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强烈谴责俄人的强盗行径!历史和现实证明一个真理,俄人狼子野心其心可诛,为新星号遇难中国船员叫屈,现在网上竟然有一些国人说俄国人开炮合情合理,不知道说者是否可看过俄人一边狂笑,一边攻击新星号的视频,这是误击吗?这是反应过激吗?不!这是一场有计划的谋杀!或者说是无目的的以谋杀取乐!愤怒中!为这群野兽!)
西北公司和保晋公司在大同地区合作开办的四个煤矿中,规模最大产量最高的,就是位于大同以西12。5公里处,与著名的云冈石窟一河之隔的晋华宫矿,这座规划年产量300万吨,上月产量25万吨的煤矿,其所用的各种矿用机械设备可谓是中国最先进,从其投产之日起,就被国内的报纸杂志称为塞北明珠的中国第一大矿。
晋华宫矿区总面积超过50平方公里,储量有2亿吨煤,这里的煤碳是工业价值极高的低硫、低磷、低灰、高发热量的煤种,对西北的电力以及钢铁工业的重要性自然不言而喻。
作为西北最重要的几个资源矿之一,从建矿的那天起,这里就进驻了装备精良的护矿队,随着晋华宫矿的重要性日增,护矿队也从最初的百余人扩充到现在的一千六百多人,当然相比于拥有上万名工人的煤矿而言,这并不显得过分。
这支在外人的眼中庞大的有些过份的护矿队,给整个矿区带来的是安宁,在这里仍旧引用着西北式的军事化的管理方式,尽管来自山西、河北、陕西、河南等地的煤矿工人加上他们家属以及和当地的原住民,将近十万人在这片并不宽畅的地方居住着,但是一切仍不显得混乱,一切都像西北一样有理有条。
穿着一身红花袄提着菜篮子的江云,在集上的菜市上溜着,江云知道大哥喜欢吃鱼所以就想买条鱼回家,好做给大哥吃,必竟大哥在矿上班成天也够累的,有时候累的连饭都吃不下去,当小妹的自然要给大哥做点好吃的。
“大叔,这鱼咋卖的!”
看到地上的盘里的活蹦乱跳的鲫鱼,见这鱼不错,于是江云便开口问到吸着旱烟的卖鱼的大爷/
“呀!那个小妮子长的怪水灵的!穿一身红花袄不是撩人嘛!”
正在油果摊子吃着果子的马赖子看到不远的那惹眼的红花袄子,待看清穿红袄的姑娘的模样,于是便拿着两个果子说到,然后便朝那走了过去。
在这市上身为本地人的马赖子就是这市场上的一条赖皮狗,平时里调戏着小媳妇,占点小便宜,再拿点别人卖的吃食,这种事马赖子可没少干,不过因为他是本地人的原因,平日里外人也是敢怒不敢言,必竟在这个帮亲不帮理的时代,这些本地人绝对都是欺生的主。
“大爷,你看看再少点行不!啊……”
弯着腰挑着鱼的的江云开口和卖鱼的大爷还着价,那些年的苦日子早已经让即使是现在手头宽松了,也都是尽量省着花钱的习惯,更何况买东西那有不还价的,就在这时江云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脸一下变的通红起来,尖叫着一声就站起了身来。
“嘿嘿!小娘子,穿的这么花俏,可是想男人了,来让哥哥香一口!”
一走到那穿红袄的小娘子身边,马赖子就伸手隔着厚厚的棉裤摸了一把那小娘子的屁股,听着尖叫声,看那小娘子转过来身后,马赖子便一把搂抱住眼前的女人,满脸淫笑着露着一嘴的黄牙说到。
“啊!”
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江云那里见过这阵式,一边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一边用力的拍打着眼前的这个抱着自己穿着花袍子的男人。
“别叫别叫,一会儿马哥哥好好的痛痛你!啊!听话!”
见这小姑娘反抗的这么激烈,马赖子更是充满了劲头,于是便淫笑着说到,手也不规矩的乱摸着,马赖子早就习惯了这么占点儿便宜,不过今天好像兴致特别的好。
“啊!”
就在这时马赖子突然感觉到头后一阵剧痛,连忙尖叫一声松开了眼前穿着红袄的女人,转身看了过去。刚一转过头,马赖子就看到一个肥婆娘,是集上的马婆子那个肥婆娘,只见她拿着一个棍朝自己打了过来,还一边骂着,一见这阵式,马赖子那里还敢停留,连忙松开怀里的穿着红袄的姑娘逃离开去。
“马赖子,你个挨千刀的!让你他娘的祸害,让你他娘的祸害人!”
