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今天这事情,我们怕是没有那么简单的脱尽关系,毕家的人,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在怀疑我们了。”
“这样啊,的确我们不可能没有那么的好摆脱这关系,但是他们也拿不出一点的证据不是,若是要硬来的话,谁又怕谁呢?”江凡带着几分霸道地笑道。
“也是,是我多心了。好了,不谈这事情,我已经等不及了。”向彦坐在江凡的身上,不断地着小腰。
“经过今天这事情,我有一个想法,你们还是太弱小了,我觉得有机会的话,还是让你们也提升一下实力。”江凡面对着向彦撩拨,依然是不为所动。
“可是,这个如何才能呢,我也很想提升实力啊,可惜我们也没有你那样的体质不是?”向彦这时候骑着江凡,一上一下,眯着眼享受,享受之余说道。
“这个我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试试。”江凡说道。
“真的?”向彦闻言,停了下来,有一些激动地看着江凡。
“不错,不过这个就要看运气了,目前只有解君灵她成功了,所以其他人能不能我也不敢保证。”江凡帮向彦捋开额头的秀发,笑着看着向彦激动的脸蛋儿,咬破自己的手指,殷红的鲜血缓缓地从伤口渗出来。
“这样就可以了?”向彦着江凡的手指,一脸不解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还有一个步骤,白酒。”江凡对于解君灵能够获得能力,仔细回想了一下,就是需要喝一些酒,才能激活,单纯地服用自己的鲜血,是没有一点意义的。
“我不想这时候与你分开,就这样抱着我吧。”向彦就像是一个八爪鱼一样,四肢缠住了江凡。
江凡笑了笑,一只手拖着向彦的翘臀,起身在酒柜中找到了一瓶五粮液。
一般宾馆中都会放置一些商品,病标注了价格,以方便客人随时需要取用。
“喝酒就行了吗?”向彦问道。
“是啊,来试试看吧,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江凡屈指一弹,一道劲气激射而去,将酒瓶子盖子弹碎了,倒了半杯酒送到了向彦的红唇边上。
“要是有用的话,以后保护芸菲的事情,有事情也就不需要麻烦你了。”
向彦酒量一般,但是现在为了能得的江凡的超能力,张嘴全部喝下去。
半杯烈酒下肚,向彦几乎一个字的没有说出来,整个人就脑袋一歪,靠在了江凡的身上,缠住江凡的手脚也没有了力气,要不是江凡抱住了,向彦这时候就要从江凡的身上滑下来了。
“看来还是还用啊。”江凡见状,不禁眼前一亮,解君灵也是如此,吃过自己的血之后,喝点酒就晕了过去,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接下来江凡了半杯生命甘露出来,向彦闻到了生命甘露那一股几乎没有问道的问道,里面从昏迷中惊醒过来,看着生命甘露十分的渴望。
喝下去之后,向彦整个人的意识再一次恢复。
“感觉如何?”江凡这时候已经搂着向彦躺在了,自己在下,向彦在上。
向彦坐起来,依然是没有与江凡分开,两个人紧密相连在一起,这时候向彦俏脸露出一丝的狂喜。
“我感觉我浑身上下,仿佛充满了力量,甚至,我感觉整个人飘飘。”
“这样的话,差不多那就是行了。”江凡见状笑道,对于这个从向彦喝酒晕倒的时候,自己差不多就已经知道了。
“太好了,那个江凡,咱们要不要再来一遍呢?”向彦十分的激动,贪心地说道。
“只有一次效果,多了就没有意义。”江凡笑着两只手抓着向彦的翘臀。
遥想解君灵受伤大出血的时候,自己可是输了不知道多少血给解君灵,时候能力的变化也并没有第一次那么的巨大,所以这个衰减的效果十分的明显。
“好吧,不过这样当下,对我也有了十分巨大的提升,”向彦点点头,对自己能够提升一些实力,感到十分的开心。
“好了,咱们还是正事没有做完呢?”江凡大力捏着香烟翘臀,笑着说道。
向彦一看,要不是江凡提醒她,她差不多都已经把这事情给忘了,娇笑着一声说道:
“今天就让我好好的伺候你吧。”
……
翌日。
何靥突然从惊坐起来,迅速地查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除了那里有比较重的味道之外,也就没有其他的了。
“呼,看来昨天的实在是太真实了,我还以为是真的呢。”
何靥不禁摇头苦笑一声,感觉那太真实了,简直历历在目,那就江凡身上的一些没有见过的地方,也看见了。
这要不是自己身上没有一点儿的不正常的话,这还真的就是了。
“唉,要是今天晚上再来一个这样的那该有多好啊。”何靥眯着眼回味的那样的感觉,简直就是让她欲罢不能啊,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啊呀,我这是在想什么啊,真是太了,人家可是我们的敌人啊。”
何靥摇了摇头摆正了自己的位置,起床去卫生间洗漱。
刷牙的时候,何靥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一时间感觉有一些陌生了。
镜子里面的那一个人,好像变得漂亮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漂亮,感觉就像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一样,完美无瑕。
“这真的是自己吗,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漂亮了?”
扪心自问,何靥对于自己的容貌是有几分自信的,但是也达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如今却是变得倾国倾城,这让她摸不清头脑。
“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变得这么的漂亮了?”
每一个女人对于自己的变美了,都十分的高兴,但是何靥这时候却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因为她隐隐中觉得这个事情与昨天的有什么比联的关系。
越想这事情,感觉越是不对劲,但是又没有办法解释的通,房间的大门一直是锁着的,没有房卡,谁也打不开,窗子也是关着的。
没理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进来一个人,把自己给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