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物总是创造于天才的头脑,而非自然。即天才总是在事物真实存在之前就已在头脑中形成关于它们清晰图象。这或许会被人视谬论,但是历史上却总有一些天才,他们坚信这一点,以至于一些被视为天才的科学家,甚至于用奉上帝之名发明创造的怪论。
在西北各个研究所中有不少都是以人名命名,但是都是某一名技术专家取得了突出的成就之后,作为一种对他本身的奖励,而用他人名字命名研究所。一直以来拥有一个以自己的姓名命令的研究所,从来都是在西北工作的技术专家的梦想。便是在去年一个从美国来的物理学家,一来到这里就得到了一座以他的名字命令的试验室,尼古拉-特斯拉物理试验室。
“妈的!”
因过敏而使得身体上产生的骚痒让特斯拉愤怒的大声的在试验室内吼叫着。经常发作的过敏症让特斯拉有种想拿刀把过敏处刮下去的的冲动,可是周身上下的痒到骨子里的骚痒显然不是能拿刀割除的,如果可以的话恐怕特斯拉早都做了。
“咣铛!”
身体上的骚痒上特斯拉试验室的台上一些工具推倒在地上。特斯拉的表现没有引起试验室内其它的技术人员和学生们的惊奇,在这几个月来,在尼古拉-特斯拉物理试验室内工作的上百名技术人员和学生早已经习惯了他的种种怪僻,甚至于一些学生还非常欣赏他的这些种种怪僻。
独自生活在距离西北大约六十多公里外的偏远山区地一坐别墅内,非常病态地害怕各种病菌,因为各种类型的恐惧症陷入瘫痪。像现在这样经常发作的过敏症几乎要把他逼疯,或者说他已经疯了。夏天时一只在隔壁房间嗡嗡叫的苍蝇在他听来就像整个中队的飞机,走在桥底下他会觉得桥在压迫他脑袋,好像要把它压碎。
总之一句话,这个怪僻的老头有可能是真地疯了。要不然他的那个疯狂的大脑之中,怎么会这么多的奇思妙想的东西。尽管那些德裔的技术人员并不一定能够接受他的种种怪僻,但是却不得不为他那个疯狂的脑袋所有的奇思妙想而叹服。
自从在尼古拉-特斯拉物理试验室建立以来,这座物理试验室或许是西北出成果最多地试验室,不过其中有不少成果距离实际应用还有一段距离,还需要进一步的进行完善。不过作为主持者的尼古拉-特斯拉,从来都是将自己地发明开个头而已,而末将其化为完整的商业产品。在历史上这种失败象征着贯穿他一生的主轴——全然的理想主义,只有偶尔触及现实。特斯拉在他的事业里,致力于追寻完美的原理,以建构革命性的发明。
每当找到一个重要的观念后,他便会去申请专利并且公开展示,但是他总是因为时间和金钱的关系,而把实际动手以及制造成营利产品地工作留给其他人做。在美国许或许并没有太多人帮助特斯拉完善他的发明。但是在西北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在他的试验室里的技术人员,则可以帮助他完成一些产品的商业化。
“我将不再为眼前工作。而是为将来。”历史上尼古拉-特斯拉曾经在纽约这样对记者说。“未来将是我地!”——交流电。多相电机。可逆磁场。无线通信。遥控自动学……地发明者。特斯拉是个发明家。他地专利奠定了二十世纪力能学地基础。他独自奋斗数十载研究宇宙形成过程。他还希望就如在他地实际发明中完成对物质和精神地结合那样在理论上完成这一课题。
特斯拉以多才多艺地实践成就。在西北为他人树立了榜样。后世国外直到二十一世纪仍有很多人探索他那些失传了地技艺。特斯拉反对正统理论。他总是以自己设计地巧妙实验来说话。而不是空谈理论。因而。往往他对自己实验结果地解释是错误地。
而事实上。西北目前所需要地正是特斯拉这种实践天才。而不是理论家。在西北地51区内拥有太多地理论。而这些理论却很难化为实际地产品。而特斯拉和他地试验室则可以把这些理论变成营利产品。更重要地是变成西北掌握地技术。
“特斯拉先生。如果你感觉不舒服地话。可以到西北医院去看一下。相信那里地医生会帮助你缓解过敏症时地反应。”
一名研究员在过去收拾被特斯拉推掉在地上地东西时对其提了一个建议。和研究所内地大多数研究员一样。对于眼前地这个自从来到西北以来就将全闻地精力投注到试验之中地行为有些怪僻地老头。充满好感见其受饱受这种过敏症地困扰。
“没用地!等过两天就好了!这是上帝对于天才地惩罚!”
