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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西伯利亚铁路上乌金斯克火车站不远处的色楞格河码头,这座被称为茶叶码头的地方,此时在这个著名的码头上,站满上等待着上船的俄军官兵,这支四千人的一三五步兵团是上乌金斯克驻军中最后的力量,为了增援恰克图,根据临时政府的命令,这支部队现在要去增援恰克图的谢德洛夫,确保其可以支撑到从哈尔滨、符拉迪沃斯托克等地派来的增援部队的到达,也是恰克图俄军的希望。
“立正!”
当身着漂亮的白色军装的军官在专用码头处,和自己的漂亮的太太依依吻别之后,在军官登上船板的时候,位于船上的士兵持枪立正行礼道,在这里历史好像从未改变过,军官们仍然享受着百年来的特权和特殊的地位,而士兵们似乎对这一切都是习以为常,好像一切都是天经地意一般。
“快点上船。”
这里并不是欧洲的前线,驻防上乌金斯克的一三五步兵团并没有像欧洲前线的部队那样,士兵委员会和军官们联合控制着军队,在这里军官仍然控制着一切,那些士官们按照军官们的命令,指挥着部队依次登船,整个码头都是一片嘈杂之中,战马的嘶鸣,交头结耳的士兵,喝责着士兵们的士官。
“再见……”
码头上随处可以看到前来送行的上乌金斯克的市民,他们大多数是来为他们的儿子、丈夫来送行的,和大多数守备部队一样,一三五步兵团的大多数士兵,都是上乌金斯克本地人,所以当他们的家人得知他们出征的消息后,就立即到码头为他们送行。
这些为家人送行的布里亚特人、俄罗斯人、哥萨克人、乌克兰人他们都不知道在恰克图发生了什么,只是隐约知道好像恰克图边区专员的部队,在买卖城被中**队击退了,现在中**队已经打到了恰克图,恰克图随时都有可能沦陷,而一三五步兵团是恰克图最后的救星,引此而已。
当这些士兵登上六艘有些破旧的蒸汽船的之后,蒸气船拉动着汽笛,烟囱便喷吐着白烟驶离了这座著名的茶叶码头,顺着色楞格河逆流向南行去,只留下码头上挥舞着手臂送行的人群,还有距离码头不远处阁楼中一双警惕的眼睛,数分钟之后,一道电波从阁楼发出。
当夜色降临之后在色楞格河中央行驶的船队中央,那条白色的漂亮的属于军官蒸汽船内,位于上层甲板的装饰豪华的餐厅内,一三五步兵团的几十名军官们一边享用着鱼子酱,一边品偿着伏特加,革命并没有改变他们的特权,军官们仍然可以享用到难得的美食,尤其是在上乌金斯克这个商贸城市之中,这些军官们几百年来一直都是如此,即便是现在最困难的时期,他们仍然有一些渠道可以得到这些美食。
“普洛卡夫,我们真的能阻拦中国人的进攻吗?”
这些军官们的此时的话题显然不再是,以往聚餐时所提到的欧洲的那场改变了俄罗斯的该死的战争,而是近在眼前的恰克图的危机,当三天前谢德洛夫带领军队进攻买卖城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曾怀疑这只不过是一次武装行军罢了。
但是结果却出乎所有的意料,谢德洛夫败了,被中国人从买卖城下一直追击到恰克图城下,军队减员50%以上,而中**队的目标显然不是把谢德洛夫赶走,现在的中**队在轰炸着恰克图,他们已经占领了那座海关大楼,他们的军队已经在恰克图城外构建起了工事,摆出一副要占领恰克图的样子。战争形势的突然逆转,让每一个人都无未能接受,现在也是如此,在人们看来,中**队可以守住买卖城这本身就像是一个奇迹,而现在进军到恰克图城下,更可以用神迹来形容。
“希望我们能够阻止他们吧!”
