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对龙禹,终究还是心疼的,虽然说心里开始确实有些不痛快,但是想想这也并不是龙禹的错,这账算的,其实有些莫名其妙。听着几句温言软语的讨好话,便有些舍不得她为难,觉得自己有些恶劣了。
有些好笑自己怎么像个争风吃醋的妇人一样,墨离摇了摇头,自嘲一笑,然后伸手搂着龙禹的腰,坐了起来。
这一下的冲击力可是极大的,龙禹可是坐在墨离身上呢,虽然说小姑娘没有多重,可也实打实的有着一百多斤,向上的力加上向下的力,龙禹只觉得那块硬热一下子冲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简直要将她刺穿一样。
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不可忍耐的从龙禹口中溢出,身体一下子软到在墨离身上,曾经最刺激的那种感觉竟然毫无预兆的突然来临,龙禹抱着墨离哆嗦了一下,然后一口咬在他肩上。
龙禹被刺激的眼角都泛了红,这也太太刺激了。
墨离一身肌肉结实的石头一般,被龙禹这小牙口咬上两口简直无关痛痒,看着怀里有些炸毛傲娇了的姑娘,低低的一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是我侍寝,当然是我主动好不好?”
龙禹伏在墨离肩头边磨牙边哼哼:“本来就是,何况你是男人,你怎么好意思让我……呀……慢一点……”
话只说到一半,因为墨离是个说到做到雷厉风行半点都不到拖延的男人,他说主动,就真的开始主动了。
墨离一手搂着龙禹的腰臀,一手在地板上一撑,竟然站了起来。
一下子失控的感觉让龙禹惊叫一声,条件反射的两腿夹在墨离腰上,手臂也抱紧了他的脖子。
墨离微微的眯起了眼。恩,这一下的感觉十分的好。那东西本来已经是十分贴切十分的深入了,龙禹这一下紧缩,只觉得像是那柔软而温暖的地方正妥帖的按摩着自己,吸允的不舍得离开。
墨离不说话,往前走了两步,将龙禹的背抵在墙上,一出一进的动作起来。
可别看刚才那么温吞着耽误了一下,龙禹是难耐,可墨离觉得自己更难耐。被含在里面的地方感觉涨得发痛,即使龙禹能按捺的住,他也按捺不住了。
墨离大力进出。龙禹只觉得身下的通道被摩擦的要烧起来,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个地方,想要收紧,可是每次收紧都能感到体内硬的发烫的异物,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身体里的某一点传出。直传到全身。
龙禹开始还觉得自己两腿是夹着墨离腰上的,可是渐渐地只剩下胳膊上还有一点力气勉强的搂着他的脖子,在一颠一颠中,感觉要不是墨离架着她的两条腿,自己随时会掉下去。
墨离的汗落在她身上,是滚烫的。这浴池里有温泉。空气也是热的,只是后背的玉石墙壁冰凉,这是能看见天空的一半。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雪,雪花落在两人身上,便被灼热的温度融化,这一冷一热,让龙禹几乎要疯了。
墨离一旦放了开来。可不是三两下就能打发的了得。开始的时候龙禹还有些放不开,可是墨离在她耳边低声道:“别担心。这院子没人敢来的,都离的远了,听不见……”
很快龙禹的担心就没了,也没劲担心了,随着墨离的顶弄,任由自己发出甜腻的声音,带着些许轻颤,毫无意义的呻吟从嘴角溢出,随即被墨离吞了进去,一双带着水润的眼睛目光有些迷离,这房间的光线并不亮,可这样的光线,却足够看见想看见的一切了。
直到墨离在一记重重的撞击中将热流喷射在花心深处,龙禹早已经在云端上下飘荡了几回,此时躺在温泉池边,墨离压在身上,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几乎要将她折过来一般,深深地侵入。
“怎么样,感觉好吗?”墨离俯下身子,低低的在龙禹耳边问,热气吹在她耳边,又引来一点未全散的战栗。墨离的声音也难免的带了些喘息,声音有些黯哑,还未完全从激情中退出。
比起墨离,龙禹更是要明显许多,大口的喘着气,觉得简直是腰也不是自己的腰,腿也不是自己的腿,这欢爱,简直是太加强的体力活啊。而且自己还是不要动的那一个。
感受着未退的余韵,龙禹看着墨离近在咫尺的脸,突然傲娇了,伸腿用脚趾戳了戳他:“要洗澡。”
虽然现在的温度并不高,可她却是一身的汗,自己的汗加上墨离的汗,如今,还有两人不可名状的液体相互混在一起,顺着墨离抽出而失了拥堵的地方缓缓地流出,那种从体内流出的感觉,甚至比冲上云霄的快感更加的让人难耐。
墨离笑一笑,道:“好,那再让我服侍公主沐浴。”
墨离直起身子,将龙禹打横抱起,两步走到温泉边,放进水中。
温润的水让龙禹舒服的叹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的将脑袋搭在墨离肩上,手指绕了一圈他顺滑的黑发,眯着眼睛哼道:“墨离……”
“恩?”墨离应着,从温泉中舀了水,缓缓的浇在龙禹背上,雪似乎只下了一会儿就停了,现在天空中虽然并不明亮,却隐约的有一些星星点点的亮光。
“就这样好不好?”龙禹有些累,闭着眼睛由着墨离给自己按摩肩背腰身:“这样……你觉得可以吗?”
她和九方夏在一起的初衷,是因为情人结而不得不在一起,可如今情人结解开了,再也没有了必须的理由。如果墨离不愿意,那么,她是不是还能心安理得的和九方夏相处。可是如果不,对九方夏来说,也未免太残忍了。
“好。”墨离在龙禹昏昏欲睡中,轻轻的道:“就这样,只要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就很好。其他的,我都不在意。”
墨离知道,当时让九方夏留下来,对龙禹是一种为难。可如今让他离开,将是更为难。谁也不愿意分享,可是这和失去相比,却又似乎变得可以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