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遥听到努瓦洛提到的三叶帮和胡氏家族,就知道这老小子想差了。他肯定以为自己是芝加哥和他对立的那些华人帮派和家族了。
“努瓦洛先生,我来自国内。这次到拉斯维加斯来也是第一次到贵国。至于为什么插手你们家族的事情,那是因为……甄妮是个漂亮姑娘,您说对吗?”萧遥轻笑着拍了拍甄妮的香肩,转头对努瓦洛说道,“我刚刚提醒您的,只是个善意的提醒。家族内部不稳对外敌来说本来就是机会……”
话说了一半,他直视着努瓦洛,沉默。这种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压力。看似平淡的话语中其实隐藏着一种威慑。如果努瓦洛一意孤行,他不介意用些手段让瓦伦蒂诺家族彻底毁灭。在他来说,他不是没有这种能力的。有时候神秘的身份背景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听了萧遥的话,努瓦洛沉默了。他在思考,权衡着得失,对于他来说,瓦伦蒂诺公司虽说拥有庞大的吸金能力,可以成为家族的一个新的财源。但是什么都比不过家族的根基来得重要。
“努瓦洛先生,我可以代表甄妮向您以及瓦伦蒂诺家族提一个建议吗?”萧遥趁着努瓦洛思考的时机,准备提出自己之前已经想到的一个解决方案。
在他看来瓦伦蒂诺家族对于甄妮以后掌控瓦伦蒂诺公司来说应该是一种助力而不是威胁。而这种角色的转换全取决于努瓦洛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建议。
“赌神先生请说!”努瓦洛考虑了一下觉得没有必要招惹一个潜在的对手,特别是在家族暗存危机的时刻。
萧遥把手中的刀叉放了下来,转头看了一下甄妮。他没有问过甄妮的意见,但是他相信,她是能够接受的。
“下午我会得到赌王局的冠军。这点是毋庸置疑的,而按照之前的约定,甄妮可以继续拥有瓦伦蒂诺公司的控股权。每年甄妮会将公司红利的30%上交到家族,而瓦伦蒂诺家族也要在其他方面给予瓦伦蒂诺公司全力的支持!”萧遥说完之后端起了红酒杯轻轻的啜饮了一口,眼睛却在看着努瓦洛。
应该说萧遥的这个建议的确是出乎努瓦洛的意料。之前希罗和布鲁姆,回家族向他诉苦的时候也只是说不忍看到瓦伦蒂诺公司的庞大财产落到外人的手里,特别是甄妮还是有四分之一的华人血统的。
现在萧遥直接提出了每年上交家族公司红利的30%,只是作为交换需要家族在其他方面给予全力支持。这个里面就有很大的文章可做。本身瓦伦蒂诺公司没有家族支持,虽然财力雄厚,但是在人手方面却一直是短板,大多都是买通本地的帮派给他们看场子,公司的忠心打手并不多。
但是如果要得到家族的大力支持,那就等于让瓦伦蒂诺家族的一个触手伸进拉斯维加斯这块风水宝地。对于努瓦洛来说,这才是真正吸引他的地方。
不过努瓦洛想的比萧遥更长远。
“小甄妮!你来!”努瓦洛对甄妮招了招手。
甄妮看了一眼萧遥,萧遥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甄妮这才走到努瓦洛的身边。
“甄妮!你爸爸当年也是我很看好的孩子,可惜他走的太早了。以后就做我孙女吧!”他从左手上取下了一枚蓝宝石的戒指,戒托是白金做的一条盘踞着的蛇,蛇眼是两个很小的红宝石。硕大的戒指看上去有些狰狞的味道。
这是代表瓦伦蒂诺家族直系的戒指。刚刚努瓦洛的话意思也很明确了,接受萧遥的建议,而且收了甄妮做自己的孙女,直接就将这庞大财富的女继承人定位为瓦伦蒂诺家族直系子弟了。这比扶持希罗和布鲁姆这两个饭桶要好得多。更何况还能得到赌神的暗中支持。
如果他死了,芝加哥的家族受到攻击,那么拉斯维加斯这里他可以在这几年内,以甄妮为中心建立起一个基地。想必家族即便是出了大问题以后也能东山再起的。
“甄妮小姐!”当甄妮将那枚戒指戴在手上的时候,努瓦洛身后的那些保镖齐齐地向她鞠躬致礼,这是对家族直系子弟的尊重。
下午的比赛的确是没有任何悬念,萧遥这位新“赌神”只用了一副牌就奠定了胜局。直到比赛时间结束,谁都没能赢得比他更多的筹码。当然中午已经解决了来自瓦伦蒂诺家族的威胁,这场比赛萧遥还是给那些赌王们都留了点面子的。赢了一副之后他就全部都弃牌输底注了。
这个赌王局的比赛一点激动人心的场面都没有,就好像nba的垃圾时间一样在无聊之中度过了。
不过今天晚上,萧遥跟甄妮说好,就不去她那里了。这次他来拉斯维加斯是结婚的,把新婚妻子扔在一边一天一夜了,总不好再和她去厮混了。不过甄妮和萧遥说好了,每年萧遥都会到拉斯维加斯来度一周的假期,也算视察领地了。
