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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
站在雪地里的穿着木板制成的雪鞋的时明新用砍刀砍掉松树上的枝条,然后用降落伞的系带系把这些枝条捆扎在一起,试了几下之后,便拖着一根粗大的松树枝条,朝不远处冒着黑烟的火堆处走了过去。
“希望他们可以看到这个信号。”
抖掉树枝上的雪片之后,时明新便把树枝扔到了火堆之中,新鲜的松树枝条在燃烧的时候,冒出了阵阵浓密的黑烟,看着冲天的黑烟,时明新开口说到,现在风已经停了。
“没想阿尔泰号竟然没有爆炸,这也许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看着百米之外的阿尔泰号,时明新开口说到,如果因为发现阿尔泰号摔到了距离自己不过数百米的山谷之中,恐怕时明新也不会这么轻易的点着信号火堆,必竟在被大雪覆盖的深山之中,想升起火堆,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当然如果有汽油,就另当别论。
“呼!呼!”
在距离火堆数米外的地方,时明新拖着从飞艇里拖出的箱子,奋力的堆放在一起,时明新准备用这些装着武器的箱子搭建一个简单的防风室,必竟谁也无法保证阿尔泰号会不会爆炸,所以住在那里面,并不见得是一个好的选择。
“大哥!你看,那是个汉人,看那身打扮,像是个当兵的,不是咱们的。你看他的东西都是从那个大东西里头拖出来的,看来那里头还有不少东西。”
骑在马上的阿普拉指着山谷里的正忙活着的人开口对身边的大哥说到,看着远处那个覆着一层薄雪的玩意,阿普拉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看到那个汉人从那个大东西里头拖出来了不少木箱子后,便认准里头应该还有不少东西。
“把千里眼给我,我来看看。”
骑在马上的撒拉尔伸手拿过阿普拉手中的单筒望远镜的时候开说到,进山到牧场收税的撒拉尔看到山谷里的那股黑烟之后,便带着人马过来了。
“哗啦!”
“旧是旧了点,还是这东西实在!”
打开一个木箱,从木箱中拿出一支包裹着油纸的步枪后,时明新拆去了步枪外的油纸,后拉枪栓看了一下,然后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了一排子弹压了进去,时明新端着步枪瞄了一下,然后自语到。
“那箱子里装的是枪!”
当看到山谷子里头的汉人从木箱里拿出了一支步枪之后,撒拉尔双眼冒光的说到,这个发现显然出乎撒拉尔的意料,那有几十个箱子,那里头得装多少条枪,一想到那里竟然有那么多枪,撒拉尔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呼、啦……啦……”
随着撒拉尔的一声令下,阿普拉等人便骑着马挥舞着马刀朝山下冲了过去,厚厚的积雪显然阻碍了撒拉尔等人的速度,虽然十几人马骑着马顺坡下冲,但是显然并没有造成应有的气势。
“土匪?”
听着远处山林里传来的呼喊声,时明新有些惊奇的拿着望远镜,看着远处山林里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叫声的那些人,看着那些骑在马上,身上穿着破军装、手里挥舞马鞭的分不清是马匪或是官兵,
时明新可没料到自己点的信号,竟然引来了这么一帮子人,不过看起来倒像是一帮子官兵,不过这群官兵穿的够破的。
“杨?看来是新疆督军杨增新的部队。”
看清那十来人马的马队举着的三角旗上的大大的“杨”字,时明新知道了这些人的来厉,于是便平端着步枪,静静的等着那十几人的马队。
“你好,我是新疆督军杨督军属下巡税队的撒拉尔。起米尔队长,你是什么人!还有那东西是什么。”
在距离那个汉人数米外,撒拉尔勒住马看着眼前的这个着穿着洋式的皮衣,头戴着毛帽子拿着步枪的拿人,用生硬的汉语开口说到,同时仔细打量着周围。
“在下是时明新,不知道长官有何贵干。”
待看清眼前的这个撒拉尔。起米尔腰间带的老式的转轮枪和其它人有老式单发步枪之后,时明新轻笑着开口说到,待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打量着周围的时候,时明新知道,对方恐怕是见枪起意,于是警惕的看着对方,做好了随时开枪的准备。
“按照新疆律法,任何人禁止在新疆境内从事武器贩卖之事,否则以叛乱罪处,所涉者诛九族。不知道时先生在从事武器贩卖时,是否想过新疆还有法律存在。”
待看清对方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撒拉尔。起米尔勒着马说到,这会撒拉尔。起米尔都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打探什么消息,要是直接把这个汉人放倒,那这些枪可不是早都是自己的了。
顺着黑烟信号一路跑过来的的汪明远,在看到艇长在和那些兵不兵匪不匪的人说到话,便端持着卡宾枪半跪在山坡上为艇长作着掩护,看到十几人的马队中的一个人抽出枪的时候,便列瞄准着百多米之外的那个骑在马上的骑兵扣动了扳机。
“砰!”
