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的身上传出一股化妆品迷人的香气。
这就是山里女人跟城里女人的不同,山里女人买不起化妆品,她们的身上是那股天然的草木清香,而城里女人全部依靠化妆品来遮盖。
憨子觉得这东西熏得慌,严重影响了美好的兴趣。
现在她的脑海里闪过的还是赵铁柱,她完全把憨子当做了铁柱。
她疯狂了,痴迷了,嗓子眼里发出轻微的呢喃声。
憨子这次学乖了,一点点把女人带进了欢愉的巅峰,尽管他很生疏,也很笨拙。
这一次他成功了,因为香草的呢喃声越来越大声,几乎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但是香草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尽管她今天夜里很主动,但那不过是完任务而已,她在尽一个妻子应该尽到的一切。
她仍然升不起对憨子身体的那股留恋。心还是在赵铁柱那边。
两个人就这么有了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了第二次。
憨子从女人的身上尝到了做男人的快乐,他变得欲罢不能。
接下来几天,每天晚上筷子一放,憨子就迫不及待,冲进屋子抱住女人跟香草来一次,夜以继日,从不停息,一直到他们两个过完蜜月为止。
香草嫁给憨子以后很少笑,总是一脸的冰冷,但是这不影响她的美丽。
她完全当得起一个完美的媳妇,早上一般很早就起床,起来以后烧火做饭,打扫庭院,饭后帮着憨子娘浆洗衣服。
她把身上的勤劳,朴实,在青石山女人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这段时间家里人都很兴奋,不但陶大明乐的合不拢嘴,憨子娘也整天笑眯眯的。
老两口对这个儿媳妇是非常的满意。
憨子娘前几天听过儿子的房,还用舌尖沾湿窗户纸木匠掉线偷偷看过。
她知道儿子跟媳妇那事儿成了,只等着抱孙子了。怎么也禁不住那种兴奋。
日子就像流沙,总是在不经意间从手缝里溜走,很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憨子要返回青石山修路去了,而香草也不得不回到城里的石榴服装厂。
他们各有各的工作,两口子两地分居是命中注定的。
分泵的那一天,憨子的心里恋恋不舍,一直把香草送上了青石山。
香草说:“憨子哥,你回吧,好好跟着铁柱修路,等村子里的路修通,我就回家办厂,那样咱俩就不用分开了。”
憨子说:“好,俺等着这一天。”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憨子帮着香草提着行李。
地里到处是干活的村民。秋庄稼已经完全收仓入库,冬小麦也播种进了地里。一眼望不到头都是绿油油的庄稼。
天气已经转冷,山林里泛起一层淡淡的霜雾。
素娥嫂还有李寡妇,孙寡妇正在地里锄地
,远远看到憨子跟香草过来了,几个老娘们就起哄起来。
“呀,这不是憨子吗?怪不得这么乐,原来是领着媳妇出来了,两口子亲个嘴,让嫂子看看。”
素娥嫂一起哄,李寡妇,李寡妇,还有孙寡妇也一起跟着起哄:“是啊,亲一个,让婶子看看,亲一个,亲一个…………还知道害臊呢?”
香草一听脸蛋腾地红了,捂着脸跑上了青石山的山道,羞得不行。
很快,来到了青石山的建筑工地,再往前就没有路了,都是羊肠小道。
因为山里的大路目前只修到了这里。前面都是原始的密林。
香草说:“憨子,就到这儿吧,你去修路,让铁柱哥过来送我。”
憨子一愣,问:“为啥,我还不能送你?”
香草说:“不是,山里有狼,我怕,遇到狼,你会吓得尿裤子,但是铁柱哥不怕狼,他送我,我放心。”
憨子一听也是,就没有在意,冲着工地上的赵铁柱扯嗓子喊:“铁柱——我媳妇让你送她!早去早回。”
赵铁柱正在工地上忙活,听到憨子扯嗓子喊,就停住了手里的钻机,摘下了头上的帽子,拍拍上面的土,问:“啥事儿?”
憨子道:“俺媳妇说了,让你送她出山,说她害怕,她就相信你。”
赵铁柱说:“你媳妇为啥让我送?你没手没脚啊?”
