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啦,川姑娘的更新来咯,嘿嘿。
某萧偷笑中。
其实川姑娘最近有很多事儿要做哦,还忙里抽闲来写番外,感动ing……
刚刚发错到VIP去了,大家忽视我吧--···默,某萧是傻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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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房间的门用力关上,反锁,然后靠着门,身体慢慢的滑落到地上。头脑一片混乱。
许陌枕和苏罙怎么会一起出现,他们之间的诡异的对话到底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我郝小心的逃婚么?
看来是我的逃婚给许陌枕带来了大麻烦,要不然他怎么会那样的紧张我。
至于苏罙,我深吸一口气,心里想到的却是我最不想承认的事实。哓又给苏罙开出了什么优良条件吧,要不然他怎么会用那样的表情看着我,害我差一点把持不住。
算了,郝小心,你别那么高看你看自己了,没有哪个男人会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他们看中的不过是你带来的巨大利益。
紧缩的房门被用力敲响,一个让我熟到不能再熟的声音响起了,“小心,你怎么了,别吓唬我。”
紧接着是另外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心,别一个躲起来,我的怀抱等着你呢。”
“我说了我谁都不要,你们都别来烦我。”我捂着胸口,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道。
“小心,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我努力把我自己武装成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可是我不得不承认,当苏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的时候,我立马溃不成军,什么气势都没了。
“谁。。。谁哭了。”我用手抹了一把脸,靠,还真哭了。我和苏罙在一起七年,咋就把他培养成我肚子里头的蛔虫了呢?不行,苏罙这蛔虫当的可是一点都不合格,才不能给他颁发最佳蛔虫证。要不然当初他就不该让我和他离婚然后嫁给许陌枕。
“小~心~你怎么了啊?”
切,一听这声音就是言默,估计是被许一繁撵上来的,自从我在许一繁的帮助下成功逃婚,我就住到了这边,据说是言默出钱买的房子。反正不住白不住,多好一房子啊,生生叫我和许一繁糟蹋了。当然糟蹋的人里头也少不了言默一份。不知道他现在怎么了,假死一场就算了,还和许一繁搞在一起了——虽然这个结果我很喜欢。不过却出现了个严重问题,现在的言默简直是对许一繁言听计从,于是平日里欺压我的人就从一个许一繁便成了一个许一繁和一个小跟班。虽然这跟班对我还是有点感情,会在许一繁欺压我的时候挺身而出,不过这个挺身而出从来不超过三十秒。而且绝对带着那个山路九曲十八弯的“小~心~”。害的我每次听到这俩字都要抖上几抖,顺带掉落一地的鸡皮疙瘩。
“小心啊,出来吧,我会保护你不受你前夫的欺压的,怎么说你都是我的未婚妻啊。”许陌枕的狐狸叫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拖回了现实。话说我还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看看这只狐狸是怎么想的,反正和一般人不是一个思维模式就是了。
“郝小心,你给我出来。”惨了,这是妈妈的无敌吼,出去,还是不出去。出去还是不出去。我犹豫了。
“郝小心,你这个死丫头,出来不?”天啊,锦里啊锦里,你不要用那能甜的死人的声音来说这等吓死人的话成么。好吧,连锦里都凑齐了,估计楼下的那群人都聚在我门口了吧。
我缩了缩脖子,看来不得不出去了。反正人总有一死,我就当英勇一次吧。用衣服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门开了一道缝,我把脑袋伸出去,上看看,下看看,左看看,右看看,看到一群人的眼睛抖瞪着我,我还是害怕的缩了缩,小心翼翼的问道,“那个,那个,人都齐了么?”话问完就要顺手关门缩进屋子里头继续做蜗牛。
言默动作倒是快,一只手撑住门,一只手抓住我的手,把我从门里头拖了出来,推到众人面前,“小心在这里,我可是交给你们了。”
我愤怒的瞪了言默一眼,以表示我对他的不满。
没想到言默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反正也是一死,你就和我做个伴吧。”说完就逃到了许一繁的身后。
我正要骂言默的狡猾,却被妈妈狠狠地敲了一个爆栗,“郝小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给我个解释。”
“解释。。。”我吐了吐舌头,“解释就是。。。我逃婚了。。。然后。。。然后。。。”我眼睛瞄过躲在许一繁的身后,立马指着言默大声道,“你们不应该先审我吧,那个家伙死而复生的事情还没说呢。”
哓温和的走上前,抓着妈妈的手,“小,别激动,小心肯定是有好多话要说,我们去大厅,听小心慢慢说。”
还是哓好,我抚着自己的胸口,差点被妈妈吓死。
一旁的许陌枕却突然哀怨的来了一句,“小心,你怎么可以逃婚呢,你害我有多么担心啊。”
我被吓一跳,反应过来立马白了他一眼,“我俩除了革命阶级斗争情谊之外貌似还没发展出什么亲密爱人情谊吧,我临时逃个婚也算不了什么吧,您这哀怨的表情到底是对着谁的啊?”本来就是心里头想想,没想到嘴一快直接说了出来。
“当然是冲着你啊。”许陌枕接的更是快,顺带还嗔了我一眼,害的我一个激灵,幸好我心脏够好,要是被他这一眼吓晕了多赔啊。
“我看你是狐狸病发作了吧,到处勾人。”我看了一眼说话的人,立马准备鼓掌。苏锦里好样的,不愧是我的闺中密友。
“只要能勾到小心,让我犯什么病都好。”许陌枕和苏锦里果然是一冤家,连吵架都这么配合。
“早上没吃药吧?犯病犯得这么厉害。”苏锦里反唇相讥。
苏锦里,干得好,许陌枕就交给你了。趁着苏锦里和许陌枕吵架,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的时候,我准备开溜,甭管去哪里,只要不被这一大家子严刑拷打逼供就好。
“哎,小心,你准备去哪里啊?”说话的是何小艾,刚才我明明没看到她,估计是这会子才到的。可是何小艾啊何小艾,你早到晚到都好,为啥要挑个我准备开溜的时候到了,还一嗓子嚷嚷了出来。
我苦着脸被拎到了大厅,左边坐了个许陌枕,右边坐了个苏罙,对面的是各位奶奶和哓还有妈妈,苏锦里和许一繁分别坐在许陌枕和苏罙身边,言默被老巫婆和苏爸爸一左一右挟持着,最后剩下个何小艾守着大门口。
这阵势,就是一场现代版的三堂会审。
我痛苦的看向阿眉奶奶,拼命地使着眼色。
阿眉奶奶清了清嗓子,故作不解的问道,“小心你怎么了?眼睛抽了?”
好吧,最后一个战友也壮烈了,我还是伸出脖子等待慷慨就义吧。
“郝小心,现在可以交代你的逃婚经过了吧。”发话的是苏锦里。
好吧,锦里。我不在这些日子,你就完全沦为了资本主义万恶的帮凶,抛弃了我这无资产阶级纯洁友谊。
“我交代。。。我老实交代。。。”在这么多双眼睛的逼迫下,我彻底丢盔弃甲,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