就在这时突然从林中传出一声枪响,在枪响的同时时明新连忙甩手对着骑在马上的那个维族人放了一枪,然后便操着枪闪到了木箱后面,时明新并不知道是什么人开的枪,但是明知道眼前的这些新疆的巡税队并没安什么好心的情况下,时明新到没有必要再与其多费口舌。
“快!杀了他们……把他们剥了点天灯”
肩膀上中了一枪摔下马撒拉尔。起米尔捂着伤口大声的叫喊到,此时怒火冲天的的撒拉尔脑子里头只剩下了这么一个念头,就是把那个给自己一枪的汉人剥了点天灯。
“砰!砰!砰!”
在撒拉尔。起米尔的喊叫声中,十几名骑在马上的巡税队的队员纷纷拿出单发翻门的步枪,对着山坡和那些木箱后打去,一时之间沉闷的大口径的老式单发黑药步枪的枪声响成一片,黑药产生的烟雾瞬间弥漫开来。
“嗖!”
“哗啦!”
扣动扳机之后汪明远连忙拉动着枪栓重新上膛,刚才那一枪打没打中汪明远并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功夫注意,附近传来的子弹破空的声音提醒着汪明远所处的位置已经暴露。
“呼——呼!”
拿着卡宾枪瞄准着百米外的一个骑手的汪明远,尽量放缓着呼吸以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以让自己打的更准一些,当汪明远扣动扳机之后,随着肩头的后座,汪明远看到那个自己瞄准的骑手,从马上摔了下来,显然是被击中了。
“砰!”
躺在木箱后的雪地中握着手枪的时明新,在看到一个骑手露出了半个身子给自己的时候,连忙扣动了扳机,在枪响之后,那个拿着单发翻门步枪的骑手便摔倒了下去。
“咯!咯!”
见打中了敌人可还没等时明新松口气,时明新就听到木箱被击中的声音,大口中径的翻门步枪的子弹在木箱上轰开了数厘米大小的枪口,被子弹崩飞的木屑立即飞到时明新的身上。飞溅在身上的木屑和拳头大小的弹孔让时明新为之一寒,这要是打在身上那还了得。
“撤!撤!快撤!”
当看到自己的巡税队不过几吸功夫,就被对方放倒了三个人,撒拉尔。起米尔那里还敢在这地方纠扯下去,于是便跃上马大声的喊到,同时挥舞着手枪,朝山坡上漫无目标的打着,一边勒着马朝外撤着。
对方不过只打了几枪就放倒了自己三个部下,这让撒拉尔。起米尔发现自己恐怕是踢到铁板上了,对于一年都难得打上几回枪的巡税队而言,那里能和他们这么扛下去。
“啊!”
“砰!砰!砰、……”
听到对方的叫喊声胆气一状的时明新大声叫喊着,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猛得站了起来,对着距离自己只有十来米的骑兵扣动了扳机连发了数枪。
“咔!”
听到背后传来的枪声的撒拉尔。起米尔,甩手对着刚站起来的时明新打去的时候,俄式的转轮手枪却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没子弹了!
“撤!快撤退!”
有了这个发现,撒拉尔。起米尔那里还敢再停留,急忙大声的重复着之前的命令,撒拉尔知道自己这边用的可都是单发翻门步枪,骑在马上根本来不急装子弹,而自己手枪也没了子弹,这种俄式转轮枪,只能手转着转轮,一发一发的从枪侧装进去。
可拿着新式枪的对方,那里可能给自己装弹的时间,如果说是春秋天,撒拉尔恐怕早都骑着马挥舞着马刀冲上去,把那个汉人的头砍了,可是在社积雪地里跃马,纯粹是想让别人当成靶子打。
“砰!”
见那个叫撒拉尔的巡税队的队长勒着马大声用维语嚷叫着,胆气为之一壮的时明新随手就是一枪,想再扣扳机的时候,才注意到手中手枪已经打空,没有子弹了。
“司马,总是这样一个人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也是时候结婚了,听说库伦城中的那位陈小姐,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从五十一区回到西北之后,司马亲自开着车把蔡锷送回了他的住处,在下车的时候,蔡锷开口说对司马说到,一直以来在西北的高层就盛传着司马和那个陈小姐之间的事情,在那里和司马深谈之后,蔡锷觉得司马并不应该这么下去。
“呵呵!松坡,谢谢你的关心!我会考虑的。”
对于蔡锷说的说,司马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于其说笑到不如说是傻笑,虽然这一年之中一偶尔也和她通信,但是在司马看来,至少目前并不合适,如果现在提出的话,反倒是有一种政治上的味道。更重要的一点是,在这上面司马一直在犹豫着。
当司马开着车回到住处的时候,司马就看到了在书房之中等待着的石磊,从石磊的脸色里,司马知道也许发生了什么事情。
“阿尔泰号飞艇在途中遭遇狂风,飞艇结构被狂风吹毁,飞艇坠毁,艇长和十八名艇员失踪。”
为了支持调查部对自由军团的后勤保障,西北飞艇队早在月前就已经全部调配给了调查部,作为他们的临时主管,石磊在一接到飞艇队队长王飞虎汇报之后,就立即赶到了司马的住处,在这里一等就是几个小时。
“什么!不可能!”