憨子呵呵一笑说:“她不让我送,说有话跟你说?”
铁柱说:“不去!不怕我给你拐跑了啊?”
憨子说:“不怕,不怕,你不是那样的人。”
憨子知道赵铁柱的为人,铁柱最正直了,不喜欢的女人打死也不上,喜欢的女人,想上谁也拦不住。
王长水的五个闺女,三个被他拉近了被窝,而素娥嫂对他百般调戏,铁柱仍旧无动于衷。
铁柱是不喜欢香草的,只是把她当妹妹看。
赵铁柱看了看香草,香草羞答答站在那里,手里搓着衣襟,一副含羞带臊的样子。
看香草满面含羞,还有憨子喜笑颜开的样子,铁柱知道,他俩那事儿已经成了。
铁柱说:“香草,哥送你下山,没意见吧?”
香草说:“没意见,俺正好有话跟你说。”
“那就好,咱走吧。”
赵铁柱拍了拍身上的土,拿出一根烟点上,先是嘱咐憨子握钻机,然后又祝福拴柱小心安全,一切都安排好以后,他就走下了青石山的山道。
他走在前面,香草跟着走在后面,两个人总是保持五六尺的距离。
赵铁柱不知道该说啥,总不能问她,香草,憨子让你满意不满意啊?你们两口子逮不逮,爽不爽啊?这不是他一个哥哥应该说的话。
香草也无话可说,其实她有一肚子话要跟铁柱说,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
两个人穿进了那片原始密林,前面是被人踩出来的羊肠小道,非常的陡斜。
赵铁柱爬惯了山,一点也不觉得吃力,香草却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不知不觉得的,香草就拉住了铁柱的手,让他拖着走。
爬上对面的山梁以后,香草累坏了,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香草说:“真累,铁柱哥,你不累吗?”女人说着,掏出手绢过来帮着铁柱擦汗。
赵铁柱浑身触电一样,赶紧躲开了,只是接过了她手里的手绢。
香草说:“铁柱哥,你怕啥?俺还能吃了你?”
铁柱说:“我没怕,男女有别。”
香草说:“你就不能把俺当成石榴?你跟石榴的关系那么好,或者把俺当做巧儿嫂子也行。”
赵铁柱笑笑说:“那怎么行。”
香草说:“行的,铁柱哥,俺已经实现了自己的承诺,嫁给了憨子,俺没有食言,可是有件事,俺今天必须要告诉你,不告诉你,俺心里憋屈的慌。”
铁柱问:“啥事?”
香草鼓足了勇气,终于问道:“你还记得不,你上次来到青石山,在俺家住过几夜,就是你找许秘书要修路款的那一次。
你跟俺爹都喝醉了,你没觉得那天跟平时有啥不一样吗?”
赵铁柱一听,不知道香草为啥问这个,搔了搔脑袋说:“我……想不起来的,哪一次?”
“就是你离开青石山,第二次来俺家的时候,跟俺爹喝酒那一次,那天你喝醉了,俺爹也喝醉了,你就睡在了俺家。”
“喔。”铁柱想起来了,说:“有这么一次,那一次咋了?”
“你就没有觉得那一夜跟平时有啥不一样?你再想想。”
赵铁柱使劲想了想,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做的梦多了,谁知道那一次做了啥梦。
发现铁柱想不起来,香草急的直跺脚,说:“好吧,俺说实话,那一次……俺钻进了你被窝,你……把俺睡了!”
“啊?不可能吧?”赵铁柱一听,蹬蹬蹬后退了几步,差点连滚带爬从山梁上出溜下去。
他的身体被闪电劈中,很快想起了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事。
那一天,他去县城找许秘书要修路款,晚上没地方住,确实住在了王校长的家。
王校长跟他喝了好几瓶酒,那一夜醉醺醺的,恍惚中他看到了巧儿,也看到了梨花,还看到了石榴。
那一夜他春心荡漾,把三个女人压倒在身下,使劲的缠磨。那感觉跟真的一样。
难道不是自己在做梦,而是把香草按倒了?
赵铁柱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双眼问:“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香草抽泣了一声,两滴眼泪滚滚落下:“铁柱哥,你把俺忘了,那一夜你是跟俺在一块啊,你破了俺的身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