感觉舒服一些特斯拉断然否决那名研究员建议。过敏症是特斯拉自幼的病症,半个世纪以来,对于治愈和缓解他带来痛苦特斯拉早就不抱任何希望。更何况成年之后。特斯拉认为这是上帝对自己的惩罚。幼年时特斯拉的家庭不允许他进工艺学校学习。那时的尼古拉深感有一种来自上天的召唤让自己去做一个电气工程师,他对父亲的反对很不安。直到他可能因此快要死时才出现转机。父亲最终答应了儿子的请求。不久特斯拉奇迹般的康复了而且很快沉浸在发明创造的幻想里。
“童年由于出现幻觉我遭受着巨大痛苦,常常伴随着强烈的闪光,里面有真实物体的形象,这些对我的思想和行为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当别人对我讲一个词的时候,它地形象就会在我的幻影里栩栩如生地展现出来,就像被设计好的一样。有些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特斯拉曾经如此对人们说道。
提到能将自己的发明事先在头脑里完全想好特斯拉很自豪。他甚至不需要实验、模型、图纸。在这种方式下他发展了自己的方法,把创造性的想法付诸实践。特斯拉能敏锐地区分哪些想法以图象的方式进入他的头脑。哪些是经过具体分析后得到的。不过他却将此视为上帝的赐予。
正因为如此一直以来特斯拉都将自幼伴随自己的过敏症视为上帝对自己的惩罚,在特斯拉看来,上旁对人们是公平的,在给了自己才能的同时,却把这种过敏症带来地致命的痛苦留给了自己。不达在这只是特斯拉的想当然罢了,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沉浸于种种幻想分不清现实地有点疯狂的人。
“特斯拉先生的脑子果然不太正常!”
一个正在测试着新型电动机的助理研究员听到特斯拉的话便轻声嘀咕道。的确尽管特斯拉有着无与伦比的才能。但是将病痛视为的上帝对自己才能的惩罚,显然是有些太过自负和疯狂了。
“这是我地试验室!”
感觉已经舒服些的特斯拉看着眼前忙碌的试验室,原本被痛苦折磨的紧崩着的神经慢慢的松弛起来,每当看到眼前的试验室和这些来自不同国家的技术人员的时候,特斯拉总会沉浸于一种幸福地臆想之中。
19世纪末,由于科研所面临对象的复杂化,使得研究规模日益庞大,需要的科研设备增多,大规模投资及集体协作成为必要。而特斯拉的科研方式大大落后于时代的要求。他总是单枪匹马。一个人支撑他的科研项目的所有活动:发明、管理、寻求投资者等等。
正是这种落后的科研方式使他常常陷于顾此失彼的被动局面,直接导致他地许多研究工作或由于缺乏必要地合作者而虎头蛇尾,前功尽弃。或由于缺乏资金而停留于理论探讨阶段,无法付诸实践那个世界广播系统之中,我们是不是应该介入一下,现在每个月特斯拉先生的研究所的耗费的研究经费高达十余万元,尽管取得一些成果,但是像这不务正业是不是……。”
作为西北科技发展署的主管着西北各个研究所的张子丰,在接到上个月的各研究所的财务报表后,发现了特斯拉研究所的经费使用有些不务正业之后。就立即来司马这里汇报。特斯拉这个才到西北几个月就已经因其种种怪僻而名扬西北的“天才”,是主任亲自招选来的现在他浪费宝贵的研究经费显然是需要和主任打听招呼。
“子丰,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科技发展署的责任和义务,除了制定西北科技发展大方针之外,唯一的责任就是保证充足的科研经费供给,经费是保证科学发明成功的基本条件。一定要千方百计地为科学家们创造良好的经济环境,提供足够的科研经费,使其免去后顾之忧。能全身心投入到发明中,为社会创造财富。我看过特斯拉关于那个世界广播系统的报告,可能有些空想,但是只要他那没有影响到正常研究,我们不需要过问太多。子丰,你本人也是搞研究的出身,应该明白科技的发展实际上建立在一次又一次的试验之上,即便是失败了,也会有一些意外的收获不是吗?咱们的技术底子薄。即便是没取得成果。但是却在从事这一技术研究的过程中让研究所的年青人得到了经验。记得当初建立西北第一家研究所,就是你的化工研究所的时候。那会你还是那里的副所长。我说过如果你们有50%的想法能够达到产品的成熟程度,那就表明我们的研究人员的冒险程度还不够。我要求的是10%至15%能够达到成熟产品的程度就可以了。钱!在技术研究上西北从不缺!我地科技发展基金会可是有大把的资金等着进行风险投资。”