回到酒店之后,他先到了葛侬函的房间。房间的房卡就在他口袋里。他悄悄的刷了卡进门。屋子里静悄悄地。
走进卧室,葛侬函在睡觉。被子外边只露出一头青丝。葛侬函睡觉喜欢闷着头,萧遥以前曾跟她说过,这样睡觉不好。他笑着摇了摇头,把衣服脱了,只剩一条裤衩。把被子撩开了一点点,一下子就钻了进去。
这女人睡觉还戴着胸罩。萧遥对于她的这些坏习惯都曾经提出过异议,可她就是偏偏不改。这样睡血液循环不畅,而且很容易造成下垂松弛等问题。这些萧遥都是从杂志上看来的,虽然不一定有科学依据,但是萧遥觉得说的还是很正确的。
萧遥把胸罩后背的扣子给悄悄松开,然后顺着胳肢窝就把爪子探了过去。好像大了点。弹性也比以前足了,看来上次给她买的那种乳霜还是很有用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需要保养的时候。
在萧遥的骚扰之下,睡梦中的美人伸了个懒腰,一条雪白如藕的胳膊伸出了被子,把脑袋露出了大半。
短发!
萧遥一愕。葛侬函明明是披肩的长发,平时都用发髻盘起来的。
“嗯……哼!”女人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胸被一只大手轻轻的揉捏着,有点反应出声。不过她很快就感觉到这不是在做梦,眼睛一瞪头一转……
庄秀,竟然是庄秀!
萧遥吓得跳了起来,站在床边,他那个小兄弟已经把贴身的三角裤撑开了一个大棚,就像一杆长枪顶着一把大伞。
马上要下雨了!
被萧遥摸了胸,揉捏了半天的庄秀,瞬间就哭了起来,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呢……在她的心里,这就相当于失去了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一样。虽然她在欧洲长大,但是德意志传统教育中也是欧洲民族比较保守的,这方面和东方人基本一致。所以庄秀没有那些外国女孩那么开放。
相反,她对于这些很保守,在学校里也基本不和男生说话。可刚刚却平白无故给“姨夫”摸了胸……还揉了好久。她一开始还以为在做梦的。
刚刚她的确是在做一个……很香艳的梦。可做梦是做梦,没道理做个春梦就要被男人摸个遍吧?这让庄大小姐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庄秀直起了身坐在床上对着萧遥怒目而视,眼眶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梨花带雨的样子人见犹怜。她用手指着萧遥泣不成声的骂道:“你……你……大色狼……臭流氓!”
萧遥此刻是欲辩无言。的确是他不好,也没看清楚就直接上床胡搞。可他又怎么知道庄秀会睡在葛侬函这里呢?
“我……你小姨去哪儿了?”萧遥有些无奈的问道。
“小姨和她们去逛商店了,呜……呜……我中午吃饭的时候……有点水土不服就回来睡觉了。”庄秀还在抽泣着一边抹泪一边骂,“你进来也不看看,就……就摸人家!”
“我也不知道你会在这里睡啊?”萧遥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是很无辜的。
庄秀不依不饶地捶着被子骂:“我房间的暖气坏了,他们下午在修,我就只能来这里睡了吗!我不管!你耍流氓!呜……呜……”
她的动作幅度比较大,屋里的暖气还比较足,她也没觉得身上凉,但是被萧遥解开后脱掉了的胸罩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两个大灯在取下了灯罩之后,明晃晃的耀人眼球。更何况这两个大灯被拿来当手电一样摇晃的话……
那看不看都要瞎的。
萧遥估计就是抱着这种心态,直视着那个地方。而他下面的小兄弟已经明显的准备得很充分了,在股静脉的泵组作用之下,大量的血液涌入了他兄弟的腔囊。结果这小家伙就那么招摇嚣张的挣脱了最后的束缚,从侧边崩了出来,昂扬这一个圆滚滚的小脑袋,一个独眼还朝着庄秀瞪着。
他也想看看两个大灯的闪亮。
“你……”庄秀看到这一幕,知道萧遥的内心深处又在用思想玷污她的清白,更是怒不可遏。一只手指着萧遥,你……你……你的也说不出话来。
如此场面好不尴尬。
更让人难堪的是这时房门“吱……溜”一声开了。
葛侬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