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柱竟然没有感觉到疼,他还在犹豫,要不要让女人满足一下,要不然她还是死赖着不走,自己更麻烦。
“秋萍,你咋了?快起来,不能啊。”赵铁柱又开始装逼了。
秋萍呼呼喘着粗气,说:“铁柱哥,跟俺来一次吧,要不然俺还缠着你,再不然俺就告诉柱子,说你在草原上的时候强俺,夺走了俺的一切,让柱子跟你拼命。”
这一下赵铁柱不语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秋萍竟然把话反过来说,明明是她主动钻进他被窝里的。
娘的,就当还债了,来一次就来一次,早死早超生。
赵铁柱也豁出去了,为了了结这段感情,他不得不做出牺牲。
秋萍的小钢牙还是在他身上撕扯,撕裂了他的褂子,撕裂了他的皮带,小脑袋拱向了男人的那个地方,一下子叼住了男人的东西。
她刚一上来就表现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强烈,如果赶在从前,秋萍不会这么焦渴,因为那时候她还是闺女,没有尝到过男人和女人那种滋味。
自从在草原上跟铁柱厮混在一起以后,就对这事儿非常的渴求。
又是几个月没有碰过男人了,她焦渴地不行,好像一个饥饿的乞丐,猛地看到一盘香喷喷的猪头肉那样馋水直流。
女孩子一边叼着他那个地方,两只小手一边撕扯他的裤子,赵铁柱的棉衣很厚,秋萍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男人的棉裤完全脱掉。
男人鼓鼓的胸肌,坚硬的腹肌,健壮的四肢完全展露,然后她一下子扑过去,将铁柱的全身抱在了怀里。同时也开始解自己的扣子。
赵铁柱的脑海里也是一片混沌,秋萍的美丽让她无法控制。
女孩短短的头发,水灵灵的大眼,俏皮的鼻子,把他撩拨的浑身颤抖。那个地方不听话地乱摇头。
这具美好曼妙的身子曾经是他的,但是以后就要归属别人了,他再也没有机会享用。抱一次少一次了,说不定已经是最后一次,
他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就把秋萍按倒,将女人裹在了身下,豹子一样扑了过去,两个人就在打麦场上干将起来。
天气很冷,但赵铁柱一点也感觉不到,因为秋萍的身子很热,跟抱着一团火炉子差不多。
他开始亲女人的脸蛋,一口一口地亲,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
女孩子的身体在月光下也是亮光闪闪,宛如仙女。
秋萍珍惜眼前的这段时刻,她希望铁柱哥永远抱着她,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别分开,最好就这么死在男人的身下,直到天荒地老。
公用的那个打麦场倒霉了,一个巨大的麦秸垛,半夜的时间被赵铁柱和荷花碾平,摊碎,丝丝拉拉作响。
他们俩从这边滚到那边,然后又从那边滚到
这边,两个焦渴的灵魂再次在打麦场上颤抖。
秋萍想嚎叫,想呐喊,不叫出来根本无法释放那种舒畅,可她又不敢叫。害怕被人听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铁柱才被一阵冷风吹醒,赶紧找衣服穿。
找了半天才找到,光顾着来回滚了,衣服已经滚出了老远。
铁柱把衣服轻轻搭在了秋萍的身上,说:“秋萍,穿衣服吧。”
秋萍抽泣一声:“铁柱哥,难道咱俩就这么……完了?”
铁柱说:“完了,没有以后了,以后你有你的日子过,我有我的日子过。有困难我可以帮你,但是感情就……老死不相往来。”
秋萍说:“铁柱哥,那俺以后能不能跟村里的寡妇一样……偷人,俺偷你行不行?”
