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日子紧,家里的粮食老不够吃,孙瘸子就把仅有的粮食给三个弟弟吃,自己饿肚子。
就那么饥一顿饱一顿,渐渐把三个弟弟拉扯成人,他渴望他们成家立业,为家里传种接代,延续香火。就是死了也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二弟长栓会这么短命,搞个女人也能报销,你真没福气啊。
孙瘸子剧烈嚎啕,顿足捶胸,两个弟弟大栓跟拴住也哭哭啼啼,屋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孙瘸子对荷花怒目而视:“你走,赶紧走,你个扫把星,祸害人的东西,给我滚!俺家没有这种女人,滚吧!”
荷花吓得一下躲在了赵铁柱的背后,女孩子不知所措。
赵铁柱不乐意了,说:“孙瘸子,少他娘的污蔑人,荷花是我妹妹,你再吼她,信不信老子拧断你的脖子。”
孙瘸子举起了拐杖,冲着赵铁柱抡了过来,怒道:“你也滚!要不是你非把荷花嫁给俺弟,长栓也不会死,你也给我滚!!!”
赵铁柱没好意思发火,换上平时,有男人这样侮辱荷花,赵铁柱上去就把他脖子拧断了。
可孙瘸子刚死了弟,情绪比较激动,情有可原。铁柱只好说:“荷花,跟哥走,孙家……你是呆不下去了,咱们还回山神庙。”
就这样,赵铁柱又把荷花拉回了山神庙,荷花嫁给孙瘸子的二弟长栓,新婚夜都没有过完,这段婚姻就结束了。
第二天早上,孙瘸子的二弟长栓的尸体就被装进了一口薄薄的棺材里,被村里人七手八脚抬进大山里埋掉了。
孤零零一座坟头,旁边连颗树也没有,几只鸟雀从半空中飞过,嘎嘎鸣叫,非常的苍凉。
一时间,荷花是伯虎星的谣言纷纷四起,在北岗村传的风言风语。
长栓的死在村里男人的心里引起了深深的震撼,不但震慑了荷花的爹王长水,震慑了张二蛋,就是村里最好色的流氓也被震慑了。
再也没有男人敢对荷花心存幻想了,大家都觉得荷花是伯虎星,嫁谁谁死,这样的女人碰不得。
男人们这样想,反而降低了荷花的危险系数,就算赵铁柱的那条狗金毛夜里不过来跟女人作伴,也没人敢爬荷花家的墙头了。
赵铁柱的心里陷入了深深的纠结,荷花的命运该怎么办?不能让妹妹就这么孤苦一辈子吧?
他决定了,还是要把妹妹给嫁出去,找个男人,幸福地生活。
赵铁柱对村里的那些谣言置若罔闻不予理睬,当他们是放屁。
什么伯虎星,老子根本不信。净他娘的扯淡。
赵铁柱是相信科学的,他觉得荷花的下面没有毛发,跟她的生理激素有关,跟她的命运没有关系。
或许是女孩子缺少某种激素,但这绝对不应该跟她的婚姻扯上关系。
这一天,赵铁柱走进了山神庙,过来看荷花,荷花的样子非
常的沮丧。
长栓死去的阴影还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或许这种阴影会在心里留一辈子,成为她终身抹不去的烙印。
铁柱进去的时候,发现荷花没洗脸,女孩子一脸的倦意,就知道她一夜没睡。
“荷花……”
“哥,你来了?”荷花站了起来。
她的家里很冷清,自从人家知道她是伯虎女,把长栓克死以后,就再也没人敢登她家的门了,村里那些妇女们对她也是敬而远之,恐怕自己染上晦气。
荷花赶紧站起来让座:“哥,俺给你倒水。”
“喔,不渴,我不渴。”
赵铁柱想帮着荷花检查身体,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虽然他是好意,可也怕女孩子误会她。
最近荷花的神经很敏感,赵铁柱的每一个动作,甚至每一个眼神,对她来说都可能是暗示,会让女孩想入非非。
赵铁柱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闲扯:“妹子。”
“哥。”
“你粮食够吃不?咱家里有粮,不够的话,哥再给你背。”
“哥,够了,净紧着俺了,你跟巧儿姐还要生活呢。”
“没事,现在不比从前了,现在地里产量大,粮食吃不完,那个……还有什么不齐备的吗?衣服够不够穿?”
