的营房瞬间淹没在数团爆炸扬起的橘色的焰火之中,王永浩甚至看到了那些刚刚被爆炸产关系到地气浪掀飞的侦察兵。
“孔团长,这一次行动得已成功,多亏了你的帮忙,西北会记住你的这份情意。现在包头城是你的了!我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吧!”
李秋实看着眼前地这个一脸讨好的表情的孔令琦。虽然心下有些鄙夷,但是至少在表面上,李秋实却没有表现出来。
“李先生,你请放心,现在第四旅城外部队已经完全被我们控制。四个小时后,等天一亮西北军正式接管包头城防,至于接下来,我孔令琦也算是功能身退了。”
看着眼前的这个穿着军装的李秋实,孔令琦开口说到,此时的孔令琦已经完完全全放心了,不需要再向之前那般担惊受怕,生怕西北军失了手。到时自己只能选择逃亡。
此时的孔令琦知道现在是自己出面收拾这个烂摊子的时候了,现在西北军可是撤出了城,他们可不愿担什么恶名,明天人家要大摇大摆地进城!而且是受自己的邀请,谁让第四旅昨夜在于卢占魁的激斗中损失惨重,所以邀请西北军前来协防。
至于西北军为什么能来那么快,那还用说。人家可是做着大飞艇从天上飞来的,这可不一大清早就赶来了。
正当孔令琦在那里庆幸着自己的赌博成功的时候,在包头城北,此时的王伦不知道是应该为行动取得成功而感到高兴,还是应该为飞艇上地榴弹手的误射感到愤怒。
“我很抱歉!王营长!等回到西北后,我会自请处分!”
看着眼前正在接受着治疗的十余名伤兵,王飞虎很抱歉的开口说到,王飞虎没有想到昨天侦察营的伤亡竟然是飞艇上的发射榴弹造成的。
“现在不是说处分和责任的时候,需要谁承担的就由谁来承担,总团长要求明天咱们来一次轰轰烈烈的进城仪式。到时还需要你们地配合。”
听到自己的这个本家的话,王伦知道这时不是自己生气的时候,虽说这次侦察营有十多名侦察兵受伤,但是所幸并没有人死亡,看着那些伤兵的防弹衣上的弹坑,王伦知道如果不是这些防弹衣,在之前的误击中,侦察营恐怕就不是十几人受伤了,幸好伤势并不算重。两小时前,王伦控制了包头城之后。在和总部取得联系后,由“狼山号”以及“阿尔泰号”两条大型飞艇送来的后继部队,除了一个连则伪装成北方军负责控制包头城,并看管俘虏之外,其他差不多500来人。都撤出了城。到了城北的山谷内,将在这里等待天明后。再以受邀进城的方式进城,必竟西北军是“受邀”前来,而不是占据包头。
司马之所以如此多此一举,而不是直接占领,是因为司马此时并不愿意撕破一些伪装,必竟现在按照司马地设想,西北应该是三特别区“自愿”合并而成。并不是自己抢占的,有时候一些表面工程还是要做的。
西北需要什么,需要的除了一个生存空间和一个合法地位之外,更重的是需要抢占道德和道义上地至高点,即便是为此付出更多地努力,司马也在所不惜,来自后世的司马可是知道一个伪装地完美的正义名义,会给自己未来的行动带来多少助力,所以在对待绥远的问题,司马就不介意多费一些功夫,以使自己能得到一个表面上的“自愿合并”。
“蒋都统,想来你已经收到了从包头来的电报,相信那份电报应该可以让蒋都统下定决心了吧!”
凌晨三点,归绥城都统府内的,范鸿飞有条不稳的用茶杯盖划过杯子上漂着的茶叶,喝了一口茶后,开口对蒋雁行说到,这是第几杯茶范鸿飞已经记不清了,第四杯?第六杯?
一得到公司通报的包头城内李际春部已解决的信息之后。范鸿飞便根据公司的指示赶到了都统府内,必须要抢在天明之前,让蒋雁行下定决心。
“没想到,竟然会这么想巧,李际春竟然被潜入城中地卢匪所杀。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现在归绥城里应该也潜入了一些作乱的“卢匪”吧!”
蒋雁行看着眼前冷静的范鸿飞,开口说到,虽然在之前地一个小时之中,蒋雁行已经和自己的幕僚经过协商之后,就做出了决定,但是此时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到。
“呵呵!西北的剑永远只指向西北的敌人,对于西北的朋友。西北有的只是友谊和成功的机会!西北无意与任何人为敌人,是敌人还是朋友,全部都是由人们自己决定的!”
对于蒋雁行地话,范鸿飞并没有回答,只是笑着磨棱两可的说到,虽然范鸿飞并不愿意使用后备计划,便是如果必要的话。范鸿飞并不介意使用调查部制定的后备计划。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西北的信条未免也太过苛刻了!”
