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县令枉死

楚幕和无极一听里面的妇人是唐凌的娘,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妇人正好抬头望过来,一张慈善的面孔,朝楚幕和无极招手笑着,楚幕想到一定是唐凌和他娘说去过他们,点头叫了一声。

“大娘好。”

大娘擦了擦手走了过来,打开门把楚幕和无极让进去,楚幕回头望了一眼唐凌,不是说给他们找房子吗?怎么把他们带到他家来了。

“没事,我娘特地准备了中饭,你们在我家吃了饭,在过去看房子吧,就是我家隔壁,因为儿子在京城里做生意发达了,把爹娘接了过去享享清福。”

“进来吧,”大娘伸出手拉着楚幕,一触摸到那柔软细腻的手,有些诧异,这手比女孩子家的还软,这孩子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不知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做个下等的捕快。

“麻烦大娘了,”楚幕瞪了唐凌一眼,也不先打声招呼,好让他们两个备份小礼物,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跑过来蹭饭,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没事,我娘人特别的好,所以你们就把这里当成自个的家一样,”唐凌走到大娘身边,搂着自个的娘亲撒娇,一个大男人和自个的娘亲撒娇,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是别样的温馨,可以看出娘俩的感情特别好,大娘拍拍唐凌的手。

“这孩子,在朋友面前也不知道遮个羞,这么大的人了,到明儿个娶了媳妇,非骂你不可。”

“那我就不娶了,陪娘一辈子,”唐凌一脸坚定,如果谁对他娘不好,他就不娶,娘苦了一辈子,他不会让她再受苦,伤心的。

楚幕站在院子里打量着小小的院子,花草摆放在两边,围墙边爬滕的植物绿盎盎的带着一丝儿淡黄,秋天到了,这些植物慢慢的走向枯荣,有桌椅摆设在廊下的井台边,格外的温馨,一看就有居家的问道,院子里因为栽种了花草,淡香萦绕,好一幅闲看花照映,日落度黄昏,待到菊花插满头,翠柏伴青冢。

楚幕正想得入神,一旁的大娘早招呼他们坐下来:“来,坐下来,你叫楚幕,这个是无极了。”

大娘一手拉了一个,把他们两个安置到圆桌边,又去倒了茶水,真是热情好客的人,楚幕羡慕的开口:“你娘人真好。”

“那倒是,我娘一直挺好的,我爹死的早,我娘一手把我拉扯大,很是辛苦的,所以我要努力做事,挣钱养家,”唐凌自豪的开口,端着茶水走出来的大娘正好听到儿子的话,伸出一只手拍了唐凌一下:“在朋友面前夸娘,会让人家笑话的,”大娘把茶盅摆放好,抬头望了楚幕笑笑:“你们别见外,他的个性比较直爽,有时候容易得罪人。”

“那倒是,”一旁的无极立刻点头,楚幕斜扫了无极一样,好在大娘没有过多的在意,只吩咐唐凌好好陪他们,她再去烧个菜,中饭便好了,楚幕忙站起身:“大娘,你别麻烦了。”

“坐下吧,没事的,和凌儿聊天吧,”大娘又把楚幕的身子安置下来,两个人望着老人的背影闪进厨房里去。

“你们别见外了,喝茶吧,这是我娘自己采的旧年的菊花泡的,挺不错的,秋天里喝可以去火,”唐凌把茶杯递到他们手边,四方形,纯朴简单,就和这个家庭一样吧,楚幕和无极都感受到这里的温暖,沐浴在阳光里,原来秋天也是美好的,浅浅的辉洒在琉璃瓦上,折射到校园里,笑声盈盈。

大娘很快把饭菜摆设好了,让他们三个先吃,楚幕坚持了等他一起,最后大娘只好妥协了,四个人一起坐在亭院里用起午膳来,边吃边笑。

“楚幕和无极是师兄弟?”大娘扫了两个娃一眼,都长得挺俊的,要是是女娃儿,自己都想拉来做媳妇了,可惜却是个小公子,不过唐凌能有这样的朋友,自己也是很高兴的,一看就是好孩子。

“是的,大娘,我是师兄,无极是师弟,”楚幕点头,不想再纠结在这个话题上,赶紧转换话题:“大娘烧的菜真好吃?”这话倒是真的,大娘烧的才不比那客栈里烧的差,有些东西还是禽兽栽种,现摘来炒着吃的。