司马笑着对眼前的张子丰说道。一直以来在科学技术研究的投资上司马从为吝惜资金,尽管西北的研究所有三分之二的研究和精力是用在对科技发展署提供地外国“不成熟的试验技术”进行重复试验,以从中找到实用价值。但是还有三分之一的研究是实际上都是试验性的。在这个框架中,确实有一些“疯狂的试验”,但是,却使得研究所内的技术人员经常得到一些具体的研究结果。因此,司马一直反复强调在试验方面的项目有10%至15%取得成功就已经非常令人满意了。科学试验绝不应该害怕失败。
为了加快从研究向项目开发的过渡,西北地研究体系一直以来还遵循一种名为“寻找目标概念”。这个流程不仅要求研究人员做好自己的工作并且把有关文件发送给开发人员,而且还要求研究人员与开发人员在共同寻找目标方面进行合作。开发人员在收到研究人员的文件之后将制定概念并且随后依靠自己开展工作。按照后世地经验,这种合作能够更容易找到最明智的开发方法。
“主任……”
听着主任的话,张子丰才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过度反应了。在化工所初建时,当时为了纯碱、化学染料、合成氨等种种技术“研究”耗费的巨额资金。尤其是合成氨,当时为了解决种种技术问题耗费的研资金比建立的第一家合成氨工厂的投资还要高出20%多。
当时面对着化工所进行技术研究时庞大的经费支出,连天津久大的范经理都有些退缩了。当时司马则是不断地增加经费,告诉化工所里的每一个人在试验中不要害怕失败,并且鼓励他们进行更有创新的实验和采取错误的方法,正是那无数次的失败奠定化工研究所现在的基础。
“子丰,你上个月的建议西北化工可以考虑向英美转让合成氨技术?”
司马适时的转移了话题,把话题扯到了合成氨的技术转让上,提出转让这一技术地正是眼前的张子丰。
目前工业化生产合成氨技术在全世界只有德国的巴登公司和西北化工掌握。无论是美国或英国的公司生产军工生产中至关重要的硝酸都是依靠南美的硝酸盐矿的矿石,用硝石制取硝酸的成本是人工合成氨制取硝酸的五倍以上。
正因如此西北化工从硝酸以及炸药地出口之中获利甚巨,合成氨和与之相关地化肥、火炸药生产。可以说是西北化工的最大地一棵摇钱树。但是如果转让这种技术的话,无疑是把摇钱树交给了其它人。
“主任!实际上早在1906年弗里茨-哈伯研究出试验制取合成氨技术之后,合成氨的试验室合成就不是秘密,秘密是工业化合成,几年来英国、美国的化工公司和化学专家都在拼命在弗里茨-哈伯的基础上研究着合成氨的工业化生产技术,合适的催化剂、原料气氮和氢的提纯以及从未转化完全的气体中分离出氨等这些技术问题。既便是我们不进行技术转让,相信最晚到明年,他们应该会取得实质性的进展,到那进合成氨的工业化生产就不再是什么秘密。我们要做的应该是在美、英两国取得进展之前。把一期合成技术转让给他们,然后利用专利权限制他们的商品出口范围,同时像我们转让的其它技术一样,提取产量专利费。在他们掌握这一技术之前,挣取最大的利润!”
张子丰重复了自己对西北化工的经理、主管们的话。科技术发展署除了给予研究所资金和技术上的指导之外,还一直关注着国外的技术发展。因为战争的需求及巨额的利润,英美两国的化学公司在一年多之前,就已经开始从事合成氨的技术以用于生产硝酸,尽管在工业化生产上的进展不大。但是参加过合成氨工业化生产研究的张子丰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层窗户纸的事情,随时有可能被捅破,于其等对方捅破后面临竞争,不如在其捅破之前转让给他们,以换取足够的利益。
“在其研制成功之前,转让技术!”
