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在大山上一直没有闲着,每天早上天亮起床,首先在山洞的前面打上一套太极拳,然后吃饭,吃过饭以后,开始围着大山来回的转悠。
他也不是无所事事,赵铁柱给了儿子一个任务,就是护林员。
护林员的工作就是守护大山的安慰,防火防盗,防止乱砍乱伐,防止滥捕滥杀。
这些年改革开放,大山里进来很多人,成群结队。
有的人在扑杀黑熊和豹子,也有的人进山偷偷伐木。
秋生作为护林员,就是要阻止这些人上山。
走进山洞,四斤就发现山洞里很乱,秋生的被子没有叠,白天怎么钻进来的,夜里怎么钻进去。
地上也很脏,净是吃剩的果壳还有动物的骨头。
干净是女孩子的天性,四斤进门就唠叨,说秋生的窝窝像猪圈,应该养一群小猪。
女孩子收拾起来,经过四斤的小手一阵忙活,秋生的屋子就光亮起来,地面干干净净,床铺也整整齐齐。
四斤的手巧,她还剪了几个窗花,贴在了秋生屋子的窗户上,猛一看好像进了洞房。
收拾好一切,四斤就忙活着给秋生做饭,烧菜。跟个新媳妇一样。
白天还好点,晚上秋生发愁了,四斤该睡哪儿?
最后秋生让四斤睡了自己的熊皮褥子,而他就那么迷糊了一夜。
整夜,四斤都在抱着他的胳膊,不让男人离开,秋生想撒泡尿也不行。
女孩子睡着的时候样子很美,小脸蛋红红的,红杏一样,两排睫毛很长,闭上眼的时候可以覆盖到脸颊,显得幼稚可爱。
女孩子还一个劲的往他的怀里拱,抱着他的胳膊搂在胸前。
四斤还喜欢说梦话,小嘴巴喋喋不休。秋生就凄然一笑。
他当然知道四斤上山的意图,女孩子春心勃发了。
嫁给秋生做媳妇,是四斤小时候就有的心愿的,小时候她跟秋生的关系就很好。
秋生抱过四斤,亲过四斤,但是那时候只是喜欢,是哥哥对妹妹的那种喜欢,没搀和任何杂念的喜欢。
他深爱的是欣欣,欣欣死了以后,秋生的心也跟着死了,变成一捧纸灰。
天终于亮了,四斤睁开了眼,惊讶地问:“秋生哥,你一夜没睡?”
秋生说:“是?”
“那你为啥不睡?地上还有地方啊,咱俩完全挤得下。”
秋生说:“我不习惯跟女孩子……一起睡。你又不是我媳妇?”
四斤脸一红说:“你把俺当你媳妇不就行了。”
秋生说:“你呀,跟欣欣不一样,秋生哥真的不习惯。”
四斤就噗嗤一笑:“你还知道害羞呢。”
四斤起来,帮着秋生打了洗脸水,赶紧做早饭,两个人吃过饭以后,四斤非要闹着秋生带她下山打猎。
秋生拗不过她,就拉着她的手走进了深林。
秋生的枪法好,箭法也好,一箭飞出,一只兔子就应声倒地,四斤欢天喜地扑过去收获战利品。
三天的时间,秋生拉着四斤走了
很多地方,包括虎啸河那个瀑布的上游,包括跟豹子嬉闹,包括拉着她的手攀岩悬崖,到峭壁上去采摘血燕窝。
四斤学会了很多东西,被毒蛇咬了,应该服用什么药,遇到熊瞎子应该怎么办,碰到不熟悉的野兽,怎么逃脱。
秋生是她的哥哥,也是她的老师,四斤玩的可爽了,也玩疯了。
三天以后,秋生说:“四斤,你该走了,再不走你爹娘就该急坏了。”
四斤说:“秋生哥,俺不走,俺要永远陪着你在山上,俺要跟你做两口子,白天为你做饭,夜里给你暖被窝,俺还要跟你生孩子。”
我晕,秋生吓了一跳,四斤跟狗皮膏药那样,黏住还撕不开了。
秋生说:“那怎么行,你是我妹。”
四斤小嘴巴一撅:“俺不是你妹,俺是你媳妇,别忘了,小时候你还亲过俺。”
秋生说:“我啥时候亲过你,我怎么不知道?”