提着面杆子的马婆子一边叫骂着,一边拿着面杆追打着,马婆子平日里就看不得马赖子这种祸人精,今天谁想刚一出生意,就看到之前的那一幕,于是便挺身而出去追打着马赖子,也算是救下了那个看来怪水灵的姑娘。
“小云,这是咋啦!”
刚下了夜班从井下出来,在矿里的澡堂里洗了个澡,头发还没干的江梁,回到家看到自己妹子哭的两眼通红,看到这一幕,江梁心里忍不信咯噔一声,意识到可能出什么了。
“哥!刚……刚才在集上,一个本地人要……要欺负俺!”
看到大哥回家了,本来正哭着江云扑到大哥怀里大声的哭诉着,今天这样的事还是江云第一次碰到,给吓的够呛的江云在一被那人松开之后,甚至于连买的菜都没要,就连忙飞似的逃回来。
“轰!”
听到妹妹的话后,江梁只觉得头脑子像炸了一样,竟然有人欺负小云,一听是这事,江梁除了想杀那个人外,已经没有了旁的想法。
“哗啦啦!”
极怒之下的江梁稍安慰妹妹两句之后,就快步跑到衣柜那里打开衣柜,衣柜里放着一支矿上发的小口径训练枪,同时把盒里的子弹倒了出来,然后抓了一把子弹装在口袋里。
“哥!你别干傻事!”
看着大哥双眼通红的从衣柜里拿出了枪还有子弹,就朝外面跑了出去,被吓了一跳的江云连忙大声的喊到。
“哗啦!”
在快跑到市集的时候,江梁拉着枪栓朝枪膛里装了一发子弹,然后双手在腰间平端枪,枪口向前,快步的朝市集上走着,马赖子的名字江梁曾听人说过,也曾见过一次,现在那个混帐东西竟然敢打小云的主意,这会的江梁只想除了那个祸害。
“***!今天我要你的命!”
刚一进菜市,就看着菜市上穿着花袍子的马赖子在那摸着果子吃,双手端着枪的江梁在举枪瞄准的时候,同时大声的叫骂了一句。
“砰!”
“你娘!***外来户欺负人了!外来户要杀人了。”
听到骂声扭头看过去的马赖子,一见来人拿着枪作势要打来的个拼命的架式,就连忙夺路而跑,刚一跑动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枪响,于是便一边拼命的跑着,一边大声的喊叫着。
马赖子知道只要自己这么一喊,让周围的乡亲听到,自己就算得救了,这会的马赖子开始在脑子里想着,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招了这矿里头的人了,没有啊!
除了个把钟头在集子上强亲了那个穿红袄的小婆娘的一口,其它的到也没什么事啊!难不成!马赖子一下子明白了,估计是那小婆娘家里的人来寻仇了,于是喊到的声音更大了。
一见那个马赖子听到自己的喊声后逃了,以至于枪落了空,江梁来不及后悔,便提着追了上去,这会那里还能来得急装子弹,只不过是提着支空枪追上去罢了。
“那里来的不长眼的!欺负到俺们头上了!”
正在卖肉的马屠夫一听到那边有人喊外来户欺负本地人了,立即就上了火,那能看着这本土本庄的人被矿里头的外来户欺负,于是提起肉案上的骨头刀就冲了过去。
“嗵!”
眼见就要追上那个马赖子的时候,没来得急装子弹的江梁就一把扑了上去,结果就感觉到背后一吃痛,就狠狠的摔在地上,没待反应过来江梁就被人按倒地上。
“他娘的!有种***一个对一个!靠着人多是什么好汉!一群没卵子的娘们!”
被人按倒在地上的江梁大声的骂到,刚才听着那个人的喊叫声后,江梁就知道那个人是矿边的本地人,是这里的地头蛇,但这会被几个人按着的江梁只能在这大声叫骂着。
“你他娘的刚才不是要拿着枪杀老子吗?你***还杀啊!你娘的,到是杀我啊!”
看着这人被周围的乡亲给按倒之后,原本被吓的都没有胆气的马赖子一边骂着,一边伸腿揣着被按在地上的人,以这种方式来掩盖这自己的胆怯,刚才可差点没把马赖子吓死!
