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在海上与野战重榴

(因为工作关系,明天要出外学习两日,所以周末无法实现加更,还希望大家多多原谅,争取下周实现补更,再次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小市民的厚爱和支持,你们的支持是小市民不断进步的原动力!ps:求票中!)

当祖国号在南海平静的海面上航行的时候,邮船上的学生们则来到甲板上观看日落。这些从未出过海的年青人的眼前,依旧是碧空迢迢,沧海茫茫,广阔无涯。西部天际,镶嵌着一轮猩红色的太阳,正在沉向大海,海面也被染红了。

这种景色,颇像一幅色彩斑斓的油画,十分赏心悦目。这些来自各省的学生们尽情地领略这大海落日的豪情,呼吸着带着咸腥味的新鲜空气。就在这时,突然从巨轮的右面船舷上有人惊叫:“看呀,好圆的月亮升起一来了!”

听到惊叫声音的学生们转过身朝天空望去,果然看到在东方的海空,刚刚浴出—轮圆月,它羞涩地探视着大海,散发出淡淡的光亮,这种奇异的景色,是这些未曾出海的年青人从未见到的过的。

“啊!太绝妙了,月亮和夕阳遥相辉映,真是海上一大奇观!快!燕鸿,快出去看看,真的是太惊人了!”

看着眼前有如奇观的景色沈良旭急忙跑回自己的舱房,看到陈燕鸿仍然在那看看着上船后发的德语学习材料,于是便连忙呼喊道同时一把拉着他朝外面冲去。

“等一下!看你急的!”

被生拉硬扯到到甲板上的陈燕鸿一跟在沈良旭的身后一边跑一边说到,不一会来上了甲板之后,陈燕鸿也被这少见的妙景给惊呆了。而一此学生们甚至于惊奇地叫着、跳着。这种难得一见对于刚刚出海踏上未知的旅途的年青学生们,无疑是这相对枯燥的航程中一个最好的调济品。

这时,火红的晚霞和皎洁的月华同时披在船甲板上的学生们的身上。陈燕鸿不禁地想到“日月经天”“日月同辉”这些美好的词语。上天好像是在以这种奇妙的美景对这些远离故土的学子们给予美好未来的祝福。数分钟之后当太阳已经坠入大海,观看“日月同辉”的学生们便纷纷回到舱内。

“燕鸿你看他们!我听人说他们是西北官派到德国的留学生!听说这些人大都是西北中学的学生。”

正在回船舱的时候沈良旭指着之前在观看“日月同辉”的奇景时,那些身着统一的黑色的学生制服的同龄人却没有表现出什么惊奇,好像纪律严明非常严明的样子。夕阳落下的瞬间,给这艘世界第一大船镀上了一层暗金色,甚至于连这些穿着黑色制服的学生的肩头都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了些许金黄。

“团结铸就力量,纪律保证胜利!良旭,你忘记报纸上报道的关于西北的介绍吗?”

看着那些西北的学生们依次有序的进入船舱陈燕鸿开口回答道,同时以一种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这支明显不同于其他各省像自己一样通过考试选派的学生,看着他们陈燕鸿能够感觉到他们身上的那种已经完全自然的纪律性。

也许是因为自从上船以来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原因,并没有人们所说的晕船之类的感觉,再加上傍晚的时候又看到难得一见的“日月同辉”的奇观以至于沈良旭的心绪非常好,当在餐厅里享受完在“祖国号”上的第三顿晚餐之后,沈良旭几乎是哼着小曲来到轮船的售货部。沈良旭随便的买了一些零食,再加上一些糖果、饮料,快步走进了他和陈燕鸿等四人休息的船舱房间,刚一进船舱他大声招呼着陈燕鸿和另个两个在福建登船的新室友一起享受着零食

这天夜里,无论翻来覆去陈燕鸿依然是难以入睡,已经是深夜了还是在床铺上不停的翻身。这时,突然海浪大作,船体急剧地摇摆,还听到一种惊人的轰鸣。本就没有什么睡意的陈燕鸿急忙披衣而起,走向舱外。

刚一出舱口只见许多船员和水手,都已跑到船舷和甲板上,面部表情很紧张。陈燕鸿便向大海望去,海面上不时射出道道闪电般的光亮,气势宛若长虹。于是便结结巴巴的德语问道站在不远处的一个德国水手。

“发生……了什么……事?”

“是海底发生了地震,但是震级不算高,这种轻微的海底地震,在大海上航行这种事情是经常发生的。请不必害怕,您可以放心睡觉去。”

看到这这个披着衣服出来的年青人脸色中带着些许紧张的神情,“祖国号”上的德国水手神情很镇定的回答着这个年青的中国人的问题,同时耸耸肩膀好言宽慰道。

“原来海底也会发生地震啊!”