“喜欢就好,以后没事就过来吃饭,”大娘一听到他们喜欢吃他烧的菜,甭提有多高兴了,眉飞色舞,指了指隔壁的房子:“旁边的房子要卖了,是老张家的,他们要去京城,所以随便给些银子就卖了,那两个老人可是极勤快的,院子里的花草栽种的不少,吃过午膳,你们过去看看,听说什么东西都不带走,只求用的人好好珍惜就行了。”

“嗯,行,”楚幕点头,既然大娘说不错,那一定不错了,自己决定要在成皋待下来,总不能天天住在客栈里,买个安生的地住倒也不错。

一顿午膳在和谐的气氛中用完了,饭后又喝了茶,下午还要去找罗风被雷击的证据呢,楚幕便起身谢过大娘了,大娘倒是热心的让他们回头再来,楚幕点头跟着唐凌的身后去隔壁看了看。

果然不错,和唐家只有一墙之隔,里面的东西一应齐全,两个老人家一看就是个细致的人,上下打量了他们半天,才放心的答应把房子卖给楚幕他们,银钱随便给,儿子已经等了几天了,京城的生意离不开人,只求快点卖掉,他们因为生怕被人糟蹋了,总是没答应,现在总算放心了。

楚幕并没有亏待两个老人,还是给足了银子,两个老人高兴的连连点头,把房契地契一并交到无极的手上,至此楚幕和无极在成皋便有了一处容身之地,被称之为家的地方,立刻把客栈的帐结了,搬了进去。

解决了房子的困惑,楚幕便专心的招罗风被雷击的真像,当然这一切要瞒着罗忆,想那罗忆一定派人在暗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了,所以楚幕让小惠不要出现,只把当晚罗风走的路线,画一张图纸下来,他们好寻找线索,小惠很快把路线图画好,交到无极手里,自己避不现身。

楚幕无极和唐凌只假装一路玩耍,顺着路线找线索,不过照了两遍,并没有看到该有的现象,难道第一现场并不在这条路上,楚幕决定放大到这条线索的五十米范围内,果然在路线图的一侧五十米处发现了证据,一棵大树的根下,竟有半截被烧焦了,那分明是被雷击烧了的,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罗风的后背有花形的文字了,那并不是文字,而是树皮上的纹理,被雷毁到皮肤上,看上去好似文字,可是树中间也烧坏了一层树皮是怎么回事,楚幕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地方并不是罗风必经之路,当日罗风醉了,怎么可能跑到这个地方来呢,如此推断便可是知,是有人把醉酒的罗风送到这个地方来的,这个人为什么hi想到把罗风送到这棵树下呢,要知道并不是所有的树都被雷击了的,楚幕皱眉,为防被人怀疑,赶紧离开案发现场。

晚上四个人在楚幕的家,现在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了,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最后楚幕分派了任务,唐凌和无极去县衙偷卷宗,楚幕和小惠去案发现场周围打探情况。

任务分派了,唐凌和无极便出去了,唐凌倒是不以为意,只有无极满脸的不甘愿,接受到师兄的命令,一脸无奈的点头,跟着唐凌的身后往外走去。

楚幕把小惠带到当日她姐夫罗风死亡的地方,小惠哭了一场,咬牙发誓一定要帮她姐夫报仇,两个人找了附近的一家人,仔细的打听着几天前下大雨有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情况,主人摇头表示不知道,外面下着大雨,又打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啊,而且这个地方以前打死过人,下雨天谁也不敢出去。

主人的话立刻引起了楚幕的主意,开口问主人,什么地方有人被打死,那个人便指了指外面:“就在前面不远的一棵大树底下,被雷击中死了,当时很多人都知道,人心惶惶的。”

楚幕谢过了主人,退了出来,心里恍然明白,罗风确实是被人谋害了的,只不过那个人没有亲自动手,而且选择了一个老土的办法,用雷击,至于那个大树上毁烧的痕迹,上面是前不久被雷打中的那个人的,下面才是罗风被雷击的痕迹。

两个人打探了消息,便回了住处,唐凌和无极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的正式案件一副卷,楚幕点了一下头,这个副卷一般情况下市不用的,所以赵县令一时不会是不会察觉的,眼下是怎么解救人,就算是有证据证明罗风不是小惠姐姐杀的,赵县令也不会听他们的,他只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贪官罢了。

“小惠,你明天一早带着这些东西去京城,虽然在京城我们没有熟悉的人,但是有一个人是正直大公无私的,他是皇上的亲弟弟,当朝的贤亲王,你把这些东西送到他府上,他一定会派人出来清查此案的。”

