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一瞪眼怒道:“懒得理你,爱怎么说怎么说,我不在乎。”
女孩子猛地夺过了二蛋手里的锄,扭身就要走,哪知道刚刚转过身,她的腰就被二蛋给抱住了。
张二蛋从后面抱住了巧儿的小蛮腰,一用力就把巧儿纳进了怀里,一张臭烘烘的嘴巴靠近了女孩洁白的脸腮。
“嘿嘿,小**,看你往哪儿跑。你跟哥哥亲热一下,要不然我就出去宣传,说你跟赵铁柱日了,让你没法见人。把衣服脱下来赎罪,快点!”
巧儿被张二蛋抱得死死的,她想挣脱,可毕竟是女孩子,力气没他大,只能挣扎:“你放开我,流氓,要不然我喊人了。”
张二蛋恬不知耻:“你喊啊?这里没人,任凭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妹子,跟哥来一次吧,我还是处男呢,你不吃亏,你想死我了。”
二蛋一边说一边靠近了巧儿的脸,在巧儿的脸上亲,巧儿抬起手阻挡,不让他靠近。二蛋一使劲,就把巧儿按倒了,伸手去解她的衣服。
巧儿的心里一阵酸楚,一双泪珠就掉了下来,女孩子竭斯底里挣扎起来:“救命啊——救……”
刚刚喊出一句,她的嘴巴就被张二蛋堵住了,怎么也发不出声。
现在的张二蛋浑然不顾,他早就被巧儿的美貌弄得神魂颠倒,不要说有人来,就是把他杀死也在所不惜。
他疯狂起来,也鲁莽起来,伸手撕扯女孩的衣服,几个口子被绷得凌空乱飞。
巧儿的脑袋来回的摇摆,根本不让二蛋的嘴巴接触她的脸,眼神里充满了恐怖跟绝望。
她心里非常想念赵铁柱,铁柱哥,你在哪儿,我在被人欺负,你知道不知道,快来救我。
她多么希望赵铁柱从天而降啊。
二蛋撕扯了女孩的扣子,巧儿的前胸就果露出来,只有一件不大的肚兜。
那肚兜红红的,没有揭开就看到鼓鼓冒起的山峰,好像一座山峦,让张二蛋的脑海里显出无限的联想和好奇。
他的欲望开始喷发,眼睛也直了,迫不及待的要扯掉巧儿的那件肚兜。
巧儿抬手死死护着前胸,不让他靠近,两个人撕扯起来。
其实弓虽女干一个人是很难的,女人有时候为了维护自己的尊严,会奋不顾身,哪怕失去生命也在所不惜。张二蛋一时间根本无法得逞。只能把女人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就像秋雨里随风摇摆的树叶,绝望无助。
就在巧儿感到一切都要完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张二蛋忽然不动了,爬在了她的身上。
紧接着,男人的身子被人拎了起来,扔死猪一样扔在了一边。闪烁在巧儿眼前的,果然是赵铁柱的身影。
巧儿最彷徨无助的时候,赵铁柱从天而降了。
铁柱上去一把拉起了巧儿,将女人护在了身后:“巧儿,你没事吧?”
赵铁柱怎么来了呢?其实赵铁柱碰到二蛋欺负巧儿纯属巧合。
他是村里的小中医,喜欢黎明时分上山采药,十多年来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刚刚爬上青石山的山坡,铁柱就发现二蛋把巧儿按倒在了草丛里。巧儿正在挣扎。
赵铁柱最见不得欺负女人的男人,一股怒气从心里升起,狗日的,这他妈的谁?老子阉了他。
铁柱捡起地上一块石头,猛扑过去,冲着二蛋的瘌痢头脑壳咣当砸了一板砖,一砖将二蛋砸晕,把女人护在了身后。
巧儿一眼看到赵铁柱,心里不知道什么是滋味,委屈,怨恨,渴望,无助,还有倾诉,一股脑地涌上了脑海。
万语千言一起化作泪水尽情泼洒,她一头扎进赵铁柱的怀里哇哇大哭。:“铁柱哥,二蛋他……欺负俺!”
赵铁柱甩掉后背上的背篓,把巧儿抱在了怀里:“没事了,别哭别哭,我揍他,替你出气。“
张二蛋无端地挨了一板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还好赵铁柱没打算要他的命,只是把他砸的眼前一晕,几秒钟二蛋就清醒了过来。
二蛋晃了晃血糊糊的脑袋,脑袋上被砸了个大窟窿,鲜血跟黄河决堤一样哗哗的往下冒,眼睛都模糊了。
看明白了,是赵铁柱,狗日的,竟然砸老子,我跟你拼了!
张二蛋一下子跳将起来,指着赵铁柱的脑袋骂道:“狗日的赵铁柱你干啥?老子跟你有仇啊?”