因为刚学德语前后相加不过十来天的原因,陈燕鸿并没有听明白这个德国水手的话,但是还是大至明白了这个德国水手的话里的意思,于是便略带着好奇的笑容开口回应道。

大海上的深夜是寂静的,无边无际的的海面和黑色的布满星辰的天空连成一体,布满星辰的夜空和在月光、星光的映照下泛着闪光的海面让人分不清那里是海那里是天,在这样寂静的海面上只能看到“祖国号”划开海面高速前进的影子。

“真漂亮!呼……”

本就没有什么睡意的陈燕鸿穿好衣服走到船头处,感觉受着因“祖国号”的高速航行而带动的海风强劲冷冽,咸涩略带着海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禁不止作了一个深呼吸,吸了一口带着清新的海腥味的空气,此时的原本拥在甲板上的人们早已经散去了。

“此去德国万里之遥,诸君切莫忘记身上担负的重任,国家和民族的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祝你们一路顺风!”

站在船舷边看着黑暗中的天际的刘桂阳脑中回想起在从西北出发时,在西北饭店的宴会厅里主任亲自举杯相祝时的话语,还有其目光中带着的期许的眼神,刘桂阳知道自己这一行八百人所担负的不仅仅只是国家和民族的希望,同样担负着主任的期望。

尽管刘桂阳是贵州人去年通过考试进入西北中学的高中部,但是在西北中学学习的时候刘桂阳早就把自己当成了一个西北人,甚至于也像自己的同学一样崇拜起创造了西北这个奇迹之地主任,也正是因为如此,当在送行宴会上见到主任激动退却之后,刘桂阳感受更多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无论你们的将来取得什么样的成绩,只要你们尽力而为!我都会以你们为傲,西北会以你们为傲,国家会以为你们为傲。”

“哎!”

扶着般舷的的刘桂阳看着着远去的海面脑子中浮现起当主任在自己那桌敬酒用一种骄傲和期许的目光看着自己还有自己身边的同学时说的话,尽力而为!刘桂阳知道这是主任怕自己这些人承担不了那份压力而特意宽慰大家的话,但是尽管如此刘桂阳和同学们却不敢轻视自己肩膀上所担负的责任。

“没想到他们也会有一脸愁容的时候。”

在船头的陈燕鸿扭头看到十几米外的船舷边扶着舷边的栏杆弯腰站在那里的同年龄人,陈燕鸿傍晚时曾经在那一堆西北学生中看到过这个人,看着此时他带着中带着的愁容,陈燕鸿不禁有些好奇,毕竟通过这三天接触,陈燕鸿知道这些西北人都是那种永远充满朝气,充满信心的人,在他们的那个团结成一个整体的团体面前,好像没有任何困难一样,可为什么这个时候这个人会做出这样的表情,陈燕鸿不禁好奇起来。

“你好,我叫陈燕鸿,来自上海县。”

当好奇心涌上来之后陈燕鸿便走到这个人的旁边伸出右手开口说道,脸上带着非常诚挚的微笑,对于报纸上、杂志上经常报道的西北陈燕鸿非常好奇。这两天在联谊时那些西北的学生的表现更让陈燕鸿为之一惊,虽然有联谊会上有所接触,但是陈燕鸿还真没在其中交到什么朋友。

“刘桂阳,贵州省贵阳人,来自西北。”

看到面前的这个说话带着北方味的名叫陈燕鸿的人伸来的右手以及面上诚挚的笑容,刘桂阳便伸手与其握手微笑着说道。弃地域之见,扬同胞之情,是西北这座充满各地移民的新市城市的信条,一直以在西北从来没有任何人会在意什么乡佬之情。

西北一直以来并不支持甚至会打击各种老乡团体,以防止因为这种老乡情绪造成西北的分裂,但是尽管如此,在西北这个充满各地移民的地方,很多陌生人在介绍彼此的时候,都会告诉自己来自何方,必竟乡土情节对中国人来说实在是太重了。

“阿阳,你这次去德国准备学习什么专业?准备去那个学校?”

年青人在一起相处总是很融洽熟悉也很快,只不过半个来钟头的功夫两人便熟悉起来,彼此用小名称呼着,看着眼前的刘桂阳陈燕鸿便开口问道。

从之前报纸的报道中陈燕鸿知道相比于自己这些需要通过考试选择学校的基金会资助的留学生,像刘桂阳这样的西北官派留学生可以自由的选择学校、专业。正因为如此陈燕鸿才会对刘桂阳选择的学校和专业比较好奇。

“柏林高等技术学校,机械工程。”

听到陈燕鸿的问题后刘桂阳回答道,之所以选择柏林高等技术学校和机械工程,实际上是因为刘桂阳在选择专业时,曾经听到教育官员介绍,中国没有一个自己的火炮专家,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刘桂阳才会选择与火炮制造相关的柏林高等技术学校的机械工程专业,德国不少优秀的火炮设计专家都是出自柏林高等技术学校的机械工程专业。