楚幕的话音一落,小惠犯了难,当朝的贤亲王,只怕自己还没见到他的面,便被人家撵走了,怎么会接受这些东西呢?不由蹙紧眉开口:“只怕人家根本不理我,那些侍卫便把我撵走了,无论如何也不会见到堂堂亲王的。”

“贤亲王为人很是贤善,你如果真的一心想救你姐姐,你变拿着东西跪在贤亲王府门外,哪怕拼了一条命也要救姐姐,一定会有人把这些情况禀报给贤亲王爷的,只要他愿意见你,你姐姐就有救了,”楚幕认真的开口,龙清远的为人他还是十分相信的,这件案子如果到了他手里,他一定会重新派官员下来调查的,那么她姐姐就有救了。

小惠看楚幕说得坚定,一咬牙点头,为了姐姐她拼了,伸手接过楚幕手里的东西,准备明天一早便上路,姐姐在牢里被折得不成人形了,一想到她在里面受苦,她便心如刀绞,恨不得立刻骑快马赶到京城去。

楚幕看着小惠起身往外走,想起什么似的开口:“小惠,到京里什么都不要说,别说我参与了这件案子,就说有人帮你的。”

小惠愣了一下,点头,既然楚幕不愿意透露自己,她就不说,也许楚幕就是京城谁家的孩子,和爹娘闹僵了,溜出来的,这些私事她不会多嘴的。

“好,”点了一下头,走出去,楚幕看到小惠走出去,掉头吩咐无极:“明天一大早,你跟着她身后,保护她一段距离,如果我估计不错,一定有人会半路拦截她,你收拾那些人,让她赶快去京城。”

“嗯,知道了,”无极点头,站在她身旁的唐凌着急的开口问:“那我做什么,好像你们每个人都有事似的,只有我没事。”

“你回去睡觉吧,千万不能让县令大人察觉出什么,要不然被收拾的就是我们了。”

“喔,”唐凌一听没自己事了,打着哈欠走出去,一闪身到了隔壁,他现在进入他们的院子好像自己家一样,楚幕不禁有些后悔搬到他隔壁了,这男人千万不要有半夜三更摸上人家去的习惯。

无极气得瞪了门外一眼,指了指唐凌消失了的身影:“师兄你看他,都不走正门,”一跺脚回身坐到旁边的座椅上,如果此时有人在,只怕要怀疑无极的性别了,他的动作太女性化了,楚幕扫了他一眼,无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又忘了。”

“快去睡觉吧,明天早上起来送小惠一程,”楚幕吩咐无极,无极点点头,站起身盥洗,然后去睡觉。

楚幕一点倦意也没有,泡了杯茶,端到窗格子下,望着挂在天空的弯月,皎洁黯淡,如上弦月,月明星稀,心里不禁想念起玉儿来,不知玉儿在王府怎么样了?玉儿等我再这里安顿好了,我就去接你,越想越惆怅百结,不过心却是充实的,自己所学的总算没有白废,看着那些被冤屈的人重新获得新生,那一双双感激的眼眸,心便暖暖的,他一定会帮助那些无路可走的人,想着又喝了一杯茶,还是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县衙报备呢。

小惠一夜没睡,怀里放着那些卷宗,天没亮便离开成皋去京城,果然有人半路袭击了她,如果不是楚幕事先想到,她都难逃一劫了,好在无极出现了,拦住那些人,把小惠放了过去,只吩咐他一路上小心点,围劫小惠的那些人只是仗着人多势众罢了,根本没多大的本事,自然不是无极的对手,一番拳脚相加,把那些人收拾了,掉头回县衙去了。

楚幕听了无极的禀报,心内冷笑,只怕接下来赵县令会坐不安宁了,果然赵县令急冲冲的让县丞把他们三个人请到内堂去,一脸的笑,小心翼翼的追问。

“那蓝姑娘去京城做什么事?”

唐凌摇着头,一脸认真的反问赵县令:“那丫头是不是看她姐姐要死了,去投奔别的亲戚了,反正姐姐的诺大房产都是罗家的,又没有她的份子,她待在这个地方干什么,到时候姐姐被斩,她不是更难过。”

“你们真的不清楚吗?”赵县令的眼睛睁大一些,眨着绿光,神情极是恐怖,从这个人身上扫到那个人身上,来回的扫描,冷盯上无极:“今儿早上你怎么在成皋城外出现了,一大早去那里干什么?”