赵铁柱一下把巧儿拉在了自己的身后,就像一座巍峨高挺的大山,不让女人受到一点伤害。又像一只护崽的母鸡,猛地炸起了翅膀,抖起一身的羽毛,对张二蛋怒目而视。
“赖利头,你还是不是人?竟然欺负女人?”
张二蛋还不服气,怒道:“管你屁事?怎么?只许你把巧儿睡了,老子就不能睡?你算个屁?你们俩昨天夜里干的好事我全都知道了,你也不是啥好人?”
赵铁柱的心里一凛,身子颤抖了一下,他知道昨天晚上跟巧儿在草垛里的事情二蛋全看到了。
但是他是个敢做敢担的人,既然做了就不怕,看见就看见了,老子就是做了,你能咋着?赵铁柱冷冷一笑:“那你想怎么样?”
二蛋毫不示弱:“很简单,你让巧儿跟我睡一觉,这件事就算扯平,要不然……嘿嘿。”
“要不然怎样?”
“要不然我就添油加醋,把你跟巧儿的事情全都公开,让你俩没脸见人。”
赵铁柱一听,眼神里充满了一股杀机。
现在的铁柱已经跟从前不一样了,他的身子变得强壮了很多,四肢健壮有力,他的骨骼像大山一样坚韧,二头肌跟三头肌鼓鼓冒起,不要说眼前是个人,就是一只豹子也敢上去斗一斗。
赵铁柱噌得从腰里拔出了祖传的那把宝刀,就是他姥爷留下的那把阉猪刀,抬手一挥:“你敢?信不信老子阉了你,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张二蛋发现铁柱的手里有家伙,他立刻怵了胆,后退一步说:“赵铁柱……你敢?”
铁柱说:“你看我敢不敢?”
赵铁柱老虎一样扑了过去,上去揪住了张二蛋的脖领子,下面一个扫堂腿,就把张二蛋撂倒了,就跟按倒一只猪崽子差不多。
他说的出做得到,上去扯开了张二蛋的裤腰带,张二蛋裆里的话儿就露了出来。
那东西已经高高波起,还没有沉迷下去,因为刚才他在调戏巧儿,那东西早就冲动了。巧儿赶紧转过头去不好意思再看。
想不到张二蛋人不小,那家伙却不大,像个毛毛虫。
老子阉了他,免留后患,这孙子长大也是个祸害,还不如早早为民除害。
赵铁柱手里的刀子毫不犹豫挥了出去,张二蛋的眼前就出现一道利闪,觉得下面凉飕飕的……
紧接着,一阵剧痛从下面传来,抬手一抹,净是血,这才知道伴随了他整整十八年的小丁丁不翼而飞了。
那东西被赵铁柱手里的刀甩出去老远,叽里咕噜乱滚,掉进了草丛里。
张二蛋杀猪般的嚎叫声起来:“妈呀——救命啊——赵铁柱杀人了——”
张二蛋的嚎叫声非常慎人,阵彻了整个青石山,一山的鸟雀被他惊得扑扑楞楞乱飞。
巧儿吓坏了,再一次扑进了赵铁柱的怀里。女孩的心里惊惧不已,怎么也想不到赵铁柱会真的把张二蛋给阉了。
鲜血四处喷射,张二蛋下身的衣服已经全部被染红,打着滚在地上翻滚。
赵铁柱的眼睛里却露出一股邪笑。狗日的,让你欺负女人?
赵铁柱二话不说,拉着巧儿的手就走,把张二蛋扔在了野地里。
张二蛋是在晌午的时候被下地干活的村民发现的,当时他脸色惨白,面无血色,嗓子都喊哑了,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
村民们全都吓了个半死,七手八脚把他抬起来,用排子车拉进了赵庆华的医馆。
有好心的村民扑进草丛,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把二蛋断掉的半截家伙也寻了出来,一并带了回去。
赵庆华正在医馆帮人看病抓药,当二蛋的身体被抬进去以后,几乎将他吓蒙。赶紧问:“怎么回事?”
二蛋气喘吁吁有气无力说:“你儿子赵铁柱,狗日的赵铁柱把我割了,我要让他坐牢,包赔我的弟弟……”
一听说这事是铁柱干的,一股怒火从赵庆华的心里悠然而起,这个兔崽子!忒他妈不是玩意,这不是让人断子绝孙嘛?怎么能把人家的弟弟给割了呢?揍你个龟儿子!
赵庆华不敢怠慢,赶紧帮着二蛋止血,上了最好的金疮药,然后让他在自家的医馆里休息。
晚上,赵庆华回到了家,看到儿子铁柱正在餐桌上吃饭,赵庆华怒从心头起,举起巴掌,一巴掌就冲儿子扇了过去,差点把铁柱扇一个跟头。
赵铁柱的嘴巴上流出了鲜血,人也扑倒在地上。
他感到父亲是用手背反弹过来的,坚硬的手指关节咯得他的腮帮子生疼,抬手捂住了脸:“爹,你打我干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