说话的俄**官显然也没有什么底气,一三五团只不过是一个团,而之前谢德洛夫的失败,至少说明恰克图的中**队,并不是一个一三五团和谢德洛夫手中那几千名残兵败将可以阻止的,但是命令是命令,一切只能尽力而为。
西北边防军战时指挥中心,一号作战指挥中心,在指挥中心的上层围台侧,满坐的几十名电台机电员,通过指挥中心的几十部电台以及数十部电话,不停的向分布在各地的西北边防军各部下达着命令,同时接收着他们的汇报,以确定他们的最新位置,而位于作战室内的地图盘边的参谋们,则据此调整着西北军各部所处的位置。
“上乌金斯克俄军增援恰克图部队第一三五团,所部四千人一应大小炮装备俱全,目前已经全部登船,顺色楞格河逆流而上,预计于十四个小时后将到达恰克图码头,徒步一小时既可以到达恰克图,增援恰克图谢德洛夫残部。”
一名年青的参谋军官在汇报完后,用架杆把标识着一三五团蓝色标识牌放在了地图上的色格楞河道中,而在地图盘周围的参谋们,不时用架杆推动着红色的标识牌,这些红色标志牌及上面的数字代表着西北边防军各部,十余个代表着部队的红色标识牌已经深入了蒙古高原腹地。
“命令阿尔泰旅加快速度,争取在一三五团到达恰克图前,到达恰克图增援第七旅。到恰克图后立即配全第七旅形成对恰克图合围,伺机阻止一三五团与谢德洛夫残部汇合。”
俄军一三五团这支生力军的一但到达恰克图,恰克图的敌我形式对比,立即会转向在有利于俄军的一方,于是蔡锷没有一丝犹豫立即下令让阿尔泰旅加快速度,争取在俄军一三五团到达之前,进抵恰克图,实现对恰克图的包围,同时以逸待劳重创俄军增援一三五团。
“总指挥,我见意命令航空队择机出击,尽量争取在一三五团到达恰克图前给予其重创!让他们在色楞格河里喂鱼!”
看着地图上标于河道中的一三五团,王公亮提出了自己的意见,相比于蔡锷相对保守稳健的布属,作为年青人的王公亮更多的时候,是从尽可能利用西北的优势力量,以此来确保战局向有利于西北的方向发展,一直以来都是如此,这些在河道中船上的俄军,无疑非常适合发挥西北的空中优势,将其重创于增援的恰克图的途中,主动出击是最好的选择,而不只是被动的防守。
“嗯!不错!公允下命令吧!”
听到王公亮的见意后,蔡锷赞许冲着王公亮笑了笑同时的点点头,对于王公亮这些年青人,蔡锷感慨最多的是他们不受传统战术观念的约束,相比于自己这些传统的老军人,他们更容易接受西北的种种全新战术观念,并充分利用西北的技术优势,将其尽可能的物尽其用,至少自己就没想到用航空队重创途中的一三五团。
“一三五团是现在谢德洛夫及其残部坚守恰克图的最后一线希望,如果一三五团被重创或被我军消灭,对于谢德洛夫的信心的打击都是毁灭性的,谢德洛夫当年在东北时投降了一次,现在完全有理由再投降一次,但是必须要打破他固守待援的幻想!以迫使他向我军投降。为了恰克图,不值得我们那怕多牺牲一名士兵!用航空队把一三五团彻底炸垮!西北军的将士的血那怕就是要流,也要流在必要的地方。”
得到了自己的偶像的赞许后,王公亮像是得到鼓励一般,看着地图上的河道中的一三五团以及恰克图谢德洛夫的残部的标识,王公亮拍着台案说道,同时王公亮把视线投向了北方,那里才是自己想要的地方!
