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看你在电话里也不说,是不是找我借钱啊?貌似陈先生很有钱,应该不会用得上小女子。”迟林嘉今天似乎心情很好,有意逗陈玉峰。
陈玉峰笑了笑,他不打算再跟她斗嘴,毕竟咱是爷们,还是纯爷们,总不至于跟个小丫头别劲,咱要有风度因为咱是文化人。“今天叫你来呢,是有件正事跟你说,你知道九黎文化节吗?”“了解一点,但是我的工作是,做好这次会议的保安工作,所以对文化节我没有过多的关注,怎么你有兴趣?”“不是我有兴趣,是我前几天发现了一个秘密,应该跟会议有关,但是我又不确定,所以想跟你商量一下,没想到你不感兴趣。”“有什么你就说呗,卖什么关子,这不像你的风格。”
他们两人一来二去的扯了半天,都没说清楚到底什么事,这俩都什么人,什么事到了他们那,就跟没事似的,想想也是,都不是一般人,一般的事还真不能让他们上心。
陈玉峰接着说:“那啥,我们先吃饭成不?吃完饭,找个没人的地方,我再详细的跟你说,这里说这事不太方便。”迟林嘉:“我怎么听你说这话,好像别有用心呢?我可是良家女子,你可别打我的主意,还找个没人的地方,听起来都觉得不放心,人家胆子小,会怕怕的。”
陈玉峰总算知道了,迟林嘉今天,是准备跟自己把玩笑进行到底了,看来不给她点猛料,这小女人不会认真,看她平时工作时认真的样子,还真的想不到,她居然也这么爱开玩笑,都说每个人都是双重性格,看来一点都不假,陈大医生又一次,充分的验证了这条真理,要不怎么说真理就是真理呢,不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反正此时陈玉峰觉得特别正确。
陈玉峰不敢再跟迟林嘉开玩笑:“我发现文化节这边有问题,你要是想听,就赶紧吃饭,吃了饭找个安静的地方,我再详细跟你说,时间不多了,趁着会议还没开始,我们提前做好防范措施,或许还来得及。”
迟林嘉看陈玉峰的表情,知道他真的有事要说,也不敢再开玩笑,两人叫了点吃的,吃完饭迟林嘉领着陈玉峰,来到行动组的办公室,这里很安静,在市区的一栋写字楼里,是专门用来给他们行动组用的,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而且还有反窃听装置。
到了办公室,陈玉峰一点点的把这几天,自己所见到的事,跟迟林嘉详细的说了一遍,只是隐去了自己会透视这一段,陈玉峰就说是自己,无意中发现的。
迟林嘉听到最后,也开始重视起来,她虽然不知道,陈玉峰用的什么方法,了解到这些事,但是就从陈玉峰看到的这些分析的话,显然可以看出,这些人是在进行着一项,不为人知的活动,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目的,就从他们把地下室建在,世界市长会议会场的地下,就不能排除他们,会对接下来的保安工作构成威胁,而且可能性非常大。
他们居然在地下室建雕像,而且还进行祭祀,这在当今这个开放的社会来说,是不能被人所接受的,说是封建迷信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很大可能,是冲着世界市长会议去的。
试想一下,如果会议开始时,他们在地底做什么,影响到会议的正常进行,那事情就大了,往小了说,影响会议的正常进行,往大了说,会议举行时,成员都是来自各国的市长,虽然官都不大,但是万一出了什么问题,造成的影响,将是世界性的,别人会怎么看中华,孰轻孰重不用想都知道。
从陈玉峰的叙述中,迟林嘉也了解,他们都是苗疆本地人,如果处理的不好,也会影响到苗疆人的情绪,中华一直对苗疆都是宽厚为怀,而且苗疆一直都很封闭,很多政策到了这里,总是会变的不一样,执行起来难度很大,但是政府一直都没有强压过,都是采取疏导的政策,也希望能借此来感化,这些年的怀柔政策,也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真个苗疆的状态。
此次世界市长会议,安排在苗疆举行,也是政府有心让苗疆的人知道,政府是很在意他们的,都是一国的人民,没有区别对待他们。没想到有些别有用心的人,还是想借着这个关键的时刻做文章。
迟林嘉决定把这件事,打个报告向上面汇报。同时他们两人商议决定,在接下来的几天,陈玉峰接着去探查情况,迟林嘉安排手下的人,随时处于待命状态,只要有动静,马上行动,防范于未然。
陈玉峰提出让迟林嘉想办法,把凌聍劝回去,如果这边有特别行动的话,凌聍根本帮不上忙,而且她在这里安全得不到保障,陈玉峰知道如果自己去劝的话,这小丫头肯定不会听自己的,只有迟林嘉跟她说,或许会有效果。
迟林嘉也同意陈玉峰的意见,两人定好下一步的计划,陈玉峰接着进行侦查,迟林嘉负责联络和安排任务。
陈玉峰在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天都开着车去工地附近查看,迟林嘉打了一份详细的报告,跟上面汇报具体的情况,之后她劝凌聍回燕京,可是凌聍怎么都不愿意走,迟林嘉屡次劝说无效,后来也就不再劝她了。
凌聍说的很明白,自己这次来是老人特批的,她也是带着任务来的,而且在接下来的行动中,能起到大作用,具体的她没有说,迟林嘉也不好再劝,只得任由她留下。
但是迟林嘉把凌聍调过来跟自己在一起,她告诉凌聍,陈玉峰最近又任务,两人在一起不方便,凌聍也知道,自己在陈玉峰身边,起不到太大作用,反而会拖累他,索性不再坚持。
