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继续寻找扒窃人员,在远处的一个僻静角落的一个房屋处,向北抓住一个扒窃的人员,这个人长得尖嘴猴腮,一脸的旮瘩和横肉,说不出的让人厌恶,当向北等人找过来的时候,这个人想要逃跑被向北的手下抓住,按在地上,然后其余人搜查其房间,在一个屋子的床下面,发现了带抓钩的绳索,以及锯条,斧子等作案工具,当然向北知道不是这个人偷的,但是现在这个人却被抓住了证据,无形中给向北解脱了,不管他是否去偷窃了,主观上这个人是扒手,作案工具与机要室的贼用的方式一样,那么军统就会认定他是贼,向北还没说什么,他的那些手下拿着搜到的物件,放在了向北脚下。
“主任,在他家床下发现的,看来真好像是他”在床下搜出东西的小伙子,对向北说道。
“叫什么,昨晚干什么了”向北看来一眼地下的东西,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我,我叫陈二,我昨晚没干什么,喝了酒喝多了和别人,睡觉来着”被按在地上的自称叫陈二的人对向北说道。
“喝酒了,和谁,在哪里”向北继续问道。
“在那个,那个什么地方我也忘记了,真喝多了,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陈二想要用力地抬起身子,奈何被两个人按得死死地无法移动。
“妈的,老实点,说昨晚在哪里,没理由能过来抓你吗?”向北带来的手下中一个人用力地踹了那陈二几脚,大声骂道。
“你踹我干什么,我真的没啥好说的啊!你们抓我干什么啊”那陈二被踹的都要哭了。
“我们是军统的,我们机要室昨晚被盗窃是不是你干的”向北蹲下身子对那陈二说到。
“军统.....这, 我哪里敢啊!我真没去”那陈二一听向北他们是军统的,顿时蔫了,谁都知道军统的作风就是无恶不作,好坏不分,独立专行,搞破坏和暗杀,那陈二能不害怕吗?
“不说实话啊!把他带走”向北站了起来,让手下人给带回站里,慢慢问,他想到最后实在没有证据,也就那么着了。
“把这些证据也拿走”向北指了指地下的那些证物。
走出陈二的家,向北伸了个大懒腰,这个陈二本就是扒手,平时也没少干坏事,说不上都偷过谁家,让他先行代劳一下,也算是给他经常扒窃的一个教训吧!让他以后不敢扒窃。
出了门口,开车走了一段路正好看到了韩冰正在那里与李飞好像进行争执着,李飞的几个手下也站在那里,向北停下车,让其他人在这里等候,自己向李飞和韩冰处走去。
“你有什么权力随意调查我,监视我?别以为你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你,我和你们军统的李站长和向北关系匪浅,别以为你是怎么着”快到跟前的时候。向北听到韩冰对李飞的质疑。
“李队长,这是怎么回事”向北急忙走了过来,没等李飞开口,就先问了李飞一句,然后看来一眼韩冰示意她消消气。
“向主任,没什么事!我在这边巡逻查验,感觉她比较可疑就过来问一下,向主任怎么在这里”李飞的表情明显不自然。
“哦,我这不是抓捕那扒窃的人吗,这不抓到一个比较有嫌疑的,正要带回站里审问呢?正好看到你们两个在这里争吵,我就过来看看,没事吧!”向北呵呵一笑对李飞说道,然后指了下身后装着那嫌疑人的车辆,他并没有问李飞怎么显得那么的不自然,肯定不会问。
“没事了,误会一场,这样吧!你们也认识,刚刚我们发生了点不愉快,你帮我解释一下吧!你那个人我帮你带回去”李飞一拱手,没等向北同意,跟自己的手下挥挥手就走向了向北地车,全部上了车以后李飞打开车窗摆了一下手,在向北惊愕的神情下带着他的人走了。
“怎么回事”在李飞离开后,向北开口对韩冰问道。
“呜呜”韩冰此时仿佛受到了很大的委屈一样,突然趴在向北地身上哭了起来。