库伦前进机场。
当第六联队的三十六架战机在执行完对恰克图的轰炸之后,完好无损失返航依次降落在前进机场后,机场的地勤人员立即开始忙活了起来,在第六联队的飞机滑入停机坪后,第七联队的三十六架挂载着规格不等的炸弹的战机,也随之滑出停机坪从空出的跑道上起飞了,按照边防军司令部的命令,必须要对恰克图守军实施不间断轰炸。
自从接到这个命令之后,进驻在库伦原西北商行停车场及红城军营训练场之中两座前进机场,边防军航空队第一至第十战斗机联队,即开始按照边防军司令部的命令对恰克图一切有价值的俄军目标,实施全方位的轰炸。
“根据情报,俄军上乌金斯克第一三五步兵团已经搭乘七艘商船,沿色楞格河逆流而上,增援恰克图俄军,为阻止其增援,打破恰克图守军最后一丝幻想,边防军司令部命令我航空队,在明日俄军第一三五步兵团到达恰克图商港前,摧毁搭载第一三五步兵团的运输船队,将一三五步兵团消灭于增援途中!根据侦察机侦察拍照证实,俄一三五团搭乘七艘轮船、其中四艘为铁肋木壳蒸气船、三艘为铁壳蒸气船。”
在前进机场的作战指挥中心内,郑培林指着地图上标志出的第一三五步兵团,以上挂板上的航拍一三五团座船照片,向在坐的航空队的军官们传达着来自司令部的命令。
“……以水平飞行姿态投弹时,炸弹下落时水平方向有初速度,受到重力和空气阻力影响,炸弹飞行轨迹不确定,精确度不怎高。如果不是因为咱们每一次投弹,都在百米左右的低空水平投弹,否则咱们扔下的炸弹,怕还真没有什么准头,可就算如此,咱们想炸毁俄军一个点目标,至少需要几架飞机投下十几枚炸弹,才能解决俄军的一个点目标。而一三五步兵团搭乘着座船以每小时十八公里左右的速度航行,航空队的日常训练之中,对移动目标的攻击大都是机场扫射为主,投弹轰炸的准头非常差。但是战机上的79机枪不可能对船内俄军形成有效杀伤,我们只能使用炸弹轰炸,多联队合作密集轰炸,以期达成目标。”
航空队参谋长上官明臣看着航拍照片上的俄军座船皱眉说道,航空队从未轰炸过任何水上移动目标,这次轰炸任务无疑是航空队自组建以来,最有挑战性的一次任务。
“上官参谋长,水平轰炸的精度无法保证,那么也许……我们可以换一种轰炸方式!不见得我们要光认一个死理,完全可以采用其它的轰炸方式。”
见上官参谋长提到水平轰炸的精度问题,第二航空联队联队长王明博立即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还忙开口提意到,尽管和航空队不少联队长、中队长一样,是南苑航校出身,但是王明博和他们相比却多了一些经历,王明博曾在飞机制造厂担任过数月的试飞员,在那里王明博有机会用飞机进行各种各样的试验以及全新的尝试,包括一些全新的战术上的尝试,虽然其中不乏失败的例子,但是也有一些战术的确有效。
“俯冲轰炸!依照在飞机制造厂时的试验,以及第二联队的一些日常训练证明,使用fh-1式战机以60度以上的角度对准目标俯冲投弹!它的精度足以保证用250公斤重的炸弹直接击中俄军运输船队!第二联队愿意承担此次任务。”
见所有的目光投入自己之后,王明博开口解释到,俯冲轰炸是在飞机制造厂时对fh-1式战机进行的性能摸底时,作过的一个试验,事实证明俯冲轰炸可以极大的搞高轰炸精度,自从王明博出任第二联队长以来,第二联队的进行过多次俯冲轰炸的训练,完全可以承担这个任务。
草原的夜晚格外的美丽,黑色的夜空繁星点点。在已经几近成为废墟的买卖城内的几处残存的房内,不时可以听到伤兵们的痛苦的呻吟声,这几座残存的房间,就是临时的伤员病房。
虽然已是早春,但是草原的夜气仍然会让人觉得有几分寒意,在城外的执勤的几名第七旅的官兵,停止了撕杀之后,这些官兵们才意识到夜中的寒意,以至不时的缩着脖子,以让自己暖和一些,从数百米外的隐隐可以些许爆炸声,那是第七旅的迫炮连,在对恰克图进行着炮击。
就是这时从南方传来了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寂静夜晚。突如其来的马蹄声让执勤的几名战士立即来了精神,警惕依在沙包后据枪瞄准,同时朝马蹄声传来的方向望去,渐渐的远方天地之间出现一些隐约的影子,那些原本高速移动的影子突然停了,原本轰响的马蹄声也突然停下了。
有些紧张的第七旅的执勤官兵,一边派人通知连长,一边警惕的看着从停下的黑影中奔出的两道黑影,据枪而卧的官兵此时已经紧张的手心冒汗起来。这不会是俄军的偷袭部队吧!现在买卖城除了千把号伤兵,也就只有一个连的留守部队,主力全部都在恰克图城外。
“嘞!”