“马大哥,今个赖子在这里谢谢老少爷们啊!改天赖子做东请老少爷们去喝上两杯,不过咱们得先把这个王八羔子送到族长那里,让他老人家替赖子我主持公道,今天若是不给这些个外乡人点颜色看看来,当真以为我们没人可是!要不然回头他们这些外乡人依着人多还不把屎尿拉在咱们的头上!”
能在这市集上当一个流氓并不是只靠赖能做到的,更多的时候还需要费些脑子,像现在这马赖子就死死的扣着一个外乡人欺负本地人的帽子,用这个帽子鼓动着大家,提醒着大家。
“就是!这些外乡人以为他们有钱就了不起了可是!他娘的,这回非得让这些外乡人知道咱们的厉害,绝对不能轻饶了他们!”
如果说一些国人最大的毛病是什么?那就是仇富,尤其是看不得身边的那些人过得比自己强,而对于矿上那些从各地来的下井做工的工人们,看着他们一个月十多块钱的收入,很多人早都眼红了,可是让他们下井他们却不乐意,一是害怕,二是觉得下井太累,必竟家里有地的、能活下去的,有几个愿意下井当个煤黑子的。
可是看着这些煤黑子一个个人五人六的一个月不是二十多就是三十几块钱的收入,平日里一家里都是吃鱼吃肉的,老少都穿着干净的新衣服。看到这些那里可能会不眼红,这会有了这么个由头,那里还会轻饶这些他们平日里看不惯的煤黑子。
“诸位!本人蒙大家抬爱,被选为族长,为本家人谋利,自是本族长的份内之事,今日之事虽赖子有错在先,然他矿上之人着实欺人太甚,竟然持枪意图夺命,幸得祖宗保佑,赖子富大命大,末有损伤,虽人未伤到,但是其所做之事甚是过分,本族长原打算将其送官,但念其江梁也是矿上的苦命之人,再则其兄妹两人在这里无亲无故也着实可怜,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所以本族长本着善心,帮赖子定下门亲,兄过妹偿也是恒礼,让江梁妹子嫁给赖子,如此一来赖子找房媳妇也好正经过上日子,二来江家兄妹在这里无亲无故,如此也就算是和我们马家多了这门亲,以后也有所照应,如此一来到也是两全齐美。然后此事也算就此了过,不知道赖子你意下如何!”
在马家的大院里头,坐在走廊下环椅上的马振程一边吸着水烟,一边半闭着眼睛开口说到,作为马家宗族的族长像这样本家和外人之间的纠纷,马振程不知道处理了多少回,一惯的原则就是偏坦本家人。
“赖子愿意,愿意,多谢族长,多谢!这事就按族长说的办。”
听着族长说的话,马赖子别提那个高兴了,心道那十块钱到是没有白花,花十块钱弄了房小媳妇,这样的好事要是天天有那该有多好。同时还在心里直念叨这读过书就是不一样,这抢人家妹子都抢的有理有由的,心下打定主意以后和那小妮子生儿子一定得让他读书。
“你们这群***,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想打小云的主意除非你江爷爷死在这,还有你个老没脸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收了那个马赖子好处。你个生儿子没屁眼的活该遭报应的混蛋。”
被按在地上的江梁听到眼前这个族长竟然是这么个处理结果,于是便大声的叫骂到,原本江梁就猜到他们肯定会偏坦那个马赖子,但是却没想到他们的心竟然黑到这种地步,根本就没把外乡人当人。
“笑话,本族长像来处理公允,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本族长念你年青,再加上又是一苦命人,想饶你一命,拿你妹子换你这条命,可是本族长为你好,谁知道你是个不好坏的东西,来人给我行家法,给这个后生长点儿记性,这马家的地盘上,还容不得他们这些外乡人在这胡作非为!”
听到那个年青后生竟然这么骂自己的,儿子脑子本身就有问题的马振程那里还能忍得住气,于是猛的一拍桌子大声的喊到。
“我看你们谁敢动!”
就在这时十几个手里提着枪的工人从闯了进来,打头的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举着枪,拿着枪的汉子没想到一进院就听到那几句话,于是便强压着心里的火大声的喊到。
“嗡……”
当一围观的人一见到十几个拿着枪的工人闯进来的时候,整个院子里立即轰响一片,看着那些工人一副想要杀人的样子,一些胆小的村民甚至偷偷的跑了出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这大同城可是有王法的,容不得你们这些人在这里胡做非为!”
