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手摸啊摸,一点点撩开了铁柱的被子角,然后泥鳅一样溜了过来。
赵铁柱吓一跳,赶紧问:“秋萍,你咋了?”
秋萍说:“俺想试试,到底你的被窝暖和,还是俺的被窝暖和。”
女孩子话没有说完,滋溜一声翻腾了过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溜进了男人的被窝,一下子抱住了铁柱。
女人还一个劲的解释:“呀,还是你这边暖和。铁柱哥,你火力真大。”
不要说赵铁柱,就是傻子也明白女孩子想干啥,赵铁柱又不是傻子。
他的心就狂跳起来,一个劲的扑通。真想把秋萍抱在怀里,狠狠的亲一下,可是那种愧疚和无奈,还有男人的颜面和自尊却不许他这么做。
并不是赵铁柱装逼,他是真的害怕负责任,梨花,荷花,还有石榴,已经把他的生活搅的乱成了一锅粥,他是真的害怕再欠下一笔难以偿还的孽债。
他感到了纠结,心里矛盾重重,于是赶紧反抗,想把秋萍推出被窝:“秋萍……别,别这样,男女授受不亲,被你巧儿姐知道了,她会打死我的。”
秋萍非常的火辣,跟火炭一样,好像要把赵铁柱彻底焚毁。女孩的声音极其地温柔:“铁柱哥,人家冷嘛,你就不能疼疼人家。”
铁柱说:“别,巧儿,我结婚了,你还是闺女呢,以后没法嫁人。”
秋萍的声音发癫发颤,近乎呢喃:“闺女咋了?谁说闺女就不能陪着男人睡觉?铁柱哥,俺稀罕你,你稀罕俺不?……俺一直都稀罕你,从你大地震那次把俺救出来开始,俺的心就是你了的。俺的人也是你的……铁柱哥,你把俺当做巧儿姐,……弄死俺吧……俺不活了。”
女人一边说一边狂躁起来,一只手抱着男人,一只手勾着男人的脖子。
赵铁柱感觉到秋萍已经解光了,她的皮肤是那样的柔软,洁白,粉滑,细腻,口腔里吐气如兰。她的呼吸非常的粗重,呼哧呼哧喷在他的脸上,把赵铁柱激动地差点按耐不住。
他想把女人推开,可是浑身却没有一点气力,有点半推半就。
遇到这种事,赵铁柱往往变得像个娘们。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如果赶在从前没结婚那会儿,他毫不犹豫就把秋萍按倒了。可现在不行,因为他是巧儿的丈夫,秋生的爹,他还是大队支书,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秋萍浑然不顾,像只发怒的母豹子,近乎疯狂。
她知道铁柱在纠结,也知道他不是真的在反抗。
铁柱是男人,力气非常的大,狼王都能被他掐死,如果真的反抗,就秋萍那小身板,早被他一个胳膊甩出帐篷,飞到十万八千里外的火焰山去了。
所以秋萍必须要加把火,趁着男人的思想在斗争,尽快把他拿下。
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不承认也由不得他了。
开始的时候,赵铁柱的确是假意反抗,但是后来就下定了决心,他不能这样做,这他妈不是禽兽吗?真的跟秋萍那么一下,怎么跟巧儿交代?怎么对得起这个家。
这个家来之不易啊。所以铁柱一个劲的躲闪,嘴巴里喊着:“秋萍,别,别你走开!”
赵铁柱一使劲,秋萍被他推出去老远,女孩子哎呀了一声,滚出了被窝。
就在秋萍滚出被窝的一瞬间,赵铁柱心疼极了,这可是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被自己踢坏了咋办?
他想过去安慰他一下,可是又担心她趁机扑过来。
秋萍嘴巴一撇,竟然抽抽搭搭哭了,说:“铁柱哥,你怎么这样?俺大姐梨花钻了你的被窝,二姐石榴钻了你的被窝,三姐荷花也钻了你的被窝,为啥俺不能钻?难道俺就那么令你讨厌?”
铁柱说:“秋萍你别这样,你跟她们不一样,那时候我是在报复你爹王长水,可现在我后悔了,我觉得这种报复太过残忍,不应该把你们姐妹几个拉进来。
我已经欠下了你们张家三笔孽债,不能再欠下第四笔啊。”
秋萍道:“你胡说,你分明就是讨厌俺,嫌弃俺没有三个姐姐俊,反正债多了不愁,你就再欠俺一笔债吧,俺不让你还。“
铁柱说:“那也不行,你还是闺女,以后咋嫁人?我不想对不起你以后的男人啊。”
秋萍一定忽然就怒了:“你已经对不起俺男人了,几天前你就把俺睡了?俺已经不是闺女了。”
赵铁柱一听,浑身打了个冷战:“你……你说啥?你……不是闺女了?”