“小的一大早喜欢遛马,正好溜到城外啊,县令大人怎么知道的?”无极冷淡的开口,赵县令一挥手,不耐烦的开口:“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问你,你为什么救那个蓝丫头。”

“啊,这个县令也知道啊,我是看有强人拦路抢劫,所以才出手相助的,要知道我们可是捕快,本就应该为民消灾,既然小的看到了,当然不能不管了,”无极见招拆招,那赵县令一时哑口无言,额头上微冒出冷汗,看都招的什么捕快啊,这能要了他的命,要是那个丫头真的去找什么人的话,自己肯定躲不过去了,还是找机会溜吧,反正也敛了不少财,到哪儿都够吃够用,一辈子享不尽的富贵了。

“都出去吧,”赵县令无奈的挥手示意他们三个人出去,怎么也想不透自己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就栽在两小鬼头上了,还是赶快想办法把东西运走吧,千万不能坐着等死,把先前收刮来的金银珠宝装船,让夫人和儿子离开,自己见风势不好,再走也行。

楚幕一出去,立刻招手让唐凌和无极过来,小声的嘀咕:“这个狗官想逃了,我们要守住他家,不准他把任何东西装船带出去。”

“他要走?你怎么知道?”唐凌和无极同时出声反问,那个狗官竟然要走,他都害了多少人了,竟然想逃,就算有十条狗命都不够,还想逃,门斗没有。

“直觉?他一定会乘夜深人静之时把得来的珠宝装箱上船,让他的夫人小妾还有孩子先离开成皋,至于他们准备去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从现在起,我们辛苦些,每天晚上守在县衙门前,如果他真的遮阳做了,我们把他撵回去。”

楚幕的话一说完,其他两个人立刻赞同,这个狗官搜刮来的东西,一份也别想带走:“好,就这么定了。”

县令大人不生堂办案,县衙里的人乐得清闲,有喝茶闲聊的,例如那些老的,有到处乱逛的,例如那些小的,到现在也不见个影子,却不知那三个人早回家去补眠了,晚上要监视狗官一家,只有白天补眠,晚上行动。

不过一脸三天都没事,害得他们白守了三夜,白天精神不振,唐凌有些怀疑,会不会是楚幕估计错误了,人家根本就没要走,也许县令根本没怀疑他们,可惜楚幕坚持继续守下去,唐凌没办法,照旧白天睡觉,晚上行动,不过狐狸的尾巴,他早晚有一天要露出来的。

夜晚起风了,他们三个伏在屋脊上,一动也不动的盯着县衙,幸好都多加了件衣服,也不觉得凉,耳边传来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昏暗的道路上月光穿透街道边树叶间细微的缝隙,折射出一道道浅柔的月影,映在地上像诡秘的丛丛阴森森的林子。

唐凌一下一下的打着哈欠,心里暗念,这可什么时候是个头啊,不会拿狗官一日不走,他们便守上一日吧,就在唐凌辗转百结的时候,县衙的西北角的角门吱呀响了一下,三个人顿时来了精神,三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圆形的角门,只见那门缓缓的拉开,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到大街上张望了一番,朝里面一招手,立刻有人把角门打开。

两辆马车从二门驶了出来,又有人从里面抬东西出来,好像很沉重似的,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竟然很吃力,一连抬出了七八个箱子,往马车上码去,很快收拾妥当了,为首的人好像是赵府的管家,一挥手后面又出来一辆马车,从角门里走出县令夫人和他的小妾,还有两个孩子,一起上了后面的马车,其余的奴仆尾随其后,一直往西而去,从头到尾那个狗官都没有露面。

如果楚幕没有记错,西边好像有一条淮河,看来这一家子准备坐船离开成皋,至于他们准备去哪,楚幕肯定猜不出来,也不想去猜。

“走,”楚幕一招手,身子灵活如一条游蛇,在瓦上飞快的滑过,无极紧随着他的身后,唐凌略慢一点,不过仍能跟上他们两个,不紧不慢的跟着那辆马车,往淮河边而去,行了有一柱香的功夫,果然看到城郊外有一条从南到北的淮河,这条河流通到各个地方,有很多来往的船只行在淮河里,此时紧靠岸边停着一只秀丽奢侈的画舫,从船上下来几个华服仆人,走到马车前恭敬放下脚踏,请了马车上的人下来,赵府的管事领着一帮人卸马车上的箱子,楚幕一看时机差不多了,一招手吩咐无极和唐凌。