见到这些工人摆出这样的阵式,马振程有些胆战心惊的提醒到,马振程根本没料到这些工人竟然会这么做,按马振程所知道的,那些在矿上生活的大都是都是任人欺负的主,那里会向现在这样。
“你个***,你现在到他娘的知道王法了,想抢人家妹子的时候,你他娘的怎么不说王法,你不要以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心里打的是什么心思,你们看我们是外地人,就他娘的想欺负我们,这事门都没有。小云,去把你哥扶过去,可是那个混蛋想占你便宜!”
拿着枪的汉子看着有些畏畏缩缩的马家的族长,强压着怒气的开口说到,然后手指着那个长的就不像什么好人的马赖子问到江云。
“哥!你没事吧!”
扑到大哥身边的江云哭说扶着大哥站起来,同时仔细的检查着大哥,想看看大哥有没有受伤。
“小云别哭了,哥没事,王哥,就是那个混蛋,今天我非杀了他的***!这马家的人根本就没拿咱们外地人当人看,他们兴他们这些地头蛇想咋收拾咱就咋收拾咱!”
吃着痛站起来的江梁怒气冲冲的回答到,之前经历的一切由不得江梁不发火,说话间作势就要从其它人手里拿枪杀了那个祸害。
“好了!梁子,犯不着为这种人搭了性命,今天给他长个记性,下回做事别这么冲动,要不是小云哭着追你,我们怕你出事,带枪都追过来了,要不然今个你吃亏了都没地方说理去,要是你出事了小云怎么办!给你,去给那孙子留点记性去!”
看到江梁被人打的鼻青脸肿的模样,于是那个打头的叫王哥的男人便开口说到,对于那些欺软怕硬的人到没放在心上,说话时拿出一把匕首递到了江梁的手里,这种事还是自己来的解恨。
“哼!说法?要什么说法?那个孙子活该,像这种地头蛇欺负外地人的事,就该给他们些教训,要不然他们还真以为他们是地头蛇。一个男人若是自己妹子让人家欺负了,都在家里装孙子,那么这样男人活着还不如他娘的死了算了,那种没血性的男人,西北不需要,就是活在世上都是他娘的浪费粮食!不就是砍了他只手吗!照我说杀了他都不为过,若是那个叫江梁的杀了那个地头蛇,到西北我保着他。”
在朝火车站去的路上,坐在宽敞的车中司马看着手中的从山西发来的公文,开口坐在对面的蔡锷说到,对于那些仗着是本地的地头蛇欺负外地人的事,司马一提起来就恨的牙痒痒,其原因是亲身经历。
这种经历并不是初来这个时代时被麻六敲榨的事情,而是在后世的十几年的生活中的经历,司马在上学时没少让那些家在城里的几个城中村的地头蛇欺负,对那种仗势欺人的人,司马可谓是恨之又恨,当年在这上面没少吃亏的司马才会对这事如此这般敏感。
“这种事情在中国的什么地方都免不掉,本地人欺生的事,早都见怪不怪了,你初到孔家庄时不也碰到了吗?孔家的人来这都一百年了,可是结果呢?附近的几个村子有时还会是欺负孔家庄的人,原因不还是因为他们是外地人,在西北不还按批分等嘛!免不了俗的事情,为这事没必要生气,呵呵!你这车倒是不错,当真可以防弹?”
见司马这么愤怒,蔡锷便摇着头笑着开口说到,对于这种本土人欺生的现象,蔡锷则都是将其归到中国人的习惯弊病之中,对于司马会这么愤怒到也有所感触,不过在蔡锷看来并没有必要为这事伤神,于是便开口转移了话题。
“说的也是!以后再想法把这些国人身上的毛病给去掉,怎么样,松坡,喜欢这车吗?现在汽车厂正在同时造着十辆,估计到月底就能造出来,其中有一辆就是你的。当然能防弹,间隔式装甲结构,特种设备厂制造的新型防弹玻璃、防弹轮胎,全世界可就只有中华CA-100有这些东西,标准的三排座元首坐车,一辆中华CA-100的造价相当于两架FA-1式战斗机!”