“别哭啊!你和我说说怎么回事,你看你,脸都哭花了”从一开始的惊讶过后,向北把韩冰慢慢的从自身上推开,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替她擦干眼泪。
“我在上班,这个人,突然进来,不由分说,就把我拉了出来,她的那些手下有的手伸到怀里,好像是枪,他们说怀疑我是赤色的人,说我跟一个死人的事情有关,要抓我回去,我解释了,也反抗了,结果他们的其中一个人,用手枪拿着在我肩膀上砸了一下,又疼又吓人”韩冰一边哭诉,一遍略微的摸了摸被打的肩膀,那哭泣的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向北也心疼了那么一小会。
“疼吗?真是的,这帮家伙,太过分了,等我回去帮你告状去,走,跟我走”向北好心的问了一下,然后拉着韩冰的手就走。
“哎!去哪里啊!我还要上班呢!你轻点弄疼我了”韩冰被向北突然这么一拉手,弄得肩膀有些疼痛。
“上医院,走吧,黄包车”向北拉着韩冰的手并没有因为韩冰的话松开,只是力气放松了一下,叫了一辆黄包车,扶着韩冰坐了上去,自己也坐在上去,告诉车夫去医院。
到了医院,向北直接拿出证件,找到了医生,让他找一个女医生给韩冰看一下病情,此时的韩冰仿佛邻家小女一样,温柔可怜,一脸的害羞深情,任由向北安排,果然在向北使用了证件以后,不一会来了两位女医生,打了一声招呼,扶着韩冰向诊疗室走去,临过去时,韩冰幽怨的回过头看了一眼向北,然后跟着医生走去。
向北看韩冰和医生去了,转身来到了院长的房间,在那院长惊愕地神情下,拿出证件,说是要让院长配合一下他的行动,并且必须要保密,不然自己可就不客气了,然后从怀里拿出枪放在了院长的办公桌上。
“您这是,我帮忙,您放心,你说我怎么办就好了”那院长显然吓了一跳,当看到枪的时候就更加明白,必须要按照眼前的这个人的要求去办了,虽然之前的证件只是看了表皮,没有看到里面并不知道这个人的姓名,但是院长也不是一般人,知道自己只要按照眼前的这个人要求办就好,其余的哪里会管那些,命要紧啊。
“刚刚我送来了一位肩膀手上的女士,你过去看一下,我让你在她的诊断书上弄一栏籍贯的地址,我需要,要两份,其余的一份偷偷交给我,能办到吗?还有就是这件事情只能你我知道,我不想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情,你明白吗?在现在这个年头好不容易当个院长,别弄得没有福气享受下半生,明白吗?”向北坐了下来,一边摸着枪一边对那正不断擦汗的院长说道。
“好办,好办,我这就去办,这就去”那院长毕恭毕敬的说道,然后擦了擦汗水,急忙走了出去,按照向北地要求去办事了。
在院长离开后,向北收拾好枪,悠闲地离开了这间屋子,回到走廊等待韩冰看完病出来,向北这么做,其实也冒着危险,但是他也知道,这院长如果要保命也一定不会说出去,而向北故意让院长那样做,就是为了再次准确的确认下韩冰的出处。
过了半个多小时,韩冰在那两个女医生和院长的陪同下,拿着一些药物,走了出来,看到向北还站在哪里,韩冰微微一笑,走了过来。
“怎么样,好些了吗?”向北接过韩冰手中的药物,低声关心问道。
“没事了,就是有点淤青,医生给我揉捏了一下,又上了点药,开了一个疗程的消炎止疼的药物,过几天就好了,谢谢你了”韩冰轻轻地碰了一下受伤的肩膀对向北温柔的说道。
“谢谢医生啊”向北转身对几个医生说道,然后过去一一握下手,当与那院长握手的时候,向北明显感觉到手心里有个纸张,向北握完手后很自然的把手心里有纸张的那个手放在裤兜里,然后又拿出来扶着韩冰离开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