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站在门外等候,老何带着玉佩,快速去找夫人来定夺。
唐??红玉脸色深沉,手里拿着老何带过来的玉佩,同样的玉佩,她曾经见过一次。
而且是同样的造型,这几块玉佩都是出自一块玉料上的,每一块玉佩的背面,都镌刻着一个字。
玉佩总共有五块。
仁义礼智信。
唐红玉先前所见到的,是背面刻着义,那块玉佩的主人,是萧易的父亲萧怀义。
而今天所出现的这一块,背面刻着一个信,见玉佩入见人。
玉佩拿在手里的时候,唐红玉便是知道是谁来访,这个人的到来,有些出乎意料之外。
“他在什么地方?”
唐红玉问道,老何知道这玉佩的主人,身份不一般,所以也不敢怠慢了。
“夫人我让他在外边等候,因为他脸上戴着一个面具,况且身份不明,我无法让他踏入韩家。”
“现在请他进来吧,既然他选择这样的方式,来隐藏自己的身份,老何你带他走后门。”
“是!”
韩家的立场牵扯到了太多,平日里的一言一行,都需要慎重。
这个人用这样的方式来见她,想必也是知道这一点,正是因为他的小心做事,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老何按照夫人的吩咐去做,出门亲自迎接客人,带着他绕过前门,走后门的一条小路进入韩家。
穿过一条林荫小路,前方的一处凉亭当中,萧易和韩冰正在下棋,两人集中注意力,并没有留意到他的存在。
脚步停顿了片刻,最终他选择跟着老何走向前方,现在不是见萧易的时候。
穿过了林荫小路,再走过一处花园,花园的前方就是韩霸天的住处。
不过韩霸天已经过世了,这间房间只剩下唐红玉一人,以及一块摆在正堂,韩霸天的牌位。
?“?夫人就在其中等候,客人身份有所不便,我便是带到这里。”
“多谢!”
跟随着老何的脚步,来到了房门前,正准备抬手敲门的时候,里面的人道。
“进来吧。”
唐红玉听到了外边的脚步声,先前韩霸天在萧家去世,有些事情并未和她说明。
她并不清楚此人的来意是什么,为何会在这种时候找上韩家,还是说他本来的目的,不是韩家而是为了萧易。
一扇紫檀木门,透着岁月沧桑的气息,这算是他第二次,来到这个地方。
转眼间二十多年过去了,时间这个东西,有些时候过的还真是快,当初他追随二哥,来参加韩霸天的婚宴。
而如今韩霸天的女儿,已经成为了萧易的妻子,人活到了他们这个年纪,最容易感慨,时间过得太快了。
轻轻推开了房门,屋子里摆设简单,正堂内一扇镂空雕花的屏风,前方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上是韩霸天的牌位,上次见韩霸天的时候,还在他的面前说话,如今只剩下这孤零零的一个木牌子。
唐红玉坐在一旁,即便是韩霸天过世,她这个做妻子的,仍旧是守着家里之前的规矩,永远都不会改变。
一张主位空缺下来,这个位置永远都留给丈夫,唐红玉吩咐佣人上茶。
不管此人是和来意,既然是出现在韩家,那么就是韩家的客人,按照规矩来招待。
“坐吧。”
“稍等片刻!”
神秘人摘掉了脸上戴着的面具,光明正大站在这里,都是认识的人,他自然也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上前一步站在韩霸天的牌位前,点燃一炷香,插在了香炉中,这算是对亡灵的问候吧。
?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萧怀信也没有想到,自己活着的时候,还有机会再来一次韩家。
而韩家还是多年前的样子,丝毫都未曾改变,改变了的永远都是人。
唐红玉等到佣人沏茶之后,便是让佣人撤下去,没有她的话,谁都不许轻易进入房间中。
接下来的谈话至关重要,唐红玉想要知道,萧怀信到底是什么立场,。
“我很惊讶你会来到韩家,在你们萧家不是有明确的规定,不能轻易离开族人生活的地方吗?”
萧家的规矩的确是如此,只不过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如果萧家的规矩,真的是人人遵守的话,就不会发生之前那些事情不是吗?”
“看来这些年,关于你这个人的说法,这一切都是假的。”
韩家虽然之前和萧家断裂了关系,不在有来往,但是这萧家的一些事情,多多少少还是能飘到耳朵里来。
这其中争议最大的,便是萧家的萧怀信,人人都说萧怀智疯了,在一夜之间赶走了自己的女人不说,整个人的性情大变。
沉迷于酒色无法自拔,就连萧乾也被气一个半死,谁都拿这个人没辙。
只是因为萧家后继有人了,萧怀信怎么闹腾,随他自己的便,别做过分的事情就行。
然而今天再次看到萧怀信的时候,可以肯定那些说法,全都是假的,是萧怀信故意这么做,让外界人认为他已经是废了。
“说实话我这个人怕死,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步入二哥的后尘,所以为了能够活着,我必须这么做。”
“难道萧怀礼,对你也能下手吗?”
“无情无义之人,我不愿与之为伍,况且我如果想要做些事情的话,就必须要伪装自己,这样才能瞒过他的眼睛。”
萧怀信这些年做了很多,只不过其他人并未见到,也不曾对任何人提起。
唐红玉似乎听明白了一些,萧怀信还是选择,和他的三哥,站在了对立的立场上。
“抱歉上一次韩霸天去萧家,没能让他活着离开,这是我的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