听到石磊的话后,司马立即开口说到,怎么可能,庞大的阿尔泰号怎么可能被风吹毁,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对于阿尔泰号,司马对他的了解远胜过其它飞艇,阿尔泰号所有的结构用铝合金框架,都是由飞艇公司提供图纸,司马把图纸交给后世的私人工厂制造,以加快飞艇的制造速度,框架全部是用的是后世的超硬铝合金,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被风吹毁。
虽然历史上美国的akron号飞艇是因为碰到气流,导致脆弱的结构解体坠落,但是那是1920年代的杜拉铝制造的飞艇,而阿尔泰号所用的材料却是后世优质的超硬铝合金,怎么可能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阿尔泰号的身上。
“你们调查部调动人手,花钱雇人也好,总之怎么办都行,必须要找到阿尔泰号的残骸,还有阿尔泰号上的全部艇员。”
看着手中阿尔泰号在坠落之前发来的电报,司马开口对石磊说到,虽然对于阿尔泰号的失事感觉异常的意外,但是司马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营救艇员和搜索失事的飞艇的残骸,以查证飞艇失事的原因。
至少后世在飞机失事的时候,一直都是这么处理,这个时候司马只能依样画葫芦,至于飞艇上搭载着的几十吨物资,在司马看来倒显得不太重要,必竟对于西北而言,那些物资反倒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熟练的飞艇员,这时司马开始庆幸自己给飞艇员配了降落伞,要不然失去十几名飞艇员,对于西北飞艇而言,损失可就大了。
“我已经通知调查部在迪化的特工,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朝天山一带赶去,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另外对自由军团的补及是不是暂时先停下来,在没弄清楚原因之前,解决狂风的问题之前,我觉得还是应该暂时停下来。”
尽管嘴上这么说,可石磊也知道靠着几个人或者说几十人,在天山那样的深山里头寻找阿尔泰号和艇上的艇员的难度,同时
“嗯!暴风不是什么问题,要不这样先由你们调查部出面着手暂时在航线上先建立一些气象站,先做一些简单的气候观测,尤其是对风暴的预警,之所以会发生阿尔泰号这样的意外,实际上和我们自己的准备工作不足有关系。像阿尔泰号这样的悲剧,绝对不能再次发生。关于阿尔泰号暂时先保密,对自由军团的补及绝对不能因为这停下来,我们不能因小失大,一定要保证自由军团的物资供应,至于飞艇会向飞艇公司定购新的飞艇补充损失。”
听到石磊要把对自由军团物资运输停下来,司马连忙开口说到,同时提出了解决的办法,就是在航线上建立气象站,从而解决飞艇运输途中的风暴侵袭的问题,必竟谁也不无保证下一次会不会发生类似的风暴。
“老板,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们找到中村池了!他用化名生活在汉城。”
石磊用一种异常平静的口气,开口说到,用了两个多月的才找到策划对刺杀司马的主谋,其间的辛苦恐怕只有亲自负责此事的特工能够了解一二,而为此付出的牺牲石磊当然明白。
“干掉他!包括他的家人!”
听到中村池这个让司马念念不忘数月的名字,现在终于找到他了,司马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记恨一个人,直到现在一提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司马还是忍不住恨的牙痒痒。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司马甚至于还感觉到胸腔传来的疼痛,只有杀死他,才能够解恨,才能为那十几名死于那次刺杀的民团官兵复仇,司马永远无法忘记那个把自己为自己挡子弹的军官,于是用冷淡的口吻开口说到,终于找到他了,是时候开始报复了。
“是!”
