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的事情算是暂时的解决了,至于侯爷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个就不用楚枫太操心了,毕竟有龙镇业在呢。
现在龙镇业和皇胜天,都已经是正牌的天级高手了。楚枫的担子,一下子就轻多了。
而且按照之前楚枫跟龙镇业的约定,龙镇业可以继续提楚枫先扛着了。
楚枫并没有回龙魂的基地,而是直接回到了燕京的办事处。
毕竟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马上就要过元旦了,楚枫也希望可以早点回东江,跟崔静妍他们一起过一个元旦。
不过楚枫刚到办事处,就被姜花给堵了个正着。
“兄弟,我给你接风来了。”姜花给了楚枫一个热情的拥抱说道。
楚枫,道:“我就离开一个上午,你接的哪门子的风。你自己想要偷懒,别拉上我给你当挡箭牌。”
姜花,道:“我是那样的人吗?这是我爷爷同意的,我爷爷还让我多跟你走动、走动呢。长辈的话,不能不听啊,今天晚上我做东,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不去。没兴趣。”楚枫摇了摇头说道。
姜花,道:“别啊,就当给大哥一个面子,你帮大哥教训了小侯爷,大哥理应请你的。”
“楚总!”
就在姜花磨叽楚枫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在楚枫的身后响起。
而姜花看到这个来人,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今天赶到这里的,原来掌控燕京的崔静妍的秘书——李雅。
楚枫看到李雅过来,也笑着说道:“你来了,路上还顺利吗?”
李雅清冷的,道:“都很顺利。其他人我暂时安排在了宾馆。”
楚枫点了点头,道:“没事。明天我们就有自己的办公地点了,这位姜少是以后这里的负责人。不过你可以当他不存在,因为他主要负责打酱油。以及负责帮我们搞定各种麻烦的事情。”
“姜少!”李雅面无表情的叫了一声,也看不出热情还是不热情。
不过姜花却非常的热情,道:“什么姜少不姜少的,我叫姜花,你叫我名字就行。敢问美女芳名。”
对于姜花的轻佻和纨绔,李雅不由得有些皱眉。不过既然楚枫说了,他是自己以后的上司。李雅多少还是要给些面子的。
“我叫李雅!”
“好名字,非常配你。以后我就教你小雅吧。你放心我肯定不夺你的权利,你只管有麻烦的事情来找我就行了。”姜花拍着胸脯说道。
李雅的柳眉再一次的蹙了蹙,道:“多谢姜少。楚总,我去做事了。”
“别急着走啊小雅,你今天刚来,就先休息一天吧。晚上我做东,给你接风洗尘。”姜花说道。
楚枫毫不客气的戳穿姜花,道:“你刚才不是说,今天晚上给我接风洗尘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给李雅接风洗尘了。你还真是够兄弟,为了女人能够顺便插兄弟几刀。”
姜花面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都一样!都一样!大家一起接风洗尘,还能热闹一点。”
楚枫,道:“这一次李雅带来三百多人呢,要不一起接风洗尘,这样更热闹。”
姜花给了楚枫一个哀求的眼神,想要求楚枫别说了。
“我今天会很忙。而且他们都在宾馆等我,对不起了,姜少。”李雅说道。
姜花一听这话,也是钢牙一咬,道:“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接风洗尘。这个小雅你总不会拒绝了吧?”
姜花道不是心疼钱,主要是三百多人,他担心没有机会跟李雅单独相处。
“既然姜少请客,那大家今天晚上,就一起聚一聚吧。李雅你去通知一下吧。”楚枫说道。
楚枫都开口了,李雅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
“好的,我现在就去通知所有人。”
等李雅走了。姜花也抱住楚枫的肩膀,道:“兄弟,哥们我要恋爱了!”
楚枫不屑的看了姜花一眼,道:“你不是每天都恋爱吗?”
姜花摇了摇头,道:“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哥们是认真的。”
楚枫反问,道:“你那次不是认真的,别忘了我之前警告你的话。你要是在公司胡搞的话,可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姜花,道:“兄弟我发誓,我这一次真的不是胡搞。我找到了那种触电的感觉,这个就是我想要的。如果我说半句谎话,就让我明天就去当家主,让我当一辈子的家主。”
这姜花也够扯淡的了,竟然拿这种事情来发誓,不过倒是也能够看出,对于家主姜花是多么的深恶痛绝了。
不过楚枫看着姜花,一脸正式的表情,倒是觉得姜花,这一次应该不是玩玩的。
“我不管你是不是认真的,我还是提醒你一句,李雅是好女孩。如果你真的想要跟她在一起,就用正常的手段去追求她。否则的话,我真的会翻脸的。”楚枫再一次的警告姜花。
姜花拼命的点头,道:“不用你说,我也会用正常的手段去追求她的。她不是那些女孩,她是我要找的人。我会拿出我全部的……”
楚枫将越说越激动的姜花,扒拉到一边,道:“你不用跟我说那些肉麻的话,我没有兴趣。你还是去安排饭店去吧。”
“对,我现在就去安排。”
晚上下班,姜花如约带着所有人,去接风洗尘去了。
不过到了地方之后,楚枫和李雅还有所有人,都有点傻眼。
因为姜花这货,包下的是一个私厨。
什么叫私厨,就是不能吃大锅饭的地方,就是那种没有大厅,只能一个屋子里做几个人,细心品尝的地方。就是那种,一道菜可以抵得上别人一个月工资的地方。
三百多人来吃私厨,这绝对是一项壮举了。而且这私厨的老板还接下了,这也是够他累的了。
不过姜花可是四九城最顶级的纨绔,就算你这私厨再出名,但是也不敢得罪姜花。所以所谓的规矩,都是给不能破坏规矩的人定的。对于那些有能力破坏规矩的人,规矩不过形同虚设而已。