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娶个媳妇吧,巧英又偷人,这等于在他脆弱的心灵上狠狠劈了一刀。
现在好,四弟柱子被警察带走了,故意伤人,被判入狱一年。
他把弟弟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生活的重担已经把他折磨得不堪重负,柱子的被捕,等于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压力……疯掉了。
赵铁柱听到孙瘸子消失的消息以后,几乎将全村所有的年轻人都撒了出去,漫山遍野的寻找,整整找了三天,也没有发现孙瘸子的下落。最后,在村子里的那座山神庙里找到了他。
当时孙瘸子蓬头垢面,脸上的泥有一煎饼厚。
他的头发很长,几乎遮掩了半个脸,浑身瘦骨嶙峋,颧骨像窝头那样高高鼓起,手臂像麻杆一样纤细,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他已经饿了很多天了,一口东西也没有吃过,大小便失禁,屎尿横流,把棉裤都阴湿了。
屙出来的屎尿跟棉裤粘在一起,又冻成了冰块粘在身上,撕都撕不开。最后还是铁柱娘用剪刀帮他撕开的。
铁柱娘的心眼很好,一家人把孙瘸子拉进了家门,先帮他换洗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帮他净了面,巧儿挺着大肚子,下灶火烙了几个油饼拿过来让他充饥。
当铁柱把油饼递在孙瘸子手里的时候,孙瘸子狼吞虎咽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看着铁柱呵呵傻笑。
赵铁柱看得心酸,现在孙家快没人了。孙瘸子的二弟长栓被荷花克死了,四弟柱子坐牢。三弟大栓,哥哥成亲以后就走出大山打工去了。
他是个木匠,走南闯北为人做家具,两个月都没有回过家。家里发生的一切,大栓根本不知道。
赵铁柱只好担起了照顾孙瘸子生活的重任。反正是冬天,距离年关越来越近,也没啥活儿。
他知道孙瘸子害的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除非是柱子被放回来,或者是说服巧英,让她回心转意,照顾孙瘸子的生活。
赵铁柱很发愁,在医馆吧嗒吧嗒抽烟,为孙瘸子感到担忧,舌头都麻痹了。
正在哪儿发愁呢,门帘一挑,进来一个人,铁柱认识,原来是巧英的娘。
铁柱赶紧站起来打招呼,问:“婶儿,你有事儿吗?那儿不舒服?”
巧英娘进门以后很客气,冲赵铁柱慈祥一笑:“大侄子,不是我不舒服,是俺闺女……不舒服,”
巧英娘的闺女,当然是巧英了。一听说巧英不舒服,赵铁柱就知道是什么事。
很简单,柱子坐牢走的时候,不是用针线把巧英下面的缝隙缝住了吗?而且滴水不漏。
再后来就被她娘家人接走了,回到娘家去养伤,她跟孙瘸子这段孽缘也算是完结了。
最近的巧英那个地方很不得劲,因为下面没有缝隙了,女人尿不出来,老朋友来的时候,那个地方也不能排泄,把女人憋得不行,要死要活,一个劲的嚎叫。
巧英娘没办法,只好来找赵
铁柱。让铁柱把闺女那个地方的缝隙弄开。
赵铁柱有点想笑,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真是啥事都有。
铁柱明知故问:“婶子,俺嫂子……哪儿不舒服?”
