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姐被人下-药,这事我也知道,所以呢,为了能彻底重现当时的场景,我也吃药了!哥,你就放心吧,现在我只需要你的配合!”岑寒凝嘻嘻的笑着。
听到了岑寒凝的话,纪天宇好一会才咂摸明白!她说她吃药了?吃什么药了?
“丫头,我没太明白,你给哥好好说说,你吃什么药了?”纪天宇情愿相信自己是听错了,或者说是又一次领会错了小妮子的意思!无论如何也不要是自己心里想的那个答案啊!
“也没吃什么别的药,就是现在被那些男人们追捧得很红的那种药丸!无论什么样的女人,只要是吃了它,最后都得乖乖就犯!”岑寒凝眨着水媚的大眼睛,对着纪天宇眨啊眨的,从她的眼神中,纪天宇感觉到了不一样的地方,那是一份骚-动!
纪天宇虽然经历过蓝倩那么一档子事,可那是在蓝倩药性全部发作后,自己才出现的,所以对刚吃了药,女人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他并不清楚。可就算是没见过实例,纪天宇也感觉出来了,岑寒凝的样子不正常!从她的眼中流露出来的光芒让他感觉到了异样。
看着岑寒凝眼中异样的神采,纪天宇不淡定了。自己一个老婆是被别人下了药,当然,纪天宇其实还是要谢谢陈云亭的。如果不是他的那一次下-药,他和蓝倩也许这一生都不有会有这样的交集,更不会有球球那么精灵的孩子!就算是蓝倩吃了陈云亭下的春-药,成全了纪天宇和蓝倩两个人,可在纪天宇的心里,他依然不会认为,那种药是什么好东西!
现在倒是好,岑寒凝这小丫头,竟然想要学蓝倩!人家蓝倩是被人下-药,她可倒好,自己给自己下了药!有这样的吗?吃那种药的女人,要么是冷淡,要么就是不情愿,被男人害的!这两种情况,放在他们两口子身上都不符合,岑寒凝怎么就能自己弄来点药把它吃了呢?
纪天宇的脸是越来越黑,越来越冷,大有暴风雨即将到来的姿态。
“哥……你怎么了?”岑寒凝见着纪天宇的神情不对,忙小心的询问着。
“岑寒凝,你也太胡闹了?什么事你都敢干?连这种药你也敢吃?是不是没有人管你,才让你这么胆大妄为的?”纪天宇虎着脸,呵斥着岑寒凝。
被纪天宇训斥的岑寒凝立刻愣住了,从他和纪天宇在一起后,纪天宇几乎就没有再连名带姓的称呼过她。即使是在她使着小主意祸害他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翻过脸,更没有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哥,你怎么了?”岑寒凝小心的向纪天宇凑了过去,伸出小手,想要去拉纪天宇的手,不想被纪天宇一把甩开。
纪天宇不让岑寒凝拉他的手,足够让岑寒凝傻眼的了,可更让她想像不到的事情还在后面了。纪天宇甩开了岑寒凝的手后,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并且把她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在岑寒凝还茫然的时候,纪天宇把岑寒凝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被纪天宇按趴在大-腿上时,岑寒凝就回过神了,被纪天宇揍过一回的岑寒凝,自然是知道纪天宇又要做什么。
“哥,你不能打我?我怎么了?我马上就是你儿子孤妈了,你再打我,我就带着你儿子离家出走!”岑寒凝抗议着,在抗议的同时还不忘威胁了纪天宇几句。
“不能打你?为什么不能打你?你这么随着性子胡闹,我要再不管管你,你就得上天把天捅个窟窿!别说还没儿子呢,就算是有儿子了,你做错了事,我一样打你屁-股!”纪天宇单手按住了岑寒凝挣扎的上半身,另一只手褪-下了岑寒凝的裤子,只留着薄薄的小裤在身上。
纪天宇低头看了看面前圆-滚,挺翘的小屁屁,因为主人的挣扎,而剧烈的扭动着。看着眼前的美景,纪天宇抬起来的手,险些落不去了。他怕自己就算是一巴掌下去,落到岑寒凝的身上时,不是打,而是抚摸!
咬了咬牙,纪天宇告诉自己,虽然打她自己也心疼,可为了让这丫头以后长点记性,今天,自己必须得黑着脸,让她知道,胡闹是要付出代价的!
“哥……哎哟……纪天宇……疼啊……你轻点……啊……呜呜……坏蛋……你欺负我……”岑寒凝还希望纪天宇能放过她呢,不想自己叫了几声哥,愣是什么效果也没有!没有效果的下场就是,可怜的小屁-股,和纪天宇的大手数次的亲密接触了。
岑寒凝的大叫声,咒骂声,哭泣声,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啪声,传了出去。不能说酒店的隔音太差,而是要说岑寒凝的叫声实在是太大了!
岑寒凝本想着,纪天宇只是生气,意思意思的拍自己几下就是了,哪里想得到,只是第一下,那就是实实在在的拍上了,清脆的皮肉相击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分外的清晰而响亮。岑寒凝叫得那么大声,就是想要陈明他们听到,知道他在受苦,快点来解救她逃离纪天宇这个暴力狂。
住在纪天宇他们隔壁套房里的姜浩和陈明,还真听到了岑寒凝的叫声。
“明明,你听,大哥多勇猛啊,寒凝小嫂子叫得声音这么大……”边说着,姜浩边猥琐的笑着。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自己老婆也不知道心疼,看看把寒凝给疼成什么样了?这还是什么享受吗?叫得这么惨,分明是遭罪呢!”陈明侧着耳朵听着岑寒凝那边的动静,越听越生气,她这一生气,自然是把火发到了姜浩的身上。
“哟,明明,你打我-干什么?害寒凝叫得那么大声的人是大哥又不是我,你打我有用吗?明明,以后别总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什么是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可从来没有疯干,蛮干过的,哪一次不是都要格外注意你的感受?”姜浩揉着被陈明打开的手背,委屈的为自己辩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