当那两道骑着马的影子纵马跑到距离沙包三十多米外,勒马停下的时候,刚刚带着连里的战士赶过来的留守连队的代理连长王金发,看着骑上满面风尘的骑兵时,看着他们的穿着打扮,眼角的泪水立即流下了来。
“兄弟们!援兵来啦!”
原本紧张手心冒汗的王金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回头大声的冲着身边的兄弟们嘶吼着,等了三天两夜的援兵终于到了!
“你好!我是阿尔泰旅先遣营营长许大柱!你们辛苦了!”
从马上跳下来之后,许大柱强忍着大腿间的磨痛,有些不自然的朝那个浑身是泥污、身上缠着带血的绷带的,有些激动的大吼着的第七旅的军官走过去,然后冲其敬了一个军礼后开口说道。
“报告长官,留守买卖城第七旅十六团七营三连代理连长上士王金发。买卖城寸土未失!”
“中国人的援军到了!”
站在街心沙包后,听着百米外的中**队的战壕中传出的欢呼声,谢德洛夫面色煞白的自语道,能够让那些中**队如此欢呼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们的援军到了。
“长官,一三五团估计要到六个小时后,也就是今天八点左右才能到达码头,预计十点左右可以到达恰克图。现在中国人的主力应该还没到达恰克图,希望他们还能来的急。”
听着远中国人的战壕中传出的欢呼声,捷里年夫斯基对身边的长官说道,作为谢德洛夫的副官,捷里年夫斯基和自己长官一样,已经将全部的希望放在了一三五团的身上,只要一三五团能够按时到到达,那么一切都还有救。
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在距离恰克图码头只有二十多公里的色楞格河宽达百米的河道中央,一只由七艘蒸汽船组成的船队缓缓的逆流前行着,蒸汽船的烟囱中喷吐的黑烟,在河道中显得异常的显眼和瞩目,这支船队运载的就是恰克图谢德洛夫和几千名俄军官兵的最后希望,而此时船上的已经起床的俄军,非常难得的享用着一顿由黑面包和乔麦粥组成的早餐,这是他们在船上的最后一顿饭了。
“尼古拉,这里的景色很漂亮不是吗?”
享用完丰盛的军官早餐后,普洛卡夫离开餐厅走到上层甲板上,看着在船舷边手握烟斗的团长,于是便走过去说道,普洛卡夫和尼古拉两人是士官学校的同学,只不过贵族出身的尼古拉的升迁,显然经比普洛卡夫快点那么一些。
“普洛卡夫,还有一个小时,我们就要下船了,谁知道在恰克图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是击败中国人的荣誉?还是和谢德洛夫一样的命运?”
尼古拉对眼前的色楞格河两岸美丽的风景,显然没有任何兴趣,作为一三五团的团长,尼古拉很担心一三五团和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谁知道这场该死的战争,到底会带来什么。
而昨天傍晚当一架中国人的飞机从船队的上空掠过之后,尼古拉的心中总是被一种不祥的预感所笼罩着。一三五团增援恰克图并不是一个秘密,在上乌金斯克有百家中国人的商行,从一三五团离开军营时,中国人就已经得到了情报,而那架突然出现的飞机,总是让尼古拉感觉有些不祥。
“俄罗斯已经不是昨天的俄罗斯了!”