陈玉峰接下来几天,在不同的时间段,去工地查看,可是自从上次祭祀活动结束后,地下室被清理的干干净净,一个人影都没看到,连雕像也被转移了,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怎么把那么大个雕像挪走的。
陈玉峰本来打算趁着天黑,偷偷的潜进去看看,可是工地里的工人,换了两个班工作,从早到晚都是人,陈玉峰根本没机会,有一天他想趁着工地工人忙的时候进去看看,结果刚到工地就被告知,工地现在封锁,任何人不得入内,陈玉峰拿出政府给的证件,人家还是拒绝,不允许他进工地,说是现在正在加紧装修,里面很危险,为了他的安全考虑让他等到装修结束再来。
人家说的理由合情合理,陈玉峰也不好再坚持,如果自己强行进去的话,万一引起他们的注意,打草惊蛇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同时在工地的办公室里,一个男人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上的玉石,他对面一个穿着苗疆服饰的人,恭敬的跟他说:“上次来的那人今天又来了,不过被我们挡了回去,我动用各种关系,调查了他的身份,查出此人是归国华侨,有详细的身份证明,是来此地投资的,当地政府还设了专人接待他,应该没有问题,只是他屡次到工地来,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坐着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玉石,点着一支雪茄深深的吐了口眼圈:“既然没问题就由他去吧,也许他是看中了这里的商机,想要来投机的,现在的商人有几个有真材实料的,注意他一些,别让他再来捣乱,我们的计划要确保万无一失,否则老板知道了,不好交代。”
他对面的人点了点头,恭敬的站到一边,这男子重新拿起桌上的玉石,接着放在手里把玩,此时他的脚下一只黑色的动物,一下跳到桌上,用头碰了碰他的手,这男子爱惜的摸了摸它的头,“喵”此物舒服的叫了一声,原来是一直黑猫,但是这只黑猫,黑的有些不自然,而且双目透露出的是惨淡的绿光,看人的眼神透露着凶光,只有在主人的身边,它才像一直猫。
陈玉峰进不去工地,查看几天又没看到人,他索性离开了工地,就在他离开没多久,先前的那只黑猫,从墙角跳了出来,左右看了看,打了个喷嚏,然后摇着尾巴顺着陈玉峰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
陈玉峰开车直接回到酒店,今天他感觉到木盒里的断魂蛊,特别的不安份,一直在盒子里挣扎,自从上次捕获断魂蛊以后,陈玉峰也没有好好研究过,而且断魂蛊一直很安静,陈玉峰也没看出它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知道这东西很厉害,上次去弥斯寨,拓青山也说断魂蛊很厉害,在苗疆的蛊师手中,也是很稀有的。
不知道今天断魂蛊,为什么会突然变的焦躁不安,之前没有任何的迹象,难道是因为自己来了苗疆,断魂蛊感受到了自己主人的气息?进到房间陈玉峰拿出木盒,只见手中的木盒,在不停的抖动,断魂蛊还发出嘶嘶的声音,陈玉峰把木盒放在手掌上,运气真气慢慢的包围木盒,随着陈玉峰真气的输出,木盒的抖动渐渐的停了下来。
但是陈玉峰的真气一停下来,木盒又重新的开始抖动,而且一次比一次抖动的厉害,陈玉峰实验了几次,都是一样,他索性不再停止真气的输出,同时打开木盒的盖子。
随着盒盖慢慢的打开,断魂蛊一点点的从木盒中探出头来,头上的两对触角不停的上下翻滚,时而交叉在一起,时而向两边分开,还发出嘶嘶的声音,口器中还流下点点的分泌物,随着分泌物的流出,木盒上出现了一片片的绿色。
如果木盒不是檀香木制作而成,有天然的驱虫功效,而且有耐酸碱的特性,估计木盒已经被断魂蛊的分泌物给腐蚀了,同时陈玉峰还闻到,一阵阵的腥臭味。
陈玉峰想用手指把断魂蛊夹出来,可是断魂蛊的触角,在感觉到陈玉峰的动作后,一反常态的张开口器,想要咬陈玉峰。
面对反常的断魂蛊,陈玉峰决定把它换到水晶瓶里,如果一直把它放在木盒里,说不定哪天它跑出来,反咬自己一口,虽然自己不怕,但是总是要费一番功夫,万一被它跑了,自己想要用它找到幕后黑手的计划,就被打乱了,暂时还得留着这东西,后面还有大用处。
陈玉峰也没有再用手指去夹它,先合上盖子,从包里拿出水晶瓶,把里面的露水给倒掉,然后打开盒盖,趁着断魂蛊现在被真气压制的时候,把断魂蛊倒进了水晶瓶。
没想到断魂蛊一放进水晶瓶,马上变了一种颜色,居然变成透明的,而且也不再分泌粘液,变的安静了下来,陈玉峰把瓶子放在桌上,观察了一会,看断魂蛊一直安静的躺着,没有动静,像是进入了休眠状态,确认它现在很安全后,陈玉峰重新把断魂蛊装进口袋里。
水晶瓶的瓶盖也是水晶制成的,上面有几个小洞,不用担心空气的问题,所以陈玉峰也不担心,会把断魂蛊给闷死。
搞定了断魂蛊,陈玉峰脱掉外衣,准备去洗澡,他刚进到浴室,酒店的空调洞居然钻下来一直老鼠,这只老鼠浑身雪白,身形瘦小,钻出来之前居然是扁的,而且落地后居然身子一下鼓起来,变大了很多。
老鼠钻出来掉在了床上,左右的嗅了嗅,然后钻到陈玉峰的外套里,一会又钻出来,从地上跳到桌子上,整个桌子跑了一遍,最后跑到浴室的门前闻了闻,然后顺着房间下面的门缝,又钻了出去。
钻出去以后居然还在门前撒了泡尿,这才快速的顺着酒店的窗户,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