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热情如火,甘甜如橘,也只有张二蛋这样的老手,才能看出女人的内在美。
他也觉得梅姐很傻,孙国明一直在利用她,完全把她当成了工具,可女人还是在一直付出。
她很可怜,**的外表下是一颗脆弱无助的心,她渴望得到男人的抚慰,但是也讨厌男人的抚慰。
她见多识广,经历过的男人无数,但是却对男人充满了仇恨。
应该说,除了孙国明,当初的赵铁柱曾经是梅姐欣赏过的男人,曾几何时,梅姐都想把赵铁柱给咔嚓了。
可她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跟赵铁柱不是同一路人,霸王硬上弓的话,只能是自取其辱。赵铁柱的拳头根本不会给她解光衣服的机会。
所以梅姐就知难而退,不去主动挑逗赵铁柱的极限。
张二蛋也觉得梅姐很下贱,简直贱得一无是处,夜总会的老鸨子都是银贱至极。
所以他升起一股怒火,在把梅姐压倒的同时,就用嘴巴咬她,用手指拧她。是真的用力,不是爱抚的那种。
他的力气很大,梅姐痛的不行,忽然就恼怒了:“张二蛋你干啥?变态啊你?”
张二蛋说:“对,我就是变态,老子就是要糟践你,你个死女人,浪女人,别的不做偏要做小姐,而且还是开鸡窝的,你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今天爷爷要为天下的女人讨回公道!”
张二蛋一巴掌扇出去,狠狠抽了她一记耳光,梅姐一个没留神,扑通倒在了地上。
现在梅姐终于明白了,什么喜欢寡妇,原来张二蛋把她留下是别有用心,这小子是找她发泄。
张二蛋在感情上受了伤,心有不甘,完全把对小花的怒气发在了梅姐的身上。
当女人后悔的时候已经晚了,张二蛋上去撕裂了女人的衣服,让给她像狗一样爬在地上,女人的后面就完全展现。
他蒙地抽出裤腰带,恶狠狠抽在了女人的后背上,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血淋。
“啊----”夜空里传出了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张二蛋的脸上却露出一股阴阴的邪笑。
梅姐痛的皱紧了眉头,咬牙切齿,跟被火炭烧了一下那样火烧火燎地疼,刷拉出了一身的白毛冷汗。
但只是叫出一声,第二声就喊不出来了。因为张二蛋已经用手堵住了女人的嘴巴。不让她出声。
张二蛋说:“你给我老实点,叫什么叫?想要拿回孙国明的东西就放聪明点,跟老子配合,要不然孙国明的鸟事我还不管了。”
梅姐摇着头剧烈挣扎,苦苦的哀求:“二蛋,痛,痛啊,你干嘛?”
张二蛋说:“这都看不懂?还老鸨子呢,少见多怪,老子就是喜欢虐女人,只有这样才刺激,特别是捆绑,鞭打,滴蜡……今天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刺激。”
张二蛋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臭袜子,堵进了女人的嘴巴里,梅姐就发不出声了。
然后他解下了鞋带,把女人的双手反剪过来,将她捆绑了。梅姐就像一条被束缚的蛇,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了。
张二蛋嘿嘿笑着向她靠近,梅姐根本不知道张二蛋要干啥,一步步向后退,脸上露出了惊恐。
这时候她才知道张二蛋变态,世界上就有那么一些人,因为感情的不顺,生活的逼迫,人的精神出现了异常,往往有点变态。做出一些变态的事情
。
孙国明是这样,梅姐是这样,张二蛋也是这样。
梅姐感到一种暴风骤雨来临的前奏,明白张二蛋要虐她了。
果然,张二蛋不慌不忙,嗖的拔出了腰里的刀子,一点点将女人逼到了死角。
梅姐摇着头,眼神里露出了祈求,额头上汗津津的。
张二蛋手里的匕首一挑,女人上衣的衣襟就脱落了,前面的白房子就像两只摇头晃脑的大白鹅,晃晃悠悠探出了窝窝。
那白房子真白,珠圆玉润一尘不染,洁白高挺,又像一双展翅高飞的鸽子,扑扑楞楞飞向了半空。
这双眼睛曾经将半个Z市的高官勾趴下。为孙国明的前途铺下了一条金光大道。
因为没有生过孩子,她的腰身依然纤细,浑身的比例绝佳,该鼓的地方使劲鼓,该凹的地方使劲凹。
梅姐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了,当然,她经历过很多刺激,但是从前跟她上过炕的男人,哪一个不是努力谄媚,甜言蜜语?哪一个不是将她爱如珍宝?即便有个变态的,也是斯斯文文,从不暴力。
像张二蛋这样怒目而视,横眉冷对虐她的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子一定会让她尝尽皮肉之苦。
果然,张二蛋的刀子继续向下。
因为刀子的位置把握不准,在挑开女人腰带的时候,刀尖划在了梅姐的肚子上,差点把女人开膛破腹,一股鲜血鼓鼓流出,梅姐颤抖地更厉害了。
“呜呜呜,张二蛋你干嘛?救命啊--来人啊--”梅姐想呼叫。
虽然这里是她的地方,小红楼里有很多打手,但是张二蛋把碟机的声音放得很大,遮掩了女人的嚎叫声。
这里的门隔音效果非常的好,里面的声音震天响,外面却听不到什么。
