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金毛,说:“老人家,你看,那条狗是不是你当初丢在青石山的那条狗?”
毕力格老人顺着铁柱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立刻欢呼起来:“没错,就是它,昨天我看着它就有点面熟,铁柱,这条狗……怎么会落在了你的手里?
它是獒王啊,千斤买不来的獒王,我花了毕生的精力才弄来的獒王啊!!”
毕力格老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精光,一下子扑向了不远处的獒王金毛。抱着金毛又亲又搂。
可惜的是金毛已经不怎么认识他了,獒狗的眼神里再也显不出当初的那种亲昵。它只是抬眼看了看他,摇了摇尾巴,接着目光就移开了。
毕力格老人竟然抱着金毛泪如雨下,长满皱纹的老脸磨蹭着猎狗威武的鬃毛,他有点爱不释手,也有点恋恋不舍。
他看得出,这条猎狗就是当初他遗弃在青石山的那条小獒。
而眼前的赵铁柱正是那位神医的传人,是铁柱救活了它,给了它第二次生命。
现在这条狗已经被赵铁柱训练的深通人性。铁柱成为了它的第二个主人,而自己跟它的缘分已经彻底的尽了。
“多吉,多吉,你还认识我吗?”老人呼唤着,不但老泪纵横,而且开始无奈地叹息。
赵铁柱说:“毕力格爷爷,这就是你当初留在青石山的那条獒王,现在它好了,也长大了,君子不夺人所爱,现在我还给你。“
赵铁柱非常的大度,他不得不说这样的话,金毛虽然是自己的好兄弟,跟着他披荆斩棘,为保护青石山几乎拼尽了全力,可毕竟不是自己的东西。
这应该是毕力格老人的命,他怎么舍得要这么善良老人的命啊。
毕力格老人却感慨地摇摇头说:“铁柱,谢谢你的好意,这条狗已经不认识我了,当初我把他抛弃的时候,我们的缘分已经到头了,你给了它第二次生命,那么你就是他这辈子的主人。
真正的獒狗一生只有一个主人,只听一个主人的话,也只吃一个主人喂的食物,别人给的,饿死也不会吃。
这是缘分,缘分啊,我跟这猎狗是有缘无分!!”
赵铁柱笑笑说:“那我真是捡到大便宜了。”
经过一天的相处,毕力格老人跟赵铁柱的关系进一步增进,两个人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晚上,老人亲自提了一壶酒,拿了两个烤羊腿,过来跟铁柱聊天。赵铁柱也非常亲热地接待了他。
毕力格老人喝得面红耳赤,赵铁柱也喝得六亲不认,他想不到马奶酒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老人趁着酒兴,摸了摸白光光的胡子,问:“铁柱,你用了什么本事,竟然把一条猎狗调教的这么纯熟,简直比专业的猎人还要
厉害,多吉在你的手上没有屈才,我替它感到高兴。”
赵铁柱醉醺醺说:“老人家,你不知道,我爷爷是中医,我外公是兽医,我得到他们的真传,不但对人很了解,对狗也非常的了解。而且我是个正儿八经的猎人,所以对训练狗很有一套。”
毕力格老人发出了爽朗的笑声,只夸铁柱幽默风趣。
他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胡子也一翘一翘的,慈眉善目,这让铁柱想起了死去的爷爷。
旁边的卓玛在帮着他们倒酒,使劲用眼剜了铁柱一下,挖苦到:“不吹牛你会死啊?”
赵铁柱就是一愣,怎么卓玛跟巧儿一样,喜欢管着他,竟然笑话他吹牛。
铁柱说:“卓玛姐姐,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改天我带你上山打猎,保证可以有大收获。”
卓玛瞪了他一眼说:“用不着。”
女人说完,扭身走了出去,回到自己帐篷睡觉去了。
铁柱有点莫名其妙,自己没有得罪她啊,这是咋了?
毕力格老人就安慰铁柱,说:“铁柱,卓玛就这脾气,别跟她一样,咱们喝酒,喝酒。”
赵铁柱滋溜抿了一口酒,问:“毕力格爷爷,卓玛姐姐的汉语说得真好,一定是你教她的吧?”