四斤说:“俺一岁的时候,娘说的,娘让俺缠着你,做你的媳妇。”
秋生没办法,他也不好意思硬赶她走。
好在几天以后,赵庆华上山为孙子送吃的,看到四斤在山上,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孙瘸子跟大栓。孙瘸子跟大栓这才不找了。
第五天的晚上,四斤终于行动了,她要把秋生征服。
她对男人是贪恋的,也是一如既往死心塌地的。这辈子做不成秋生的媳妇,她生不如死。
晚上,吃过饭以后,四斤就溜进了秋生的被窝里。
秋生进屋以后,还是坐在了四斤的旁边,女孩子的手就溜出被窝,慢慢探触进了男人的扣子里,来回的划拉。
秋生吓得赶紧抓住女人的手,拉出了自己的衣服。可不一会儿的功夫。,四斤的手又探触进来。
女人的呼气开始急促,胸口一鼓一鼓,脸蛋娇红。
她从后面抱住了秋生粗壮的腰肢,想把秋生压倒。
可惜的是她的力气小,搬不动男人的身子。
她就溜出被窝,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勾住男人的脖子,在秋生胡子拉碴的脸上热吻。
秋生说:“四斤,别,别……:
四斤说:“怕啥?秋生哥,俺决定了,做你的媳妇,反正身子早晚是你的,俺要跟你成亲。”
秋生的心里翻江倒海,他想推开四斤,可双手却没有力气。
山洞里的电瓶灯很亮,女孩子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玉米杆子一样的小腰,还有莲藕一样的胳膊跟浑圆洁白的屁股。
甚至女孩子的那个地方也毫无顾忌展露在眼前。
四斤的那个地方毛茸茸的,神秘莫测,严丝合缝,激起了男人一阵阵的潮涨。
她在他的怀里拱,在他的脸上亲,在他的身上摸。嘴巴里发出了一阵阵轻声的呢喃。
秋生忽然就把四斤推开了,拉过被子裹住了她的全身。
“四斤你别这样,再这样秋生哥要生气了。要不然我明天就送你回家。”
四斤被秋生裹的严严实实,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她的全身都被捂在了被子里,女孩子
的眼圈里净是泪。
四斤说:“秋生哥,你是不是嫌俺长哩丑,没有欣欣姐好看??”
秋生说:“你一点也不丑,跟电影明星一样好看。”
四斤说:“那你为啥不……上……”
女孩子说出那个上字的时候,脸蛋更红了,她完全将羞涩跟耻辱丢在了脑后。
秋生说:“四斤,别这样,我真的不能喜欢你,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女人,那就是欣欣。再也容不下另一个女人。”
四斤说:“你骗人,可欣欣姐姐已经死了,俺来代替她,你就把他当做是她吧?”
秋生说:“我办不到。”
四斤说:“俺喜欢你,秋生哥,俺憋得难受,你让俺做一回女人吧,求你了,俺想把身子给你。”
秋生说:“你胡闹!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再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你一定会吃亏。”
四斤说:“那就让俺吃亏吧,俺喜欢吃亏,喜欢你糟蹋俺。”
女孩子眼泪汪汪,秋生心里的波澜一波波潮气,他真的担心自己会干傻事。
他赶紧站起来冲出了山洞,来到了下游的小溪边,一个猛子就扎了进去。
冷水侵蚀了他的衣服,灌进了他的脖子,他的精神为之一震。
他利用冷水的刺激迫使自己忘掉四斤的身体。
可四斤没穿衣服的样子一直在他的眼前回来回去,秋生就在水里泡了半夜,一直到天光大亮。
发现秋生走出屋子,四斤趴在被子上哇哇哭了,哭的声泪俱下。抽抽搭搭到天明。
四斤是了解秋生的,这是个感情专一的男人,跟他的爹老子赵铁柱不一样。
赵铁柱是见一个上一个,上一个爱一个。
不上吧,心里熬不住,上了吧,心里又纠结,总觉得对不住人家。
于是赵铁柱就一个个的保养,用自己的身体跟金钱一个个的补偿。到最后,落下了很多麻烦。
而秋生却是个死心眼,认准了喜欢谁,就一爱到底,女人死了,他的心也跟着死。
秋生考虑的太多,他害怕自己将四斤给毁掉。
他不想变成父亲那样的人,在感情上拖泥带水,欠下女人一笔笔难以偿还的孽债。
总的来说,四斤第一次挑逗秋生没有成功。
再后来她就不敢挑逗了,她怕将秋生吓着。
好不容易到手的男人,吓跑了就后悔不跌了。
于是四斤就想暖热秋生的心。每天照样跟他铺床叠被,照样收拾屋子,为他做饭,夜里就一个人,秋生的胳膊她也不敢抱了。
只要自己不离开他,一直跟着他,天长日久,由不得他不动心。
俺就不信你能忍得住?
就这样,四斤在山上一住就是一个月,一个月以后,秋生再次出山。
秋生再次出山,是始料不及的,因为那天胖墩跟猴子找到了青石山,跪在秋生的山洞前,哭着喊着祈求他下山。
那时候,秋生才知道,Z市的江湖上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自己不下山,已经控制不住场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