“恐怕你们是全中国第一批可以自由选择学校和专业的外派留学生了,可以进入世界一流的学校里学习,想来当初为了争取到这样的机会,你们西北想来是没少费心思。”

听到刘桂阳有机会进入世界第一流的工科学校里学习,陈燕鸿用略带着一些羡慕的口气说道,陈燕鸿虽然并不知道西北是怎么得到这样的机会,但是可以想像出为了得到这种的机会,在幕后西北付出多少努力。

“燕鸿,这样的机会固然难得,但是现在我们的当物之急,就是在中德友好学校里先把德语学好,要不然就是将来进了学校、恐怕也听不懂,我们在学校里学的外语就是德语,现在我们最担心的还是到语言的问题,咱们们只有四个多月的时间去掌握德语,现在我和同学们在一起时都是用德语对话,为了提高自己的德语水平,我们从上船的之后,就成本和那些德国水手打成一团,尽可利用一切机会学习德语,没办法时间紧迫。由不得我们不加倍努力。”

听到陈燕鸿的话后刘桂阳开口说道,正是因为这样的机会难得,大家才会感受到那种前所未有压力。现在刘桂阳和同学们之所以担心就是因为语言不通的问题,生怕到时因为语言的问题而被拖了后腿,到时可就麻烦大了。就像是陈燕鸿所说的那般,为了争取把自己和同学们派到德国西北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可万万不能因为语言的问题而一无所学。

“相比你们我们的德语底子更差,大都是在通过考试后领到的教材,真正的学习还是在船上的时候,以后阿阳你在这上面可得多多帮忙啊!”

听到自己的这位新朋友提到语言的问题陈燕鸿开口说道,而这时在船的左侧不远的地方浪花飞溅,因为那里有礁石出没。邮轮在转弯,它要绕开礁石,循着安全的航道前进。

“咚、咚、咚”

在火炮厂的身管车间之中,伴随着千吨自由锻压机锤锻声,被钢链吊索吊着的通红的柱型钢锭在千吨自由锻压机的锤锻下变的质地越发的细密起来,像这种锤锻需要进行数千次之多,才能够制造出堪用的火炮身管。

西北制造的火炮的身管是先由特种钢厂铸造成圆柱型的炮管管坯之后,然后截断两端有浮渣之后,将炮坯放在百吨、千吨甚至四千吨的自由锻压机反复锤锻成型。当完成的如此的锤锻工序之后,在身管基本成型后,再将其送到磨光车间磨光表面,再进行入淬火车间进行淬火硬化后,最后深孔加工车间被加工合适口径炮膛。

因为火炮发射时,药膛内的发射药包剧烈燃烧,会产生较大膛压,为保证火炮炮管的强度,在内管之外又束缚上了一层层的炮套或炮箍。火炮口径越大,用的发射药量越大,外层的炮套炮箍也就越厚。这种炮箍和炮套的内径会略小于内管的外径,安装时,先用高温烘热涨大再套到内管之上,冷却后就自然牢牢束紧了。

“滋!”

当千吨的自由锤压机停止工作之后,被初步加工成型炮管管坯就被吊运到冷却池之中,伴随一陈浓密的水雾,原本炽热的身管立即被冷却下来,随后火炮身管就被吊进一边的轨道推车之中,然后两名工推着这辆着装几根短粗的炮坯推车朝另一个车间推去,这几根短粗的身管将在那里完成下一个工序。

如此的工作每天都在西北火炮厂内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大量的火炮被制造了出来,尽管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制造这么多火炮,但是对于火炮厂中的工人而言,制造的火炮造多,就意味着他们的收入就会越高,这才是火炮厂中的工人所需要关心的。

在火炮厂的后方有一个耗用大量的型钢建成的大型仓库,这个庞大仓库就是西北火炮厂的火炮仓库,其中存放着大量等待出厂的火炮,随着75毫米野战炮生产的减缓,原本布满仓库的75毫米野战炮早已经被摆放整齐的105毫米榴弹炮所取代,这种由史道姆参照lefh9809型105毫米榴弹炮而设计五式105毫米榴弹炮,是目前西北边防军的主力当家大炮。

一千二百五十公斤的炮重与之前普遍使用的75毫米野战炮几乎不相上下,但是它的炮弹重量却两倍于75毫米野战炮,唯一的美中不足的是即便是采用了新型的22倍身管,但是射程也不过只有9公里多一点,相比原型lefh9809榴弹炮也不过是仅提高二公里而已,可是尽管如此目前105榴弹炮仍然是西北边防军的火力支柱,至少在新型火炮未投产之前,这一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而在一字码开的五式榴弹炮之间,却有着几门体积明显大上不了,身管短粗的大口径榴弹炮,而在这几门大口径榴弹炮的一边几名穿着西服的欧美人正在仔细的检查着其中的一门大口径榴弹炮,而另一连则站着几名穿着民团军装的军官看着他们满面凝重的样子,旁人很难弄清他们的来意。