毕力格老人立刻摇摇头说:“不是,卓玛不是我们维吾尔人,她跟你一样,是汉人,当年,我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受了伤,脸被划破了,怕被人发现,所以就一直蒙着面。她不是故意的。”
“啊……卓玛她……不是维吾尔人?是汉人?那她干嘛取了了个维吾尔族女孩的名字?”
毕力格老人说:“这孩子可怜啊,不想回家,才跟着我来到了这偏远的大西北,来的时候她还大着肚子,孩子都要分娩了。她孩子出生以后,再也不愿意回到中原,就做了我的孙女。”
喔,原来是这样,赵铁柱明白了,我说怎么看着她眼熟,原来她本就是我们汉族的女人。
汉族的美女大多都这样,长得弱不禁风,风摆杨柳,没有游牧民族女人的那种强壮。
两个人越说越投机,越喝越尽兴,最后赵铁柱醉了,毕力格老人也醉了。
后半夜,毕力格老人的儿女过来邀请他回家,老人站了起来,拍拍赵铁柱的肩膀说:“铁柱,夜里睡觉警醒点,这山上有狼,非常的厉害,经常半夜到帐篷里拉人,还偷吃牛羊。”
铁柱的舌头都短了,说:“爷爷你放心,有金毛在我身边万无一失,不要说狼,狼王来也不怕。”
就这样,毕力格老人在儿女的陪同下离开了铁柱的帐篷。
赵铁柱喝的昏天黑地,他是那种看到好酒就走不动道的人,就是这一点没出息。
他醉醺醺扑倒在了
被窝上,眼皮特别的沉,可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做。
旁边的秋萍一直没有休息,就那么看着他们聊天。
吃了铁柱的药,秋萍上午病情就减轻了,完全的退烧,经过一个下午的调养,整个人已经容光焕发。她甩去了病态,完全是个活泼可爱的姑娘了。
发现铁柱喝的醉醺醺的,秋萍就非常生气,直骂铁柱没出息。
她气哼哼过来,踢了踢铁柱的屁股:“铁柱哥,起来睡,看你喝成什么样子了?丢不丢人?”
赵铁柱这才想起来秋萍还病着呢,问:“你怎么样……好点没有?吃药了没有?铁柱哥给你打针哈。”
秋萍说:“不用,我好多了,你起来解衣服睡啊?这样睡觉缠得慌。”
秋萍的脸蛋红红的,有几分妩媚,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羞的缘故。
赵铁柱瞅着女孩子的脸,他的心里就扑通扑通跳将起来。
秋萍浑然不顾,过来帮着他大袄解下来,扔在了旁边的毡子上,然后帮他盖上了被子。
恍惚中,秋萍觉得自己的手被男人拉住了,死死攥着,怎么也不放开。她的脑袋里就忽悠一下,一种逼近的恐惧和慌乱立刻袭扰了她的心。
屋子里的马灯不是很亮,有种朦胧感,赵铁柱恍恍惚惚看到了梨花的面容,眼前的小脸闪啊闪,一下子变成梨花,一下子变成巧儿,又一下子变成了荷花。
他分不清眼前的女孩是自己的妻子还是妹子,又或者是没过门的小姨子。
他的心彻底的迷茫,早已忘记了身处何地,他还觉得是在家里的土炕上呢。
恍惚中,他又看到了巧儿,巧儿在帮着解衣服。
从前,每一次喝醉酒,躺家里的炕上,都是巧儿这样帮着他将衣服解下来的。
铁柱呼喊一声:“巧儿。”一下子就将女人按到在了被窝上。胡子拉碴的嘴巴过来啃咬女人的脸蛋。
秋萍被翻身压倒,女孩子的脑子也是轰隆一声。
那一刻,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反抗还是顺从?
她想反抗,可是又舍不得反抗,因为她已经等了铁柱这么多年,一直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她觉得已经等得太久太久。
她想顺从,可是少女羞涩又让她舍不下脸面。
就在铁柱把秋萍压倒的那一刻,秋萍纠结极了,内心矛盾重重,千万种可能性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
她妆模作样挣扎了几下,最后就一动不动了,主动闭上了双眼。
赵铁柱的嘴唇在秋萍的额头上滑过,在女孩的脸蛋上滑过,从她的嘴巴上滑过,少女特有的幽香激起他身体一层层潮涨。
他疯了一样,张开血盆大口亲了过去,秋萍浑身哆嗦了一下,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