听着张子丰的建议司马的脑中浮现了一个后世听说过的关于俄国向中国出口远程轰炸机的笑话来。尽管记忆中这个笑话已经非常模糊,但是关于这个笑话感受更多地却是背后一种无奈的嘲讽。不知道在这个时代。中国向外国转让技术专利。会不会起到同样的效果。到时或许欧洲人会编一条与之相当的笑话出来,以嘲讽自己的技术人员。不过司马明白这不过只是一个想象。
“弗里茨-哈伯把合成氨的生产流程专利权卖给巴登公司时。巴登公司声明不管生产工艺如何改进,合成氨地售价如何下降,巴登公司每售出1吨氨,哈伯将分享10马克,其收入永不改变。我想现在这个战争时期,面对巨额利润,英美两国的公司一定不会介意参考巴登公司的方式,以每吨2英镑或8美元左右的代价购得我们的专利权。”
尽管与现在硝酸的大量出口获得的利润相与获利甚微,但是在张子丰看来这笔收入实际上是额外的收入。而且是一笔长久而固定的收入,以后英美两国公司只要生产氨,那么就需要向西北化工支付一笔专利费用。
“呵呵!照你说地办吧!我回头会和旭东那里打个招呼。”
合成氨的技术不可能永远保密。对于这点司马是再清楚不过了,实际上在历史上一战刚刚结束的时候,美国地杜邦公司就已经突破了合成氨的工业化生产的面临的技术问题,只不过在历史上没有赶上一战的末班车而已,不过却在后来二十年代到三十年代的化肥普及中发挥了作用,既然如此那么现在也就没有必须保密,这个专利和十字螺丝钉之类的小专利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工业品的技术和专利权地转让一直都是西北公司的重要的获利点,小到十字螺丝钉、双层剃刀大到柴油机甚至五万千瓦的大功率发电设备还有高压电传输设备,这些技术的转让使西北公司获得了上亿美元的利润。而英美法等国每个月支付的专利使用费同样高达数百万美元,既然这些可以转让,那么合成氨也同样可以转让。
很多时候一个专利或者一项技术可以成就一个公司,尤其是一个划时代的技术,更会使一家默默无闻的地公司一举成为举世闻名的的公司。西北医药公司就是这么一家因为一项技术和专利而在短期内成为了世界闻名的医药公司。
尽管之前西北医药已经向欧洲出口了大量的药品和医护材料,但是真正让西北医药成为世界知名的医药公司还是因为其生产的数十种磺胺类药物。磺胺类药物的生产使得西北医药成为了世界知名的医药公司地同时,更为其带来了丰厚地利润,药品自古以来利润都非常惊人。在磺胺类药物给西北医药带来丰厚利润的同时,他地发明者申礼也因此功成名就。
“我们很难想象如果没有中国人发明的并由西北医药生产的磺胺类药物。会有多少英勇的协约国士兵死于伤口感染,磺胺类药物的广泛应用挽救了数十万协约国士兵!它为许多有致命危险的急性疾病提供了有效的治疗手段,使不少慢性疾病也得以早愈。申礼先生的发明拯救了千百万人的生命。”
这是法国的医生们在报纸上不断重复的一句话,正是在法国数百名化学家和医生们的建议下,法国政府授予发现了氨苯磺胺的西北化学研究所的研究员申礼法国荣誉军团勋章这一法国政府颁发的最高荣誉,而英国政府同样在其科学家和医生们的要求下授予其子爵爵位。
不过这一切荣誉对于申礼本人而言,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影响。而丰厚的专利费使得申礼很快成为了富豪,但是作为技术人员的申礼因其发明而功成名就,却给西北的每一名技术人员指名了一条道路。技术发现可以使得他们发家致富。并因此而功成名就。
电车在西北医药公司研究所附近的站台停下之后,手中夹着一份报纸拿着油条的周明祖和熟人打了个招呼。便跳下了电车快步朝公路对面的研究所走去,一边走着一边吃着油条,作研究的没有假期,这句话在西北的技术研究人员之中非常盛行。以至于为了让他们好好的休息,各个研究机构不得不制定强制的休假制度,周明祖就是刚刚结束一周地休假,昨天刚从天津的老家赶回西北。
作为西北医药公司研究所的一名技术人员的周明祖和其它人一样,在潜意识之中都希望能够像申礼一样发明一种药物因而功成名就,不过对于周明祖而言。这些不过仅仅只是想一下罢了,用别人的话说,总有那么一些人受到老天爷的眷顾,像申礼一样如果不是因为他地手部感染又意外的染上百浪多息,又怎么可能从伤口的愈合的启示中发现氨苯磺胺呢?