听到范鸿飞的话后,蒋雁行开口说到,从范鸿飞的话里,蒋雁行知道了他地意思,对于这种赤裸裸的带着威胁般的话语,蒋雁行很难接受到西北的这种处事原则。
“是朋友还是敌人,是每个人自己决定的,值得高兴的是蒋都统即将成为西北的朋友,对于朋友西北从不吝于自己的友情,这一点请蒋都统大可放心!”
在这个相对宽松的时代。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实力派会奉行敌我两个极端的处事原则,即便是最初在西北地政训班里接受学习的过程中,范鸿飞也只慢慢的接受这种西北的处事原则。
“希望如此吧!不知道现在的西北需要我这个朋友为西北做些什么事情?”
看着眼前满面笑容有些憨太可鞠的范鸿飞,蒋雁行很难想象他们这些人竟然信奉的是这种极端的思想,与其做一个样子都统,根本没有必要为这个样子拿命相争,这是在一个小时前,蒋雁行的幕僚汪显荪提意的,也正好切中蒋雁行地内心。
作为中国留日一期士官生的蒋雁行在官场混迹了这么多年,即使是蒋雁行曾经出身军旅。中国官场的风气也早已把蒋雁行身上军旅气磨了个差不多,现在在北方政府的高官的眼中,蒋雁行不过是一个过气地前总统地提拔的一个不受人待见地陆士生罢了。
“通电全国,鉴昨夜第四旅遭卢匪侵袭,损失严重。为消除绥远匪患。还绥省百万民众以安康,邀请西北军进绥协助剿匪。这是通电的全文。当然如果都统府费用紧张,通电费的费用可由办事处套担。”
范鸿飞开口说到,同时拿出了一份早已早拟好的通电电文,大约千字左右,其间无非是说明第四旅伤亡惨重,而绥远匪患日猖决,以至绥远商旅几绝之类的夸大其词的说法,其目的无非是为邀请西北军进驻绥远剿匪提供一个借口,一个理由罢了。
“邀西北军入绥剿匪?好一个理由!行!我这就授印,让显荪代为通电全国,至于费用绥远是穷了点,可是这通电的钱还是能出得起得,就不劳你们了!”
看着手中的通电电文蒋雁行苦笑着说到,虽说早已有意投靠西北,但是蒋雁行还真没料到,西北竟然是用这种借口进入绥远,这块遮羞布用的倒也不错,虽说有些粗劣,但却不失为有效,卢匪作乱四年,都没能剿灭,真不知道西北会怎么办。
有理由总比没理由好,对于这个道理蒋雁行当然明白,蒋雁行知道对于国人而言,只要有一个借口,往往就能堵住悠悠众口,让大多数国人无话可说。“昨袭匪袭!土匪已除!各户安居!……”
第二天包头城内人们几乎是在心惊胆跳之中悄悄的把门打开,昨天晚上下夜的枪炮声着实让经历过多次匪祸的包头城里的商家、百姓们有些担心,直到现在,听到外面的更夫大声的喊着安民告后,才算把把心悄悄安定下来。
“昨夜,卢匪作乱,潜城夺营……幸得将士用命,卢匪已除,奉都统之邀,西北民团将于今天赴绥剿匪……”
一个头戴着瓜皮帽身着长袍的老者看着路边张贴着的安民告示大声的说着,看着身旁人在听自己念着告示时眼中带着的尊敬,这种感觉让老者找回了一些读书人的高人一等的感觉来。
“西北民团?是不是炮打张恒的西北军?要是西北军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把咱们绥远的土匪给剿了,省得他们三天两头的到处请财神。”
当听到告示上的内容,围观着安民告示的人群里的一个人开口说到,显然这位仁兄所关心的是西北军能不能把省内的土匪给剿了。
“弄了半天,我说昨天咋就打了半宿的枪炮,原来是这么回事,幸好没出什么事,要不然让那卢匪请了财神,可今年可就白忙了。”
人群的中另一个人接腔说到,一嘴地道的陕北腔,在这里满是晋腔的人群里到也显眼。
“要我说,最好这西北军来了并这第四旅,省得这第四旅成天祸害咱们,这两年咱们可也没少被第四旅祸害,前些时候外成的郭寡妇可不就让第四旅的人给祸害了,这西北军军纪可比四旅强的多,你没看报上说嘛,西北军是岳爷爷那样冻死不拆屋队伍。前些天从口里回来的时候,经过张家口看着那西北军的兵,看人家那模样,那军纪。咱们有福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戴着皮帽子老先生,老先生说话的时候,脸色透着甚至于带着一些得色,显然为自己比别人了解更多感觉到面子上光彩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