“走,再不下去,估计他们就要跑了,”身形一闪,三条黑影鬼魅似的落在马车前面,冷喝:“住手,好大的胆子,竟然半夜把东西往外运。”

为首的赵府管事,一看眼前的光景,赶紧恭敬的上前:“唐捕头,这是老爷的日常家私,没什么要紧的东西,”说完掉头命令身后的下人:“还不快搬上去。”

楚幕身形一闪脚踏在箱子上,阴森森的开口:“谁不想活了,可以试试看,可以把头伸过来。”楚幕的话音一落,那无极宝剑一抽,耀出一道亮光,吓得那赵府的下人动也不敢动,那赵夫人袅娜的走过来,冷着脸喝道:“好大的胆子,一个小小的捕快竟敢如此狂妄,回头让我家老爷把你们关到大牢里。”

赵夫人平时作威作福惯了,根本搞不清状况,仍旧一派威武,站在她旁边的管家早吓得冒汗,夫人怎么就不知道分点场合呢,这时候逞什么口舌之快啊,无极剑形一闪,挑上赵夫人的脖子,冷森森的开口:“要不要试试,是我杀你比较快呢,还是你家老爷杀我比较快?”

那赵夫人立刻吓白了脸,那宝剑凉飕飕的,寒气直往外冒,冰凉一片,她的脖子以下都不敢动,再不敢说一句话,楚幕也不理他们,径直走过去,命令身边的唐凌打开箱子,那管家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几个捕快打开了箱子,一箱接一箱,看到的人眼直了,只不过一个小小的县令,竟贪了八大箱子的真气珠宝,什么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宝瓶书画,还有一大箱的金条,唐凌不可思议的盯着楚幕,如果不是楚幕的坚持,这些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就要被这狗官带出去了。

楚幕掉头望了一眼赵府的管家,冷冷的命令:“把这些东西照旧装到马车上,拉回县衙去,”楚幕话一说完,那管家早吓得扑通一声跪下来:“唐捕头,求求你饶了我吧,要是小的回去,老爷不会饶了小的的。”

“他自己都有问题了,还管你们吗?”唐凌踢了管家一脚,平时帮着主子们做坏事,这会子害怕了,大声的命令:“快点装上马车,要不然立刻要了你的命。”

“好,好,”管家没办法,招手示意那些下人赶快装箱子,很快把箱子封好,准备抬上马车,忽然听到空气中传来冷冷的话:“不用搬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敢到成皋的地方来多管闲事,看来是饭吃多了,嫌命长。”

随着话音一落,只见从四面八方跃出来一批黑衣人,包围了他们三个,楚幕一愣,他倒没想到过有人会包围他们,想想也是,那狗官在本地生活了很多年,自然有党羽。

楚幕立刻和无极,唐凌三个人背靠背站到一起,这样对付敌人会好一点,楚幕望向为首的人,脸孔冷冷的,冰寒的风在夜色中响起:“你们是何人?”

“小子,看来你还是太嫩了,难道不知道我们江天门只收银子说话吗?你们等着送死吧,”为首的阔脸汉子狂妄的大笑,那笑声在夜色中阴寒恐怖,赵家的一干家眷早吓得缩到一起去了。

“江天门?是什么东东啊?”无极小声的嘀咕了一声,唐凌立刻开口:“是我们附近山上的一个匪帮,平时专门杀人放火,只要有钱,什么都干,没想到县令竟然会和这种人勾搭到一起。”

“原来是江天门的人,难怪如此嚣张呢,一帮土匪?不在土匪窝里,跑出来丢人现眼,你爹娘真是白生你们了,”楚幕讥讽的冷笑,玉箫一扬,带出一道幽暗的光芒,那为首的汉子一怔,华丽有些不自在。

“你手上的萧是哪里来的?”

楚幕看了一眼手里的萧,冷瞪了那男人一眼:“捡来的,怎么了?不是想杀我们吗?一起上吧。”

那为首的黑衣人犹豫了一下,因为这小子手里拿着的蓝雨萧,当年自己可在蓝雨萧下吃过苦头,没想到这萧竟然又出来了,这下子不会是那柳舞烟的儿子吧,不过就算他是柳舞烟的儿子,自己收了人家的银子,也没有不出手的道理,仰天长啸一声,朝后面吼叫一声。

“上,今日杀了这三个小子,回去重重有赏,”一声令下,那些人如亡命之徒似的直扑而至,赵府的一干人飞快的退到一边,管家眼开着众人打起来了,何不剩乱把银子抬上画舫,一招手吩咐人去抬箱子,谁知那江天门的人一刀砍了过去,只见那赵府管家的一条膀子不翼而飞,疼得他直在地上打滚。

“不准动那些箱子,动一下就宰了,”粗吼过后,又往楚幕他们身边扑过来,楚幕冷笑,看来这些人动起了珠宝的念头,这赵县令看来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把狼引上了门,那东西还想出来吗?