看着河岸边密布的森林普洛卡夫说道,色楞河边的森林仍然是昨天的森林,风景依然像昨天一样美丽,可是俄罗斯已经不是昨天的俄罗斯了。
“是啊!不是昨天那个的俄罗斯了!”
尼古拉婉惜的口气说道,像是在婉惜着昨日俄罗斯的辉煌,也像是在感叹着俄罗斯的未来,似乎还带着对昨日的留恋。
“你们看,那些黑点是什么?是回归的候鸟吗?好像不太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船员指着河道南方天空上的一群黑点问道身边的船员。这些黑点好像不太像是北归的候鸟。
“飞……飞机!”
听到船员的话尼古拉顺着船员指的方向望去,有些惊恐的喃道,原本带着此许贵族气质的忧郁,立即被一种恐惧所替代,面色也瞬间变的煞白起来。
“在那里!”
搭载着俄军的蒸汽船的烟囱喷吐出的黑烟,在十数公里之外的空中就能看到,一发现目标之后,王明博立即动了三下机翼向自己的联队发出了预备攻击的信号。这一次第二联队承担着主动任务,第九、十联队将在第二联队投弹完毕后,随后跟进轰炸,以确保轰炸的有效性。
“砰!”
在距离俄军的船队还有数公里距离的时候,王明博从座舱的侧壁抽出信号枪,随后冲着上空扣动的扳机,一条拖着白烟的红色信号弹如同火龙一般划着曲线升上了天空。随即王明博驾驶着飞机,冲着俄军的船队俯冲下去,带着巨大的发动机的轰鸣声,在投弹高度,王明博拉下了投弹操手,250公斤重的重磅炸弹直冲着目标落去。
“快……快隐蔽……!”
“轰……”
看着空中的黑点显现出真容冲着船队俯冲而来的时候,尼古拉大声的呼喊着,中国人的飞机是想用机枪扫射船队,而此时尼古拉看到空中引头的第一架飞机,在俯冲至不足百米的高度时,机腹下的炸弹脱离了飞机,黑色的炸弹几乎是直冲着船队中的第三艘“谢卡捷年科号”汽船飞去。
“谢卡捷年科号”上的俄军士兵,几乎是目瞪口呆的看着炸弹冲着自己的头顶,笔直地落下,随着炸弹的距离越来越近,炸弹变得越来越大,在炸弹即将落到头顶的时候,谢卡捷年科号年惊慌失措的俄军士兵和船员才意识到落下来的是什么,距离船舷最近的俄军士兵和船员们纷纷朝河里跳着。
“吭!”
伴着一声木质的甲板被撞碎的声音,象草塾上掸起的灰尘那样,在甲板上升起了一股白烟,炸弹准确的落后在“谢卡捷年科号”的中部甲板上,装着延期引信的250公斤的重磅炸弹在甲板上砸出了一个有洗衣盆那么大的口子,这只是瞬间的事情。
“轰!”
在炸弹砸穿了“谢卡捷年科号”的中部甲板的不足两秒。伴着一声巨响,重磅炸弹剧烈的的爆炸扭曲了“谢卡捷年科号”的船体,“谢卡捷年科号”的舰体先是澎涨随既伴着一阵橘色的火焰,400吨的“谢卡捷年科号”被在船舱内爆炸的炸弹撕成了碎片。
站在船甲板上,看着仅仅不过几十秒,船队就有四艘运输船毁于中国飞机的轰炸,尼古拉几如崩溃看着空中几乎以垂直冲着自己的座俯冲来的战机,在那架战机投下炸弹的时候,尼古拉闭上了眼睛。而此时第二联队的尚未投弹的飞机依次对着目标俯冲、投弹,虽然大多数炸弹都被投空,在河底爆炸扬起河泥把本来清澈的河水搅成了泥水色。
而已经投空炸弹的战机则使用机枪扫射着跳入河中的俄军士兵,泥水色的河水被战机的机枪击中的俄军士兵的血液染着血碣色,伴着最后一声剧烈的爆炸,最后一艘运输船被炸沉了,一切不过只是短短的两分钟,增援恰克图的一三五团在第二联队的轰炸中,几乎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