“这两门炮从表面上看起来和另外几门从法国购进的施耐德155毫米榴弹炮并没有任何区别,至少表面上看是如此,但是这两门炮的身管和施耐德榴弹炮之间完全不同,为了达到炮弹通用的目的,新炮的身管口径被改成152。4毫米,值得一提的是相比法造原型炮的43公斤重榴弹,采用新口径后所使用的榴弹重量为47。6公斤,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射程不减!152。4毫米加农炮的弹丸要比目前法国施耐德155毫米榴弹更为合理。加农炮与榴弹炮采用同一种弹丸可以明显使用降低成本。”

负责仿制施耐德m1917式155毫米榴弹炮项目组组长康斯坦丁开口对身边的西北军的炮兵军官们介绍到,看到一边低着头仔细查验着火炮史道姆对自己改动口径并没有什么意见,康斯坦丁知道自己擅自修改口径的事情,已经不会有任何问题。

“虽然身管口径被改动,但是在火炮身管结构上我们仍然是使用同型双层套管结构结构,断隔螺式炮栓结构。最大射速仍旧是4发,持续射速为2发。……”

从这些军官的脸上看到满意的神情之后康斯坦丁接着解释道,尽管改变了口径,整体上和施耐德m1917式榴弹炮的性能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炮弹威力相对提高了一些之外。

“康斯坦丁,恭喜你!你用你的成果向大家证明了你的能力。”

直到那几名边防军炮兵军官离开之后一直没说什么的史道姆由衷的对一旁有些兴奋的康斯坦丁,对于康思坦丁这个在西北非常少见的意大利裔美国人,史道姆最初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在短短一个半月之中,就仿制并临造出两门施耐德榴弹炮的成绩,不得不让人佩服。

“史道姆先生,在美国的时候,我是在沃特弗利特兵工厂的贝内研究所从事新型155毫米陆军野战加农炮的研制,对于这种施耐德榴弹炮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并不陌生,因为他的设计师目前就在贝内研究所和我们一起研制155毫米陆军野战加农炮。仿制它并不困难,主要还是得益于炮厂已经积累了制造大口径火炮以及其它口径火炮的经验,如果没有这些经验,我想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制造出来。”

看着眼前的史道姆有些佩服的眼神康斯坦丁开口回答道,必竟自己早已经接触过这种火炮,作为沃特弗利特兵工厂下属的贝内研究所火炮专家的康斯坦丁,之所以来西北是了为防止自己的德裔太太和女儿被那些变的疯狂起来的同胞们伤害,作为从事各种大口径武器开发研究与试验火炮设计师,在一个半月之中仿制这种技术并不复杂的火炮,并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地方,只不过在这里证明了自己的价值,无疑是一件让人非常兴奋的事情。

“你是说在贝内研究所时,你曾经参加了过大口径陆军野战炮的研制?”

听到康斯坦丁说自己曾经参加陆军野战加农炮的研制史道姆惊喜的问道,要知道几天前司马可是专门让自己看看挑选几种150毫米左右的野战重炮购进仿制,以供西北边防军建立野战重炮部队,没想到现在竟然有一个曾经参于这种野战加农炮研制的技术人员就站在自己面前,史道姆怎么可能会不高兴。

“是的,在贝内研究所时,我所从事的工作就是和法国一起研制155毫米野战加农炮,只不过当我离开的贝内研究所的时候,我们的不过是刚刚完成纸面设计,正准备在进行试制,如果不是……”

当看到史道姆面带着惊喜的脸色时康斯坦丁实话实说的说道,尽管在贝管研究所曾经参与过多种火炮的设计,但是未能完全参与那种155毫米野战加农炮的研制,一直都是康斯坦丁的一个遗叹。

“在完成施耐德榴弹炮的仿制任务之后,你愿意承担起为西北边防军研制152毫米野战加农炮的科目吗?我想这样至少可以弥补你的一个遗叹不是吗?”

尽管康斯坦丁的回答出史道姆的意料但是史道姆仍然问道,作为一个设计师史道姆知道对于设计师而言,所重事的工作半途而废意味着什么。

“我想,如果能够得到马克先生的配合以及和相应的技术支持,我们应该可以复制出同样的野战加农炮。”

听到史道姆的邀请后,考虑了十多秒后康斯坦丁开口回答道,尽管在贝内研究所的时155毫米野战加农炮的设计并不是由康斯坦丁主导,但是康斯坦丁却参与了整个设计工作,对于它可以说是非常的了解,正因为如此康斯坦丁并不怀疑自己可以在这里考贝出同样的加农炮,但是前提是需要他人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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