“够了,巧儿姐帮俺拿过来很多,都很漂亮。”
“钱呢,钱够不够花,哥有钱,我再给你五百吧。”
“不了哥,我一个人不花钱,啥也不缺。谢谢哥,你对俺真好。”荷花的眼角湿湿的,其实有个亲哥,也不见得对她这么好。
赵铁柱也不是把她全当妹子,很多的时候把她当做了恋人。他从荷花的眼神了看到了当年的梨花,也看到了石榴的身影。
如果不是因为巧儿,赵铁柱说不定把荷花给按倒了,亲她的脸蛋,摸她的身子,他才不管她是不是伯虎星呢。
赵铁柱只好把话进入了主题:“妹子,别听村里那些谣言,你不是伯虎星,更不会克夫,你就是生理跟别人不一样,但这不影响你正常的生活。”
荷花的眼光一亮:“哥,你说的是真的?俺的病真的能治?”
“哥是医生,我的话你都不信?你能不能……让我帮你检查一下,看看你是那里……到底怎么回事?”
荷花一听赵铁柱要帮她检查身体,身体首先哆嗦了一下,紧接着心里就热了。她有感激,有羞涩,也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
她知道铁柱哥帮她检查身体是希望治疗她的病,让她享受到一个女人应该拥有的一切。
也知道这只是病人跟医生的关系,中间不会搀和任何男女私情。她害怕自己羞于见人的地方暴漏给赵铁柱,也巴不得赵铁柱看到自己的那个地方。
赵铁柱说:“这里没别人,我帮你检查一下吧,你把衣服退下来,躺炕上。”
荷花的身子又是一颤,像被钩子勾了一样,浑身的刺痛。赵铁柱一皱眉:“你还害臊啥?有病不瞒医,再说我是你哥。”
荷花羞涩涩说:“你又不是……俺亲哥。”
赵铁柱说:“那你把我当成你亲哥不就行了,别害臊,我会帮你治好的。”
荷花还是有点抽搐,赵铁柱不乐意了,猛地伸手就把荷花给按了下去,将女孩子按在了土炕上。
“解开腰带,快点啊。”
“这个……”
“真麻烦,我说了,我是医生,铁柱哥不会占你便宜的。”
荷花没办法,颤颤抖抖解开了裤腰带,脸蛋红的就像八月的石榴。
她的动作很慢,慢到一丝不苟,生怕自己那个地方脏,把赵铁柱给熏着,其实她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因为心里难受,不想洗,再说洗了给谁看?
赵铁柱就上去帮她,慢慢退下了女孩的长裤,接下来是内裤,荷花羞于见人的地方就那么呈现在赵铁柱的面前。
赵铁柱没有脸红心跳,女人的下面他都司空见惯了。一个医生的职责也不允许他对病人想入非非,多年的行医经验,已经把他锻造成一个看到女人身体虽然心里想要,但是表面上却十分沉稳的人。
荷花的肚子还是那么白皙,大腿还是那么光滑,首先映入赵铁柱鼻孔的是一阵扑鼻的体香。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同,也是山里人跟城里人的不同。
城里人生活好,整天吃肉,难免会有体气。乡下人常年吃五谷杂粮,还有大量的蔬菜,所以会有一股天然的体香。
尽管赵铁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还是被荷花神秘诱人的地方深深吸引了。
他感到呼气很不均匀,心跳也加速起来,脸蛋微微发胀。他竭力忍耐着那股冲动,打开了医药箱,带上了白手套,双手慢慢移向了女人的那个地方。
荷花把脸蛋扭在一边,同样慌乱极了,女人的脑海里产生了荡秋千的那种感觉,跟初次那样慌乱不堪。这种感觉是他跟长栓成亲那天也无法体会到的。
她的心里竟然漠然升起一种幸福感,她觉得这地方存在了十几年,就是为一个男人准备的,而这个男人就是眼前的赵铁柱。
身体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观赏,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莫大的享受。
荷花紧紧咬着自己的手指头,竭力掩饰着那种不安跟慌乱,身体颤抖的就像一只中箭的小鹿。
只看了一眼,赵铁柱就大吃一惊,整个人张大了嘴巴半天没说话,吓得面如土色。
荷花感到了不解,问道:“铁柱哥,你咋了?”
赵铁柱摇摇头苦笑了:“荷花,你身体有问题。”
“什么问题?”
铁柱说:“难道你自己感觉不出来?你是石女啊,不但是石女,而且是个伯虎星。”
“石女……?那是个什么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