无极一直想找人试试寒山剑法,没想到来了机会,身形旋转,快如闪电,那寒山剑一使,密不透风,众人根本看不清楚怎么回事,那劲风已经过了耳,只觉得身子一麻,心口一热,刀剑划过脖子的声音,快到让人感觉不到一丝疼痛,血喷涌而出,空气中一股血腥的粘稠,眨眼之间已经解决掉了四五个,而另一边的楚幕也不甘示弱,身形飘忽如柳丝,根本让人抓不住方位,手中的玉箫指东划西,直点致命的穴位,夜色中鬼魅妖异。

江天门的为首,眼看着再打下去,自己也没有把握获胜,只会把小命丢了,虽然眼馋那些珠宝,可眼下还是保命要紧,一声令下:“退,”还剩下的几个人飞快的山神溜了,无极一提宝剑想追过去,楚幕忙拉住他,掉头吩咐赵府的下人。

“立刻把箱子抬上马车,把你们的夫人扶上前面一辆马车,回县衙。”那些人经过刚才血腥的画面,早已手脚全软,哪里还敢有半点抗议,一点也不敢怠慢,把箱子抬上后面一辆马车,县令的家眷坐到前面一辆马车,两个孩子早吓得抖个不停,楚幕一声令下,:“回县衙,”马车又往回绕,很快重返了县衙,这次没有走角门,楚幕吩咐唐凌把大门打开,八个大箱子全部抬到县衙正中的空地上。

赵府的一干下人连同主子全部被请到了后衙,那赵县令一听到夫人的哭诉,当场如遭雷击,面孔由红至白,旁边的夫人还在哭哭啼啼的让他找三个小子算账,气得他一甩手给了她一记耳光,果然安静下来了。

“哭,哭,丧门星,大祸要临头了,你还哭,等我死了你再哭,”赵县令在后衙走来踱去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都是那蓝家的贱人惹出来的,早知道就不收罗忆他们的礼,自己就不会遭些大劫了,眼下还是和唐凌他们讲和了,把衙内的那个案妇放了,再把自己所得的银钱和他们平分,相信没有人不喜欢钱,虽然自己心疼得要命,但是总好过丢掉一条命,赵县令正在千肠百结的想主意,一旁的下人走过来,恭敬的开口。

“老爷,管家的膀子断了,您看要不要去找个大夫呢?”

“找什么大夫啊,半夜三更的,死不了人的,死了拖出去喂狗,只怪他命贱,”赵县令不耐烦的挥手,根本不把替他卖命的人当回事,那下人赶紧退下去,他可不想为了一个凶狠恶煞的人被责罚,那管家以前对府里的下人可恶了,这也是报应到了。

找县令领着府里的下人往前厅走来,夜漆黑一片,下人提着灯笼忽明忽暗的荡着,赵县令的一颗心提在嗓子眼了,要是这三个人不买账,只怕明儿早上全县城的人都知道他有多贪了,一定食了他的肉才甘愿,一想到那种可能,赵县令的头皮发麻,身子轻颤,直冒冷汗。

县衙前的空地上,楚幕等三人坐在大箱子上闭目养神,听到响声睁开眼,只见赵县令对他们三个少有的恭敬,点头哈腰的开口:“唐捕头,我一向待你不薄,我们能不能谈谈。”

“谈吧,”唐凌指了指箱盖子,示意赵县令坐下来,赵县令现在好比那牢里的犯人似的,哪里敢坐啊,半垂着头摆手,颤颤兢兢的站在一边,等着楚幕的话,他知道这三个人是楚幕为首的,这小子的脑子好使,自己所做的事都落入他的套子里了,没想到连江天门出马都没用,一帮没用的东西,往常拿了自己多少好处,竟然还伤了自己的家奴,都是些喂不饱的饿狼。

“你想怎么谈?”楚幕冷冷的扫了一眼赵县令,可以看出来他很害怕他们,可是现在害怕有什么用呢,当时做的时候怎么不怕吗?就是现代,哪个死囚犯不是哭爹喊娘的后悔,可是照样枪决。

