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纵都过三十岁了,你总不能让他整天跟着你吧,不行让他去我公司上班?”
陈江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算了,他目前的脑力还不行,先跟我一两年再说吧!”
李天纵虽然年纪偏大,但心思单纯,无论习武还是修道,都十分有天赋,陈江还是想留在身边几年再说。
两个人闲聊着,陈江又把盛范的事情说了一遍,也让孙浩然留意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父亲盛力行。
孙浩然听完盛范的故事,也是不禁唏嘘不已,答应陈江,一定会留意。
两个人聊天的时候,孙浩然把陈江的车钥匙要了过来,拿着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空着手回了茶室。
陈江知道他是吩咐人给自己装烟酒,也没说什么,所谓礼尚往来,就是这么回事,谁都不缺这些东西,但要有来有往,只有走动起来,关系才会越处越好!
陈江也在努力的慢慢适应这个社会,学会人情世故,努力做一个富有的凡人。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道爷我就是下凡来享福的!
窗外偶尔烟花绚丽,炮竹声此起彼伏。
室内温暖如春,两个人抽着烟,品着茶,东一句西一句,很是惬意。
陈江把自己和盛范、李天纵三个人的身份证都给了孙浩然,让他节后帮他们把驾驶证办了。
这点事对于孙浩然来说,还真不是个什么事,说初七上班就找人办,没几天就下来了。
“孙哥,你喝了那块翡翠里面的液体后,最近可有什么改变?”陈江想起这事,随口问他。
孙浩然脸一红,喃喃道:“你啥感觉?”
陈江有些奇怪,这哥们脸咋还红了?竟然还问我什么感觉?
陈江想了想说:“我还真什么感觉都没有,该吃吃,该睡睡!一丁点反应都没有!”
孙浩然奇怪的张大了嘴巴,“不是吧?我问过胖子了,他和我的反应一样呀!”
“一样?”陈江惊讶的问:“也得补?”
“呸!再他妈补我就得头顶冒烟七窍流血了!”
陈江有些挠头,那就是说,这哥俩喝完以后,那个能力都增强了,那为啥我和剩饭、李天纵没这个反应昵?
“你问过盛范他俩没?”孙浩然问。
“问过呀,也是没啥反应!奇怪了!”
孙浩然也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喝的东西一样,分量一样,但表现形式却是如此不同昵?
“对了,我建议你找个机会抽一点血,给孙叔叔喝了,我估计能让他老人家至少年轻十岁!”
孙浩然听完,觉得也是很有道理,父亲虽然还能再干两届,但身体也确实是大不如前了!
“不过......”陈江一脸坏笑,眯着眼睛,吐着烟圈,不接着往下说了。
孙浩然以为会有什么副作用,有些担心的问:“不过什么?”
“不过,弄不好你以后就会多出来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了!哈哈哈!”陈江说完哈哈大笑。
孙浩然气的用手指着他,好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操!你小子!说说的就他妈下道!”
两个人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多,陈江才告辞,孙浩然陪着他走到胡同口,看他上车后,挥手告别。
陈江在冀州大酒店停车场停好车后,下车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后备箱的烟,又转了回去。
打开后备箱,也把他吓了一跳,大唐烟就装了四箱,还有几箱茅台酒、红酒、矿泉水、各种茶叶礼盒...真是琳琅满目,好大一堆,好在这车后备箱够大,不然都装不下。
陈江觉得都放后备箱用的时候太不方便,就猫腰把身体往里探进去一些,开始往乾坤戒里面放。
八卦被封印住以后,看来应该是安全了,再说了,这些烟酒什么的,真丢了也不会很心疼。
初三上午,姜莱、周荷和楚高歌就来了酒店,随后夏伊也过来了,大伙打了一上午的扑克。
打扑克期间,陈江发现盛范和夏伊两个人捅捅咕咕的去了盛范的卧室,接近一个多小时后才出来,两个人出来后,小脸都是红扑扑的。
陈江明白了,暗暗旺了一口,这小子,白日宣淫,太他妈不要脸了....呃?!我为什么会有一种很羡慕的感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陈江悄声问盛范,把他问的又是圆脸通红。
最后期期艾艾的说:“哥,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有过一次以后,就天天想着这事...”
他听罢顿时目瞪口呆,灵光一闪:我明白了,原来喝了那个液体以后,童子鸡不会有什么反应,但经历过男女之事以后,才会起到作用!
“你小子,悠着点!”陈江又是羡慕又是嫉妒的说了他一句。
盛范低着头红着脸,没好意思再说什么。
众人热闹拼酒的时候,陈江心里就琢磨了起来,怎么能教会盛范双修呢?如果他和夏伊都会道家的双修,那就不浪费每一次的汗水了!
哎!挠头呀!自己竟然一丁点基础的道门修行功法都不会,看的书虽然多,但只是知道那些没用的理论知识有毛用呀!
姜莱见他愁眉苦脸的,就用手指捅了捅他,“想啥昵?”
“双修呀!怎么能双修昵?”陈江脱口而出,说完以后就后悔了。
“双修?啥意思?”姜莱疑惑的问他。
“没啥意思,呵呵!就是道家一种练功的方法!”他赶快胡编起来。
姜莱就没再刨根问底。
吃完饭,这些人开了两辆车,去了一家卡拉0K,唱了一下午,接近晚饭时间的时候,孙浩然带着一个女孩过来了。
陈江觉得这女孩眼生,孙浩然也没有正式的给大家介绍,估计也是外面的野花。
孙浩然要请晚饭,陈江强烈要求去天下渔港,别人都以为他馋海鲜了,实不知他是惦记着那只老龟。众人都进了包间以后,陈江借口溜达溜达,就来到了大厅那个水池旁。
“你可来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昵!”老龟晃晃悠悠的爬了过来,苍老的声音在陈江脑海中响起。他坐在水池边,掏出两枚硬币,装作往里面扔的样子。
老龟皱着眉头,它看见硬币就眼晕,可能这也是一种职业病吧!
他看了一眼老龟满是權皱的头,用意念笑着说:“你这老家伙,我不是说了嘛,我新家要等装修好以后才能接你过去,我现在住酒店昵,没地方放你呀!”
老龟拉着哭腔说:“我是旱龟好不好,不需要每天泡在水里的!有我一个趴着的地方就行!”
陈江乐了,这家伙,还真是着急脱离苦海呀!
“不行,你太大了,酒店可没有放你的地儿!你别急,最多两个多月,我就能接你过去了!”陈江劝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