赵铁柱斩钉截铁说:“不行,我俩已经对不起柱子了,不能让他伤心。秋萍,忍了吧,咱俩的缘分……尽了。”
秋萍慢慢穿起了衣服,嚎哭一声捂着脸跑了,从哪儿以后,直到出嫁的那一天,她果然没有再找过铁柱。
秋萍跑回了家,扑倒在土炕上嚎啕不已,她撕心裂肺,对铁柱恋恋不舍。
她怎么也舍不下这段感情,三个月的命运决定了她的一生。
以后的日子,她不知道前面是色彩斑斓的世界,还是无底深渊。对前途充满了灰暗。
秋萍是不喜欢的柱子的,人比人气死人,柱子跟铁柱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档次。
如果说赵铁柱是红脸的关公,那柱子就是关公身后的周仓,只配为赵铁柱抗大刀。
跟赵铁柱站一块,他就把柱子给比没了。
美女都喜欢英雄,铁柱哥就是青石山的英雄。
秋萍痛哭了一阵以后,把眼泪哭干就不哭了,她开始了新的生活,已经决定嫁给柱子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就学会了笑,学会了闹,变得开朗起来,她要用笑脸去迎接跟柱子在一块的新生活。
外表上看起来,她欢天喜地的,对这门亲事没有半点的难受。
就这样,赵铁柱回复了孙瘸子,说秋萍愿意嫁给柱子,让他准备办喜事。
孙瘸子欣喜若狂,柱子也是笑眯眯的。
接下来,孙家门里热闹起来,张灯结彩开始办喜事,柱子把院墙粉刷了一遍,里里外外也全部打扫了一遍,喜帖全部散发了出去,日子定在腊月初十。
时光穿梭,过的真快,眨眼的时间成亲的日子迫近了。
腊月初十这天,孙瘸子跟柱子身披大红,穿着崭新的新郎装,带着大红花,每人牵着一匹乌骓骡子,堂而皇之将两个女人拉了回来。
素娥嫂和秋萍两个女人打扮一新,全部被抬进了孙家的大门。
孙瘸子把所有
的积蓄都拿了出来,大摆筵席。还专门让赵铁柱做了司仪。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过来帮忙。
吉时已到,赵铁柱喊开了号子:“婚礼进行第一项,一拜天地,向天地磕头。”
于是柱子拉着秋萍,孙瘸子拉着素娥嫂,开始向祖宗的牌位磕头。
“二拜高堂,向父母亲打人磕头。”
孙家兄弟没有父母,爹娘早死了,现在已经沤成了泥土,于是两对新人又跪下,向着父母的灵位磕头。
“婚礼进行第三项,夫妻交拜——”
于是两队新人开始互拜,孙瘸子的力气大,弯腰也弯得非常虔诚,跟素娥嫂来了个脑壳碰脑壳。
疼的素娥嫂抬起手一个劲的揉脑门,村里的人就跟着起哄。
素娥嫂的脸上显出了少有的欣喜,她比当初跟狗娃哥拜堂的时候还要兴奋。
那时候小,啥也不懂,一切都是父母安排,她也不知道啥是爱,跟狗娃哥的感情,是成亲以后才建立起来的。
但在素娥看来,那不叫爱情,更多的叫亲情,夫妻两个相互依靠,一条炕上睡觉,一个被窝取暖而已。
今天跟孙瘸子拜堂,她是兴奋的,因为两个人的关系不一般,他们经历了考验,经历了生死,是在血与火的锻造中磨练出来的感情。
这是肉体跟肉体的结合,也是心灵跟心灵的撞击。素娥嫂对孙瘸子爱的死去活来,孙瘸子也对素娥嫂爱得天崩地裂。
按说,在青石山寡妇出嫁是不能大操大办的,寡妇出嫁一般都是在夜里,包括送亲和接亲的人,都不能见阳光,这是老辈子留下来的规矩。要不然就会祸延子孙。
可孙瘸子绝不这么办,他要明媒正娶,大摇大摆把素娥嫂接回家,他不会让素娥吃亏。也不会让她留下遗憾。
孙瘸子也是二婚了,上次跟巧英结婚也是这么排场,可惜的是巧英讨厌他,最后两个人彻底决裂了。
巧英拉着孙瘸子的三弟大栓私奔,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孙瘸子不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是不是成亲了,孩子也应该有了吧?
说不定有天大栓拉着巧英回家,他都做大爷了。
孙瘸子有点想哭,直到今天为止,他终于找到了真爱,找到素娥嫂这样的好女人,这辈子死而无憾。
天地拜完以后,素娥嫂和秋萍同时被人拉进了洞房。
洞房有两间,一间上房,一间厢房,素娥嫂懂事,把正房让了出来,给柱子和秋萍住,而她和孙瘸子却住在了厢房里。
房子很破,是土打墙,上面是木质的梁林,黑呼呼的墙壁上挂满了茅草。
乡下的土坯房就这样,是用粘泥搀和茅草垒砌起来的,怎么扫也扫不净,这样的房子虽然难看,但是却冬暖夏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