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拦路虎

秦舒涵恨死令黯然,昨天晚上差点掐出自己的眼泪,早晨起来只看到胳膊上有一片黑青,而让自己没想到的是,正如昨天晚上他所说的,手指头上的伤一点也看不出来,这下她放心下来。

“验伤”的人很早就来,看过手帕和秦舒涵的身体,在另一间屋,令黯然也特别的被人照顾。

院子里,二伯和他儿子就像傻子一样等待结果,他们很希望出现什么意外,也好找个借口发泄心中的怒气,但也许老天也在惩罚他们父子。

一男一女各自从房间里出来,对二伯摇了摇头说,意思很明白,村长向前跨了一步,他觉得昨天晚上秦舒涵二伯做的有点过分,所以今天他在不能让这个人提出什么要求。

“好了,大家也看到了,秦家没有破坏咱们村的名誉,大家都散了吧!”村长刚说完,院子里的人都开始议论起来,互相点着头。

“哼!”

秦舒涵二伯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了院子,看热闹的村民也渐渐散去了,有人把秦舒涵的衣服给抱进了屋里。

没有一会,两人从各自的屋里走了出来,秦舒涵微低头,她有点害羞,倒是令黯然也没觉得什么?他感觉自己很幸福,虽然没有行房,但至少昨天晚上她还趴到过自己的身体上,那皮肤,真是没说的,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了笑容。

“你笑什么?”

秦舒涵看到令黯然嘴角露出坏坏的笑容,知道没想好事情,一定是昨天晚上让自己很吃亏的事情,想起来就生气,不过这都怪那个死二伯,脸上立刻有了两片红云。

“呵呵!有这么漂亮的老婆我能不高兴吗?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嫁给我吗?”令黯然故意露出怀疑之色。

“嗨!这是什么话,我们秦家可不是那样的人。”秦舒涵还没说话,她爸立刻接过了令黯然的话语。

“嘿嘿!伯父,我和她开玩笑呢?洞房都行过了,在说这不有物证吗?她一辈子都是我的老婆。”

令黯然故意指了一下手帕,弄得秦舒涵很不好意思,心里恨死令黯然,心想:这个无耻的混蛋,居然提这样丢人的事情,上面的血不是你的吗?说什么物证,秦舒涵真的无语了。

无奈摇了摇头笑道:“瞧你,嘴上说我是你老婆,怎么还叫伯父,应该改口了。”

秦舒涵上前缠住了令黯然的胳膊,用手使劲在胳膊内侧掐,疼的令黯然有苦也难言,面部还得带微笑。

秦舒涵心里也在想:哼!叫你占我便宜,掐死你,其实她不知,令黯然正高兴呢,因为他又感觉到了昨天晚上压在自己胸脯前那两座坚硬的小山峰。

“对,对,是应该改口,老伴,准备好了吗?”秦舒涵爸爸问站在自己身体后面的老伴。

“准备好了,昨天晚上就包好了。”

老伴笑呵呵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红布包裹的东西,长方行,令黯然疑惑的看着秦舒涵妈妈手里的东西,扭头又看了一眼秦舒涵。

可是秦舒涵也不明白里面是什么?摇了摇头,好奇盯着妈妈手的东西。

“妈,是什么啊!这么神秘,还用红布包裹?”

“这啊!是十万块钱。”

“啊!”令黯然和秦舒涵同时惊讶喊出了声音。

“妈,我有钱,不用给我。”秦舒涵慌忙摆手,她知道自己父母也不容易。

“切,这是给我女婿的,和你没关系。”

“什么?给我的?”令黯然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啊!这是我们村里的习俗,你在我家成亲,就是我家的上门女婿。”

“不,不,不,伯母,我不能要这些钱。”令黯然突然有点慌了,他也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发生。

“哎!怎么还叫伯母,叫妈。”

“额···!妈。”令黯然感觉叫这个妈字很费劲,浑身不舒服。

“这就对了,按规矩你们要睡三天,但考虑学习紧,一晚上就行了,孩子以后慢慢在要。”

秦舒涵妈妈满脸微笑,似乎很满意她这个女婿,而令黯然有点想晕倒的感觉,旁边的秦舒涵不说话,只是陪着勉强的笑。

父母一直把两人送到了村口,妈妈眼泪流了下来,秦舒涵也忍不住哭了出来,还是伯叔驾车把他们往出送。

当马车行驶到半路时,车的右面是悬崖峭壁,伯叔尽量把马车往左面赶,突然,从山上一棵大树后面串出一个人来,手拿砍刀,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像要吃人的感觉。

由于串出的速度很快,马儿惊叫,前踢抬起,又突然落下,立刻狂奔起来,谁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秦舒涵坐在车的边缘。

由于惯性,上身向后仰,重心也控制不住,而令黯然坐在马车的前面,手一拖,稳住了自己的身体,突然听到“啊!”的一声,急忙回头看去。

秦舒涵已经离开了马车,整个身子躺在泥路上,手误脑袋,似乎刚才掉下去的时候碰到了头,令黯然身体一跃,也跳下了马车,伯叔急忙拉缰绳。

“嘶···”前踢抬起,马立刻停住了,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你没事吧!”

令黯然跑到秦舒涵身边时,秦舒涵眼睛一眨一眨看在蓝天,似乎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也忘记了自己还躺在泥路上。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额!开玩笑了吧你?”令黯然以为秦舒涵为了掩饰自己狼狈,所以开了个玩笑。

“我要杀了你。”一人手拿砍刀冲向了令黯然。

“噌”的一下,令黯然站起来瞪着冲过来的晓波,突然晓波停止了自己前进的步伐,在一旁的伯叔吓出一声冷汗,但又看到晓波不动了,感觉很奇怪,他认为令黯然唬住了他。

其实伯叔不知道,是令黯然用异能控制了晓波的身体,令黯然用眼睛把晓波身体“拉”了过来,地上划出长长一道印子。

“给我滚,要不让你粉身碎骨。”

头一甩,晓波的身体飞向了很远处,“砰”的一声,正好落在一片水泥中,溅起了很多水泥花。

“伯叔,我们去医院。”

令黯然也不理会晓波是死是活,把秦舒涵抱上马车,而秦舒涵不知是受到惊吓还是故意装的,总之神情恍惚,问一些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