不过尽管其它人没有申礼那么幸运,但是医药研究所和化工所的不少技术人员,仍然在他的发现上,制取了十数种新型磺胺药物,并因而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对于他们的幸运周明祖只能报以羡慕。然后投身到自己的工作之中,做好自己研究同样可以取得丰厚地回报。
周明祖小心翼翼的从玻璃瓶中取出一勺白色的结晶体放入玻璃器皿之中,这是周明祖从用麻黄素制取地一种新型的药物。这一个多月以来,周明祖一直在试验着这种有着显著的抗疲劳和兴奋作用的药物。
“请为我唱一首出塞曲,用那遗忘了的古老言语。请用美丽的颤音。轻轻呼唤我心中的大好河山……”
在休假的时候,周明祖尽管人在天津休假,但是脑子里却无时无刻的不想着这里地试验,此时的周明祖是一边哼着从这首现在西北最流行的节奏轻快的曲子,一边做着手头的工作着,工作总是一件让人感觉非常愉快的事情。
在试验天平上称取了一定数量的结晶体之后,周明祖便用蒸馏水融化结晶体。随即便吸入注射器中,然后哼着曲子朝一旁关着试验动物的笼子走去。
“嗯?”
走到笼子边周明祖发现在笼中的那些试验用地猴子精神显得有些痿迷不振,便皱了皱眉。
“吱、吱、吱!”
这时铁笼中原本有些痿迷的猴子突然跳了起来,冲着周明祖吱吱的尖叫着,尽管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是周明祖还是能感觉到笼中的猴子显得很兴奋,甚至于几只猴子还主动伸出他们的爪子。
“这是……”
看着这些有些兴奋的猴子,周明祖明白了这些猴子痿迷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成瘾性?看着手中的注射器。周明祖开始怀疑起这种像冰晶一般的药物会不是和吗啡以及海洛因一样,是具有成瘾性地药物,如果是那样地话……
西北一直都限制着诸如吗啡、海洛因之为类的药物在西北地使用。尤其是海洛因在西北更是和鸦片一样同属毒品,贩毒在西北是第一重罪,有贩毒的话等待他的结果只有死刑。而吗啡尽管可以作为医用,但是却同样被严格限制,原因就是他们的成瘾性。
“……强烈的兴奋中枢神经作用、使用后会处于强烈兴奋状态和吗啡、海洛因不同,其具有明显的抗疲劳以及力量增强作用,用药后精神兴奋、对食物和睡眠的要求降低。会导致激动不安和暴力行为。但是该药小剂量使用时有短暂的兴奋和持续较长的抗疲劳作用。经过动物试验如小剂量使用时并无明显成瘾性!但长期使用可能形成对药物的依赖。”
几天之后一份从西北医药研究所的一份关于去氧麻黄素的报告出现在西北医药高层主管的面前,得到这份报告后的医药公司的高层主管们。立即从去氧麻黄素的药效中看到了商机的存在,无论是任何药物总有他的实用价值和用途,即便是这种去氧麻黄素也不例外,抗疲劳性!这就是他最大的价值所在。
“……上个月咱们渗透到阿穆尔的分队解决了800多名日本兵还有几十名军官,等于干掉了他小半个联队,只要日本人还扶持社工党游击队,咱们就和他们这么扛下去,看谁最先撑不住!”
在上乌金斯克的后贝加尔集团军司令部内,一名参谋军官面无表情向司令官汇报着渗透作战的成果。
现在西北和日本在西伯利亚打着一场暗战,日本人扶持着远东苏维埃并利用其手下的两万余名武装人员,不断的对西北军控制的后贝加尔等地发动偷袭,几个月来已经有近千名西北军或模范军的死伤他们的偷袭。
尽管后贝加尔集团军曾经和俄罗斯护**合作,向日本人控制的滨海州以及阿穆尔州派出了不少由俄罗斯人和布里亚特人组成的游击队,但是效果非常有限。所以现在后贝加尔集团军都是从部队中直接抽调分队袭击日军,以杀伤日军士兵为目的。
“日本人和咱们不一样,不会在乎那些只值一分五钱的士兵,相比于士兵的性命,他们更在意的是那些宝贵的物资!从今以后,咱们敌后渗透作战从杀伤日军转向摧毁日军物资仓库,只有这样才能让日本人肉痛!”
在日本陆士留学并在日本军队中服役半年的冷御秋对于日军可谓是再了解不过,他们会在乎士兵的性命,那根本就是笑话。相比于只需要一份征召令就征来的士兵,物资贫瘠的日本人更在意的是物资!需要花费大量的资金购买的不可再生的物资。
想让他们撑不下去,只有从这方面着手,日本现在的经济无法承受军队在西伯利亚接连不断的损失大量的物资损失。更何况日本还需要利用现在日元大量贬值的机会,把宝贵的物资出口到欧洲以挣取外汇,缓解目前日本的经济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