对于老板命令,石磊并不觉得的意外,必竟是司马本人下令追杀,按照石磊的了解只要老板人知道了中村池的存在,那么中村池绝对不可能活下去,包括他的家人。
“四石!我要你确保一点,我要让中村池看着他的家人在他面前死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可以在调查部的审讯室内看到中村池。”
想到那十几名年青的生命死于中村池策划的对自己的暗杀,司马就忍不住开口说到。残忍?有时候很多事情给了人们足够残忍的理由。
“是!在一个月之内,您会在调查部的审讯室看到他。”
听到老板的命令之后,尽管觉得有些难度,但是石磊还是开口答应到,从朝鲜和日本弄回来几十个人,对于调查部而言并不算是什么困难。
“四石!是不是觉得我有些残忍?这是中村池欠西北的血债,他必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以后很多人和国家都需要为他们曾经的行为负责!咱们中国人,不乏理智,可是就缺少报复之心,对待同胞我们要尽可能的宽容一些,但是对待异族人,我们必须要不惜一切,拿回他们欠下咱们的,绝对没有一丝妥协的余地。可惜现在咱们太多的同胞都做反了,对同胞下手是狠,对外国人却是百般讨好,这一切早晚都得改过来!”
看着书房中的那副世界地图,司马开口说到,司马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要向四石解释什么,而是司马的一个信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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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四年,中华共和国中央政府、俄国政府、外蒙古官府的代表在恰克图签订《中俄蒙恰克图条约》按条约规定,外蒙古取消独立,在中华共和国主权下实行自治。而位于库伦城中的办事大员公署,是中国共和国中央政府驻蒙古的最高行政署理机构。
驻蒙办事大员的职责是监视外蒙自治官府及其属吏的行为,便其不违犯中国宗主权和中国民众在自治处蒙古的各种利益。同时还负责审理涉及中国内地公民并以其为被告的民事刑事案件。
虽然驻蒙办事大员公署只有那么一个营的护兵,但是因其权责的问题,在现在的库伦城之中,驻蒙办事大员公署和喇嘛寺中的外蒙古活佛八世哲布尊丹巴——博克多格根这个蒙古王以及俄罗斯领事共同构成了整个库伦城的权力机构,当然在蒙古享有享受至高权力的仍然是在寺中以活佛之名过着糜烂至极的生活的博克多格根,这位地位超然的蒙古王。
“呵呵!高先生,年前高先生着人把小女送回,士可还尚末亲自己登门,向司马主任道谢,没曾想现在高先生亲自前来库伦,如果事先告知的话,士可一定出城十里相迎!如此慢待高先生了。”
陈毅面带笑容的对眼前的高传祥说到,一得到西北公司前经理高传祥求见的消息之后,陈毅就立即放下手中的事物,在办事大员公署正厅迎接对方,以示重视之意,必竟无论于公于私,陈毅都觉得如此这般,实属必要。
“陈大人客气了,陈大人盛情高某实是不盛惶恐,呵呵!我们司马主任托我向大人和小姐问好,如果不是现在西北初省事物实是繁多,想来我们司马主任更愿意亲自前来,前来拜谢陈大人在之前对西北公允之举。”
见眼前这陈大人这么热情,高传祥连忙站起身来说到,这次来库伦,高传祥知道自己这份担子,说话措词都是尽量陪着小心,此睦的高传祥虽说表面冷静,但是心下早已是紧张万分。
“言重、言重,这一年多来,公署之事西北着实费心不少,说到谢的话,我到早应亲自去西北向司马主任道谢,实是因为外蒙诸事繁杂,士可实在是分身乏术。现在外蒙之事日益繁杂,库伦城中更是暗流涌动,由不得士可不倍加小心,以卫其职!”
陈毅开口叹气抱歉道,这几个月库伦城中远不向过去那般风平浪静,尽管现下中国国势日微,但是作为中央派驻蒙古最高机构的驻蒙办事大员公署,在整个库伦城中仍旧地位超然,库伦城中七万人口中三万余是内地各省行商的雇员,就足以支撑着办事大员公署在库伦城中超然之位,而这份超然之位,更是让陈毅更是加以小心。
“不知道此次高先生亲自前来库伦,所为何事?如需要士可相助,士可一定竭尽全力相助,虽说这办事大员公署权责不出公署,但那些蒙古王公和寺里的那个活佛到也需要给士可几分薄面,高先生如果有事尽管直言。”
对于西北公司把高传祥这样虽然已经去职,但是论其在西北的地位,显然超过大多数人,必竟任何人都知道高传祥是司马的第一亲信。他这时候来库伦,显然是担负着什么使命,至于是什么使命陈毅并不敢肯定,但是还是开口说到,必竟陈家还欠着西北一个大恩,而且在过去的一年多之中,办事大员公署没少得西北商行相助,,虽然西北并无挟恩图报之意,但是两者相加,无论于公于私陈毅都必须要有所表示。
“这里有一份从唐努乌梁海发来的电报,我想陈大人需要看一下!”
高传祥拿出了一份电报开口说到,原本高传祥来库伦所为是其它事情,但是这一份千余公里外的商号发来的电报,却让高传祥不得不暂时放下其它,专门处理此事,老高知道这件事,一但传出会在西北掀起什么样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