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所做的打油诗如下:
灵猴误入流沙界,阴谋诡计将他骗。
烈火阵法幻乾坤,猴儿轻狂三魂破。
怎道灵猴也专情,情情爱爱破不开。
玄奘四处寻不到那算命先生,心想:这算命先生定是世外神仙,知道悟空有难来知会我一声。玄奘扫了一眼手中那宣纸上的诗句,道:“这算命的,既是高人怎么地来无影去无踪了?与我回去吃两杯热酒不好么?这天寒料峭的,即便是神仙罗汉也要取暖吧。”玄奘又喃喃自语着:望着那三句诗,如何也不解,道:“这算命的,这不是欺负我智商没有九十么?哼!要说什么就说?整这些神神叨叨的来干嘛?”玄奘每走两步就对那算命先生一顿数落,“嘿!还世外神仙,写得个字跟狗刨似的。嘿!草书又不似草书,行书又不似行书,歪歪斜斜。”
玄奘来到万境将军府,将这首诗给那猪八戒看。
猪八戒贼贼一笑,道:“师傅,你这是欺负老实人么?明知道我不识字,你叫我看?”
玄奘双目一转,做了一个不好意思的模样,道:“猪猪,对不起,为师不知道你是一头不学无术的文盲猪。”
猪八戒也算一表堂堂,在没有饮酒,动欲,开荤的时候还是一头能够直接把少女智商秒杀成负数的美男子。这玄奘估计着是自己的容貌不如人家,便张口闭口对说猪八戒要么无知,要么是文盲。
猪八戒冷笑:“师傅,你真会伤人。”
玄奘假装听不到猪八戒的言语,大步朝未央女子所在的房间走去。
玄奘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声音:“进来。”
玄奘推开了门,两个眼珠子跟个灯泡似的盯着未央女子的胸部看,今日的未央,容颜又美丽的三分,穿着一件低胸的青衫,媚眼带笑,双目含情,葱花细手半掩嘴唇,对着近乎发春的玄奘道:“师傅,你找奴家有何事?”
玄奘怔了一下,随后才把那宣纸递给女子看,玄奘道:“今天遇到一算命的,穿得破破烂烂,跟个乞丐似的。为师见他可怜便丢了几个银子与他,他便送了为师这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的屁诗。为师只看出了个大概,还请未央你瞧瞧。”
未央掀开宣纸,赫然入目那墨色的大字,只看那字是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宛若剑士拔剑,走一撇又一拉。
未央当即就叫道:“好字!”
玄奘听成了“耗子”他当即就跳了起来,“啊”的尖叫了一声,眼神怯怯,蜷缩在一团,道:“耗子在哪?快!快消灭它,为师啥都不怕,就怕耗子,毛茸茸的呕心死人了。”
未央扑哧一笑,道:“师傅真是风趣,我刚才言的是好字,是夸赞写这首诗的人妙笔丹青。你瞧瞧,这一撇宛若一把钢刀,宣纸浸透三分,浑厚有力。再看看……”
“得了!”玄奘整理了衣衫,嘴角扯出一抹讥讽,道:“你欺负老实人,知道为师对书法狗屁不通,你这是借机炫耀。快说说这诗句的意思。是否与悟空有关。”
未央便解释道:“这灵猴误入流沙界,应该是孙悟空闯入流沙界。但是何为流沙界呢?”
玄奘搬来一条椅子,坐在未央的身旁,挨着未央。玄奘那鼻子嗅着从未央腋下散出的女儿芬芳,那是令人浑身酥软,妙不可言。
这流沙界,玄奘知道。他便道:“流沙界乃是介于天地之间的结界,专门用来惩罚罪恶滔天的恶人的禁地。此结界内多是妖魔,但凡落入此界,无论人神都会在这结界内终老一生。”
玄奘忽然抓着未央那葱花白的小手,诧异地道:“未央,难道悟空落入流沙界了么?”
“这诗句上是这么说的。”未央不好意思的道,她脸上释放两朵火烧云,美得一塌糊涂。他的小手还未被雄性牲口触摸过,这玄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双淫手在未央葱花白的手背上来回抚摸,好不快哉。
“完了,那悟空岂不是回不来了?”玄奘道。
未央接着解释下面的:“大圣入了流沙界,被歹人用阴谋诡计算计他,让他落入烈火阵法中,夺去了大圣的三魂。这“怎道灵猴也专情,情情爱爱破不开。”应该是说大圣之所以会被打败,并不是因为他法力不济,而是因为看不破情爱,这……诗句上是这么解释的。”
情爱?玄奘双目滚了滚,暗道:“这悟空曾经与我说过,他的初恋是玉帝的三女儿?莫非是歹人用玉帝的三女儿来祸害悟空么?”
未央不解,道:“师傅,这孙大圣应该是豪情万丈的大英雄,不曾听说过有甚么儿女私情呐。师傅方才所言的三女儿是谁?她与大圣有甚么干系呢?”
玄奘叹了一口气,望着那宣纸上的打油诗,不禁诗意大发,当即取出文房四宝,令未央研磨,他摊开宣纸,笔尖在宣纸上荡开。
玄奘写着:
不羡鸳鸯不羡仙,猴儿本是自由人。
三闹天空打王母,饮酒偷桃来度日。
青春年少好风华,仙女裙摆风飘飘。
玉女真身套丝袜,悟空床上更逍遥。
处女佳酿赛仙酒,只恋榻上不恋仙。
玄奘长吁了一口气,道:“悟空曾经与我说过,说他活了五六百年,只对一人心怀愧疚,正是那玉帝的三公主。”
玄奘将毛笔搁置在一旁,道:“五百年前,悟空在天上做弼马温之时,那是相当的威风,穿着一神金甲大衣,头戴翎羽,脚踏神靴,更有安静宁生二厮跟随身后。悟空无视天条天规,只想做一个自由人,天天饮酒度日,偷蟠桃,偷仙丹。由于悟空那时风度翩翩,天上的仙女也都春心荡漾,见到悟空那身模样,眼珠子都发亮。俗话说,‘女大当嫁,男大也应娶妻生娃娃’。这悟空也是雄性,青春正盛,体内的激素也快速分泌,容不得他不理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