巧英娘也不藏着掖着,说:“当然是下面不舒服了,拴柱那个狗日的,把俺闺女那个地方缝住了,让她不能跟男人干那个事儿,可是小便也不通了,这不,我来的时候,巧英正在哪儿嚎呢……
铁柱,你想办法给弄开吧,婶子忘不了你的好,只要巧英那个地方还了原,婶子给你做好吃的。”
可怜天下父母心,闺女再不好,那也是自家的闺女,巧英娘没有半点怨恨闺女的意思,反而一个劲的骂柱子不是东西。
赵铁柱强忍着笑,只好背起了药箱子,说:“好,婶子,我跟你去看看吧。”
于是铁柱跟着巧英娘的身影来到了巧英的家。
现在是隆冬时分,到处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外面滴水成冰。肆虐了半个月的大雪刚刚停止不久,整个青石山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世界里。
远处的山不见了,近处的树不见了,甚至村里的房屋也大多看不到了,全都被厚厚的积雪覆盖。棉鞋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作响。
铁柱挑开门帘的时候,发现巧英嫂没有下炕,女人仰卧在土炕上,裹着被子。
屋子里很暖和,炉膛里的炉火很旺,挑着青蓝色的火焰。
一看铁柱进屋,巧英好像看到了救星,恨不得一头扎在铁柱的怀里。
“铁柱,你可来了,快……帮帮嫂子……嫂子受不了拉……俺要死了。”
巧英是被尿给憋得,七八天的时间,她小便的次数只有那么几次。
每一次都不畅通,滴滴答答的,全都滴在了裤子上。
她那个地方的棉线还没有被挑开。最近伤口感染,已经出现了溃烂。所以不敢小便,因为尿水沾染在伤口上,就跟针扎一般的疼。
再后来,她裤子也提不上了。
本来她的伤口应该尽快处理的,可是巧英一直拖啊拖,道理很简单,这个地方是女人的私密,他不想被赵铁柱和他的爹老子看。
女人虽然偷人养汉子,可是仅存的一点羞耻心还在作祟。
就那么拖啊拖,一直拖到不能再拖,只好找医生了。
赵铁柱把药箱子放在了八仙桌子上,然后伸手揭开了巧英嫂的被子,这才发现女人的里面光着,根本没穿。
不是不穿,是不能穿,穿上裤子那个地方会被压得生疼,所以只好光着了,几天的时间,她一直裹着棉被,根本不能下炕。
难受让巧英嫂忘记了羞耻,她不得不将自己羞于见人的一切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被子移开,赵铁柱就是大吃一惊,只见女人的那个地方果然已经感染,肿起来老高,像个发面馒头,又像一颗熟透的了红杏。
首先钻进鼻孔的是一股难闻的臭气,也不知道女人多久没有洗澡了,那股异味呛得铁柱差点栽
一个跟头,跟腌坏了的臭鸡蛋差不多。
巧英嫂可是最爱干净的,当初孙瘸子对她很好,这个膏啊那个粉,大盒小盒的往家买。
每次女人洗完澡,都跟浇地一样往身上涂抹,所以她的身上经常有股子吸引人的香气。
可是自从离开孙家以后,她受了伤,澡也不能洗了,那个地方就跟猪圈一样,烂慥慥的。
铁柱发现女人那里的毛发果然被柱子用老虎钳拔光了,一根不留。还用针线将那条缝隙彻底封死。柱子这样做是对女人偷人养汉子的报复。
赵铁柱忍不住心里暗暗赞叹,赞叹柱子的手艺真他娘的高超。这小子是什么技术,针线活做得这么好,非常的专业。
孙瘸子爹妈死得早,家里的衣服总是兄弟几个自己补,有时候也自己纳鞋底子。久而久之,柱子的针线活就练出来了,他完全把巧英嫂的那个地方当成了鞋底子。
赵铁柱心里那个乐啊,幸亏柱子是做针线活,如果要是个焊工……那巧英嫂的那个地方就更加可想而知了。
最后他忍俊不已,终于噗嗤笑出了声。
一看赵铁柱笑,巧英立刻就急了,怒道:“狗日的赵铁柱,你笑个毛?还不快给俺治疗?”
铁柱说:“我看看,我先看看……嫂子,疼不疼?”
巧英怒道:“把你的后门缝住,让你拉不出屎,你说疼不疼?”
赵铁柱说:“你冲我瞪什么眼?有本事冲柱子使去,你呀……真是自作自受。”
巧英问:“俺咋了?”
铁柱说:“孙瘸子对你那么好,你却背叛他,还让他伤心,赶上是我啊,早把你这个地方缝住了……让你偷人?”
“你……你个混蛋!你是给我治伤,还是编排我?你去死,去死!……”
巧英嫂又羞又怒,拳头在赵铁柱的肩膀上捶打,气的脸蛋粉红。
她知道铁柱在跟她开玩笑,可她根本没心情跟他开玩笑,难受啊,生不如死。
赵铁柱脑袋一偏躲开了,但还是拿过了医药箱,呼呼啦啦一阵乱翻,抓过一把剪刀过来……慢慢探向了女人的那个地方。
巧英吓了一跳,身子一阵哆嗦,问:“铁柱你干啥?”
赵铁柱说:“帮你把棉线剪开啊,你以为我要干什么?伤口已经感染了,难道你想棉线带一辈子?”
巧英明白了,赵铁柱是要把棉线剪开,不是要剪她那里。人家是医生,没她想的那么龌龊。
女人把眼一闭,说:“你放心剪吧,把俺当头死猪,弄死俺吧……这一百来斤交给你。”
她没有挣扎,也不想挣扎,只能跟医生配合。
铁柱的剪刀探向了女人的那个地方,轻轻剪向了棉线,一根根帮她剪开。
剪刀的感觉凉凉的,不是很疼,还有一股麻酥酥的感觉。
不知道为啥,她非常贪恋这种感觉,她甚至想着,铁柱的剪刀停留的时间长一点,再长一点,最好永远不要离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