在女人的长裤剥落的一瞬间,张二蛋看到了女人羞于见人的地方,他发现夜总会的老鸨子跟别的女人没有什么特别,同样是仨窟窿俩眼睛,那里是黑乎乎的一片。
梅姐的毛发非常的整齐,乌黑发亮,亮光闪闪,莫名的刺激让她将那个地方收紧,一条浅浅的小溪缓缓流过。
张二蛋的眼睛直了,城里的女人跟乡下的老娘们果然不一样。
城里女人爱干净,天天洗澡,而且这个膏啊那个粉,抹墙一样往身上摸,那个地方也不放过,所以梅姐的身体有一种浓烈的余香。
那香气钻进了张二蛋的鼻孔,刺激着他欲望的神经。
男人的匕首继续从女人的身上划过,一点点的划,无数的血道道在梅姐的身上显现出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女人的后背上全都是血糊糊的。女人打着滚躲闪,打着滚的嘶嚎。
张二蛋就是要把女人折磨的奄奄一息,看着梅姐可怜的样子,他的心里显出一种报复的酣畅淋漓。
所有的怒气也只有在夜总会撒一下了,这么多年的屈辱,悲愤,还有无奈,一股脑的发泄在了女人的身上。
那些刀口都不深,刚刚划破皮肉,力道掌握的非常的准,梅姐的嚎叫声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彻底不动弹了。
她只有任凭张二蛋胡来。
张二蛋不是一般的变态,将女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他抱着女人在地毯上翻滚,从屋子的左边滚到右边,又从右边滚到左边,牙齿咬着女人的后背,将女人的后背上撕出一排排牙印
。
梅姐的嚎叫声变成了呜呜声,她再也反抗不动了。
张二蛋整整折磨了梅姐一夜。第二天他离开的时候,女人跟死过去那样,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梅姐是被手下的姑娘发现以后抬上炕的,当时,她的后面已经被张二蛋搞得血肉模糊,几乎不成样子,那里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
她的身上更是惨不忍睹,东一道西一道净是血口子。张二蛋还把女人的屁股用皮带抽得红肿发亮,鼓起来老高。
这种变态行为激起了孙国明深深的愤怒,从那一刻起,孙国明就想一刀把张二蛋给宰了。
但是后来想想,他又忍了,他没有跟张二蛋单挑的勇气和胆量。
这小子混黑道,手下兄弟众多,把他惹急了,他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
他还要利用他,只能忍气吞声。
张二蛋不辱使命,三天以后果然将孙国明保险柜的文件还给了他,没有打开的痕迹,至于里面是什么,张二蛋根本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那是见不得光的东西,应该跟孙国明的前程有关。
孙国明也没有让他失望,给他弄了个正式工,做了Z市一条街上的片警。
接下来的时间,张二蛋把那条街当做了自己发展的根据地,开始慢慢聚集力量。
他手下的小流氓也越来越多,形成了一股庞大的势力。
很快,他在这条街上开了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夜总会,第一个麻将馆,第一个洗头城,第一个洗脚城……随着地位的不断攀升,他在Z市的势力越来越大。
张二蛋变了,完全成为了Z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开始结交上流社会的人,跟那些所谓的高管打作一团。
孙国明一直在罩着他,但是如果孙国明有事,张二蛋一定会为他摆平,他们相互依存,相互利用。勾结得越来越紧密。
梅姐被张二蛋虐了一夜,但是女人并没有嫉恨他。反而对他千依百顺。
她真的在张二蛋的身上尝到了那种莫名的刺激,男人带给她的欢愉,是别的男人无法满足的,以后跟张二蛋的关系反而越来越好。
她就是个赖货,男人不曰不舒服,你越是曰得很,她越是对你好。再后来,她几乎把张二蛋当做了英雄。
这些年从青石山出来打工的人很多,有的人做了临时工,在工地干力气活儿,有的人学会的了做生意。
有的人开始办厂,有的人混的风生水起,而有的人却还在原地踏步。
他们全都习惯了都市的繁忙生活,每个人都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落脚地,寻找着属于自己的生存空间。
而张二蛋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这是命运的安排,也是他自甘堕落。
张二蛋因为早早就离开了青石山,所以他躲过了一劫,大厉病没有感染到他。
这一天,孙国明找到了张二蛋,把他请进了一个大酒店。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孙国明终于提出了这次的来意。
“二蛋,你是青石山人,对吧?”
张二蛋说:“是。”
孙国明问:“那你认识不认识青石山的小神医,北岗村的村支书,就是那个赵铁柱?”
张二蛋说:“太认识了,我就是北岗村出来的,赵铁柱是我邻居啊。”
孙国明说:“那就好,二蛋,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