听到蔡锷这么说,司马只得摇头说到,那种欺生的事情在差不多一百年后都没能消失,更何况是在这个时代,听到蔡锷问到这辆汽车是不是真能防弹时,司马便面带着得意之色,如数家珍的一样样的列举到这辆轿车的各种不同之外。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坐着这种车根本就是一种享受,现在咱们车厢里的温度是18度,车里暖和的就像春天一样,咱们进来后都需要把大衣脱掉,就那还觉得有些热,知道是为什么吗?”
看着听到自己的话后有些疑惑的蔡锷司马面带着笑容的开口说到,现在的这辆CA-100高级轿车的一号车,已经不是刚开始的那辆原始型的一号车,而是一个经过司马提意进行了一些改进的轿车,正因为这司马才会说坐在这里是一种享受。
“车里装了暖气机吧!不过暖气机装在什么地方了?”
对于司马的问题蔡锷几乎是不加思索的回答到,对于暖气机蔡锷并不陌生,因为蔡锷的身体并不适合西北的严寒的原因,所以几乎蔡锷所有工作生活的地方都装有暖气,就是蔡锷的座车也是特意经过改装后,加装了一个暖风机,只不过那个暖风机是装在明处,并不像这辆车里根本看不到暖风机。
“呵呵!我忘记你的车里也有台暖风机,他的出风口在被藏在后座的边缘,暖风机和冷气机都是装在后备箱里的,和你的那辆车一样,另外在后备箱里装一台发电机给这些设备供电。你的旁边是一个小冰箱,夏天可以在车里喝点冰镇的饮料之类的。坐在这辆车里绝对是一种享受。”
见蔡锷一口道出了车里暖和的原因,司马笑了笑开口说到,司马方才一得意竟然忘记了蔡锷的车里以前可是整个西北唯一一台装着暖风机的轿车,甚至于为了保证暖风机的用电,还在后备箱另置了一个小型的汽油发电机专门给暖风机供电。
在这辆车里加装冷气机、暖气机还有小冰箱是司马的主意,冬天车里没有暖气好忍,不过如果是到了夏天,这辆如同闷罐一样的车里,绝对能把人闷中暑,无论是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还是为了CA-100未来的销路,都必须要装冷气机,这个时代的冷气机的大小只能装在后备箱之中,最后原本宽敞的后备箱,则被一台发电机还有冷气机和暖气机给占满了空间,再通过后座下的管道将冷气或暖风吹入车内,幸好这一切没有破坏整车的防弹性能。
“呵呵!你到是很会享受,这车好是好,可惜就是太奢华了,也太过显眼了一些,不适合军人乘坐,我的那辆你看看让给其它人吧!我现在的那辆就不错。不知道到火车站后,那些美国人看到你的这辆奢华至极的汽车会怎么想,我对他们的表情到是很有兴趣,会不会像那个雷诺领事一样夸张。”
坐在这辆车里的蔡锷当然知道做在这样的车里绝对是种享受,和其它轿车相比这辆车几乎没有什么噪音,而且相比起来颠簸也很轻微,但是在蔡锷看来,这种车实在是太过奢华了,实在是不适合自己的身份,所以开口拒绝到。
不过蔡锷对那些从秦皇岛下船的乘火车到西北的几千名美国的技术人员到是很是好奇,尤其是他们在下车后,看到这辆可以用艺术品来形容的汽车后,会不会有什么其它的感想。
之所以如此这么想还是因为前两天那位法国领事雷诺,在路上看到这辆汽车后,竟然追上去死皮赖脸的要搭一程顺风车,甚至最后还和汽车一起拍了一张照片才算满意,后来还特意让司马保证如果这种车投入批量生产后,一定得卖给他一辆,这些外国人有时候着实太过夸张了。
“他们能像雷诺那般夸张也好,正好就是一个广告,这两天我已经接到了好几辆车的定单,都是那几个外国领事和公使发来的,等到他们回国之后,这些车肯定会被带回国,到时候美法英的上流社会就会被CA-100的眩目的奢华给征服,到时候都省得我们打广告,一个月就生产那么十来辆,想买车光有钱都不行,还有得到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的推荐才行,不是只有中国人才好面子,那些外国的富豪一样的爱面子。”
对于蔡锷说的那个雷诺领事,上次在车里司马算是见到什么是法国式的夸张,不过司马却从这种夸张中看到了CA-100未来的销路,限制产量和限制销售人群不过是一个抬高身价的办法罢了,人就是那么怪,越是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越是会倍加珍惜,而且会成为他们眩耀的一个资本,就像后世普遍使用的限量版一样,同样都是利用人们的这个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