“如果你们愿意放我一马,我把这些东西分四箱给你们怎么样?要知道这四箱东西够你们吃穿一辈子了,”赵县令轻声开口,只听到楚幕一声冷哼,要说楚幕不爱钱,那绝对是假的,可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哪里要用这些昧着良心的钱了,脸孔寒凌凌的在夜色中冷瞪着赵县令。

“你还是回后衙去,想想明天早上怎么给成皋县的老百姓一个交代,堂堂的父母官,如此贪得无厌,害得县衙在百姓的严重成了肮脏之地,连一个捕快都招不到,你还有脸和我们谈条件,真是有你的,滚回去,”楚幕声色厉言,说到最后,满脸气愤,朝着狗官怒吼,无极立刻提起宝剑晃了晃,吓得赵县令慌张的领着下人往后面走去,两腿发软,看来他只有等死的命了。

楚幕和无极不由得冷笑,这狗屁县官明儿个有你罪受的,唐凌看着楚幕和无极,一丝担忧挂在脸上:“楚幕,无极,你们这样做,他一定会狗急跳墙的,你们可当心点。”

“让他跳,看他能蹦多高,再蹦也是池塘里的蛤蟆,他能上了天。”楚幕根本不吃这一套,掉头拍了拍箱子上的尘土,斜躺着休息一会儿,明儿子早上还有正事呢?

第二天,县衙门前贴了公告,县令大人身为本地的父母官,贪赃枉法,收刮了大量的民脂民膏,有证据在眼前,八个大箱子堆在县衙的空地上,整个县衙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气愤难平,纷纷往后堂冲去,准备找县令算账,楚幕和无极像阻止都阻止不了,就在大家闹个不停的时候,那小史从后衙跑出来,一脸的紧张,朝人群大叫了一声:“赵县令上吊自杀了。”

围观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可惜只维持了几秒钟,大家又骂了起来,虽然他死了令人同情,可是害了多少人命才得来的这些金银财宝啊,越想越恨,照旧在县衙里骂了半天,最后才陆续的散了。

楚幕三人一起往后衙走去,远远的便听到有哭声传来,走到内堂,只见赵县令果然直挺挺的睡在地上,楚幕上前探了一下鼻息,确实没气了,这狗官现实贪得无厌,最后是懦弱无能,自己死了,留下一家大小,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赵夫人一看到楚幕他们出现,便想起自家的老爷便是死在他们手里的,爬起来朝他们扑过来,唐凌一把抓住她的手,沉声:“他是罪有应得,你怪不得别人,要不然他怎么会自杀。”

可惜一向靠着县令享尽荣华富贵的人哪里管这些,依旧大吼大叫的,就连赵家的小公子,也扑上来哭叫着:“你这个坏人,坏人,我会为我爹爹报仇的,你害了我爹爹。”

唐凌一看眼前的情景,赶紧把楚幕和无极拉出来,他们还是离找家人远点吧,要不然那些大人小孩子缠住他们也够烦的。

赵县令死了,整个成皋的百姓都拍手称快,大家都知道县衙里新来的两个捕快,本事极高,能斗败赵县令,全靠这两个捕快,一时间,楚幕和无极成了成皋的名人,而到了京城的小惠也如愿以偿的把姐姐的卷宗送到了贤亲王爷的手上,贤亲王见了她,浑然大怒,立刻命令刑部派人重审此案,所以小惠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一到成皋,便听到百姓的谈论,知道那赵县令自杀了,心里越发开心,一路策马狂奔,好几次都要撞到人了,庆幸很快到了县衙,翻身下马,进内禀报好消息。

楚幕正好从里面走出来,身后跟着无极,唐凌,三个人商量着什么,小惠脆生生的叫了一声:“楚大哥,我回来了,”三个人一听是小惠的声音,而且很是兴奋,立刻知道她姐姐的案子有眉目了,忙走过来询问。

“怎么样?你姐姐的案子有眉目了?”