秋萍说:“对,几天前,毕力格老人陪着你喝酒,你喝醉了,那天晚上你就钻了俺的……被窝!”
我的个天,赵铁柱想起来了,那天晚上确实做了好多梦,梦到自己跟巧儿缠绵,跟梨花缠绵,跟石榴缠绵。
醒来以后下面就空荡荡的,好像打光了炮弹的弹膛。
那天他还无意中发现,自己的被子上有一片血,难道那是秋萍留在自己被窝里的处女之血?
赵铁柱的冷汗一个劲的冒,身体也被闪电劈中,他愕然了,惊恐了,颤抖了。
秋萍说:既然你睡了俺一次,也不在乎多睡一次,铁柱哥,你过来吧……”
秋萍说着,滋溜一声,又进了铁柱的被窝,这一次她更加疯狂起来。
赵铁柱不动了,好像一片飘零的树叶,任凭秋萍摆布。
秋萍这是在要挟,而且已经把他拉下了水。既然已经铸成了弥天大错,那只能将错就错。
铁柱甚至怀疑,女孩子这次故意跟着他来到漠北,就是为了把他搞到手。她是处心积虑。
开始的时候,许秘书介绍秋萍做自己的护
士,铁柱也觉得奇怪,世界上那有这么巧的事情。
那一定是秋萍自己要求来的,而且竭力争取的,这女孩真有心计。
赵铁柱感到一种无奈和适从,既然米已成炊,那就上吧,不上白不上。
秋萍一边亲着铁柱,一边嘴巴里还喃喃自语:“铁柱哥,你不睡俺,俺回家就把几天前的事情告诉俺姐巧儿……”
秋萍不知道哪儿学来的本事,竟然要挟他。
渐渐的,铁柱的兴致再次被激发起来,因为秋萍是学医的,而且是专业的护士,她啥不懂啊?
三两下赵铁柱就欲罢不能了。
男人的呼吸同样粗重起来,心跳起伏,脸红脖子粗。
赵铁柱再也把持不住,心说:罢罢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爱怎么地怎么地,老子不管了。
小姨子怎么了?小姨子那是姐夫的一块自留地,想啥时候犁就啥时候犁?
他一下就裹紧了秋萍,瞬间将女人抱在了怀里,翻身压在了身下。
赵铁柱的唇顺着女孩的脖颈一路向下。他发现秋萍的皮肤好白,柔滑紧绷,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全身的比例绝佳。
王长水五个闺女,一个个美若天仙,亮瞎了青石山多少年轻后生的眼睛。现在终于被赵铁柱按倒了四个。
这次不是对王长水的报复,而是对秋萍身体的贪恋。
他又把秋萍当做了梨花,当做了石榴,甚至当做了死去的荷花。他要补偿她们。
她羡慕过堂姐巧儿,羡慕过大姐梨花,羡慕过二姐石榴,甚至也羡慕过被称作伯虎星的三姐荷花。
几个女人都跟铁柱哥缠绵过,大姐梨花和三姐荷花甚至为了他去死。
这是个山一样的男人,他有一双山一样的臂膀,是女人栖息的理想港湾。是个女人就不会放过他,秋萍也不会放过他。
赵铁柱也变得疯狂了,很快撕扯了自己的衣服,跟秋萍粘合在一起……
反正是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
赵铁柱将春术宝典绝技在女人的身上尽力施展,秋萍觉得自己被撕碎了,摔裂了,一会儿被抛上浪尖,一会儿又被摔进低谷。
她恨不得就那么在铁柱的怀里死去,永远也不要醒过来……
一曲终毕,两个人都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谁也不说话,帐篷里静悄悄的。
赵铁柱叹了口气,说:“秋萍,铁柱哥回去怎么跟你巧儿姐姐交代啊?”
秋萍噗嗤笑了,问:“铁柱哥,快乐不快乐?”
铁柱说:“乐倒是乐,就是太快了。”
“那不就结了?你满意,我满意,大家都满意,放心,回家以后,俺不跟巧儿姐说,你该跟她过日子,还跟她过日子,俺该嫁人还嫁人,放心,俺不会缠着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