“嗯,贤亲王爷把卷宗接过去了,责令刑部官员重审此案,相信新派的官员很快便到成皋来了,估计明天就到了,我怕你们着急所以快马加鞭的赶回来了,”小惠一口气说完,满脸灰尘,却丝毫不感到疲倦,整个人兴奋不已。

“这真是太好了,这样你姐姐就可以重出牢房了,这件事真该庆祝一下,”楚幕点头,想起龙清远不知怎么样了,便漫不经心的开口:“那王爷怎么样?还好吧。”

“还行,就是太严肃了,不过长得真是俊美,和你们两个有的一拼,”小惠调侃,身后的唐凌却是一脸的不信:“怎么可能,我认为楚幕是天下最俊美的男人了,还有比他还俊的不成,这不可能吧。”

“真的,我没有骗你们,完全不同于楚幕的俊美,他是那种高大邪冷的,很让女人心动的那种,”小惠一说完便发现三双眼睛盯着她,不约而同的开口:“不会吧,既然人家帮了你,怎么不以身相许啊。”

“不和你们说了,我都胆颤心惊的呢?”小惠一甩手离开县衙,回罗家去,她这一身灰尘加臭汗,还是好好的清洗一下吧。

楚幕等三人,把写好的布告贴在大门口,又开始招捕快了,这次比以往好多了,很多年轻的男子都来报名,唐凌示意他们不要挤,一个一个的来,忍忍都有机会,最后从中择优,培养出一批精干的捕快,把那些年老的捕快退役回去吧,新县令很快就要到了。

结果三个人忙碌了一整天,共招了二十个捕快,都是有些武功底子的,长相端正的,身体健康的,看着也舒服些,楚幕和无极上下打量了两圈,总算心满意足的挥手:“散了吧,明天早点到县衙来报备。”大家一哄而散,都围到楚幕他们身边,一脸倾慕的望着两个俊美到不像话的男人。

“楚大哥,你们是怎么发现赵县令的赃物的?”

“是啊,和我们讲讲吧,我们也好学些经验,”七嘴八舌,吵吵闹闹的一时不知道回答谁的话,而且一口一声楚大哥,要知道她是他们这群人力最小的,这感觉很怪,忙抬起头来。

“以后大家就跟着唐凌一样叫我楚幕把,千万不要叫我楚大哥,我好像是这里最小的。”楚幕的朝大伙儿笑笑,大家都被他俊俏的样子惊呆了,楚幕和女人有得一拼,就是那飘香阁里的头牌未必有他长得俊。

“楚幕,你的功夫很高吗?”有人稀奇的开口问,听说他能一人敌江天门十几个人,楚幕一听,忙摇头,指了指无极:“我师弟无极的武功比我高得多。”

“哇,无极的武功原来这么高啊,”立刻有几个嗜武的人围到无极身边去了,剩下几个照旧跟在楚幕身边,追问东追问西的,最后总算被他们打发走了,等大家都走了,楚幕和无极累得直喘气,只见唐凌正气定神闲的在一边喝茶呢,这待遇也太差了吧。

“唐凌,我们被人家缠,你竟然坐在这里喝茶,是不是太过分了?”楚幕指责唐凌,唐凌一脸不以为意的笑,剑眉一挑,痞痞的笑:“谁让你们俩现在是成皋的名人呢,只怕以后都不得安宁了。”

“不会吧,”楚幕和无极差点眼珠子都瞪出来,今儿个已经够他们受的了,如果天天这样,他们哪消受得了啊。

“你们们以为今儿个捕快这么好招啊,都是冲着你们俩来的,”唐凌站起身,身为捕头,他很高兴自己的手下团结一致,拍拍楚幕的肩:“好样的,继续努力吧,以后你就是他们的榜样了,”说完耍酷的组了,楚幕冷瞪着他的背影:“不会这么倒霉吧,”和无极一起回去。

新县令很快走马上任了,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而且前县令还是贪赃自杀的,这可是个借鉴,无论如何要牢记在心里。

新县令姓梦,人长得极周正,而且看上去很和善,一进驻县衙,便把楚幕和无极还有唐凌交到仪门内的正堂去。

“听说就是你们发现了上任县令贪赃枉法的事情,”声音虽然很轻,可是自有一股威严,笑着的老虎才是深藏不露的,楚幕可是深知这个道理的,微点了点头。

“是的,大人,属下等有一天晚上在街上玩耍,正好碰上赵县令的家人带着八大箱子的东西往淮河边去,便跟上去看个究竟,发现那箱子太沉,所以怀疑那箱中便是贪赃枉法之物,”楚幕不卑不亢的回答,身边的无极和唐凌忙点头附和。

梦县令一看这阵势,便知道这三个人里面最紧要的便是楚幕,什么事都是他在拿主意,不禁多看了两眼,只见眼前的少年,脸似桃花,身似细柳,虽然生为男儿身,却有一股女孩子家的妖娆风流,真是天生玲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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